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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gemjac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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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翡翠貔貅王之鐵甲狂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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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冊 2006-4-4
  來自 黑暗地獄格鬥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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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情色文學]我的江湖-長篇故事

序章

昏暗的房間裡只有一扇窗,陽光從外面直射進來,彙聚在眼前這個女人不住扭動的雪白的臀部上。女人的內褲被拉到膝彎,上身的衣服被拉至頸項,隨著臀部的擺動,掀起陣陣乳浪。她的嘴裡含著我的陽具,不住用舌頭刺激著我龜頭。我可以保證,眼前這個女人的口交技術,絕對不遜色於江湖任何一個妓院的婊子。

但她原本不是這樣的,三天前她還是神拳門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她尊貴的嘴唇從沒有與男人踫觸過,只是用它來羞辱一個個拜倒在她裙下的男人。但現在她只能像一個妓院的三流婊子一樣用這張嘴來服侍我的陽具而已,也許她扭動的身體很累,但是她絕不敢停,因為她知道這樣能取悅我,能滿足我的慾望。僅僅三天,就能把她調教成這樣,我十分滿意自己的成果。我猛地揪住她的頭髮,逼迫她看著我,她美麗的臉痛苦的扭曲了,眼神中閃過哀怨、乞憐的神色。這種神情與她原有的那種高貴的氣質混和在一起,令我的慾望沸騰到頂點。我一把將他翻轉過來,對著她早已濕透的淫穴抽插起來。她如釋重負的歡嘆一聲,開始配合著扭動腰肢。

在極度的快樂中,我的思緒也恍惚起來,一副副畫面劃過我的腦海。

我想起,原來我也不是這樣的,20歲以前,我為正道而活。我是點蒼派這代弟子中最傑出的人物,師門長輩對我充滿了期許,認為我是點蒼開派以來,從未見之奇才。在我領導下,點蒼一派必將開前所未有之局面,成為武林各派的領袖。我沒有令他們失望,16歲時,我就已經劍敗武當年輕一輩第一高手疾風子。17歲時我追殺千里,只身剿滅殘殺了衡山派掌門獨子的“祁連三霸”,衡山掌門率座下弟子親身來謝。此舉令點蒼合派聲勢直上,更令我在年輕一輩中風頭之勁,一時無兩。江湖中可以有人沒聽說過武當的掌教鬆風道長,可以有人不認識少林掌門天像,但決不會有人不知道點蒼嶽凌風。江湖上無數年輕的女子向我投來傾慕的眼光,我都不屑一顧,因為我不是別人,我是點蒼嶽凌風,我必須驕傲的維護這點蒼的聲譽


我繼續抽插著眼前的女人,在極度快樂中,她大聲呻吟著,在這間隔音的暗室中激起一波波回聲,讓整個房間裡充滿了淫靡的氣氛。每次處於這種快樂的顛峰,我都會想起我的第一個女人,至今,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她改變了我的一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甚至改變了整個武林。

一切都是在我20歲那年開始的,那一天,我剛斬了綠林道上的飛天虎葛標,意氣飛揚的走在返回點蒼的路上。走過開封,我忽然聞到了一股氣味,這股氣味對於常年行道江湖的我來說,實在太熟悉不過了,正是下五門的淫香“合和歡”。我很快便找到了那淫賊,對著剛反應過來的他,我說道:“我就是點蒼嶽凌風,你記清楚了。”說到最後一個字,我的劍已穿透他的喉嚨。我十分熟練的找出了他的解藥,一翻身,進了房間,裡面果然躺著一個女子。

我緩緩將她的身子翻過來,不知是否淫藥的原因,她的身體十分灼熱,我觸著她的胳膊,像握著兩團棉花般柔軟,我感到自己一陣臉紅心跳。定了定神,我掰開她的嘴,想把解藥給她服下。沒想到,她突然一口含住我的手指,我的身體彷彿被電流劃過一般定住,只能感覺到我的心跳數以百倍的增速。月光下,眼前的女子十分秀媚,眉梢眼角都是濃郁的春情。我深吸一口氣,默運點蒼心法,正想再做一次努力,餵她解藥。突然,我發現眼前的女子的眼睛,已然睜開來了。我們對視著,從她的眼神裡,即使毫無經驗的我都能讀出濃郁的渴望,她的手在我的身上無意識的摸索著,挑逗我早已到達極限的意識防線。我聽見我腦中“綁”的一聲,好像是什麼破裂的聲音,下一刻,我發現自己已經趴在她身上,拚命擠壓她豐滿的乳房,雙手繞到他背後揉搓著她高聳的臀部。

在慾望不斷攀升的過程中,我開始撕扯她的衣物,那些裂帛聲正足已令我的性慾更加高漲。女人牽引著我的手在她身上撫摸,她的身體早已被情慾蒸成粉紅色,兩條腿難耐的互絞著,嘴裡發出時有時無的喘息。我瘋狂的吮吸著女人每一寸肌膚,傾聽著她一聲聲嬌吟,在極度興奮中,將20年的慾望深深的注入她體內。

20歲時的那個女人和眼前的女人的身影漸漸合而為一,當我的陽精注入她體內的時候,她渾身一陣痙攣,然後無力的垂下了身體。

在姦污了那個女人之後,我心裡痛苦欲狂。我的精神幾乎崩潰,20年來所支撐我的信念,在一夜之間蕩然無存,我再也不明白我堅守的是什麼,我已經失去了活著的意義。我瘋狂的跑上山,將整件事從頭到尾,沒有隱瞞的告訴了我的師父。那時候,我只有一個念頭,只求速死,我不希望死在別人手中,能夠死在教授我20年的師父手中,是我最好的歸宿。師父聽完我的話之後,心中的震撼決不下與我。但他必須維護點蒼的聲譽,雖然我是他的愛徒,是點蒼的希望,但我造成的屈辱,只有用血來清洗。唯一令我欣慰的是,師父並沒有把
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即使我死了,我也還是那個點蒼神劍嶽凌風,不會有任何事沾染到我的名字。第二天,在點蒼之顛我與師父相約比劍。我一心想死在師父手中,死在師父所代表的正道手中,但20招之後,我突然發現,師父的劍招竟是如此不堪一擊,破綻百出。一開始,我以為這一切都是師父讓我的,他不忍心對我下殺手,但到了後來,我發現師父竟已用盡全力。事實上,並不是他太弱,而是我的武功早已超越了我的師父。

在第20招,我把師父擊落了懸崖,至今我還能記起師父落崖前的眼神充滿了,不信、傷痛、無奈和後悔。他不信自己苦練50年的點蒼劍法竟然不是我的敵手,他傷痛於點蒼百年基業會毀於我的手上,他無奈於今後再也沒有人能制我,他後悔為什麼沒有在比鬥前將我的罪行公諸江湖,現在一切都晚了。

在將師父擊落的一剎那,我同時陷入了沉思,假如我以前堅守的正道是對的,那麼為什麼一生奉行它的師父會被我擊敗呢。一心求死的我現在竟然可以不死了,我的存在究竟代表著什麼。我整整在懸崖邊想了一天,在第二天清晨,我頓悟:在這個混亂的江湖中,並不存在所謂的正道,正道只是那些偽君子們為了維護自己地位的盾牌。整個江湖只有一個永恆的規則:弱肉強食。只要我夠強,我就是正道,正道就是我。只要我夠強,為什麼我不能夠生殺予奪,為所欲為。只要我夠強,整個江湖都是我的,我緩緩走到懸崖前,少了障礙,眼前一片開闊。攤開手,我毫無困難把眼前的一切都罩在掌中。我仰天大笑,淚水模糊了我的眼眶,在懸崖邊我拜了三拜,我聽見自己說道:“師父阿,您在九泉下安心看著徒兒的正道吧。”說罷,我向下吐了口唾沫,飄然而去。

第一章

繼續玩弄了神拳門的女人兩天之後,也就是我將她劫來的第五天,我將她送了回去。雖然一切都在計劃中,心裡還是惋惜了一下,女人已被我調教的很好,豐滿多汁的肉體,確使我迷戀不已。但若是能被一個女人左右,我也不是嶽凌風了。何況將這個女人送回去,更有一舉數得。首先,救回了神拳門得大小姐,令我的江湖威望更上一層,雖然劫她的人就是我。其次,我等於有了一個隨時可以使用的暗線,我相信,當我下次操她的時候,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連她母親肚兜的顏色也講出來。我一點都不擔心,這個女人會出賣我。女人實際上是一種奇怪的動物,無論她的身體遭受怎樣的凌辱,她也會維護臉上那一層薄皮,要她親口說出被我劫到點蒼,像婊子一樣被玩了五天,殺了她都說不出口。何況,我確信她已經臣服於我的肉棒之下,這從她臨別前依依不捨的騷媚神情就可以看的出來。一切都在我掌握中。

下一個目標是點蒼,只有真正掌握了一個門派,我才能和江湖上那些沽名釣譽之輩分庭抗禮。直到現在,我名氣雖大,武功雖高,還是欠缺了掌門這個光環。而得到這個光環的關鍵就是我的師母--十年前的冰心玉女越寒清。

師父死後,掌門之位一直虛設,夠資格坐上這個位子的,只有我和我師伯封陽。本來,以我為點蒼所立之功勞,以及我的聲望,掌門之位非我莫屬。但封陽此人為我師伯,一向鐵面無私,數十年來未曾出過紕漏,在派內德望素高。據說當年本來該是他接掌門的位子的,但他堅辭不受,我師父便成了掌門。這次為立掌門一事,點蒼已分成兩派,一些派中元老認為我年歲太輕,處事過於急進,主張立封陽為掌門。而點蒼的年輕弟子,則無一例外偏向我這邊,認為以才情武功而論,我是掌門的不二人選。值此沸沸揚揚之際,偏偏掌門婦人不發一言,一點沒有透露師父生前的意思。我心中暗笑,師父死的那麼突然,怎麼可能有任何遺言。

對於師母,我已經注意很久了。不愧為十年前的冰心玉女,結婚這麼久,又生了個女孩,身材卻絲毫沒有走樣。樸素的裝扮並沒有減其姿色,布衣布裙也不能包裹住她的豐乳肥臀。師父的尸體在山崖下被發現後,她著實過了一段以淚洗面的日子,但往者以矣,生者還是要繼續生活的。只是少了枕邊歡愛,閨房調笑,臉上那種空虛寂寞,是怎麼也掩不住的。可是數十年苦修又豈是白練,眾人眼前的她,還是那般端莊典雅。我只能在每次她背對著我的時候,用眼神搜索她的乳房和臀狠狠的意淫,想像她在我身下婉轉嬌啼的樣子。

但人總是有弱點,你沒有發現她的弱點,只是因為客觀條件不成立而已。成功的人與失敗的人的區別就在於,成功者會主動去達成這些條件,而失敗者卻只會祈禱天上的運氣。只要我找到了機會,就是天上的女神,我也要她變成一個只懂得呻吟的淫婦。我看著師母的背影暗暗發誓。

靜寂的夜,我已經保持這個姿勢伏在樹上兩個小時,我仔細的觀察著房中美婦的一舉一動。今天,已是我下藥的第三天。三天前,我在師母窗前的菊花上,下了慢性的淫香。連續放了三天,每天我都加重一倍的份量,如果我所料不差,今天應該會有效果。但等了好久,師母卻毫無反應,我不由有些失望,難道我低估了她的抵抗力。就在我失望的想走開之際,房中的美婦動作卻緩慢下來,我精神一振,知道藥效已經發作起來。師母扶住桌子,身體微微抖動著,我明白他正在與心中的情慾掙扎。突然,她直起身子,躍至窗前,四處觀望了一下,確定沒人,便急急把窗子關上。我心中冷笑,不愧為冰心玉女,到了這個時候,還能保持神智不亂,但你又怎能逃過我的掌心。月色中,我飄然而下,毫無聲息的接近了窗子,用手指沾了些唾沫,點開了窗格,向內望去。由於床帳的遮掩,我只能看見師母裸露在外的半個身體,不住扭動著,一隻手在左面的乳房上揉搓著,另一隻手向下動作著,嘴巴半開半合,努力壓抑著呻吟聲。我心中一聲冷笑,師父不在,代替他來“安慰”師母,這可是弟子義不容
辭的責任呢。

我不再猶豫,翻窗而入,口中一邊假作驚惶道:“師母,什麼事。”床上的美婦,被我從情慾中驚醒,但兩只手卻還是停留在自己的重要位置上,暴露了他剛才的行為。我假作驚訝的把她從上到下看了一遍,只見她上身的衣服脫開一半,右手摸在左乳上,左手停留在下身的秘穴中,小穴早已濕透,效果比我想像中還要理想。我口中結結巴巴的說:“弟子剛才在外面散步,聽到師母房中有聲音,以為師母遭遇什麼危險,所以衝了進來,沒想到•••••••。”其實,我的話並非沒有破綻。第一:此屋離我住處甚遠,我平時也沒有散步到這裡的習慣,怎會如此巧合?第二:師母的呻吟聲並不大,不是仔細分辨,極難聽見,我竟然這麼快就捕捉到了,乃是第二個破綻。但冰心玉女剛由自慰中被我撞破,最多只有兩成清醒,哪裡會想到這些。聞言咬著嘴唇,顫抖的道:“我沒事,你下去吧。”我應了一聲,轉身欲待離去,師母突然叫住我:“等一下。”我聞言止住腳步,師母似乎難以啟齒的道:“今日之事,不要向任何人說起。”我回過頭去,深深的凝注著她,好一會兒,我才堅定的道:“師母放心,今日之事,凌風即使人頭落地,也不會洩露半句。”說罷,我轉身出門,留給她一個不眠之夜。

我十分滿意今天的成果,以剛才的形勢,我想要得到她的肉體並不困難,但以冰心玉女的性格,我幾乎可以肯定,她事後會殺了我,然後再自盡。而現在,我已經將我的影子植入她的腦海,在這個難耐的夜晚,她心裡翻來覆去,只會有我的影子。這個女人的心裡防線已經徹底的崩潰了。

第二天傍晚,我正在房間看書,一陣微弱的敲門聲響起。我毫不猶豫的打開門,一身白衣的師娘俏立門外。我們兩人對視半晌,我喃喃道:“師娘•••••”她“唔”了一聲,再沒有說話。事實上,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只是從昨晚開始,心裡爬滿了我的影子,無意識的便走了過來。我清楚她的心理,一把抓住了她尊貴的手,將她拉了進來,她下意識的掙了掙,卻沒有擺脫開我的手。我隨手關上房門,在桌上燭光的映照下,貪婪的審視她的玉容,溫柔的傳遞我的愛意。她在我的注視下漸漸顫抖,終於不敵似的垂下目光,我明白機會來了,拿起桌上早已下過淫藥的茶水喝了一口,含在嘴裡,捧起她的臉龐,找著她的嘴,深深吻了下去。她想要搖頭抗拒,我雙手用力不讓她的臉動彈,將茶水硬灌入她嘴中。她羞紅了臉,推開我,道:“不,風兒,這樣不好。”我再次捧起她的臉,讓我們雙眼對視,我道:“寒清,我愛你。”接著,再次找著她的嘴,深吻起來。她從咬牙抗拒,到被動接受,到最後主動的與我的舌頭交纏,我清楚的明白,她的身體已經不再抗拒我。

我將她扶起,逼迫到牆上,用身體擠壓她聳挺的雙乳,借膝蓋摩擦她的下身,雙手從背部逐漸遷移到臀部,然後停留在那裡,愛不釋手的揉捏著。師娘終於忍不住大聲喘息起來,我略估淫藥的藥力也已經上來了,雙手也開始轉移陣地,從身後移往身前,從衣外轉到衣裡。當我的雙手終於實在的穿過肚兜,將她神聖的雙乳掌握在手中時,她忍不住“啊”的一聲,兩手軟綿綿的搭在我的肩上,任由我享用她的身體。我不停的刺激著她敏感的穴位,甚至在我的手指剛滑入她的淫穴時,她久曠的身體已經達到了一次高潮。我將她整個人扔到床上,兩三下脫掉她的長褲,輪到底褲時,我不耐煩的運勁撕裂了它,清脆的裂帛聲正足以增加雙方的情慾。她媚眼半睜的看了我一眼,似在怨怪我的猴急,卻不知這種眼神對男人是一種致命誘惑。我一下子進入了她早已濕透的身體,她發出一聲輕叫,便隨著我的抽插無意識的擺動起來。只有我才知道眼前這女人是多麼饑渴,一年多沒有滋潤過的身體,很快又迎來了第二次高潮。在高潮的餘韻中,她突然嗚嗚咽咽的抽泣起來。我當然明白她心中的矛盾,湊到她
耳邊輕輕說道:“師娘,師父他在天之靈也是希望您幸福的,我想師父他知道我們現在這樣也一定會高興的。”

這一番話顯然起了作用,終於解脫了心中最後的道德枷鎖的她,開始主動愛撫起我的身體。我們不停的纏綿,在又經歷了一次高潮之後,她終於忍不住向我求饒起來。我故作為難的道:“可是,師娘,我這裡還難受著呢。”一邊將通紅的沾滿淫液的陽具,湊到她眼前。她迷亂的看著我的陽具,不自禁的說道:“我倒是知道一個方法••••••。”說道這裡,嬌羞的住口。我正是要誘她說出這句話來,將陽具湊到她嘴旁,她實在豁不出臉子,撒嬌道:
“不要嘛。”便別過頭去,聲音嬌脆,宛若少女。我知她並非真的不願,只是一時間不能接受,便用陽具輕擦她耳垂,一邊夾住她乳頭加強挑逗。當我再一次將陽具伸到她嘴邊時,她果然不再抗拒,慢慢的含住了它。我任她施為,繼續挑逗她身體各處,一會兒她身體又開始發熱,我知她情動,便開始按住她的頭,在她嘴裡抽插起來,我越插幅度越大,最後幾乎每一下都頂到她喉嚨裡。如此數十下之後,我猛的把陽具拔出,將精液射在她的臉龐、髮際和眼睛上,她臉泛桃紅,眼神迷茫,並沒有抗拒的表示。能夠承受這樣的屈辱,我心想,這個女人很快就會沉迷於慾海了。

