語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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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十二、帕斯卡拉的陰謀
武官推門走進來，端著我的午飯，是一碗很香的魚片粥，他剛坐到床邊，馬上皺起眉。
“哦，對了，你不能吃魚的。”我緊張的看著武官，難道他知道了整件事，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他就笑了起來。
“你有傷口，吃魚會不容易癒合。”說完轉身拿了那碗粥走了，留下傻眼的我獨自在一旁發呆。翻個身想舒緩一下僵硬的大腿，突然被格了一下，很痛，用手摸去，一個小小滑滑的小東西，是在帶武官出來時卡住他腳的東西，我原本以為那是金屬，可現在近距離的看它卻發現那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金屬，它更象一塊半透明的石頭，綠色，不太規則的圓型，有點象魚。這東西很漂亮，何況從來沒見過不免覺得喜歡，只是味道怪了點，腥腥的，估計是在海水裡泡了太長時間，索性用工具穿了個洞掛了起來。
幾天下來，我想吃魚想吃的要命，就象毒癮一樣厲害，但我只有忍耐，腿不知中已經開始好轉，甚至可以走路，但還是不能長時間站立，沒想到法西瑪的辦法真的有效，直到我們離開小鎮時，我已經可以自己行走，我為此十分高興，但對於魚的渴望還是沒有減退，其他的食物已經覺得吃不下，曾經我是很討厭吃魚的，沒想到現在吃不到魚反而如此痛苦。
剛一到家一則新聞報道引起了我的注意，報紙是武官取進來放在桌子上的，我過去倒水，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是很渴，我拿水杯的手抖了一下，幾滴水落在那張疊放的報道上，一條醒目的紅色標題映進我的眼睛。
本城各區域發現多具女性屍體，瘋狂疑犯痛下殺手
本社報道：本市近日來在朝陽、寬成、鐵北區域發現多具無名女屍，皆被懷疑為蓄意謀殺，多名死者都穿有奇怪圖案的服飾…………………………………………………………
具體情況警方正在調查中。
報紙上將那衣服上的圖案刊登了很大一副照片，那圖案我很熟悉，正是小美手腕上的蜘蛛圖騰。
“媽的。開始了。”我在心裡暗罵！突然想起了什麼。
我抓起武官拿著報紙出了門。
法西瑪的手上也有一張同樣的報紙表情並不輕鬆，我拿起筆在紙上嘩啦的寫下幾個字。
“那男人是不是曾經找過你？”法西瑪的臉上掠過一絲不意察覺的微笑，然後緩慢的吐出幾個字。
“是的，他是找過我。”
“他找你幹什麼？”
“他找我幫忙，他需要我的塔樓預測他要做的事情能否成功。”
“結果怎樣？”
“他或許會成功。”來沒來得及再問她些什麼，她已經站了起來，一抬手兩個水晶打到了我和武官的身上，我們對看了一眼就雙雙暈了過去。
恍惚中我看見了武官深情的眼睛，又看見了父母，還有法西瑪，正當我想上前抓住她時，身後的武官慘烈的叫了一聲，趕快回頭，發現自己的手插進了武官的胸膛，我不能控制的親手取出了他的心臟，武官的臉上還掛著微笑，而我已經一臉淚水。
猛的張開眼，原來只是一個夢，當我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時，剛剛清醒時的心情蕩然一空，我發現自己竟腿腳都被綁在一只堅硬的長條臺子上，四周一片漆黑，我想試著喊兩聲，但發不出聲音，我左右晃動身體，可繩子結實的足可以固定一條牛，突然屋子裡的燈亮了起來，我被突如其來的光亮晃的睜不開眼睛，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叫我又一次全身發冷。
“歡迎你，我們又見面了。”魔術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我的身旁不遠處，他旁邊的一只架子上還綁著依然昏迷的武官。
咿呀了半天，我也沒能發出一個標準音，急的又生氣又憤怒。
“不能說話，也不要緊，我來跟你說。”魔術師興致很好的坐在一張紅色的木質椅子上，手裡還夾著一杯酒。
“你想知道一切嗎？在你死前我會告訴你的。”
“我想那個巫婆已經把事情都跟你講的差不多，只差我這一個環節還沒有說。現在我就來告訴你。”他喝了一口酒，興奮無比的地說。
“從什麼地方給你講呢，我想故事還是需要完整，這樣你們也還理解。”他象是在很認真的思考。
“哦，這樣講吧，80年前，我們生活在奇瓦瓦小鎮上，我15歲時就認識帕斯卡拉，她是個美麗的姑娘，只有神知道，她有多美麗和迷人，我們彼此深深愛上了對方，但我那時很窮，我沒有能力娶她，哦，不僅僅是窮的問題，最該下地獄的是她的母親，這個可惡的女人只認得錢，她禁止我們兩個人來往，當時我受了很大的打擊，要知道，沒有帕斯卡拉我不能活一天，我愛她，瘋狂的愛她，為此我對她母親發誓我要出去學手藝，我會帶著滿滿的鈔票袋子回來迎娶我的新娘，這次她母親竟然沒有反對，帕斯卡拉在送別的時候哭了很久，併發誓他只嫁給我一個人，我留戀的踏上路途，但心裡卻充滿希望。”他將手裡的杯子放下用手摀住臉，仿佛那就是昨天發生的事。很快他有恢復常態接著說。