第二章

第二天,我一早醒來。師娘早已走了,大概走得很匆忙,床上還殘留了幾片昨晚她被我撕裂的底褲,濕濕的帶著女人發情的氣味。我想像著師娘昨夜的淫浪和沒有穿著底褲走動的模樣,心裡就升起一陣滿足的快感。無可否認,征服這樣一個高貴的熟婦,會帶給任何一個男人無與倫比的成就感。但我心中卻並不是很舒服,因為我心中還有一根刺,每當我得意的時候,它就在那裡戳痛我、嘲笑我。這根刺就是封陽--一個和師父一樣,早就該死卻還沒死的人。

得到了師母的支持,我完全有把握將點蒼掌門之位握在手中。但一個門派只能有一個權利中心、一個偶像,我不能容許有一個名氣、武功、德望都絲毫不下於師父的人來分薄我的權利。隱隱間,我忽然有些明白,我為什麼會那麼討厭封陽,急不可耐的要致他於死地。因為他太像師父了,每次對著他,我就像對著師父一樣緊張。潛意識裡,我甚至會把他當成師父的化身。那個老鬼臨死之前那不甘的眼神,還深映在我腦海裡,難道他還想借他人之手來斬斷我的霸業嗎?不,絕不。我一掌打在桌邊的茶几上,紅木制的茶几一下子四分五裂。清脆的響聲,令我腦中思路逐漸清晰起來,師娘那如花玉容和聳動著屁股逢迎我的淫態一瞬間如此鮮明。我喃喃自語:“這個女人還可以用,還可以好好的用。”

又過了兩天,在這兩天中我刻意沒有去想師娘那令人癲狂的肉體,她也出奇的沒來找我。但我卻一點也不急,偷過魚的貓兒,怎會不嘗腥。果然,臨近傍晚,悅耳的敲門聲準時響起。我一打開門,卻頭皮發麻,出乎我意料之外,門口站著的女人竟不是我的師母,而是她的女兒朱若蘭。看見我看著她發呆,她不禁俏臉通紅,微嗔道:“師兄,不歡迎我進來嘛。”我幹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一邊揮手將她迎進門裡,一邊偷眼打量著她。這幾年,由於我常在江湖奔波,偶而回來也勤於練功,與這個師妹的接觸的並不多。沒想到在我不知不覺的時候,當年含苞待放的小花,已長得的這麼出色。臉孔繼承了她母親的美麗,又飛揚著一股少女的青春神采,無比動人。身體雖沒有她母親那麼豐滿,卻也該凸的凸、該凹的凹,難得的是師妹繼承更多的是他父親的性格,這使她整個人顯得奔放熱情,青春活潑。

她俏皮的眼睛看著我,笑嘻嘻道:“師兄,你這次倒是難得回來這麼久,不要老悶在房間裡,有空也陪我出去玩玩嘛。”我笑道:“那有什麼不可以,哪天師妹只需玉口一開,為兄我縱是赴湯蹈火也是在所不辭。”心中冷笑,我總有一天會和你“玩”個夠。她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回答,粉頰一紅,道:“師兄,你這次回來可是壞了很多啊。”我不答話,只是溫柔的看著她,心想,“壞”的你還沒見過呢。正在這時,我看見門外白衣一閃,我不假思索道:“師母。”門外人影陡然定住,果然是師母,她顯然是站在門外看到女兒的背影,便想走開,卻被我出口叫住。師妹驚訝的看了看門外,叫道:“媽?”師母無奈,只得緩緩走了進來。

我嘴角劃過一絲微笑,若有所思的看著師母,她捕捉到我的眼神,不禁臉紅通通的。師妹這時仍在追問:“媽?您怎麼來了?”我看著眼前一對並世無雙的母女花,心裡陡然升起一股慾望,我微笑著走近師母,道:“師母,有事找我商談對嗎?”這時,我已走到師母身側,從這個角度師妹只能透過她母親的肩膀看到我的半個身子,而這時我已經伸出左手,隔著衣服在師母豐滿的臀部上揉搓起來。師母沒想到我這麼大膽,竟然敢當著她女兒的面作這種事,只能壓抑著快感,顫抖著說到:“若蘭,你先出去吧,我和你師哥有事商量。”我心中暗
笑,靈巧的手指穿過衣服和底褲的阻隔,直接觸到了師母的屁股,並緩緩在她臀溝間移動。若蘭卻還在那邊賭氣:“有什麼事情,連我都不可以知道。”我再進一步,手指伸前,猛力在女人陰核上按了一下。師母終於忍不住叫了一聲,面對著女兒詫異的眼光,急促大聲道:“出去!你快出去!快滾!”我清楚的看到師妹雙眼含淚,頭也不回的衝了出去。她剛走,眼前饑渴的女人就將手狠命的塞向下體,捉著我的手猛的按向她早已濕透的陰戶。我中指連動,抽插了數十下,女人才滿足的輕叫一聲達到了一次高潮,身體軟軟的靠在我身上。

我雙手不停,拉開她前胸的扣子,解放了她飽滿的乳房,一邊揉捏,一邊道:“師娘,你的身體可真敏感那。”女人躺在我懷中,任由我享用她的身體,無力的嬌吟道:“你還說呢,怎麼就那麼大膽,在蘭兒面前就,害的我們••••••啊•••••。”我俯下頭去,輕舔她的乳頭,打斷她未完的話。將她兩乳仔細的舔噬,吮吸了一遍,才抬起頭邪笑道:“不知道什麼叫色膽包天嗎,這都怪師娘您生的太動人了。”我一手繼續挑逗,一手伸到她下體
,沾著她的淫液,伸到她眼前晃動著。我咬著她的耳垂,輕輕道:“師娘,你的身體可真是淫蕩啊,一小會兒,就濕成這樣。”她在我懷裡搖著頭,僅有的意識還在作著抵抗,道:“不是,不是。”我大聲道:“怎麼不是?”我猛地將她的褲子扒下,短褲拉到膝上,再將她整個身體對折,讓她的頭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小穴不斷的湧出淫水。親眼看到自己小穴的淫態,她眼中定定的,閃著奇異的光芒,我將沾滿淫液的手指塞入她嘴中,她不再抗拒,乖乖的吮吸起來。不久,她就發現,手指的長度不能再滿足下身的需要,眼睛半開半合的看著我,內中全是情慾。我有心將她的羞恥心降到最低點,便不理她眼神中的哀求。她的手開始無意識的向我下身摸索著,我躲開她的手,冷冷問道:“你要幹什麼?”她眼中的神色讓人幾欲瘋狂,道:“我要••••••。”我忍住內心彭湃的情慾,問道:“你要什麼,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眼前的女人終於閉上眼睛,尖叫道:“我要陽具!”我第一時間,拔出了早已腫脹不堪的陽具,深深的進入了她的下體,我們兩人同時間發出了一聲如釋重負的輕呼。但我還不滿足,僅僅抽插了她幾下,就又拔出陽具。女人只覺下體,一陣空虛,忍不住回頭看我,我示威似的抖抖陽具。女人這次學乖了,輕輕的喊道:“我要陽具。”我心中無限快感,大叫道:“說什麼,我聽不見。”

女人大叫:“我要陽具。”立時她感到一陣滾熱充實了她的下體,直抵花心。極度快樂中,
女人瘋狂的扭著屁股,大叫:“我要陽具,我要陽具•••••。”

我不間斷的抽插讓女人迎來了一個又一個快樂的高峰,最後我拔出陽具,將濃濁的精液肆意噴灑在她的雪白的衣服上。有如這件淫穢不堪的衣服,它的主人已經被我徹底的凌辱了。女人還在快樂的餘韻裡,我一邊輕撫她的身體,讓她心裡感到安慰,一邊湊到她耳邊,輕輕說出了我的計劃。我喜歡在這個時候,對女人說正事。因為這時候,女人心中還殘餘著剛才的快樂,不會那麼有勇氣拒絕我。不過冰清影又是何等人物,雖然肉體被我恣意淫辱,但在正事面前卻毫不含糊,聞言立時拒絕:“不,怎麼可以••••••。”我一言不發,轉身即走。冰清影嚇了一跳,連忙拉著我,驚惶道:“你•••你去哪裡?”我冷笑道:“你放心,我不會那麼衝動的,我只是找一個安安靜靜的地方等死而已。”冰清影急得留下淚來,不管身上身無寸縷,從後面緊緊抱著我,好似怕我飛了般,凄然道:“你為什麼要這樣說話,凌風,你知道我有多愛你,我什麼都可以給你,但封陽坦蕩正直,我們怎麼可以••••
•。”

我仰天大笑良久,喘著氣道:“坦蕩正直•••哈哈哈•••好一個坦蕩正直••••。”我猛然撕開我背後的一塊衣服,一個梅花形的血印立時呈現出來,我冷笑道:“這就是我坦蕩正直的好師叔,留給我的禮物。”背後的冰清影驚叫一聲:“這•••,這不是師叔的獨門暗器‘梅花印’嗎?但他為什麼
••••••。”

我冷笑道:“為了什麼,你還不知道嗎?”
冰清影道:“難道是為了掌門?但封陽又怎是這樣的人?”
我冷然道:“他當然不是這樣的人,我們誰又會料想到平時道貌岸然的師叔,也會作背後偷襲那種勾當。”

冰清影驚道:“封陽他從背後偷襲你?”
我繼續道:“假如不是這個梅花印,恐怕我連死都不知道是誰殺我的,我一死,封陽來個毀尸滅跡。這一切更是神不知鬼不覺,他大可以號召各弟子為我報仇,明正言順的坐上掌門之位,只是這兇手麼,卻是永遠也不會被找到的。”

我感到背後的冰清影嬌軀漸漸發冷,知道她也清楚了這事的可行性。
我長嘆一聲,道:“冰影,讓我走吧,點蒼容不下我,我在這裡只會連累了你。”
冰清影顯然被我忽軟忽硬的態度,搞得六神無主,心中也已經相信了我的話,伏在我背上抽泣道:“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我轉過頭來,溫柔的看著她,道:“清影,讓我走吧,對我、對你或是對若蘭都是最好的選擇。”

冰清影更加猛烈的抱著我,道:“你走了,我怎麼辦,你難道不知道我已經再也離不開你了嗎?”
即使是鐵石心腸的人也可以感受到眼前的女人對我毫無保留的愛戀,一瞬間,我也心情顫動,忍不住也抱緊了她。
良久,冰清影抬起頭來,看著我的眼睛,堅定的道:“我決不允許任何人來傷害你,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
我心中狂喜,有了這句話,封陽就等於人頭落了地,我心中再一次被野心和慾望佔滿,剛剛湧起的對眼前女人的憐愛,早已蕩然無存。師母用她的舌頭,溫柔的舔過我的傷口,心疼的道:“還痛嗎?”

我搖搖頭,手掌又在師母赤裸的背上游移起來,在我高超的挑情手段下,懷中的美婦不一會兒又嬌喘連連了。我看著懷中的美婦,在我掌心下動作著,心中劃過一絲得意之情。江湖上有名的冰心玉女,不僅玉體像個婊子一樣任我褻玩著,在我忽冷忽熱的手段下,那顆冰心,也被我恣意玩弄著。看著眼前的女人被情慾佔滿的美麗臉龐,我又想起了另一個與她有著極似面容的美女,心中又開始灼熱起來••••••••

第三章

我一掌猛力擊在他胸膛上,師父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往懸崖下墜去,他吃驚的看著我,彷彿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但突然間,他臉上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隨著向下墜落的身子,消失在雲端••••••

我猛然從噩夢中一驚而起,劇烈的動作,帶起了身邊被吵醒的女人的抗議。好久沒有想起師父了,想起剛才那個詭異的夢,我心中隱隱有不祥的預感。背後一個綿軟的身體貼了過來,讓我充分的感受到她兩團酥胸驚人的彈力。女人咬著我的耳朵,媚聲道:“幹嗎這麼急,再睡一會兒嘛。”一邊在我耳背呵了口氣,一邊用她充滿彈性的雙峰摩擦著我赤裸的背。

但經過剛才的夢,我心中已沒了心情,我站了起來,背對著她穿上衣服。然後回過頭去,卻觸見她深深的乳溝,忍不住心中又是一跳。我猛力吸了口氣(這女人真他媽是個尤物),一邊扔給她昨天沾滿了我精液的白色衣服。“這麼髒叫我怎麼穿嘛!”女人撒嬌的擺動著她的身體,雪白的屁股有如母狗般聳動著,在陽光的照射下,我甚至能看到,昨晚撒在上面的精液還發著淫靡的的光芒。我冷冷道“快穿好衣服出去,我可不想讓人看到你光著身子的風騷樣。”說完,不理她的表情,轉身出門。冰清影這婊子,胃口越來越大了,我暗暗道。

剛出房門沒幾步,就被人截住。“師兄”,我轉回頭一看,是我的師弟楊鬆。“師叔叫我們一起去雲霄殿議事。”,我答應一聲,尾隨著楊鬆,往雲霄殿走去。進門一看,滿殿都已坐滿了人,一個個面色嚴肅,顯然都是在等我,我
心中那種不舒服的感覺越發強烈。環顧四周,老一輩的人,都對我不理不睬,這並不讓我驚奇。但年輕一輩中,大多數人視我為偶像,看到我竟然也一個個垂下頭去,立時讓我明白事情不妙。我盯視著封陽莫無表情的臉,揣測著事情究竟壞到什麼程度。莫非我和師娘偷情一事,竟然讓人知道了?但我自信這件事進行的很隱秘,不該有什麼破綻的。

封陽此時忽然開口問道:“凌風,去年掌門失蹤的那個早晨,你在哪裡。”

我心中巨震,表面則不動聲色的問道:“師叔這話是什麼意思?”腦中電轉,沒料到封陽值此關頭,提起的居然是這件事。首先我猜測這件事的發起者是誰?以封陽的性格,決不可能在隱忍一年之後再發動這件事,而且選擇了我最沒有防備的時候,召集了點蒼所有弟子,想一擊將我打入萬劫不復之地。其算度之準,計劃之周詳,手段之毒辣,絕對不是封陽所能辦到的。而本派似乎也沒有如此心智的人,那麼就只能是外來的力量了。想通了這一點,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我在這幾年來,確實鋒芒過露,眼看最近師父又不明不白的死去,作為他最出色的弟子,掌門之位很有可能要落到我的頭上,這是其他門派所不能接受的。相比於我來說,讓沒有野心的封陽來做點蒼的掌門要比我安全的多,於是將我無聲無息的消滅在點蒼的內鬥中,實在是最好的選擇。不僅剷除了點蒼神劍,還能令點蒼在內鬥中元氣大傷,互相猜忌,最後必然是個四分五裂的結局。

借我之機,如此兵不血刃的瓦解了一個門派,我不禁暗暗佩服這位幕後隱藏者的心智。我很快又想到,對方既然有這種心智,所使的手段,必然也是不發則以,一發致命。也就是說,他必然掌握了一個可以將我置於死地的證據。我感到背後的衣衫已被冷汗沾滿,但我心中卻依然能保持平靜,我知道我還有一線生機,因為對方的計劃並非完美無缺,還有一個我可以供我利用的破綻。

假如封陽知道我從他的一句話裡可以猜知這麼多,必然會後悔如此開門見山。現下,他還是自信滿滿的道:“因為我們懷疑你與師父的死亡有關。”如此石破天驚之事由他口中道來,周圍的人卻毫無反應,顯然他們已早已獲悉此事。

我傲立殿中緩緩說道:“凌風7歲蒙恩師青睞收為弟子,8歲練氣、九歲練拳、10歲得蒙恩師受以點蒼神劍。14歲出道殺淫賊孟香於甘南,15歲時生擒妙手空空餘空兒,16歲時華山周嶽辱我點蒼,我只身上華山,百招內擊敗他,逼他親上點蒼致歉•••••••。”我將我為點蒼所作之事,一一數來,每說一句大殿上眾人臉色就羞愧一分,雖然我年紀尚輕,但為點蒼所立之功,卻是在場任何一人都比不上的。這也是我聰明之處,不去正面否定此事,而是從側面述說我的實績,讓他們潛意識裡感到,懷疑我這個功臣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封陽打斷我得話道:“我是來問你話的,不是來讓你自吹自擂的。”我心下暗笑,正是要誘他說出這句話,來騙取大家對我的同情。果然,此話一出,連一向站在他那邊的年紀較大的點蒼派元老,也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蓋因我為點蒼所作之功績乃是事實,不容抹煞。這也是我所說的一線生機,計劃本身並沒有問題,只是策劃者沒有考慮到人的因素,試問一向耿直的師叔口齒上怎麼會是我的對手。

我淡淡道:“師叔說是我殺了師父,可有什麼根據?”
封陽指了指身側一個年輕弟子,道:”青兒,你說給大家聽。”
我認得那年輕弟子名叫柳青,平素負責打掃師父門前的落葉,。只見柳青抖了抖站出來,看了我一眼,我對著他笑了笑,他嚇的說不出話來。旁邊另一名老者,也是我的另一個師叔葛通明大聲道:“青兒,你儘管說,有師叔幾個在此,那個狗賊再膽大,也不敢對你如何。”說完,還看了我一眼。我懶得理他,索性歪過頭去,讓他自在那裡吠個痛快。

青兒顫顫說道:“那天,掌門師叔大早起來,我看見他背了把劍,眼睛兇的很。掌門師叔一向慈祥,我從沒見過他那麼兇的眼神,就問師叔是不是要去練劍。”然後,他吞了口唾沫,道:“掌門師叔說了一句‘要去宰了一個敗壞師門的畜生。然後就往山頂方向走了。”

青兒話音剛落,我就感到滿殿的目光,都圍著我打轉。我忍不住“嘿嘿”笑了一聲,道:“師叔就憑這一句話,就定了我的罪,真是愈加之罪何患無詞阿。”葛通明那老狗又在那裡吠道:“你還要狡辯,誰不知道當代弟子中就你武功最高。”

我早有定計,朗聲道:“師父只說那個人敗壞了點蒼,又沒說一定要是我們一輩。說道武功與師父在伯仲之間的,至少還有你們兩位呢,對吧,封師叔、葛師叔?”眾人沒想到我會反咬一口,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葛通明氣的大叫道
:“你是說,我們殺害了師父?”

我笑道:“這話可是從師叔嘴裡說出來的,凌風從來沒有說過。”
葛通明氣的幾欲吐血,正待再言,還是封陽明白過來,知道我是想激怒他們,讓他們自亂陣腳,急忙制止了葛通明,道:“我們都有不在場的證據,而你那時候在哪呢?有誰可以證明嗎?”

一個嬌脆的聲音突然接口,道:“有,我可以證明,師兄那時和我在一起練劍。”眾人一齊朝那發話之人看去,只見小師妹朱若蘭臉紅的為我辯解著。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幫我,卻知道這樣對她的誤會有多大,大清早兩人一齊練劍,這實在不能不惹人遐想。何況此話由她一個女兒家口中說出,饒是她一向爽朗,也不禁羞紅過耳,看來她真的是為了維護我而不顧後果了。

封陽無奈的看了看小師妹,嘆道:“既然若蘭這般維護他,師叔也無能為力了。”言罷,又仰望蒼天,動情的道:“庭雲、庭雲(師父名),封陽無能,不能為你報此深仇了。”說完,兩滴老淚滾滾而下。語音蒼涼,殿中弟子人人動容。

我急忙也當眾跪下,並豎二指,道:“皇天在上,若嶽凌風有生之年,不能擒獲真兇為師父報仇,將來必死於至親之人手中,不得好死。”心中冷笑,什麼仙鬼神佛,哪及的上我單人一劍,誰阻我霸業,我便遇佛殺佛,遇鬼斬鬼,這才是我的天下,我的江湖。

封陽站在台上,我雙膝跪在地上,兩人對視良久。封陽長嘆一聲,轉身離去。封陽走後,一眾弟子也都紛紛散掉,一時間,殿中只剩下我和師妹兩人。有時候,這個世間的事,真是諷刺的可怕。想當初我殺了師父的時候,哪曾想過可以把他的女人搶過來,任意蹂躪。而等到我深陷危機時,她的女兒又會不遺餘力的救我。

天不亡我!既然如此,就讓我在這個紊亂的江湖裡橫行到底吧。然而,在這之前(我打量了眼前的少女兩眼),似乎應該對這個傾力維護我的可愛師妹給點“補償”才是啊。師妹看著我目不轉睛的打量她,秀面一紅,咬著嘴唇道:“師兄,你跟我來。”言罷,轉身領先而去。

我尾隨在後,看著眼前少女豐滿的臀部,隨著身體的躍動而一跳一跳,心裡所能想到的只有一件事••••••

第四章

前面的師妹,左一轉、又一晃帶著我向點蒼南部的樹林深處走去。我不知她究竟要帶我去哪裡,眼看她越走越往無人處去,我樂得不去理她。心下暗笑,美人兒真是合作,知道過一會兒要叫得大聲,所以盡往無人處去。突然,前方人影停了下來,我急忙也剎住腳步。透過眼前女人的肩膀,看到的景物竟是如此熟悉,令我心弦震顫。我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踫踫倒垂在樹上的風鈴,摸摸少年時手制的木馬,心下感慨萬千。在這裡我度過了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
,眼前的物件,小到木杯、木凳,大到木馬和樹上的簡陋小屋,無一不是我親手所制。每次我練功遇到挫折,或是受到師父的訓徹,我總要獨自一人躲到這裡,把所有的悲傷都儲存起來。而那時候總是靜靜的陪在我身旁的,就是眼前的師妹。過了這麼多年,這些東西竟然還能保持原樣,必然是師妹常來打掃。

我看著眼前的師妹,還是那樣清純可愛,臉上依稀還能找得到童年的影子。還
有這藍天白雲、木杯木馬又何曾改變分毫,唯一變的只是我而已。師妹凝視著
我緩緩說道:“師兄,你還記得這裡嗎?”

我點點頭,少女臉上煥發著神采,像墜入了夢境般,囈語道:“那時候•••
•真好。每天都是那樣無憂無慮的日子,還記得嗎,我們一起做的木馬?”她
手指著木馬,興奮的道。

我忍不住笑道:“當然,那時候你笨的要命,第一次坐木馬就摔下來,只知道
一個盡的哭。”

師妹紅著臉道:“那是你使壞,把木馬的一支腿故意弄斷。現在想起來,那時
候,你就壞的很,還騙我說喝了能長學問,叫我喝墨水。”

我憤憤道:“事後你不是在我飯裡,下了巴豆,害我肚子痛了一星期。現在正
好新帳舊恨一起算。”說完,我猛的向她撲去。她驚叫一聲,急忙閃了開去。
但她的輕功又怎是我的對手,我早已料準了她閃避的方位,一下子將她壓倒在
草坪上。我們的身體再無一絲隔閡,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感覺到對方的
呼吸噴到臉上,那種癢癢的感覺。在我的注視下,少女嬌羞的閉上眼睛,我看
著眼前毫無媲暇的美麗臉龐,心頭顫動,深深的吻了下去。我輕易的突破了少
女防守的並不是很堅韌的牙關,找到了那妄圖退縮的香舌,緊緊交纏起來。少
女的抵抗只持續了一秒鐘,便開始笨拙而溫柔的反應起來。當我的嘴離開她時
,她已面紅耳赤,嬌喘連連。

當我正準備進行下一步時,少女輕輕的道:“師兄,你可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小時候,你最愛躺在草地上,跟我講你未來的抱負。你說你要殺盡天下的惡
人,管盡天下的不平事,我還能記得你當時的神態。從那一刻起,我就對你•
•••••。”少女柔軟的聲音,微不可聞。似乎是在像我表白,又更像是說
給自己聽的。我暫時停下手來,想聽聽她接下來會說些什麼。

少女繼續道:“但我的心意你一點也不明白,你每次出去闖江湖,我都提心弔
膽,害怕你出了什麼事情。每天我都要在來這裡祈禱,祈禱你平安歸來。我知
道你武功高,又有計謀,我好恨自己為什麼老是要掛著你,念著你,明知道你
沒心沒肺,從來不把我放在心上。但我只要一想起你,我的心就忍不住疼。師
兄,為什麼,你每次回來都不來,看看你的小師妹呢,難道她一點都不值得你
牽掛嗎?”她一閉眼睛,晶瑩的液體順著臉頰緩緩的滑了下來。

我心裡明白,她並不是對著我喊,她只是想把平時集聚在心裡的話都吐出來。
而這些話,她當著我的面更是不敢說,所以她才把我帶來這裡,這裡的一草一
木都是她熟悉的,能帶給她勇氣。而這時候,我不該打斷她,我只需要靜靜的
作一個旁聽者就夠了。

過了一會兒,師妹的心情似乎平靜下來了,慢慢道:“也許師叔他們都懷疑是
你殺害了爹,但我卻知道,你最不可能是殺害爹的兇手。因為我知道,你從小
時候起最崇拜的就是我爹,從小就希望成為一個維護正道的劍客,絕對不可能
是你殺了他。”我心中暗道,這真是錯有錯著了,沒想到我竟是為了這個原因
才得救。小師妹想的沒錯,以前的我當然是不可能殺害師父的,但現在我已經
不同了,我心中唯一崇拜的人就是我自己。正義邪惡都已不再重要,力量決定
一切。

我看著小師妹那嬌羞的臉龐,暗道,假如是以前的我,也許早已被你剛剛的那
段真情告白給融化了,但現在我的心裡早已被野心的慾望填滿,愛情對我來說
是一件太奢侈的東西,我享受不起。而我更已沒有回頭路,這一點,從我親手
斬殺了養育了我13年的師父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明白。

將那一點點心中的罪惡感抹滅之後,我立刻感到眼前這具青春的女體的熱力,
下身立刻蠢蠢欲動,那凸起的一點很要命的正頂在身下少女的兩腿之間。少女
感受到我身體的異常,俏臉通紅,掙扎著想要從我的身下挪開。但肉體的摩擦
,卻成為了致命的導火線,我的慾望有如燎原之火,迅速被點燃。

我俯下身去,並沒有經歷了多少困難,就又一次侵佔了眼前少女的小嘴。乘少
女沉迷於嘴舌交纏得時候,我的右手很有技巧的輕擦了一下少女敏感的乳頭。
從來沒有被人接觸過的聖地哪堪如此挑逗,少女全身猛烈的一顫。我的兩手不
停,開始從她腰部的位置順流而上,逐步探索著她的敏感穴位。少女死命的按
住我兩只祿山之爪,阻止我進一步向上,嘴裡想發出抗議,但在我舌頭的封堵
下,卻只能傳出“嗚嗚”聲。

我眼看向上難以奏效,突然將充滿熱力的左手拉了回來,改而在她的陰戶上摩
擦起來。同一時間,我的嘴唇解開了對她口舌的束縛,直接吻在她頸上。她的
小嘴在得到自由的第一時間,就發出了一聲驚心動魄的嬌吟聲。在她綿軟的那
一刻,我的右手也不失時機的從衣外整個掌握少女靈巧的椒乳,酥軟卻又充滿
彈性的感覺瞬時傳遍我的掌心。

少女在回醒過來後,再次妄圖取回她身體的控制權,但我卻矢志不移的堅守著
自己的崗位。在經過了一番激烈的爭鬥後,身體三方面同時傳來的快感終於使
她越來越無力。我當然不會滿足於隔靴止癢似的觸摸,右手暫時放開了對她乳
房的掌控,伴隨著一聲驚呼,解開了眼前少女的腰帶。緊接著,我的另一隻手
毫無阻礙的伸入了她的衣下,同樣的,她隔著衣服妄圖將我按住的手,也起不
到什麼實際作用。

使了一下巧勁,震斷了她肚兜背後的帶子,然後猛力一扯,直接將鮮紅的肚兜
從衣下扯出。又是一聲驚呼,少女猛然發現失去了最貼身的衣物,本能的雙手
交叉,護住前胸。我拎著肚兜的帶子在手裡轉動著,笑嘻嘻的看著眼前的少女
。“還給我”少女嬌呼著撲了上來,卻正中我下懷,我把肚兜向後一扔。再次
把她壓倒在地,當然,在我的手按住的情況下,她不可能再次組織起防禦。我
喘息著用嘴打開了她胸前的兩粒鈕扣,剛才一連竄的動作也耗廢了我不少體力
,但當她飽滿的乳房立刻從衣服裡彈跳在我的眼前時,我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終於可以毫無阻隔的享受起這對美乳,我盡情的在她的乳頭上舔、咬、吸、
吮,將身下的美女弄得嬌吟連連,在即將離開它的時候,她的美乳上已多了幾
排齒痕,宣告了我即將成為得到她身體第一個,當然也是唯一一個男人。確定
她的手已經再也沒有力氣阻礙我之後,我才讓雙手徹底的掌握了這兩團軟玉溫
香的接管權,大力揉搓起來。

“啊•••啊••••啊•••。”少女無限美好的上身,在我的揉搓下一起
晃動著,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我皺了皺眉,有機會一定要讓她的叫床聲
豐富起來的,但卻不是現在。我一把將她整個人反轉過來,在她驚叫“你要幹
什麼?”的同時,給了她答案--一把將她的外褲和裡褲一起扯下。我將他她整
個人抬高,保持雙膝跪地的姿勢,少女口中羞呼:“不要啊!”但因為身體的
無力,只能任我將她羞恥的臀部和陰戶看得清清楚楚。很飽滿的陰戶啊,我心
下想道,好好調教一下,決不會遜色於她風騷的母親的。

我靈巧的舌尖從她的股溝,一直劃到她的陰戶,然後停留在那裡,用心的吮吸
起來。在我的舌頭捲住少女的陰核時,她反應出奇的大,身體有如波浪般起伏
了兩下後,上身便無力的垂了下去,一股陰精在同一時間佔滿了她的小穴,達
到了第一次高潮。可能是前面挑逗的太過火了吧,我暗自思量,一邊伸出兩手
繼續恣意把玩她的雙乳,手裡同時用勁把她的上身托起來。

我的下身緩緩進入了她的小穴,少女緊窄的陰道,讓我的陽具十分舒爽。由於
,前面的掙扎太劇烈,少女已沒有力氣,再抵抗我的入侵。幾乎是任由我抽插
著,但是破處的痛苦,還是讓她痛的渾身痙攣了一下。數十下之後,少女似乎
也開始感受到性交的快樂了,嘴裡隨著我一深一淺的抽插,也開始發出若有若
無的呻吟。似乎比一般的女人早呢,我暗自道,果然有她母親淫蕩的遺傳。我
開始賣弄本事,隨著抽插方式的不同,少女嬌吟的聲音越來越大。我索性把她
上身臥在地上,讓她雪白的臀部高高向天,這樣我的陽具可以更深入她的陰道


初次的少女哪承受的住這種刺激,很快就有了第二次高潮。而她的體質,也的
確異於常人,若是一般第一次的少女,給我如此抽插早已大呼求饒。而她卻似
還能承受的樣子,我當然不會客氣,繼續拿住這清爽可人的身體恣意享用。足
足在她身體裡,發射了三次之後,我才歇手。事後,她躺在我懷裡滿足的睡去
,我一邊將手搭在她臀部,感受著少女肌膚的彈性。一邊在心裡將冰清影母女
倆暗暗比較著,心中卻想像著這母女倆同床競技時,又該是怎樣一番景象。

第五章

封陽這兩天總有點思緒不寧,他緩步在院中踱著,心中卻是一片紛亂。朱庭雲、冰清影和朱若蘭這一家人的面容交替在他腦中閃現,而那個臉上總是帶著笑容的優雅的年輕人嶽凌風,卻似與這三人都有著微妙的聯繫。封陽不喜歡這個年輕人,他總覺得嶽凌風城府太深,你和他講十句話,他有三句會反問、三句是裝傻、三句是順了你的話頭講。唯一發表自己主見的一句話,也是半真半假,與其說是回答,倒不如說是玩笑。圓滑的像條泥鰍,讓你根本不知道他在
想什麼。

封陽隱隱感到師兄死後,又要有大事情發生在點蒼。他恨自己察覺得太晚,點
蒼這一年,表面上看去一切如舊,實際上早已暗流湧動,似乎每個人都有了變
化。而唯一沒有察覺的,好像就只有他和他的那個傻師弟葛通明了。有時候,
他也能察覺到一些蛛絲馬跡,但當他想調查時,卻又不知如何著手,每一條線
索到了最後,都被一張看似很和氣的笑臉無聲的阻斷了。而嶽凌風正是擁有那
張笑臉的人,平時隱在暗中,而每在關鍵時,卻能恰到好處的出現。

縱使是知道嶽凌風在暗處遙控著一切,但憑他的才智,卻是無能把他揪出來的
。他有時候還會自欺欺人的想,不會的,師兄所收的弟子,是不會這樣子的。
一直這樣的話,也許連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吧,封陽苦笑了一下。昨天,
在一個不知名的高人指點下,他本有機會把他當眾揪出來的,但他沒料到嶽凌
風竟然如此狡猾,更沒料到的是最後他一向疼愛的姪女竟然也站出來為他說話
,令他有回天無力之感。

他搖了搖頭,苦笑一聲,現在只能等找到更確鑿的證據了。想到這裡,他抬頭
一看,已經到了他師兄住處的門口,如今冰清影寡居的地方。封陽整了整衣冠
,走了進去,觸目的情景不由令他一呆。只見他的嫂子冰清影只穿了一件薄紗
,下面是一個大紅的肚兜。裹不住的聳挺乳房,將肚兜高高頂起,最凸出的兩
點在燭光下隱隱可見。她的身子嬌弱的斜躺在竹制的長椅上、粉臉若霞,竟是
無限風情。

封陽早知其嫂子美艷,但許久未見,其容貌卻好像更勝以前了,連身子也變的
更豐滿了。封陽雖是剛直不阿,一瞬間卻也冰清影艷色所迷,連忙深吸一口氣
,平靜下心情,道:“嫂子,您叫我來有什麼事嗎?”

冰清影拿起桌邊的茶,緩緩站起,步步靠近封陽,那薄紗隨著她的步伐而微微
敞開,更是令冰肌玉膚若隱若現。冰清影轉眼已至坐著的封陽面前,語氣幽怨
的道:“怎麼,沒事請師叔喝杯茶都不行嗎?”說完,俯下身去,便把一杯茶
放在幾上。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冰清影那肚兜竟似系的不緊,隨著她這
一俯身,那肚兜也往下一蕩。竟讓封陽,把內中景色給窺了個分明。

縱是鐵漢如封陽,也一陣心動神馳,急忙拿起茶喝了一口,以作掩飾。冰清影
眉頭微皺,哀聲道:“其實這次請師叔來,是因為奴家身體不適,久聞師叔已
將本門的玉陽功,練至登峰造極的地步,便想請師叔為奴家推拿一下。”

封陽道:“哪裡不適,婦人儘管明言。”

冰清影口中道:“這裡嘛••••。”邊讓玉手在身體上游移,牽動著封陽的
眼神也隨之而上。只見冰清影手指輕輕挑開一點薄紗,逆流而上,露出雪白的
香肩,封陽定神一看,卻是一點傷痕也無。但冰清影並未停手,手指又順流而
下,來到那高挺的雙峰時,居然隔著衣服,用指頭戳了戳,道:“這裡。”封
陽看著眼前的女人戳弄著自己的乳房,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凹痕,只感口幹舌躁
,面紅耳赤,道:“婦人,說笑了,那裡怎會有何不適。”

冰清影媚笑道:“沒有看過,又怎知奴家是否沒事?”話音剛落,竟將那通紅
的肚兜撕下一個角來,頓時呈現出半邊圓滾滾的乳房來。這轉變太過突然,封
陽還沒反應過來,眼前的女人突然退後幾步,尖叫道:“快來人那,封陽瘋了
。”在這靜寂的夜裡,這一聲呼喊,竟是如此刺耳。

封陽又氣又急,對著眼前的一個半裸女人,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一會兒,
才反應過來,要去點了那女人穴道,讓她不能開口。他身形剛剛靠近冰清影,
廳外已傳來一聲大喝:“師兄,你幹什麼?”封陽渾身一震,那聲音再熟悉不
過,正是與其情如兄弟的葛通明。封陽轉過頭去,片刻間,這室外竟然已亮滿
了火把。點蒼眾人已圍成一個半圓,中間正站著一臉怒意的葛通明,旁邊是目
無表情的嶽凌風。

廳外遍布的火把,將這大廳照得纖毫畢現,封陽剛才做勢欲撲的景象,點蒼眾
人大都看在眼裡。看到自己素來尊重的師叔竟然作出這種事,無不心中震撼。
一時間,廳裡廳外,俱無人言。寧靜的夜空下,只聽得見,火把的??啪聲和廳
中女子哀哀的啜泣聲。封陽看了看外面的大隊人馬,心喪若死,自己明顯已落
入人家的套中,更兼那耿直的師弟也已看得一清二楚,此事便是跳到黃河也洗
不清了。

良久,葛通明才忍不住叫道:“師兄,你怎麼那麼糊塗啊。”封陽心中一股冤
屈無處可散,道了三個字:“我不是•••••。”便再也忍不住,噴出一口
鮮血來。

眼看著封陽氣的突出血來,我心頭不由一喜,而前方的葛通明突然回過頭來,
向我低頭道:“凌風師姪,封陽為人一向正直,今次之事,可能是一時糊塗。
念在他為點蒼多年之功,我們可否•••••。”我故作為難的道:“可是•
••••。”

封陽見一向心高氣傲的師弟,竟然為了他向嶽凌風求情,忍不住又噴出一口血
來,大聲道:“不要求他。”然後,大聲對我說道:“嶽凌風,今日我封陽既
然落入你的套中,也無話可說,只求最後與你公平一戰。”

我緩緩抽出劍來,道:“師叔,昨日你佈局殺我,我不怪你。你想得到點蒼掌
門,我可以拱手相讓。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在殺了師父之後,還想淫辱她的妻
子,就憑這一點,我嶽凌風縱使技不如你,今日也要與你決一死戰。”

我的話再次引起軒然大波,眾人直感到匪夷所思。先是一向正直的師叔,演出
污人妻子的醜劇來,現在他又變成了殺害掌門的兇手。小師妹朱若蘭激動不已
,急忙問我:“師兄,你是說爹他,也是封陽殺的?”她心中已不認他這個師
叔,所以直呼其名。

封陽狀若瘋狂的大笑道:“嶽凌風,我承認你奸毒狡詐,但你想把所有的罪名
栽給我,卻也休想。”

我冷冷道:“去年師父死的那日清晨,你在哪裡?”
封陽冷“哼”道:“那時我正在房間裡練字。”
我道:“可有人證?”
封陽不屑似的看我一眼,大聲道:“竹兒,你說給大家聽聽。”竹兒是封陽喜
愛的小弟子。
那名叫“竹兒”的小童站了出來,似乎害怕的問道:“師叔,真的要我說嗎?