“四年，我在外面過著奴隸一樣的生活，但，我不覺得痛苦，當我堅持不住時，我就會想想我那美麗的姑娘，一想到她我就充滿了力量，我很幸運的跟著一位落魄的魔術師學了四年的魔術，他稱讚我很聰明，在他那裡我學到了奇妙的魔術，我的生活終於改變了，可是，我的魔術老師太陳舊了，不允許我表演驚險的分割人魔術，就因為他的守舊，他賺到的錢很少，我為了跟他學到更多的魔術一直忍耐著，直到第四年，我學到他所有的魔術，我便殺了他，他那少的可憐的家當還是幫助我成為一個著名的魔術師，我因此賺到很多錢，拿上錢，我想我可以去娶我的姑娘了，她為我苦等了四年，現在我可以補償她失去的一切。
可，可是，當我回到奇瓦瓦的時候，就聽說她要和那個老男人結婚了，我很憤怒，但我知道她一定不情願，我化裝參加了她的婚禮，本想默默看她幾眼就離開，可令我沒想到的是，她，她。”魔術師說不下去，痛哭了起來。
“她怎麼了？”話剛一出口，我都被自己嚇了一跳，我可以說話了，乾咳了兩聲，發出了幾個簡單的音節，我真的可以說話了，雖然嗓子還是覺得很難受，就象一直以來我並不利用我的聲帶發音一樣彆扭。
哭夠了的魔術師，抬起頭，一臉鎮定的看著我，臉上變化之快就仿佛剛剛在哭的人是我。
“她竟然在自己的婚禮上自殺，她捏斷了那蜘蛛的腿，她被蜘蛛咬死。我真不趕相信，她竟然會為了拒絕和崗瓦斯結婚，為了跟我重逢，詛咒了自己，用自己的生命做代價，向魔鬼換來一個願望。”
“她換來了什麼願望。”
“她換來了若干年後的復活。”魔術師的聲音透著徹骨的寒冷，我知道他並沒有開玩笑。
“騙人，那不可能，這根本不可能。”我硬撐著反駁。
“不，不，不”一連幾個不字從魔術師嘴裡說出來，並還搖著腦袋。
“或許沒有我那真的不可能，因為被詛咒的靈魂一定要呆在自己的身體裡，直到找到新的身體和適當的條件。”
“身體？條件？”我仔細看看我自己被綁的地方，那是一個類似祭壇的地方，四面都是下陷的地面，地面上還有凹曹，而我的左手邊有一只連接遠處類似排水曹的東西。
“是的，我保存了她的身體，交給她的母親，並為她開了一家婚紗店，叫卡拉，站在櫥窗裡不間斷的更換婚紗，使她做最美的新娘，這聽起來似乎有點不可能，但我有錢，有了錢，我可以說服她可惡的母親，她的身體和靈魂就這樣保存到今天，我真是個天才是嗎？當然我這個天才還不止做了這些，我還在這80年裡為卡拉尋找著機會，現在終於叫我找到了，不，不，不，應該叫培育出來了，那就是你，半海妖小姐。”
“我？半海妖。”
“是的，是的，我的新娘需要半海妖的血才可以復活，她還會佔用你的身體，你是無數的實驗品中最成功的一個，你沒有變成一只海妖或著半途就死去的失敗品，你成功了，近80年裡只有你是成功的，真不知道該替你感到高興還是悲哀。”
“無恥，你為了自己的想像，殺了那麼多人，你不覺得罪惡嗎？”
“罪惡？哦，偶爾會有一些，但，當一想到卡拉又可以行走、微笑、親吻我時，我可以放棄天堂到地獄去，只要帶著我的回憶，我可以倒立在地獄的火海裡煎熬。”
“瘋子，簡直是瘋子。”
“好了，時間到了，我們的故事就講到這吧。”魔術師一揮手一陣轟隆隆的響聲從坐邊傳來，我轉頭看去，看見地上竟然裂開一道縫子，一個穿婚紗的女子安詳的躺在上面，竟然就是我在魔術表演上見到過的女子，她確實很美，但一想到自己邊上躺了一具乾屍，還是會覺得忍不住的乾嘔。魔術師又打了一個響指，身邊出現很多表情目納的女子，還包括樂麗，原來她還沒死，但是現在我連自己都救不了，怎麼去救她呢！
“等等。”
魔術師的動作停了下來。
“怎麼了？半海妖小姐，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我們的時間不多，你要快說。”他語氣的平和叫我覺得很憤怒就象我不是正在等待宰割的對象而是一個菜時常賣菜的攤販，正在跟他討價還價一樣。
“我還有很多事不明白，你不告訴我的話，我死去也不會安寧。”
“我可以告訴你，你問吧。”
“為什麼你會選中我？”
“哦，這個是法西瑪幫我選擇了你，她說她知道你有可能會被實驗成功，因為她聽過你唱海妖的歌。”我儘量回憶著我什麼時候唱過海妖的歌，但是真的想不起來。
“可她為什麼會幫你。”
“這個說來也很麻煩，我簡單說，他父親的故事你已經清楚了，她為了揭開父親死亡的真相去了那個海域，結果遇到大風，就這樣吃了那裡的海魚，結果也被海妖詛咒，但我救了她，所以她會幫助我，但我知道她想知道為什麼我會有魚瓶，更想知道他父親真正的死因，現在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我可以告訴你，是我殺死了他父親，因為那魚瓶是我放在那塊海域的，那裡曾經是我培育實驗品的地方，那個打開瓶子的人也是我。她還一直在幫助殺害她父親的人，真是可笑。嗚哈哈哈哈……”魔術師的笑變的猙獰。
“可是，你說你是80年前和卡拉相愛的，那現在你為什麼還那麼年輕？”
“這是個秘密。”魔術師的嘴角掛著一滴酒，顏色很深，好象又十分粘稠，很象番茄汁。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一切都將結束，一切也要重新開始……”在他的細碎念叨中我的意識開始模糊，就象做夢一樣全身無力的等待自己的命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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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3-17 07:24 P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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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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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十三、復活