封陽不耐的道:“叫你說你就說。”
竹兒道:“那天,您不是說,早晨空氣好,要去山顛練劍嗎?”此言一出,眾
人都訝的“咦”了一聲。
封陽更是不敢相信,睜大眼睛道:“竹兒,你說什麼?”
我心中冷笑,就是你再問千遍,他還是會給你這個答覆,這小童當然早已是我
的人了。不過想起來,當時收服他還蠻廢了番波折的,小小年紀骨頭還蠻硬的
。我足足把他的腿骨折斷了五次,又接上了五次,他痛昏了數次之後,才終於
屈服了。當然,事後我教了他幾套劍法,又刻意對他關懷備至。他小小年紀,
怎會有什麼心智,被我這樣一軟一硬,現在早已對我死心塌地了。
我看著眼前幾乎崩潰地封陽,大吼道:“今日,看我為師父報仇。”
封陽早已恨我入骨,見我過來,一言不發,挺劍便刺。
封陽的劍勢竟然出乎意料的猛烈,可能真的是恨不得要生啖我肉,封陽的劍招
幾乎招招拚命。可能要到十招以後才能解決他,我估算到。伸手一劍將他逼出
廳外,空闊的場地,我可以憑優勝的輕功取勝。

封陽被我一劍逼了出去,正待再戰。突然心口一痛,一截劍尖從他胸中穿出,
封陽難以置信的回過頭去。朱若蘭美麗的臉上,一臉清淚,握劍的手微微顫抖
,哭道:“為甚麼?為什麼要殺我爹爹?”

封陽呆呆的看著這心愛的姪女,只感到胸口的傷痛,遠不及心中之痛。我走到
他身前,用只有我們我們兩個人聽的到的聲音道:“不用再想了,朱庭雲是我
殺的,她的老婆現在每天給我騎,她的女兒昨天剛被我開了苞。”

封陽再噴出一口鮮血,雙眼大睜,就這樣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看著這具生前
以正直俠義而聞名的尸體,我心中一陣鄙夷。被自己最疼愛的姪女殺死的滋味
想必不好受吧,沒有力量,就不要空談什麼正義。

劇散,點蒼的弟子將尸體等收拾幹淨,我也安慰了一下師妹,順便送她回房。

客廳裡又只剩下剛才啜泣的女子了,女人站了起來,緩緩在客廳中踱步,似乎
在等待著什麼。突然,她感到被一支手摟緊,綿密的吻落到她頸上,她的薄紗
被扯開,一隻手鑽入了他下身的衣裙,肆無忌憚的揉捏著她豐滿的臀部。

剛才這幕劇的女主人公,緩緩轉過頭來,臉上奇跡般的一點淚光也無,只是洋
溢著春情,媚聲道:“我剛才演的那麼好,你要怎麼答謝我阿?”

我手指離開了她的臀部,又劃至她的陰戶,輕捻著女人的陰核,我邪笑道:“
當然是讓你快樂的欲仙欲死了。”說完,我一邊抱起她向裡走去,一邊右手揉
搓她因為肚兜撕裂而露出的半邊乳房,“哼”道:“倒被封陽那小子佔著便宜
了。”女人在我懷裡浪笑:“嘻嘻,放心他只是佔了眼睛的便宜,哪有你那麼
壞•••啊•••。”

我彈了一下她的乳頭,道:“怎麼壞法,這樣壞嗎?”一路被我渾身摸軟的女
人,到了廳裡竟忽然有了力氣,一把推開我,做到床上,一腿撩在床上,一腿
卻擺在地下,使她的裙張的很開,而上身仰後,令她的乳房隨著呼吸更顯的聳
挺,挑逗似的看著我:“怎麼?小淫賊,想調戲掌門婦人嗎?”

我被她的媚態撩的渾身發熱,一邊向她走去,一邊向她伸出我的祿山之抓。她
靈巧的躲開,滾到床角,“嘻嘻”笑道:“怎麼,我不給你,你難道還能強姦
我不成?”

我一掌向她抓去,這一掌雖平平無奇,但卻封死了她的退路,口中道:“今日
正是要強姦你。”她沒法閃躲,被我一把拖了過來,我脫去她的薄紗,一把扯
掉她肚兜,狠狠的抓向他胸脯,用力之大,令女人忍不住叫了一聲。我一邊令
她豐滿的乳房在我大力揉搓下不斷變換著形狀,一邊用空出的手,解放我怒張
的陽具,並扯掉她下身多餘的東西,讓她豐滿的大腿熨貼著我火熱的陽具。

女人的身體,早已被我調教的十分敏感,哪堪如此刺激,早已大聲呻吟起來。
這風騷美婦的叫床聲,豈是她那剛被開過苞的女兒,所能比的。一邊撫弄著我
滾燙的陽具,一邊會說些“你好壯哦”“真大”之類,令我興奮的話語。

女人牽引著我的陽具插入她早已氾濫成災的秘穴,當我的陽具進入的同時,我
也將臉深深的埋入她茁挺的雙峰裡,每一次深深的插入,我就會在她乳房上留
下一個齒印。今夜,我非常興奮,陽具直插到女人來了第三個高潮,才將精
液噴灑在她的臉和乳房上,她知道我喜歡這樣,便湊過臉來承接著。然後溫柔
的用舌頭,將我的陽具擦拭幹淨。

高潮過後,我將頭枕在女人的乳房上,那種綿軟的感覺,很快又讓我下體硬了
起來,正想來第二回合。女人忽然幽幽嘆了口氣,道:“我真忘不了,師叔死
時的眼神。也許他是無辜的。”

我坐了起來,將她的身體摟進懷裡,陽具從下面進入了去,道:“他本來就是
無辜的。”
我很清楚的感到眼前女人身體的顫抖:“什麼?你說什麼?師叔是無辜的?”

我若無其事的道:“當然,他從頭到尾就沒有範過什麼罪,我肩上的血印是我
自己弄出來的,而你老公的死也是我栽給他的。”

女人猛烈的掙紮起來,哭道:“你騙我••••你騙我對不對••••這不是
真的•••你說••這不是真的•••••”

未免她動作太過劇烈,我點了她穴道,把她整個人反轉過來,變成正對著我。
我直接從正面進入了她的身體,兩手繼續上下游移,一邊欣賞著她痛苦的表情
,一邊說出了更令她石破天驚的話:“還有,你那個死鬼老公也是我殺的,誰
叫他因為我玩了兩個女人,而要殺我,現在我就在這裡玩她老婆,他難道還能
把我怎麼樣?”

我哈哈大笑,眼前女人柔腸寸斷的表情,只能助長我心中的得意之情。我大力的動作
了兩下,女人雖然芳心痛苦萬分,但身體還是反應出了快感,嘴裡微不可聞的“啊”
了一聲。

我一邊劇烈的動作著,一邊湊近她,道:“怎麼樣?被殺掉你老公的兇手玩,
是不是很興奮啊。”

女人勉力抵抗著身體傳來的快感,淚水如斷線的風箏一樣,滾滾而下,道:“
你是個魔鬼。”

我笑道:“我這個魔鬼,不是讓你很爽快嗎?”我又一次猛烈的將陽具插到她
花心,女人無法忍耐的再次叫了出來。

我搖頭無奈的道:“被你的殺夫兇手這樣玩,這麼舒服嗎?不過你女兒似乎也
不比你差多少呢。”

女人嘶叫起來:“天哪,你竟然連若蘭,都不放過。我們一家遭了什麼孽啊”

我搖頭道:“你誤會了,這次可是你那風騷女兒,找上門來讓我插的呀。不過
,你女兒還真不賴,特別是撅起屁股時那騷樣,讓我忍不住第一次就給了她三
發。”說道三發時,我又一次將陽具端出來,射了女人一臉。只不過對於她來
說,雖然兩次部位都一樣,但心情卻是天差地遠。

我滿足的嘆了口氣,解開女人的穴道,將她往旁邊一扔。女人被插軟的身體,
還掙扎著想要起來。

我笑笑道:“怎麼,你要去哪裡,跑出去告訴別人你和殺你老公的人睡了,還
天天晚上舔他的陽具嗎?難道你要告訴你女兒,她的媽媽和她被同一個人插,
而那個人踫巧是你殺父仇人嗎?還是你告訴她,她親手殺掉的最疼愛她的師叔
,竟然是無辜的。”

女人流著淚躺倒在床上,眼神空洞,喃喃道:“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

我知道這個女人所有的理智已經崩潰了,沒有人能夠承受那樣的打擊。而現在
,她已是處於半瘋的狀態下,只要我再刺激她,她就肯定要瘋了。

我走上前去,撫摸著女人如緞子般光滑的玉體,嘖嘖道:“殺了你,我怎麼舍
得呢?”

然後我湊過頭去,看著女人空洞的雙眼,道:“你的心裡是不是很疼?”

女人無意識的點著頭,我柔聲說道:“不要去想它了,那些事情,不去想就不
會疼了。你現在只需要這個。”

我說著,便將陽具湊到她嘴邊,她本能的將陽具含進了嘴裡,越舔越賣力。我
問道:“味道好嗎?”

她好似沒有聽到我的話,自顧自的舔弄著陽具,我將手指插入她下身抽插起來
。她很快就聳動著臀部,迎合起來。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個女人在受到太強烈
的震撼後,大腦出於保護意識,將靈智封了起來。而我所需要的就是這樣,封
陽一死,點蒼的權利已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今天,我正好借封陽之事,樹立
了我的威望,且殺一警百,以後誰有不軌之心,都要掂量一下能在我手中走出
幾招。而眼前的女人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我只需要她變成一個唯我之命是
從,懂得如何取悅我的性奴就行了。

取得了掌門之位,我很快就可以讓那些道德君子們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江湖
。我狠狠的想,抓起眼前女人的頭,在她嘴裡毫不憐惜的抽插起來。

第一部《一統點蒼》完

契子

入夜,似乎連月神都在眼前的景色前羞愧不安,早早隱入了雲中。但即使一點朦矓的光線,也能夠讓我們看清這室中的景象。伴隨著陣陣亢奮的嬌吟聲,就像是為了特別的凸現出她那兩處高聳的驕傲,癱坐在床上的女人不斷向後仰著,她無限美好的上身滿佈了汗珠,一滴滴隨著那動人曲線緩緩滑下。而正匍匐在她身下賣力的舔弄著她私處的竟也是個女子,在她技巧高超的舔弄下,先前的女人不斷抬高自己的聲音,努力的將白皙的大腿分得更開。突然,那被舔弄的女人嘶叫一聲,兩腿一緊,濃濁的陰精便盡數噴在身下女子的臉上。那女子也不擦拭,溫柔的上前把那剛高潮的女子抱住,用綿軟的肉體撫慰著她。
良久,那女人似乎恢復了過來,輕輕道:“小詩,你真好。”那聲音異常的甜媚,酥軟柔綿,嗲的令人連骨頭都可以化掉。

那名叫小詩的女子不答,拿起手帕,擦掉臉上的愛液。立刻露出一張秀雅的臉容來,配和她端莊的動作,令人一點都不會把她與剛才的淫靡聯想在一起。小詩輕輕拿起身邊一件薄紗為先前那女子披上,那女子手指一動,未見她如何,便已經把桌上的蠟燭給點上了。明亮的燭光,登時把她的容顏映的一清二楚,那是與小詩完全不同的美。也許她紅艷的嘴唇過於豐厚,也許她那長長的柳眉過於彎曲,但組合在一起卻令她有一種異樣的妖艷,配合她豐滿較小的肉體,本身就是一個無聲的誘惑,令任何男人都有一種要把她騎在胯下,看她春情勃發的慾望。

女人回過頭來,問道:“最近江湖上又有什麼消息嗎?”語氣之冰冷
,瞬息間竟彷彿已變了個人。

小詩如數家珍道:“成立了20年未遭意外的開封鏢局前日被劫,下手者未明;
南宮世家欲與東方世家聯姻,另外幾大世家正同時施加壓力,想迫東方世家拒
絕•••••,還有,點蒼昨日起遍發請帖,下月月初,‘點蒼神劍’嶽凌風
繼任點蒼掌門•••••”

女人打斷道:“你是說嶽凌風他下月繼任掌門?”

小詩答道:“正是。”,一年半前在那個客棧中,那男子粗暴而綿密的吻,黑暗中濃烈的激情與慾望,還有達到高潮時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樂,令他每一憶起,便有如被電流擊中一樣的震顫。當她從那日的春夢中甦醒過來,卻看到眼前的小姐正冷冷的看著他。

小詩驚懼的跪下,道:“奴婢該死。”

女人嘴角劃過一絲笑意:“能和你春風一度,便能令你對他有如此深刻的映像,嶽凌風啊,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頓了一頓,女人續道:“一年半前,你不知道我為什麼要你假裝被迷,色誘嶽凌風,現在你總該知道了吧。”

小詩心悅誠服的道:“小姐神機妙算,這一年之間點蒼確實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只是••••••。”

女人笑道:“你還是不相信這殺師、殺叔奪權,這兩件事皆是嶽凌風所為對嗎
?”
小詩臉上一紅,道:“只是因為朱庭雲的師弟封陽,所犯之罪確實證據確鑿。其人不僅設計害死掌門,尚且妄圖沾污其妻。幸被嶽凌風等人及時發覺•••••。”
女人揮手打斷道:“封陽可是外號‘丹心鐵面’?”
小詩讚道:“小姐好記性,正是此人。”
女人微微一笑:“此中必有蹊蹺,封陽外號丹心鐵面,數十年來,對點蒼忠心耿耿,難道野心一下子變大了,敢殺其兄,辱其妻?”
小詩答道:“可是,這件事乃點蒼眾多弟子親眼所見,據說當時掌門婦人冰心玉女冰清影已被迫至半裸、險遭凌辱•••••”

女人輕笑一聲:“所以我才佩服設計此計之人,竟能考慮的如此周詳,令封陽毫無辯駁的餘地。”頓了一頓,女人不禁失笑:“嶽凌風啊•••嶽凌風••以你如此心智,卻不加入我神月教,豈不可惜?”
小詩忍不住問道:“奴婢總不能明白,小姐為何如此看重此人。”
女人淡淡道:“只因為無論是他的劍法、脾性、手段都像極了一人。“
小詩駭道:“難道是••••••。”
女人截道:“不錯。”轉身望著窗外,甜笑道:“爹爹啊,沒想到您死後的繼承人竟是出自正派之中呢。”

嵩山,少林,掌門禪室,一僧、一道正在對弈之中。

那僧人落下一子,忽然開口道:“鬆風道兄,你對這次點蒼嶽凌風接任掌門有何看法?”
鬆風聞言,微微一笑:“挺好啊,武林人才輩出,一代新人更勝舊人,大師,看來我們也可以享享清福拉。”
天像急道:“嶽凌風此子少年得志,觀其平日所為,野心必不在••••。”
鬆風笑道:“大師有話不妨直說。”
天像臉上一紅,道:“我也不過是關心道友,要知再過四月就是武林大會之期,到時候•••••。”
鬆風兩手抱拳,笑道:“上屆武林大會就是大師力壓群雄奪得盟主,這次想必盟主頭銜又是少林囊中之物了,這裡先給大師賀喜了。”

天像連忙回禮,口上謙遜,臉上卻已紅光滿面,彷彿已是站在台上接受天下群雄的稱讚了,著實陶醉了一會兒。方自回神道:“道長誤會了,老衲要說的不是這事,我只是擔心,那嶽凌風年少輕狂,最近江湖事態平靜,他莫要在那裡扇風點火,平白造出些事來。所以他接任門派之時,我們最好一起去給他提點提點。”

鬆風笑道:“武當一門,自然唯少林馬首是瞻。”
天像大喜:“道長不枉我與你相交20年,此事就如此決定了。我這就去與長老院商議。”說罷出門,心中已在暗暗思量怎樣在群雄之間,壓壓這新任掌門的傲氣,擺擺自己的威風了。
室中留下鬆風一人撚住個棋子,一下下在棋盤上敲著,不知在想什麼。
華山,紫雲廳。
一人直直跪在地上,似乎已保持了很長一段時間。一個頎長身材之人,正負手背對著他,站在不遠處。

良久,那身影緩緩回過頭來,卻是一個相貌威嚴的中年人。只聽他嘆一口氣道:“周嶽,你起來吧,無論你跪多久,我都不會答應你的。”
那名叫周嶽的男子抬起頭來,眼眶卻已紅了,哀聲道:“弟子自五年前被嶽凌風生擒至點蒼,此生本已無面目迴轉華山。但弟子每當念及被沾污的華山清譽,便不能安心赴死,只求師父帶我往點蒼一行,容得弟子親手討回華山一派在我手中失去得榮譽,弟子縱死亦無憾了。”

那中年人長嘆道:“你以為你現在便能勝過他了嗎?”
周嶽大聲道:“弟子這五年來,無時無刻不想著報仇一事,自信對劍之一道已頗有長進。“

中年人道:“我知道你這五年來頗為努力,廢寢忘食勤練劍法,你資質在華山一派也已是上上之選•••••但•••唉•••天縱之才,又豈是勤學苦練便可以抗衡的。五年之前,我看你身上傷痕和聽你略述情形,便知嶽凌風在劍術上的成就已脫出“劍道”的範疇,而已初窺“劍意”的門徑。居點蒼內傳,嶽凌風與其師叔封陽動手,五招之內便已佔到上風。而封陽與我的武功僅在伯仲之間,如此看來如今恐怕連我也早已不是他的對手。”

周嶽一臉難以置信的道:“師父會不會過慮了,嶽凌風今年才二十出頭,怎麼可能有如此高的武功。”

中年人回道:“僅從這一點看,你就不如嶽凌風遠矣。劍道至境,在於‘悟’而不在於浸淫時間的多寡,你若不能悟通此點,則終生無望達到劍道大成之境。想當年,神月教主憐滄海還不是30歲以前就在江湖中找不到敵手了••
• ••”似有顧忌,中年人突然止住,又道:“但華山一派的聲譽當然也不能斷送在我們手中,你這就去準備吧,明天我們啟程赴點蒼,不論成敗也不能讓人笑我們華山無人。”說道最後一句,一張平和的臉已變的豪氣逼人。

周嶽眼中閃過崇敬的目光,一言不發,退出觀去。
峨嵋,仙音觀。
室中正有兩個女子相對舞劍,兩女似乎心意相同,一套繁複的劍法此來彼往,竟沒有一式相交,配合的天衣無縫。此時,兩人身前突然多出一個美貌道姑來,手中拂塵一展,便正好插入兩女劍法的空隙中。左面那少女輕笑一聲:“師父又來開玩笑了?”劍勢一轉,便已阻住拂塵,右面那少女嚷道:“我們可不會留情,師父小心。”手下,一劍便是反攻。一會兒功夫,這三人兩劍、一拂塵便在廳中舞成一團,在那幾縷透入大殿的陽光照射下,但見兩團銀光舞著一團白色四處遊走,煞是好看。

那倆少女一攻一守固是配合的天衣無縫,而那道姑手中一柄拂塵忽柔忽剛,卻也絲毫不露下風。三人戰的正激烈,那道姑叫道:“罷手吧。”往後一躍,輕輕巧巧便退出了戰圈。兩女見她在兩人的圍攻下,說退就退,自己姐妹兩人半刻也不能阻擋,便知其師父剛才並未用盡全力。

左面那少女似乎頗不滿意,嘟著小嘴道:“我們還是不如師父。”右面那少女也是嘟著嘴道:“師父一定還留著些壓箱底的本領沒傳給我們。”兩人嬌憨的神態竟然一模一樣,一看就知道是孿生姐妹。那道姑容貌頗為美麗,雖然眼角額頭頗著了些風霜的痕跡,但卻有著一種中年女人獨特的風韻,聞言一笑,道:”師父哪裡還有還藏什麼私,莫不成要連你們的嫁妝都要提前拿出來不成?“

兩女聞言臉上俱是一紅,跑上前圍住道姑撒嬌道:”師父你又要來取消我們。“這時倒也看出了分別,那左面的女子笑的時候左臉上會有一個小小酒窩,而那另外一個少女的酒窩卻在右面。

道姑看著眼前一對美麗的姐妹花,饒是她苦修數十年早已心如止水,卻也忍不住心中泛起憐愛之情。道:“你們也都長大了,不要再像個小孩子了。過兩天,點蒼新任掌門繼位,我也帶你們一起看看。”

兩女同時喜呼一聲,上前摟住道姑道:“師父真好。”過了一會兒,那左面的少女忍不住問道:“這次點蒼的新任掌門是誰呢?”

道姑微笑道:“正是少年英俠點蒼神劍‘嶽凌風’。”那左面的少女已經驚呼出聲:“啊∼∼,是他,他這麼年輕,怎麼可以•••••。”另外一個少女猝狹道:“怎麼不可以,誰叫他武功高、人又長得俊、江湖名氣又響,誰家女子嫁了她真是幸運呢••••可是,這樣的年輕少俠啊,真不知是多少江湖上多少年輕少女的深閨夢裡人呢。”

那左面的少女聽了前面幾句,又是害羞又是臉紅,心中卻又有幾分歡喜幾分憧憬,聽到最後一句,卻是臉色一變,抬起頭來,卻看到乃姐一臉笑意的看著她。少女臉上一紅,又想低頭,卻被乃姐拉住,道:“小妮子,這麼早就想男人啦,怪不得胸這麼大?”說著戲謔似的抓了一把少女的胸脯。

原來那少女年紀雖幼,身材卻比乃姐飽滿的多,特別是胸前竟有一對裂衣欲出的豪乳,平時就老被其姐調笑。這時少女敏感之處被踫,只覺全身一麻,羞得滿面通紅,急急迴轉身去報仇,兩女頓時摟作一團。旁邊的道姑,看著眼前兩人的女兒情態,眉目間一片慈愛之色。

青城,掌門房。

於雄起看著在他胯下不斷淫叫的女人,心裡充滿了成就感。想到自己半百的年紀,還能將這跨下僅有她一半年齡的女人幹得如此淫浪,便讓他興奮不已。但射完一炮後,他已感到下身的無力,他幹笑了一聲,道:“小淫婦,現在我有事,暫且先饒了你,晚上再來收拾你。”說罷,急忙狼狽的竄下床去,往大廳裡走去。

玲瓏看著眼前的男人,漸漸在視野裡消失,忍不住“啐”了一口,一下子便從床上爬了起來,一點也沒有剛才所表現的那麼無力。玲瓏以前是秦淮河香藍舫的頭塊紅牌,有一次出來獻舞被於雄起看上,威逼利誘著迫舫主將人賣給了他。由於於雄起正妻死的早,她便成了這青城一派實際上的女主人。玲瓏是個美麗年輕的女人,對性慾的需求也很強烈,但於雄起卻早已滿足不了她了。

玲瓏實在是很鄙視那個老男人,長得不高也不壯、像其他很多老男人一樣猥褻。雖名叫雄起,下身卻一點也不雄偉,也常常不能勃起。但每次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卻要聽她大聲淫叫。每次那半短不長的玩藝兒,在她腔道裡彷彿蜻蜓點水似的幾下,把她的性慾激起來了,男人卻已早早撤退了。每次害的她事後總要用手來解決,就像現在,玲瓏悶悶的想,手下卻加快了速度,但也許是平時自己解決的太多,身體似乎有了抗力,今天似乎不是很容•••••••。

就在這時她突然感到,兩只手取代了他原先的位置,那種力度和狂猛,令她的快感節節攀升。她睜開眼睛,卻正好看見眼前一個陌生英俊的男人,手裡一邊動作著,一邊對著她笑。她驚恐的想要大叫,但男人卻似早已預見了一般,湊上臉來,將她的嘴封住了。玲瓏感到自己的口腔,有如不設防的城市,任由那男人盡情馳騁,而自己捲縮著的舌頭,也很快被對方挑逗著展開,那快樂的感覺令她就很快就熟練的回應起來。

在她感到自己快要斷氣的時候,男人退了出來。男人對著喘息的她,笑道:“夫人的舌頭真軟。”玲瓏聽到這樣挑逗的話,臉上變的紅撲撲的,分外誘人。眼前的男人突然將她的頭往下壓,近在咫尺的距離,令她十分清晰的看到自己雪白的乳房,在男人大力的揉捏下不斷變換著形狀。那櫻紅的兩點被男人的兩手夾住,不斷旋轉著。在這樣近的距離,親眼看到自己的身體被人如此玩弄,玲瓏感到自己的臉有如火燒一般燙,下身的液體不受控制的源源流出。

男人突然將頭湊了過來,在她一點一點的注視下,含住她的乳頭,吮吸起來。那種快感無以倫比的襲擊著她的身心,令她驚叫著,達到了一次高潮。男人一點也不理她的身軟體弱,緩緩褪下褲子,露出了足有於雄起三倍長的陽具。玲瓏一看,嚇了一跳,不知哪來的力氣,剛爬起來一半,眼前的男人,已抬起她的屁股,對準玉門猛力插下。最近習慣了於雄起那種玩具似的陽具,一時間被如此龐然大物狠插,玲瓏身體有如被穿透,一下子又躺了下來,痛的幾乎要哭了出來。

男人似乎也頗解溫柔,在一下猛插之後,便減小了動作的幅度,讓灼熱的陽具在裡面緩緩的摩擦起來。玲瓏漸入佳境,在男人的抽送下,身體不自覺的開始迎合起來,男人耐性卻出奇的好,將玲瓏的身體翻來覆去,不斷變換著姿勢抽插著。到後來,玲瓏早已有如一團軟肉,只能在那裡低低的呻吟,任由男人將她每一寸肌膚都享用個遍。男人似覺得無趣,咬著玲瓏耳垂道:“怎麼不叫了呢?剛才你和於雄起在一起時,不是叫得很歡嗎?難道我還沒有他服侍的你舒服嗎?”

玲瓏無力的道:“好人兒,你那麼厲害,我怎麼還叫的動呢?”
男人嘆道:“我這人有個毛病,沒有人叫時,我就興奮不起來了。”
玲瓏媚眼如絲,撒嬌道:“可我實在沒有力氣了嘛,誰叫你剛才一點都不憐惜
人家。”
男人微微一下,手伸到玲瓏腋下輕輕一撓,玲瓏忍不住“格格”笑了起來。
男人微笑道:“你不是還蠻有力氣的嘛。”玲瓏道一聲“討厭”,便伸手去打
,卻早被男人拉住,男人將玲瓏整個身子架了起來,讓玲瓏的頭枕在肩膀上,
低聲道:“現在就讓你在我耳邊叫給我聽。”
玲瓏懶懶的伏在男人的身上,咬著男人的耳朵嬌媚的道:“休想•••啊••
••。”男人猛的從下方進入玲瓏的身體,讓玲瓏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叫,那媚
聲便被男人的耳朵照單全收,男人更為興奮,在玲瓏的身體裡盡情抽插起來。
玲瓏只感到從未如此快樂過,一張小嘴在男人耳朵邊自覺不自覺的淫聲浪語:
“啊•••好舒服•••,你真行••啊•••怎麼這麼強•••受不了了
•••霸王••••饒了我吧••啊•••。”
男人抽插良久,方緊貼著玲瓏的身體,將精液盡數射在女人的腔道裡。玲瓏無
力的伏在男人的肩膀上,一滴滴濃濁的精液就從她兩腿之間,不斷往下流淌。
玲瓏咬著男人耳朵道:“你這個淫賊,怎麼膽子就這麼大,敢跑到青城總部來
。”
男人淡淡道:“這天下,又有哪出是我不能去的。”話頭一轉,邪笑道:“何
況,假如我不來又怎能領略的到,夫人您剛才的萬種風情呢?”說著,輕窕的
在玲瓏豐滿的臀部上擰了一把,玲瓏幽幽道:“你興之所至,便拿人家尋了
開心,可憐我以後卻要受那無盡相思。”

男人穿好衣裳,順手拿起玲瓏的內褲,在鼻間深深一聞,笑道:“未免以後小
弟過于思念夫人的枕上百態、萬種風情,便讓小弟取去夫人的這件香物,以慰
相思吧。“

玲瓏羞笑道:“只要你喜歡,我有什麼不答應的。只是你這負心人,難道到現
在還不想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男人湊上前去,微微在女人耳邊說了幾個字,玲瓏大驚:“原來你就是•••
••?”

男人早已飄然而去,房間裡卻還留著他的話音:“他日若有人執婦人香物有
事來求,婦人理當不會拒絕把。”

玲瓏呆了半晌,才跑至窗前,望著男人消失的方向,悵然若失。

廳外茫然不知房裡發生何事的於雄起正在咆哮:“什麼,那小子殺師殺叔,終
於坐上掌門了。”

廳中眾人聞言無不大驚,一名年輕弟子道:“師父,這話可不能亂說,傳到點
蒼派人耳裡,他們怎會罷休••••。”

話還未完,年輕人臉上已吃了個耳光,摔倒在地,“撲”的一聲,一顆牙合著
血掉到地上。

於雄起罵道:“他媽的,林尚遠,究竟你是師父還是我是師父,我罵了嶽凌風
又怎麼樣呢。下個月,我當著面罵他,看他敢放個屁不。不就是騎了他師母嗎
,不過那冰清影那女人細皮嫩肉,還真是不錯••,嘿嘿•••”腦中當然是
在思量冰清影被他騎在身下的模樣了,卻茫然不知就在他出去那會兒,自己的
老婆卻已經讓人給騎了一遭。

青城眾弟子聽著他們掌門不負責任的話語,只能面面相覷,有了前車之鋻,沒
有誰再會冒著掉一顆門牙的風險,蠢的去勸戒他們的掌門了。

終於,在這個無風無浪的太平季節,全武林的目光齊聚點蒼••••••••
••

第一章

還有一個時辰,掌門儀式就要開始了。但這理應給我用來靜坐的房間,卻一
點都不安靜。我的喘息和眼前少女的呻吟、還有我盆骨不斷撞擊她豐臀的聲
音彙成了一股淫靡的樂章。我過一會兒就要用來承接點蒼掌門信物“隱龍劍
”的雙手,此時滑進了少女的肚兜,我感到在我手指用力的同時,五個指頭
已完全陷入了少女的乳房中,那種彈力與柔軟,令我下身的陽具似乎更膨脹
了些。

當我的手指捻住少女乳頭的一剎那,我感到眼前少女的呻吟陡然急促起來,令
我明白她的快感也在增加中。在我感受到她的乳頭在我的輕捻下,漸漸發硬的
時候,我將她的雙乳從肚兜下捧了出來,讓她們整個暴露在空氣中。她的上身
的衣服還很完整,這令那一對從整齊的衣服下暴露出來的一對飽滿乳房分外顯
眼。我一邊維持著下身的快樂,一邊將身體湊上前去,在她耳邊道:“你的寶
貝好像又變大了些,這是不是我的功勞啊?”

師妹彷彿從極樂中清醒了些許,臉紅紅的嗔怪的看了我一眼,低下頭向下望去
。這樣的視角,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自己的兩對豐乳,垂在那裡,隨著她身體的
晃動而前後搖擺著,宛如一對白色的球狀鐘擺。假如這時有人進來,定會看到
室中的奇異的景象:我一身華服穿的整齊,只在下體處稍微拉開了一線,令我
的陽具可以侵入眼前少女的身體。師妹今天也打扮的十分美麗,但她花了數個
小時準備整齊的衣著,在我魔手的攻勢下,僅幾分鐘就崩潰了。現下,她下
體的褲子都已被褪到膝彎,雪白的臀部當然暴露在空氣下任我抽插,上身的衣
服還不算凌亂,只是一雙美乳被我扯了出來,雪白的顏色似乎和她淺綠的衣服
不太協調。

最近,不知道是慾望不斷激起著我的野心,還是野心不斷點燃著我的慾望。離
掌門之日越近,我的性慾也越發強烈,無論是一個好消息,還是突然想到的一
個計劃,都能在剎那間點燃我的慾火。於是,不論何時何地,只要我一時興起
,便會按住師母或是師妹行淫。已經完全淪為性奴的冰清影自然不用去說他,
我索性便不讓她著底褲,以便於每次只要一撩開她的白紗,便能直接看到裡面
雪白豐滿的臀部。我們交合的地點也是不斷移轉,點蒼任意一塊山石或石板後
面,甚至花叢草地中、都會留下我們的淫液。而有幾次當我道貌岸然的坐在那
裡與點蒼的一般弟子商量事情時,冰清影甚至就赤裸著身子,在下面舔弄我的
陽具,當然由於桌子的遮掩,他們是絕對看不到的。當他們走後,我就會立刻
把腳下的淫婦拖出來,讓她在我的肉棒下求饒。

而她的女兒依然保持著嬌羞的姿態,每次和我交歡時還是要像徵性的抵抗,當
然,她最後總是會屈服於我的強力之下,擺出各種羞人的姿勢。但即使在我的
日夜調教下,身體變的異常敏感,她也會努力壓抑著呻吟,相對於她母親來說
算是純情多了。就這樣,我在白天恣意享受著冰清影這成熟美婦的豐盈肉體,
晚上則細細品味他女兒年輕身體的細膩柔韌,日子在這一熱情、一害羞的母女
倆滋潤下,毫不寂寞。

這時,隨著我的抽插,師妹的腔道開始縮緊,隨著她的一聲嬌呼,我便感到一
股陰精,將我的整個陽具都包了起來,感覺異常舒爽。還有半個時辰,我當然
不能放過眼前的少女,我直接走到她面前,坐了下來,將仍然是通紅堅硬的陽
具擺到她面前。她似乎很無力的伏在地上,看到我將陽具伸到她面前,她嬌羞
的轉開了頭。我不滿的將她的身體整個扶過來,讓她的頭部正好湊在我的襠部
,我甚至能感到下身的毛髮湊到了她臉上,我故作不滿的道:“含住。”

師妹抬起頭來,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我冷冷的看著她,不發一言,只是聳了聳
下身的陽具。她有些無可奈何捋住了耳邊的長髮,緩緩將我的龜頭含在嘴裡,
少女口中那種溫軟充實的感覺,令我的陽具有如伸進了暖爐般舒服,我一把拉
過少女的手,讓它在我的陰囊下按摩。經過這幾日的相處,我已了解清楚,師
妹正是那種外剛內柔的性格,特別是在我面前,溫順的有如綿羊,只要我一堅
持,無論多違反她的本願,她都會乖乖去做。而我也知師妹容顏嬌美,點蒼門
下是頗有幾個弟子暗戀於她的,這時我真想讓他們也進來看看他們的夢中情人
撅著豐滿的臀部,努力服侍我陽具的淫態。這時,突然傳來的一陣敲門聲驚醒
了我們兩人的淫夢,少女掙扎著想要把頭從我的襠下移開,我一把按住她的頭
,反而開始在她的口中抽插起來。我努力令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辛苦的道:
“什麼事?”