魔術師念了很久，終於停了下來，四周的女子都紛紛向我和乾屍的旁邊開靠近，我赫然看見他們手裡手拿著刀，一邊走一邊嘴裡叨咕著什麼，這景象詭異極了，現在我身邊已經站滿了人，他們主要是圍著那屍體，我鬆了口氣，還以為他們要將我分屍，突然所有人都舉起了刀齊刷刷的割向自己的手腕，在上面嘩啦著，象是在畫著什麼圖案。從來沒見過如此龐大的集體割腕，氣勢之大景象之恐怖不是我有限的語言能夠表達的，無奈我只能在心裡喊出一句：“不要！”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很快這些面無表情手裡拿著刀的女子全都停下了動作，手臂放下，對準了地上的許多凹曹，血順著凹曹流向那身穿婚紗的屍體，那屍體的臺子十分的低，比我的要低出很多，而且四周還有微微翹起的邊緣，血流進去，就再也不會流出來，不一會，無數女子的血流進屍體周圍的空間，把屍體身上的衣服全都染紅，那婚紗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吸水非常好，血液幾乎全都吸到屍體身上，原本白色的人，現在變成了觸目的血紅色，那些女子有的已經倒在地上在沒有起來。
仿佛過了有一個世紀那麼久，我已經完全麻木的看著眼前的女子一個一個倒下，但卻無能為力，魔術師這時候走向了我，手裡依舊是一把鋒利的刀，他象輕輕割破紙張一樣小心的割破我的手臂，血一下子淹沒了刀尖，他把我的手對準了凹曹，然後恭敬的退了回去，嘴裡有開始念叨著某種類似祈禱文又象詛咒的東西，我的手一點也沒有感覺疼痛，只覺得涼涼的，忽然又一群女子走了過來，圍住我做了同樣可怕的事，自己將自己的手腕割破，任鮮血流淌在我身上、臉上、眼睛上，魔術師幾分鐘後馬上將我的手腕包紮起來，我已經顧不上思考整個人處於一種半昏迷狀態，接著魔術師把綁在我身上的繩子放開，我想站起來去救武官，但卻使不出力氣。他又奇怪的念叨著，突然我就有了力氣，或者說身體象自己會動一樣，把我從臺子上弄了起來，他奇怪的笑著，我不知道身體要帶我去哪，身體在屍體旁邊轉了幾個圈，然後就徑直向武官的方向走去，我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害怕，因為我看見我的手順手拿起一把長刀，那刀身上刻畫著海洋生物的形象，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抵抗著自己的動作，想重新控制身體，我的身體停在了武官面前不再動了。
“你想反抗？可笑的行為，你的身體將成為我愛人的身體。”他不說後面的話，我可能真的沒有力氣反抗，但一想到自己的身體會被這個90幾歲的老妖怪抱在懷裡，反抗的意識更強烈了，我正以奇怪的姿勢握著刀自己跟自己僵持，突然拿著一只杯子走到我跟前，捏著我的鼻子給我灌了下去，甜腥的液體裡有硬塊狀的東西，好象已經變質了。
“怎麼樣？卡拉的血很不錯吧，看來我的卡拉會喜歡你的身體。”突然聽到他這樣說，意識一亂，身體又開始動了，竟然對準武官直直的舉起了刀，武官一直都沒有醒過來，我還一直很擔心，但現在我又逃避的希望他不要醒，不要看見我正拿著刀對著他，更不希望他知道我接下來做的事，我手顫抖著向前一點點的移動，刀尖已經對準了武官的心臟，眼淚的溫度提醒我眼前這一切都是事實，我將作出另我後悔一生的事，可我又能活多久，可能連身體都將失去，何況靈魂！刀尖頂在了武官的身體正一點點的向裡面推進，這麼慢的速度，武官會很疼，我痛苦的咬著自己的嘴唇，眼睜睜的看著武官的胸口衣服上掛上了鮮血，這時候武官竟然抬起了頭，張開眼睛，剛一看到我他的表情很放鬆，但馬上又變的莫名其妙，接著想明白了什麼，向我點點頭，最後還微笑了起來，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狠命的流了出來，我愛的男人將死在我手裡，一時間一切的回憶都重疊在我頭腦裡，包括第一次見面、包括吃飯、聊天、一起尋找樂麗、樹林裡危險時刻、他抱著我的感覺、他身上的味道、他說過的話、完全都象亂套般的擠在我腦子裡。甚至連吵架都顯得那麼美好，那麼難以割捨，就在這一切一剎那消失在腦中的時候，我的刀已經穿透了武官的心臟，我最後看見的仍然是武官含笑的眼神和無怨無悔表情，我徹底的崩潰了。
“不要！！！！”法西瑪瘋了一樣，從門口衝出來，跌倒在武官身旁，哭的十分厲害。
“呵呵，你還是逃出來了！”魔術師陰森的看著法西瑪。
“魔鬼，你欺騙了我！”
“那又怎麼樣？我已經成功了。”說著回頭並不再理會法西瑪，她還在絕望的哭泣，我從未見過她如此的表情，我肯定了我一直的猜測，她愛上了武官。