門外那聲音道:“掌門師兄,師叔叫你去前堂準備。”

我看著師妹的頭部在我襠下起伏動作,努力壓抑著少女柔軟的香舌覆在我龜頭
上的快感,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門外的腳步聲遠去,我長舒出一口氣,看著眼前撅著屁股忙碌的師妹,也加快
了抽插的速度,最後便將精液全數填滿她口中。我滿意的站起來,看著眼前的
少女將精液吐在手帕裡,道:“快收拾一下吧,準備出去了。”

師妹顫抖著身子想要站起來,我微微一皺眉,眼前的女子不同冰清影,我不能
對她太過無情。想到這裡,我摟著她的腰,將她攙扶起來,吻上她的小嘴,少
女溫柔的反應著。我柔聲道:“若蘭,剛才是我不好,以後你若不喜歡,我便
不再迫你。”

朱若蘭仰起頭來看著我,兩行淚珠自眼角湧出,嗚咽道:“只要你能一直對我
這麼好,無論什麼我都願意做。”

我心中冷笑,女人真是一種脆弱的動物,在情愛面前簡直不堪一擊。嘴上柔聲
道:“快著好衣服,點蒼的掌門夫人怎麼可以如此狼狽呢?”

少女臉上閃過一絲驚心動魄的艷彩,兩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那種驚喜
的美態讓我到口的話一窒。我不敢再看她,轉身走出房門,而當我踏入大廳那
一刻,剛才的那些甜言蜜語也早被我拋到九霄雲外。

廳外,畫有點蒼兩字的兩面大旗隨風招展,發出獵獵的聲響。我站在廳門口,
眺望四周景色,只見這點蒼靈鳩峰雖處群山環繞之間,卻端的是高峻挺拔,卓
爾不群,頗有“會當臨絕頂,一覽眾山小”之氣概。遠處海天一色、碧空如洗
,真是好一個江山如畫。我只覺自己心中一股衝宵豪氣,忍不住長聲而嘯。一
時間,群山響應、繚繞不絕,內力到處,聲傳千里。點蒼眾人都駭然望著我,
我微笑不言,眼看這正道一脈,少林禿驢自私自利、武當牛鼻庸庸碌碌、華山
雲錦剛而易折,峨嵋一群女流何能成事、剩下青城的於雄起更是一副小人姿態
,何況我早有治他之法,餘子俱不足道,這大好江湖舍我其誰?人生在世,區
區百年,便該為所欲為,權利、財富、美人為何不取,不為這些難道還為了那
虛無飄渺的正道嗎?笑話!

耳聽得峰側一聲佛號:“嶽掌門好深厚的內力。”

我微微一笑,轉頭看去,一僧一道,聯袂而來。那僧人看似不徐不疾,但每步
都一跨數丈,步步平均,有若尺量,眼看他臉不紅、氣不喘,當知其內力之深
厚。而另外一名道士,行走起來有若腳不沾地,在那地勢陡峭之處腳下連踩、
竟能節節拔高,正是武當獨一無二的輕功“梯雲縱”。這兩人,一以輕功見長
,一以內力優勝便走了個不分上下。天下能有如此功力者,屈指可數,此二人
正是武當鬆風、以及少林天像了。

我看著天像微笑道:“小子狂妄,叫大師見笑了。”這時,點蒼派眾人也已齊
聚,葛通明和我另一位師叔郝朋遠各率了一排弟子站在我身後,師妹也已經梳
理完畢站在我身後,而這兩天我一直讓冰清影稱病,點蒼眾人以為冰清影想念
亡夫,相思成疾,卻沒有料想到他們尊敬的掌門夫人是因為被我日夜淫辱,體
力不濟才不能出來。天像見我內力悠長,似不在他之下,本來臉色不愉,見我
以一派掌門之尊肯自屈晚輩,臉色又和悅起來。天像年約60,但因其內力深厚
,一把長鬚仍是烏黑髮亮。向來臉目嚴肅,看上去倒還真有幾分寶相莊嚴的味
道。他旁邊的鬆風則顯得慈和可親,老臉上成天掛著副笑臉,做個說書的當然
不錯,但要做如武當這樣的大派掌門,卻顯得魄力不夠,也怪不得這幾年武當
的聲勢總是屈居少林之下。

鬆風看著我,笑道:“少俠今日便將成為點蒼掌門,實在不必如此謙衝。”

我口中應是,偷眼打量天像,見他一副莊嚴肅穆的表情,心下冷笑。便上前挽
住天像的手臂,道:“讓我帶大師和道長參觀一下點蒼的勝景吧。”

天像只覺的我的手心滑膩膩的,不由訝道:“嶽少俠手心為何如此滑膩。”我
心中暗笑,他當然不知道是我剛才與朱若蘭交歡時,手上沾上的淫液,我若無
其事的道:“嶽凌風今日能與大師、道長在點蒼山頭把臂言歡,實覺榮寵至極
,心下激動手心便不由得出汗。”

天像聞言,心裡大樂,一張臉頓時笑成了彌勒佛,道:“嶽少俠說笑了。”我
看著眼前這有道高僧的蠢樣,忍不住也是心頭暢快,便陪著他大聲笑起來。

這時峰上又傳來一個聲音道:“大師和少俠為何笑的如此開心,可否也讓華山
雲錦一聞其詳?”

我和天像同時一震,均看到對方眼中的驚異。儘管我和天像剛才各有心事,精
神未能集中。但對方能無聲無息的侵入我們周遭五米而不被發覺,其功力也確
實非同小可。當下,我和天像、鬆風一齊向來人看去。

雲錦身著一身白色儒袍配上清瘦的身材,讓人感覺不到他是一個練武之人。但
臉上剛硬分明的線條,又讓人明白到他確實是一個正直勇猛的俠客。雲錦先向
天像、鬆風行禮,然後轉頭對我道:“雖然未曾有機會與少俠一見,但少俠平
素快意恩仇的江湖事跡,卻早已聽聞不少。而小徒周嶽五年前,更是有幸得到
少俠教誨,來而不往非禮也,今日正是要來感謝少俠對當年華山一門之賜。”
口上說的雖和,但話中殺機已是鋒芒畢露。

我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在我執掌掌門的這一天,各大門派要來示威尋仇,已
是意料之中的事。華山雲錦雖然素稱俠義,卻也以護短出名。他能忍這件事五
年,已是出我意料之外的了。而他背後更跟隨有三名弟子,想來就是華山年輕
一輩的代表“華山三雁”了,果然是有備而來啊,我心中冷笑。

華山雲錦此言一出,點蒼峰頭上各人表現又自不同。天像聞言面露喜色,心中
也希望有人能和我先戰一場,摸摸我的底;鬆風臉無表情,似乎想說什麼,卻
終究沒有開口;而我身後的葛通明卻是個火爆之人,哪堪忍受如此侮辱,聞言
怒道:“雲錦,不要以為仗著你那幾手‘月陽神功’,便可以四處橫行,想到
點蒼來撒野你還早的很呢。不錯,五年前周嶽那小子是我掌門師姪抓的,誰叫
他敢對點蒼一派口出穢言,當日我還嫌對他的懲罰輕了。按我的意見,就是要
割了他的鳥舌,拿去餵狗的。”葛通明雖與我頗有罅隙,但關係到門派榮耀,
他也毫不含糊。

這邊葛通明話一出口,那邊華山三雁的臉色便全都變了,雲錦也不愧為一派掌
門之尊,還沉的住氣,但按劍的手也被氣的微微顫抖。耳聽得一個陌生的聲音
道:“嘿嘿••,今天莫非是葛兄作掌門,話說得好有氣魄啊。”

眾人一齊望去,卻見一個猥褻的矮子,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來了,正是青城於
雄起到了。此人果然卑鄙無恥,上來第一句話便是挑撥我點蒼眾人的關係。我
聞言淡淡道:“葛師叔是點蒼的元老,有何話不可以說。而且面臨外侮,點蒼
上下,一體同心,葛師叔的話不僅可以代表我嶽凌風,也代表了我們整個點蒼
一派。”此言一出,不僅葛通明向我點頭致謝,連後面的眾弟子也齊齊對我投
來崇敬的眼神。蓋因我維護了點蒼的榮譽,便也等於給門下弟子長了臉子。那
邊廂,師妹也對著我調皮的眨眨眼,讚我應對的好。

於雄起聽了我的話,也是窒了一窒,只能在那邊,嘿嘿笑道:“想不到點蒼的
新掌門武功不行,嘴皮子功夫倒是一套一套的,幹脆就把點蒼改成個說書館得
了,照樣天下聞名••••••”當然沒有人會去睬他的屁話,過了一會兒,
他似也覺無趣,便訕訕住了口。

這時一些觀禮的小門派也相續到達,我默數了一下,六大門派中除了點蒼,其
餘少林武當華山青城也都到了,還差一個峨嵋。我正在思量時,後面的郝朋遠
頂了頂我的腰,我抬起頭來,看見一名女道姑率著兩個年輕的美貌少女,向我
走來。我知必是峨嵋的玉情師太來了,連忙上前迎去。

即使不能細細打量,我也已經驚嘆於眼前道姑的風姿,非常白皙的皮膚,一頭
烏黑長髮整齊的梳在後面,美色直逼師母冰清影。可惜的是一身寬大的道袍掩
飾了她動人的體態,卻也構成了另一種誘惑力,令我很想粉碎這像徵禁慾的道
袍,讓裡面神聖不可侵犯的女體,在我胯下婉轉呻吟。而她後面的兩女也同樣
引起我的興趣,雖然年紀不大,但發育的已很好,特別是左面那少女纖細的身
材,竟有一對壓過冰清影的豪乳,令人不禁想像那揉捏上去的滋味。而且相貌
美麗,頭髮恰到好處的留到肩頭,笑起來的時候,兩人左右兩頰各有一個酒窩
,非常可愛。

郝朋遠怕我不認識,在我後面介紹道:“前面那道姑是峨嵋的玉情,後面兩個孿生姐妹是她的得意弟子。”

我忍不住想問道:“那胸脯高聳的少女是誰?”話到嘴邊才知不對,改口道:
“那左面的女孩是誰?”

郝朋遠答道:“她叫鳳湘湘,她旁邊的一個是她姐姐鳳思思。江湖上有些好事
之徒就取她們師徒三人名字的諧音合稱‘相思風雨情’。”

“相思風雨情?”我忍俊不住,虧他們想的出來,把三個道教的女子和這樣的
香艷名號聯繫在一起。

我這樣想著,便向眼前的“相思風雨情”一笑,玉情和鳳思思對我也回報以友
好的一笑,而那個有著一對豐乳的鳳湘湘卻呆呆的看著我,眼神有一些迷茫。
我竊笑於心,記下了眼前少女的表情和名字。

玉情道姑對我道:“今天是嶽少俠接任掌門的日子,峨嵋一派卻姍姍來遲,還
要請少俠不要見怪才好。”

我笑道:“今天小子接任掌門,各位前輩肯來,已是給了我點蒼天大的面子。
若小子在計較這些,就真的是得寸進尺了。”

兩少女聽我話說的有趣,便在那裡捂嘴輕笑,我乘機將目光凝注在鳳湘湘臉上
,報以溫柔一笑。鳳湘湘臉刷的紅了,但卻出奇的沒有低下頭去,勉強鼓起勇
氣和我對視著,看來小丫頭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她的小心思怎麼能瞞的過我,
我心中冷笑,假如你是想引起我的注意,那麼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而接下來
你也應該準備付出相應的代價了。

我最後又戀戀不捨的在她那有著驚人尺碼的胸部打量了一眼,才轉過身去迎接
招呼其他賓客。但我仍然注意那小妮子的神態,當她看到師妹和我若即若離的
模樣時,立刻咬起了嘴唇,似乎心中不快。我暗暗一笑,索性和師妹更貼緊一
點,直讓那小妮子狠狠拉著自己的衣角,臉色劇變。好了,做到這一步,假如
這個小丫頭想要打動我,當然會付出一點實質性的東西了。

我領著其餘五派的掌門來和玉情打招呼,輪到鬆風時,一向講話得體的他,卻
頓了一頓,才拙劣的表達了問候。我一愣,向倆人看去,卻發現兩人正在互相
躲避對方的目光。我心中一動,莫非這兩人之間會有什麼關係?

到了晌午,吉時已到。我在眾人目光的目光彙聚下,緩緩接過了像徵了點蒼掌
門的隱龍劍。心中忖道:“隱龍啊,隱龍•••,即日起你我的命運便要連在
一起了,你可千萬不要辜負隱龍之名,隨我一起縱橫江湖吧。”心念到處,彷
彿回應我的呼喚,隱龍劍出鞘半截,隱帶龍吟之聲,劍身在陽光下發出璀璨的
光芒,我站在台上俯瞰台下眾人,心中滿是豪情。眼光到處,不僅是點蒼弟子
一臉崇敬,其餘各派一時間也震懾於我的王道霸氣。而師妹和鳳湘湘更是美目
凄迷,一臉痴相。

好一會兒,於雄起突然在下面叫道:“既然拿起了隱龍劍,閣下現在就算是點
蒼的掌門了吧。”

我站在台上看著這個矮子,心中充滿了不屑。聞言冷冷的道:“不錯,於掌門
有何指教。”

於雄起奸笑道:“沒什麼,有人認帳就行。我門下弟子的清白,豈能容人輕侮
?”說完,便從他後面帶來的弟子中,推出一名垂淚的女子來,看其衣服顏色
,正是青城派的女弟子。

我心中冷笑,第一個找碴的人終於來了。

第二章

於雄起緩緩從青城派中推出一女子來,那女子身著青城派的衣衫,一手遮著半邊臉,語帶哭腔。我微微皺了皺眉,凝神看著於雄起究竟玩什麼把戲。

於雄起假意拍了拍那女子的肩膀,道:“娟兒,別怕,師父會給你作主。”說完,便手指著我,怒喝道:“點蒼中人淫邪奸詐,騙得我門下女弟子的身子,便棄而不顧,既然你現下是點蒼掌門,這事恐怕要著落到你頭上吧,大師你說對不對?”

天像沒想到於雄起會扯上他,心中暗罵一聲,嘴上卻只能道:“善哉,善哉。此事關係到女子名節,嶽掌門今日恐怕要給出個公道來。”

於雄起大樂,說道:“天像大師不愧為有道高僧,事理分明。今日哪個不同意,便是要與大師作對了。”青城派大部份人,事先也被蒙在鼓裡,聞言均臉上露出鄙夷之色,均想,於雄起在派中說的好聽,要當面給嶽凌風難看,事到頭來卻要在女人肚皮上下文章,手段實是下流。

於雄起今日給我來這一招,無非是看準了我新任掌門,威望不足以服眾。只要我一個處理不當,點蒼內部立生罅隙。此招陰險卑劣,而且事關自己派中女弟子名節,他依然毫不在乎,讓人感到他天性薄涼,下流無恥。容不得我絲毫猶豫,我大聲喝道:“是誰沾污了這位青城派女俠的名節?”我故意將這“女俠”二字咬的極重,山上各派弟子已有不少笑出聲來。

卻見從點蒼後列走出一人來,臉孔漲的通紅,大聲道:“掌門師兄•
• ••。”我抬眼一看,心下卻是一驚,走出的那名點蒼弟子我是識得的。正是我師弟瞿東樓,其人乃葛通明的親傳弟子,徒如其師,性格素來正直剛毅,決不能作出這等事來。那邊葛通明見了瞿東樓走出來,已氣的發抖,口中大叫:“畜牲。”便要上前掌斃了弟子,早被旁邊鬆風拂袖捲住。

於雄起幸災樂禍的道:“卻不知誰是其師長,真是教導有方,徒弟都能作出這樣畜牲才會做的事出來,其師父想必要更勝一籌吧。”

葛通明早已氣的幾乎吐血,卻被鬆風死死絆住,口中直呼“畜牲”,兩只眼珠幾乎便要瞪了出來。瞿東樓眼中熱淚狂湧,對著葛通明遙遙跪下,道:“師父,徒兒雖然對不起您,但我並非有意招惹,實是那黃文娟來勾引我的。何況她早非處子,有何清白可言?”此言一出,點蒼這邊大嘩,而青城那邊卻是寂然無聲。點蒼眾弟子早知瞿東樓為人耿直忠信,見事有起因,當然大聲叫起屈來。而那邊廂,青城弟子卻知黃文娟
,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在派中就勾勾搭搭不甚幹淨,聽說又與別派的許多年輕弟子都來往甚密,要說她主動勾搭瞿東樓實是大有可能,於是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

那黃文娟頓時撒氣潑來,口中尖叫:“什麼!你這個沒良心的,要了我的身子還能說出這種話來。你當初怎麼說的,要愛我一生一世,這些話你都是放屁嗎?”說完,轉身撲到於雄起懷中,大哭道:“師父,你要為徒兒作主阿,這個沒良心的人,我不想活了。”語氣簡直有如那街上潑婦一般,何曾有幾分武林兒女的風範來。

其他一些小門派未料到一場掌門大典,竟然有如此好戲,俱是喜出望外,逕自在旁邊指手劃腳,哈哈大笑。我知事不能拖延,厲聲道:“瞿東樓,你最開始用哪之手抱那女人的。”

瞿東樓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舉了舉左手。我一言不發,隱龍劍一出即回。瞿東樓只見白光一閃,接著一聲清鳴,我寶劍卻已回鞘,彷彿從沒動過。然後他才覺得手上一陣劇痛,一股鮮血立時噴灑出來。他甚是硬氣,雖知左腕多半已廢,卻能強忍下手上心中兩處痛楚,咬牙點了自己穴道止血。我淡淡道:“此事非全是你的錯,不過你受惑於人,敗壞師門,卻也該受懲罰。廢你左腕,並命你以後三年負責看守藏真洞
古笈,可有異議?”點蒼弟子聞言,俱是臉露羨色,原來那藏真洞正是歷來點蒼劍法精要的彙聚地,只有少數受掌門親睞的弟子可以入內。瞿東樓雖一腕被廢,卻也因禍得福,今後的成就將遠超同輩弟子。

瞿東樓剛才左腕被廢未見哀情,如今兩行熱淚卻滾滾而下,道:“東樓謝掌門恩典。”葛通明心下畢竟對這心愛弟子、十分痛惜。口中連罵“畜牲”,手上卻已拿住瞿東樓左腕細細檢視傷口。

我回過頭來,見雲錦、天像、鬆風等人臉色均有異,我知道他們三人剛才都被那一記快劍所震懾,我心中冷笑,轉對於雄起道:“於掌門對我剛才的處理,是否滿意?”

於雄起顯然也驚於我剛才那一劍的威勢,幹笑道:“嶽掌門年紀雖輕,對事理卻明白的很,佩服佩服。”

我淡淡道:“也就是說於掌門對我的方纔的處理還是滿意的吧。”

於雄起“嘿嘿”道:“滿意,滿意。”

我直視這猥褻的男人,冷冷道:“在下卻並不滿意,此事非完全是我點蒼之過,閣下不作些處置,何能令人心服?而且閣下如此咄咄逼人,江湖上傳言出去,都會說:是我點蒼怕了你青城!是我嶽凌風怕了你於雄起!!若今日就此處置,我點蒼有何面目再立於武林,我嶽凌風有何面目苟活於世?”

於雄起知這一戰他不能求助於天像,否則以後他在江湖上也不用做人了。我這般面對面的挑戰,也令他避無可避。既知這一戰勢在必行,他倒也光棍起來,索性道:“嶽掌門想如何,不妨劃下道來吧,於某人接著就是。”

我面無表情的抽出劍來,道:“江湖人一生在刀頭上舔血,難道還能有其他選擇?何況於掌門和我一樣都是用劍的,在下也早想領教青城劍法的密奧。”今日,我不僅要在點蒼立威,更要在全武林立威。凡事都有兩面,五大派齊到,雖有壓我勢頭的意思,但焉知不是風助火勢,越燒越旺?而我第一個要拿來開刀的正是這幾面都不討好的於雄起。

於雄起同時拔出劍來,一言不發,向我斬來。高手相爭,當知先手之重要性,於雄起剛才見過我劍法,此時更不敢托大,要與我力爭先手。後面的青城弟子一見掌門使出這招,頓時騷亂起來,原來他們發現掌門人一出手就是青城派最兇歷的殺招之一“流沙萬里”。

我心中冷笑,他招式使得越純熟,就表明他越沒有擺脫招式上的局限,未能突破劍意那一層的劍法,我有何懼?當下“身隨意動,意與劍行”,純憑手中之劍去感受對方劍的走向、位置。很快我就感知,於雄起這一劍竟是九虛一實,前面九劍只是迫你改變方位,最後那一劍讓你避無可避,才是真正的殺招。

我笑道:“於掌門技僅止此忽?”手中長劍後發而先至,在他未及發力的情況下,先一步點中他的長劍。我二人真力雖相若,但他吃虧在未能用上全部真力,當下被我一劍迫退半步。一招之間我已取得先手,這就是“劍招”與“劍意”得距離,即使我們功力相若,劍法同樣純熟,在劍意上遠遜於我的於雄起對上我,仍然要吃上大虧。我微微一笑,手中長劍中宮直入,臨到盡頭,突然左右各斬出一劍。這兩劍似乎都是實
招,卻又都似虛招。旁邊點蒼幾個年長的弟子已經叫出聲來:“中分陰陽!”

於雄起能穩坐青城掌門,手下當然也有幾分功夫,見我劍勢玄妙,手中長劍也急急畫了個半圓,這一勢雖簡單,卻穩穩護住上半身。雖然保守,但我也不得不承認,於雄起的這招應變,已是他在這種情況下的最好應對了。

我冷“哼”一聲,劍意二字奧妙之處,正在於變化無窮,從無可能處幻化出生路來,手中劍立改斬為貼,平平拍在他劍身上,借力向後,斜射他左臉。於雄起連忙側頭,卻哪裡閃的開來,只覺耳邊一涼,半只左耳已被削下。我正待再斬,卻被一把劍架住,我抬頭看去,卻是一個青城派弟子,舍命架住了我必殺一劍。但我劍中真力,豈是他所能敵,立被震退五步。其餘青城派人,這才如夢方醒,紛紛搶上前來圍成一個圈
,將掌門人護在其中。

那年輕的青城弟子挺劍護在於雄起之前,倒是頗有幾分氣概,道:“今日我林尚遠,縱是舍了性命也不會再讓你踫我師父一根汗毛的。”我看著眼前的少年,捕捉到他眼中那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我心領神會的點點頭,道:“你以如此年紀能接我一劍,成就已是不凡,我不殺你,速速帶於雄起滾下山去吧。”於雄起傷得不重,早已被門下弟子扶起,聽到我的話,轉頭看我一眼,眼中滿是怨毒之意,一言不發,連狠話都沒
交代一句,帶著一眾青城弟子,灰溜溜下山去了。我迴轉點蒼,眼見眾人眼中俱是崇敬之色。師妹更是心情激動,心中滔天愛意,再也無法忍住,毫不避嫌的走上前來,溫柔的用手帕擦去我額上的汗珠。我偷眼看那峨嵋的鳳湘湘,只見她臉色蒼白,呆瞪著我和師妹,手指緊緊掐住衣角,抿緊了嘴唇一言不發。我心中偷笑,玩弄一個女人的心靈,有時候實在並不比玩弄她們的身體感覺差。當然,最妙的就是把這兩者都玩
弄在鼓掌之間,譬如眼前這個女人,我看著師妹純真的臉,忍不住想。

正在此時,耳聽得雲錦的聲音道:“嶽掌門神功蓋世,雲某自認不敵,但今日之事已非私鬥,我華山一派的聲譽不能斷送在我雲某手中,今日還要請嶽掌門來指點一下我華山的四像陣法。”以他的身份肯自認不敵,實是難得,更因如此,其挑戰的要求讓人難以拒絕。

葛通明早已忍耐不住,破口罵道:“媽了個把子,想以多打少嗎?莫非華山就只剩這等伎量,掌門,我和朋遠一起幫你。”

我微微搖頭,其實葛通明自己也知其功力與我差距甚大,加上郝朋遠兩人只會變成我的累贅,但華山四像陣乃華山鎮山之陣法,何況由雲錦和華山三雁親自出手,威力豈容小視?葛通明只是想擠兌住雲錦,迫他與我單打獨鬥。

我搖手止住葛通明,轉頭對著雲錦,抽出隱龍,道:“雲掌門,請賜教。”

雲錦直面著我嘆道:“嶽掌門莫怪我華山要以多取勝,僅見嶽掌門剛才小試牛刀,便知閣下劍法已早至劍意的境界,足與當年的‘劍魔’憐滄海分庭抗禮,單打獨鬥世上已沒有幾人能是閣下的對手,‘點蒼神劍’之名實名不虛傳。”

眾人沒想到雲錦對我的推崇以這麼高,那邊廂天像早已冷哼出聲。雲錦微微一笑,道:“大師也是知武之人,等會兒在下與與嶽掌門動手時,大師便知雲某所言非虛。”說道最後一個字,我發現自己已被圍住。站在我正北方的是面目冷肅的雲錦,西面卻是一臉殺氣的“雲雁”周嶽,南面之人身材瘦小、身穿藍衣極像傳聞中的“藍雁”肖藍,東面之人卻是左手拿劍、身著玄衣,從特徵來看無疑就是“黑雁”柳峰。

眼看陣勢已經布定,我心中平靜下來,手中長劍“刷”的揮出,直指周嶽。我這一劍,雖看似緩慢,內中卻極有學問,選擇周嶽為對像,更是經過深思熟慮。因周嶽曾被我生擒,心中必定猶有餘恨,出手無論重或輕都會影響整個陣勢,而我這一劍又凝力未發,中途畜住氣力,隨時可轉向作那雷霆一擊,務求一擊破陣。誰知周嶽不閃不避,反而一劍轉向我攻來。我心中冷笑,便想變化劍勢,先攻破周嶽,卻猛的感到後面
風聲驟響。我心道:“怎麼來得這麼快?”身隨意動,轉瞬間移開半尺,卻仍感背後一痛,伴隨著陣外兩聲驚呼,背後鮮血早已灑出。

我停下步來,發現又被四人圍在當中。此時我已不敢有絲毫大意,默查四人移動方位,卻發現他們正以一玄妙軌跡緩緩圍著我轉動,我雖對陣法毫無研究,卻也能揣測這陣勢必然暗合九宮八卦,眼前眾人離我似遠實近,人影俱是虛像。我心知再遭陣勢圍困,必死無疑,心中默算,突然一劍向空中無人處揮出,一時間眾人只見眼前一片金光,不能見物。只有郝朋遠在那邊叫道:“旭日東升••••這是旭日東升•••
• •。”點蒼弟子大驚,竟是傳聞中點蒼劍法的密招,借精確的計算,以劍身反耀陽光,瞬間取人頭顱的絕技“旭日東升”。這招除點蒼開山祖師外,無人練成的絕技竟在今日重現。

就是這短短一瞬,已經足夠了。雲錦實戰經驗豐富,大喝道:“速退。”卻又怎麼來得及,我如影隨形般附著肖藍,手中長劍運起真力硬生生盪開他橫在胸前的長劍,左手早已乘隙直入,震傷他內腑。看著肖藍吐血往後仰去,我腳下絲毫未停,瞬間已至柳峰身旁。柳峰剛剛目能視物,便見一劍光迎面射來,心頭大駭,急忙舉劍格住,卻早被我一腳斜踢在腰上,一時間決無再戰之能。

“旭日東升”餘威散盡,雲錦低頭看著倒在地上的兩位弟子,面如死灰,強笑道:“嶽掌門劍法通神,我雲錦前來挑戰實是自不量力,螢火之光妄圖與皓月爭輝。以前之事,便就此一筆勾銷,我華山一門只要雲某在生一日,便決不敢再找點蒼尋釁。”一瞬間他彷彿老了十年,絲毫沒有初上山時的豪情壯志。

周嶽在一旁吼道:“師父,我們還有兩人,華山何曾敗了。今日就算華山戰至最後一人也是決不言退•••••。”話未說完,“啪”的挨了一個耳光,雲錦在旁厲聲道:“你難道真的要我華山一派就在我手中覆滅嗎?難道你以為我們全部死在這裡就有臉見開派祖師嗎?”說道最後一句,已是忍不住湧出淚來。周嶽不答,臉上也滿臉是淚。兩人默默的攙扶起地上倒下的肖藍和柳峰,一言不發的往山下走去,在夕陽的餘
輝掩映下,眾人目送華山本代的精英,就此退出了江湖爭霸,這一幕竟顯得異常凄涼。我冷眼旁觀,並沒有感到如何驚異,一個門派的崛起,總是伴隨著幾個門派的衰落,這就是江湖,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沒有什麼人情可言。

這邊廂,天像口宣佛號,道:“江山代有才人出,今日嶽掌門劍敗青城、華山兩門,聲名之盛無人能及。以後的江湖恐怕就是嶽掌門的天下啦。”說完,深深一鞠。

我口中道:“不敢不敢。”也是一鞠,手上卻不敢怠慢,暗運真力。我們兩人對鞠,周圍的時間和空間彷彿靜止了一般,一時間竟沒有一點聲息。然後是突然“砰”的一聲,有若鐘鳴,我胸口如遭雷擊,不由自主的退了三步,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葛通明在旁邊忍不住喝道:“寂滅鐘聲。”,聞者人人色變。原來這寂滅鐘聲正是天像的絕技,天像在上屆武林會盟,便是憑這一招取得盟主席位。此招發出時,周圍萬籟俱寂
,但內力一受阻隔便爆破似的發出鐘鳴,威力奇猛。我轉眼看去,天像也被震退一步,他眼中驚異之色更甚,口中道:“好,好。待得武林大會,再領教嶽掌門的高招。”說完,轉身與鬆風相攜而去。我回頭望去,自葛通明,郝朋遠以下人人跪倒,點蒼眾人皆知自今日起,在我的統領下,點蒼之中興已成必然,領袖武林指日可待,而我在點蒼的威望更以接近於神。即使桀驁如葛通明,也對我心服口服,再無半點不滿。

這時,峨嵋師太玉情也跑來向我告辭道:“今日有幸得見嶽掌門神技,令我與小徒均獲益不少。天色不早,出家人行走多有不便,這便告辭了。”

我心下暗急,急忙挽留道:“師太何必來去如此匆匆,天色不早,師太又帶著兩名女徒,行宿多有不便,何況我更有事與師太商議,何不就在點蒼休息一宿,也讓在下略盡地主之誼。”

玉情見我說的誠懇,也便答應下來。我心中狂喜,急忙命門下弟子準備食宿。

• 鳳湘湘打開門,心中紛亂如麻。剛才房中師父與姐姐的話,在她腦中盤旋不去。“將來這江湖恐怕就是這少年人的天下了。”“年紀輕輕,武功竟然這麼高強,真不知道是怎麼練的。”“今日之後,恐怕少林天像大師的名頭都要在他之下了。”“以他的勢頭,遲早這武林盟主之位便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鳳湘湘想著師父和姐姐的話,又想著嶽凌風白衣如雪、雄姿英發的模樣,心中不由有些醉了。她又想到,她師妹和他那般親密,恐怕兩人早已有了婚約,點蒼峰頭他師妹毫不故忌的為他擦汗的情景,歷歷在目。她心中不由一陣酸苦,又想到,假如能與他共結連理,以後就會是盟主夫人了。她忍不住幻想起她坐在武林會的台上,倚著英俊的夫郎,接受著武林英雄稱頌的情景。無數的女子要嫉妒的發狂,而她依然嫵媚,艷
麗如花,穩坐天下武林第一夫人的寶座,俯瞰那些庸脂俗粉。她忍不住臉紅,忍不住幻想,又忍不住自哀自憐,為什麼不是我,為什麼不是我先遇到他。她自問沒有什麼不如他師妹。

他還是喜歡我的,不然他為什麼要偷看我,少女的心異常敏銳。她只是運氣好,和他正好在一派罷了,她這樣想到。也許,也許我可以把他奪過來,她為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為什麼我這麼大膽?但這種想法,一旦出現,竟然誘惑的她不能停止。他是我的,這樣的男人,世上只有一個,假如我不抓緊他的話••••••。但她十幾年來所受的道教思想又阻止她這麼做,她開始彷徨了。

就在這時,鳳湘湘突然聽到一種很奇怪的聲音,像是•••像是男女的接吻聲。鳳湘湘從來沒有聽到過接吻聲,但有些事情,對女孩子來說,並不是要聽過才懂的。接著,她聽到了喘息聲,那種男女的聲音混雜在一起的急促的喘息令她的臉馬上紅了,她很容易就想到了一件事。她想走開,卻又止不住好奇,我只看一眼,她忍不住誘惑,這樣對自己說。

她把臉湊過去了,她的視線穿過茂密的草叢,她看了一眼,馬上羞紅了臉把頭轉過來。她看到,月光下,草地上,正有一男一女跪著深深的接著吻,女人的乳房被男人從衣服里拉出來揉捏著,在月光的照射下,閃著銀白色的光。無恥,她心中道,竟然就在外面做••••這種事。突然,女人的聲音似乎急促起來,淺淺的呻吟著,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鳳湘湘忍不住又湊過去看了一眼,這回她沒有回過頭去,她已經被驚呆了。她看到男人的頭埋在女人的胸脯上,她甚至時不時可以看到男人伸出長長的舌頭在女人的乳尖上舔弄著。而女人竟然將整個身子仰後,使得她的乳房更為凸出,嘴裡發出低低的呻吟。

恰好,這時女人的側面對著她,藉著月光,她看到這女人竟然就是白天嶽凌風的小師妹。她心中一震,心想,那男的莫非就是•••••她這樣想的時候,那男的正用手指捻著女人的乳頭,惹得女人呻吟的更大聲,然後抬起頭壞壞的笑著。那筆挺的鼻樑,那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睛,不就是她私心戀慕的嶽凌風嗎?她感到內心狂跳,她忍不住要捂住胸,心中一陣酸楚,心想兩人竟已發展到這種田地,又在心中將嶽凌風的師
妹“賤女人•••騷女人•••••”的罵了百遍也不止。

知道了這兩人的身份後,她更不能忍住不看了。卻見嶽凌風的動作更大膽了,一隻手握著她師妹的乳房急速轉動著,一隻手竟然伸向了她師妹的下體,似乎在撥弄找尋著什麼,而他的頭則緊緊伏在他師妹的胸上舔弄著,偶而還會發出親吻乳頭的聲響。鳳湘湘早已面紅耳赤,不知不覺中她的喘息聲也漸漸加重,她按在胸上的手也漸漸開始轉動,嶽凌風每一次親吻彷彿都是吻在了她的胸上,伴隨著每一次“嘖嘖”聲,她的
身體也向後顫動著,身體漸漸開始傳來一種莫名的快感,伴隨著眼前女人的呻吟,她感到自己下身正有一種液體不斷湧出。

她這時也已欲罷不能,只是有如麻醉般,邊揉弄著乳房,邊緊緊盯著眼前兩人的動作。嶽凌風突然用手在下身一陣掏摸,鳳湘湘看著嶽凌風的手,心裡卻似隱隱有種期待,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期待什麼。轉眼間,嶽凌風便從下身掏出一根粗長的肉棒來,鳳湘湘心中騰的一跳,幾乎要叫出聲來。她從未見過男人的物事,此時一見如此醜陋之物,便想別過頭去,但那陽具在月光下便似有一種奇異的吸力,讓她的眼神不能轉
動。

這時,只見嶽凌風拿住他師妹的手,便往他那肉棒上握去。他師妹甚是乖巧,手一觸上陽具,便輕輕套弄起來,一忽兒,那陽具便越顯粗大,似乎便欲擇人而噬。嶽凌風似乎十分疏爽,口中喘息聲劇烈起來。又過一會兒,嶽凌風似乎忍不住了,一把將他師妹摟過,三兩下剝去她褲子,那雪白的臀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嶽凌風扶住她師妹腰際,下面那肉棒對準目標,竟然一下子沒入了他師妹體內。一時間,便有兩個“啊
”聲同時發出,嶽凌風的師妹固是忍不住吐出這個字,鳳湘湘卻彷彿下身也被插入一般,心底吐出一個“啊”字,下身竟是一洩如注。

我耳聽樹林中那喘息聲加重,心中不由暗笑。其實,我早已發現樹林中有人,未知是誰,僅能從喘息聲判斷是個女子,我故作未知,乘剛才揉弄師妹的時候,透過她肩膀向林中看去。雖然光線黯淡,但林中女子的身影還是被我窺了個分明,我立時從那體形判斷出是鳳湘湘,我心中狂喜,真是天助我也。我一邊抽插著眼前的師妹,一邊小心的將她的身子向林那邊移去。我故意將師妹的身子反轉,令他整個雪白的臀部都暴
露出來,然後讓我的陽具每一次插入之後,都全部退出,然後再一次整根沒入她體內。我相信我們交合的細節和我陽具插入師妹秘穴淫靡的聲音一定點滴不漏的傳入她的眼睛和耳朵裡,這從那不斷加重的喘息聲就可以知道。

知道有人在旁邊偷窺,反而助長了我的淫興,我變換著姿勢,直到將眼前的女人,弄至險些死去才放過她,將精液撒在她雪白的臀部上。然後,我抱著師妹將她送回房去,當然,今夜的主菜才剛剛開始。

鳳湘湘感到自己已快死去了,目睹了一個男人姦淫一個女人的全過程,這對她這個以前沒有連男人的陽具都沒有看到過的女孩來說,這刺激未免也太大了點。她掙扎著想站起來,卻感全身無力,她躺倒在地,回憶著剛才的情景,內心深處竟然有一股莫名的躁動。突然,她眼前一黑,光線被遮住了。鳳湘湘抬頭看去,卻見剛才那幕活春宮的男主角正饒有興味的看著他。她臉上一紅,發現自己的手居然還按著自己的胸部,
急忙縮了回來。她看到男人帶有侵略性的眼光咄咄的盯著她引以為傲的胸部,忍不住臉又是一紅,心裡卻有一絲驕傲。嶽凌風拉著她的手將她扶了起來,道:“剛才,湘湘你都看見了?”