我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被身體帶著重新拉回到臺子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卡拉，卡拉，該醒來了，該醒來了。”魔術師瘋了一樣一會叫叫我，一會又叫叫那具屍體在兩個臺子間不停的來迴轉著，我已經不想理會任何事，靜靜的等待該來的命運！
“卡拉，你騙我，你騙我，你為什麼還不醒。”魔術師無力的坐回椅子上，嘴裡不知道說些什麼鬼話。突然我覺得頭腦中一陣疼痛，然後失去了意識。
“算了，卡拉不會回來，我活著也已經沒有了意義。”我清醒時手裡的刀正深陷在魔術師的身體裡，身邊還站著同樣握著刀的法西瑪。
魔術師輕嘆了一聲，然後化成了一堆塵土，消失在我們眼前。
法西瑪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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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3-17 07:32 P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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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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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十四、尾聲
武官的葬禮很簡單，只有幾個直系親屬和他的父母，我沒敢跟他們多說，我怕我忍不住會哭出來，那樣他們會更加難過。
魔術師的陰謀失敗了，這世界上原來真的有人為了愛可以如此瘋狂，想著幾天前的經歷，真的仿佛是一場噩夢，一場伴隨武官美好回憶的噩夢，我向自己的車走出，開門，發動，向家的方向開去，正到我馬上到達家門口的時候，我的頭又劇烈的疼痛了起來，最近我總是會頭疼，一疼起來就叫人發瘋，就在我一邊停車一邊摸索身邊的藥瓶時，突然一個聲音從身體裡傳來。
“你真的以為，我失敗了嗎？”我猛的一顫，藥瓶掉在車裡，白花花的散了一地，就象新娘的婚紗一樣刺眼，那句話雖然只說了一次，但很清楚明白，另有毛骨悚然的是，那是一句西班牙語！我可以完全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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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真的讓我意想不到，我還以為會是個好結局，因為長篇的故事最後的結局大部份都是好的 > <
不過我對主角的身世感到很疑惑，為何她會唱海妖的歌...?
[ Last edited by 阿忠 on 2008-3-18 at 05:34 P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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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3-17 07:47 P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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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3294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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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1-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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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結局很衝促，有莫名其妙就結束的感覺
而且一開始的心理醫師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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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2-1 10:12 A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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