鳳湘湘心中覺得這男人真大膽,第一次就敢直呼她的名字,卻又忍不住有點驚喜,她喜歡湘湘這個名字。她紅著臉道:“我什麼都沒看到。”她駭然發現,嶽凌風的手已在她背部移動,而且正往下移動,還一邊在她耳邊問道:“真的嗎?”

她忍住身體異常的反應,她決定要抓住眼前這個男人,何況男人的手帶著一種奇異的熱力,並不是很令她討厭。她的容忍,似乎縱容了男人的無禮,男人的手已漸漸遊移到她豐滿的臀部,並用力捏了兩把。鳳湘湘繼續容忍著,只是將頭枕在男人的肩上,輕聲道:“不要啊,不要••
• •。”男人卻並不管這些,他帶著熱力的手又逐漸上移,滑過她的腰際和粉背,突然試探性的在她乳房上撫摸了一把。少女神聖的玉峰被踫,她幾乎本能似的把嶽凌風推開。

嶽凌風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轉頭就走。鳳湘湘只覺被那一眼看得心都碎了,混合了嫉妒、愛慕、虛榮的幾種情緒,一齊襲擊著她,令她一下子撲到了嶽凌風背上,道:“不要,你不要走,凌風我喜歡你,從我第一眼看見你起•••,我就••••。”

我當然知道眼前的少女的這種神情有一半是假的,但我並不在意。我堅信每一個女人,都有弱點,而這個女人的弱點,就在於她愛慕虛榮。另外,她對師妹的嫉妒當然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而我也很成功的掌握了她的心理,對女人,我並不喜歡用強,我喜歡一點點剝開她們身體和心裡得防禦。想想看,能夠讓一個自小便受著清規戒律的少女主動投懷送抱,任由你恣意享用她的身體,是一件令男人多有成就感的事啊。

我當然不能這樣放過她,我假意說道:“湘湘,不行,剛才是我不好,忘了這件事吧,只怪我們相逢太晚。”

風湘湘死死抱住我,哭道:“為什麼,難道我真的不如你師妹嗎,你從頭到尾就沒有愛過我嗎?還是說你覺的我可以忍受沒有你的痛苦。”

我暗道,小妮子開始上路了,嘴裡道:“湘湘,你從我眼中也可以看得出來,我心中最愛之人實是你,但是我和師妹青梅竹馬,我又怎麼忍心棄她。何況,你剛才已看到,我和她已經•••••。”

話未說完,我已經感到背後,一個柔軟的女體,緊緊貼住了我,道:“不用說了,只要我明白你的心就夠了,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愛你之心決不會短於你師妹分毫,你師妹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

我心中大喜,迴轉頭來,搜索起那張火熱的紅唇,一刻不停的吻上了她。鳳湘湘此刻要著力表現自己,所以一點都沒有抗拒我的入侵,反而笨拙而熱情的回吻著我。她的熱情,進一步鼓勵了我的色心,我雙手離開她的腰際,直接撫上了那一對令我夢寐以求的豪乳,少女渾身顫抖,死死摟住我的頸項,絲毫不敢再有任何抵抗的表示。即使是手的被格在衣外,我也已經感受到了她雙乳的異常豐挺。

我不能再忍受衣物的阻隔,幾乎有點急色的卸下她的外衣,將她中衣的鈕扣拉開,從旁側直接深入了肚兜,猛力的侵犯起少女的酥胸來。鳳湘湘不斷嬌吟著,卻只能在我耳邊喘息,似乎在抗議我太過用力。我怎會客氣,一想到她修習的是嚴禁七情六慾的心法,卻還是忍不住在我手下嬌喘,我的下身便脹得高高的。我扯掉她身上最後的絲物。讓她的背緊緊貼住後面的樹幹,迫她把頭後移,一邊使盡手法挑逗眼前女子的身
體,一邊看著她欲仙欲死的表情,心中暢快淋漓。

這時,我突然蹲下身去,將她的下體褲子扯到腳裸,仔細欣賞起她的陰戶來。感到下體一涼,少女從欲潮中醒來,見我正湊在她那羞人的地方看,急道:“不要看••••。”

我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冷冷道:“不準動,保持直立。”也許是受我森冷的語氣所攝,鳳湘湘不敢移動,只是眼淚卻不聽使喚的流了下來。我毫不理睬,觀察著少女的陰戶,卻見她桃源處極是茂盛,果然是個騷貨,我心道,便將臉湊過去,舔弄起來。鳳湘湘感到下身陣陣快感,幾乎便要軟倒,但因為我的指令,卻要勉強維持住直立的姿勢,赤裸的上身便隨著我的舔弄而不斷顫抖。

我看著眼前凝脂白玉卻豐滿的異常的肉體,心中慾望沸騰到極點。騰開一手解放我緊脹的陽具,便要提搶上馬,但少女卻一聲驚呼,把身子挪開了。鳳湘湘退後幾步,哭道:“風哥,今天饒了我吧,除了這個,我做什麼都行。我們峨嵋的傳言,婚前破處是要遭天譴的。”

我見她語氣堅決,眼看強來是不行了,只得把她摟在懷裡,柔聲道:“湘湘,你到現在還不相信我的心嗎,今天你我做了這種事,我還會不娶你嗎?或者我們現在就拜堂成親,天為證,地為媒。”鳳湘湘一時間被我柔情所惑,愣愣的看著我。

我暗喜心中得計,乘她猶豫之際,便端起她身子,將她下身分開,挺槍直入,一舉突破了那層障礙,。鳳湘湘痛的渾身巨顫,便要叫出聲來,幸好我早已有備,拿起她旁邊的衣物,胡亂往她嘴裡一塞。打破禁忌得感覺刺激得我下身巨脹,不顧少女得哀鳴,就在那緊窄得陰道裡抽插起來。鳳湘湘痛的全身亂顫,我卻欲罷不能,被少女腔道緊緊包裹得感覺令我快樂有如吃了人參果,全身舒暢。情慾高潮中,我忽然感到肩頭
一涼,我抬頭一看,原來是少女的眼淚滴在我肩頭。我怕將她插昏過去,只得先幫她拿開嘴裡的衣服,她立刻帶著哭腔道:“嗚嗚嗚∼∼∼,你一點都不痛惜我,不理人家痛的死去活來••••••。”

我心中微煩,但知不應太過傷痛她,反正木已成舟,以後她全身上下,我何處不可享用,此刻不妨給她些溫柔。於是,接下來我手法轉緩,一邊溫柔的吻住她,一邊小心的抽送,讓她享受到其中的樂趣。饒是這樣,她一會兒便已不支,呼告著討饒。我無可奈何,抬眼看見她那一對豐乳,心中未盡的淫慾又興,我湊到她耳邊低聲數語,她立時羞紅了臉,道:“不行,怎可如此下流。”

這時,卻又哪裡由得了她,我湊上幾步,便將一根火熱的陽具架在她雙峰之間,雙手拿住那兩對寶貝,在我陽具上摩挲起來。鳳湘湘面紅耳赤,只能將頭側轉,任由自己的一對雙峰被我玩弄。我卻不想放過她,一邊加速抽插,一邊拿起她兩只手按在她自己的乳房上,帶動著她擠壓自己的乳房,然後我突然把手放開。她慣性似的繼續揉搓著自己的乳房,過了一會兒,好似醒覺了般,放了開來。我手指一按她陰核,不悅道:“擠。”她只能又一次屈服。我的陽具盡情的享受起她兩團軟玉的擠壓,感覺絲毫不比性交來得差。

但我還不滿足,便輕聲道:“湘湘••••湘湘•••••。”她遲疑著轉過頭來,第一眼看到的竟是我的陽具在她的雙乳間,一吞一吐,那淫靡卻又奇異的景象,令她一時間不能轉過頭去,只是呆呆的看著。

我柔聲道:“不喜歡我的寶貝嗎,怎麼不舔一口呢?”她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我的龜頭,我心頭一爽,下身急頂,便將肉棒送到她眼前,那股奇特的味道直熏的她皺眉,抬頭看了看我,卻發現我正以鼓勵的眼神看著她。她於是遲疑的把龜頭吞了下去,那種快樂,幾乎令我立即就射出了精液來。我急忙忍住,輕撫她的粉背和豐臀,並用激賞的眼光看著她,告訴她我很滿意。鳳湘湘看著我的眼光,心裡突然有一種
受孽的快感,一瞬間似乎只想得到我的讚許,便加倍努力的擠壓著自己兩個豪乳,伸出小舌溫柔的服侍我的龜頭。並用媚蕩的眼神望著我,似乎在問,湘湘服侍的你舒服嗎?

這幾方面的快感,同時傳來,我哪裡忍的住,才沒幾下,便將一股濃濁的陽精盡數噴在她臉上。看著這眼前峨嵋派冰清玉潔的鳳湘湘,臉上沾滿精液,一副獻媚的表情,我心中充滿了無以倫比快感。

剛剛肆意蹂躪完兩個極品美人,我一路輕鬆愉快的返回房間。剛推開門,便聞到一股淡香,似乎是女子的味道,我急忙閉住呼吸,在室內仔細搜索一圈,卻見桌上一方香札,上書:“君素風流,月夜偷香,又惹情絲。卻不知君春夜良宵,兩情纏綿之時,年前一薄命女子為你相思斷腸、夜夜淚流。盼君能念在那一夕情分,明日正午至點蒼山下升雲賭坊一見,讓賤妾得以一嘗相思,則雖死無撼。”

看完香札,背後冷汗淋漓,這香札說的雖然香艷,但卻令我明白。這一年來,我竟是被操控著、監視著。可笑我還自以為江湖俱在我掌握之中,卻茫然不知自己也只不過是人家的一個棋子。我迅速冷靜下來,心中忖道,棋子能否跳出棋局,我能否化被動為主動,是成或是敗,就全在明天這一遭了。

第三章

新任掌門,派中有很多事要待我處理,本來不適宜下山,無奈這個香艷的約會卻是不去不行的。雖說想來會有佳人美酒相伴,但我卻知此行有如赴鴻門宴,對方的目的、實力我一無所知,吉兇實未可預料。派中的事務我都交給了葛通明和郝朋遠,我知葛通明剛直粗魯,出了名的火爆脾氣,出口三句必有一句是要問候人家親戚的,但其在點蒼多年,卻也頗有威望,且熟知派內事務,配上老成持重的郝朋遠,想來應該不會
出什麼岔子。

我便走邊行,轉眼已至師妹的房舍門口。順便向這個小妮子道個別吧,我心中忖道,推門而入。師妹只穿了中衣,正對著鏡子梳妝,聽到門被推開,嚇了一跳,回頭看到是我,卻又忍不住驚喜,道:“原來是你。每次都不敲門,大清早的,人家還沒梳理,怎好見人。”

我步至師妹身後,見鏡中的她雖然雲髻凌亂,卻別有一番美人海棠春睡後的慵懶風情。臉上未施脂粉,更顯清麗,正和了那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一雙鳳眼斜瞟著我,其中卻是七分喜意,三分薄怒,讓人不禁又憐又愛。我拿過她手中梳子,輕輕為她梳理那柔順的長髮,笑道:“若是我敲門,又怎能欣賞到現下的芙蓉出水圖。女為悅己者容,卻不知是哪位少年英俠,如此幸運,能得師妹盛裝款待。”

師妹聞言,臉上一紅,羞怒的瞟了我一眼,似在怨怪我的明知故問。我的眼神在鏡中與她相接,兩人俱看到鏡中一俊朗男子面含微笑,手中執著木梳為一個嬌美少婦梳理長髮,少婦的臉上滿是幸福,正從鏡中深情的凝望著那男子。這副“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美圖,一時間讓我們兩人心神俱醉。良久,師妹才將我的雙手握住,交叉的圍住她頸項,嘆道:“師兄,我到現在才相信你對我是有一絲愛意的,以前我總覺得你對
我只有慾望,即使我們的身體在做最親密的接觸,你的心也不在我身旁。”

我心中一驚,暗道,我真是低估了這個師妹,沒想到她感覺這麼敏銳,嘴上卻道:“你多心了。”

師妹緊緊摟住我的雙手,道:“夫郎鏡前梳妝,畫眉深閨。這是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事情,假如時間能在這一刻停頓,就算讓若蘭死••。”

我捂住眼前的女孩嘴,柔聲道:“怎麼盡說些不吉利的話。”

師妹盈盈站起,用盡氣力摟住我,道:“因為我總覺得你隨時會離我而去,我也好怕這眼前的幸福會像過眼雲煙,轉瞬即逝。”說到此處,頓了頓,抬頭望著我,深情道:“師兄假若能放下這武林中的恩恩怨怨,若蘭願從此丟下三尺劍鋒,相夫教子,侍奉相公一生一世。”

我看著師妹那張純真的臉,一句拒絕的話,竟然說不出口。我只得笑道:“我剛任點蒼掌門,點蒼一門正等著我振興。我現在卸去掌門的職務,非但門中的弟子要失望,你爹爹在天之靈也不會滿意,對不對?”我見她表情雖然失望,卻也已被說服,乘勢道:“一會兒我就要離開點蒼,去山下處理點江湖事情,快則一日,遲則三日,我必趕回。”

師妹凝注著我良久,嘆一口氣,道:“我是不應該攔你的,師兄新任掌門,就連挫華山、青城,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怎麼可能因我一席話,而放棄在江湖中的大好前程呢,是若蘭胡塗了。”頓了一頓,抬頭望我,眼神幽怨,道:“師兄在臨走之前能否抱抱我?”

我不發一言,將眼前的玉人緊緊摟住。師妹死命摟著我,我感到她的嬌軀在我懷裡,不知為何,奇異的顫動起來。突然,她抬起頭來,墊起腳尖,吻上我的嘴唇,並伸出香舌,任我品嚐。我攫住她的香舌,感到她瘋狂的索取著我的唇舌,熱烈的要把我融化一樣。

懷中的玉人體熱如火,開始用她豐滿的胸部,摩擦起我的胸膛,而她的纖纖玉手,也轉到我的背後,撫摸著我的背脊。以前,每次和師妹交歡,師妹總是十分被動,每次還要像徵性的推拒幾下,從來沒有一刻這般主動過,我的慾火一下便被撩了起來。

雖然時間不太對,但我此刻卻沒有心情管這些,雙手已繞到她背後,越過中褲的阻擋,隔著底褲揉捏起師妹的臀部。那薄薄的一層絲毫不能掩飾其中的內容,隨著我的揉捏,我感到自己的手指深深陷入了她豐滿的臀肉中。我的下身立刻就有了反應,隔著褲子頂到了師妹的腰際。

師妹毫不閃避,反而幫我褪下褲子,解放了我通紅腫脹的陽具,並用一隻手套弄,另一隻手溫柔的按摩我的陰囊。我欲焰沸騰,雙手繞到前面解開她的中衣,想要再解她抹胸,卻未料她綁的甚是巧妙,一時半會兒竟解不開來。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窘境,輕笑一聲,伸手到後面解開了束縛。隨著抹胸的脫落,她整具雪白的上身便完全,裸露在我的眼前。我毫不客氣的將她們一一掌握在手中,大力揉搓起來,並不時用指縫夾
住她的乳頭挑逗。

師妹很快在我的挑逗下,呻吟起來,我大力的揉搓,使她的身體不斷後仰。不知不覺中,她的身體已貼在牆上。我湊過頭去,吻在她頸上,並一路向下,滑至她乳房,停留在那裡,舔弄起來。分出一隻手來,解開她的下褲,我的手指也靈巧的滑入她的底褲,一邊用手指的指甲輕輕在她早已濕透的陰戶刮動著。師妹的呻吟立刻大聲起來,使我知道她的快感逐漸增加中。

我再不遲疑,拉下她的底褲,將她的一條腿撩起,將整根陽具逐寸侵入她身體。師妹軟弱的扶住我,大聲呻吟著,任由身體隨著我的抽插而晃動,一對雪白的乳房就在我眼下彈跳著。我腰部使勁,又抽插了一輪,便將師妹的半個身子丟往床上,然後將她兩條腿都架到我肩上,令我的衝刺毫無阻隔,每一下都深深的進入師妹的身體。師妹也一反常態,毫不矜持的大聲叫道:“師哥•••••師哥••••••。”一邊配
合著我聳動著屁股,絲毫沒有意識到一絲唾液正從她嘴邊往下流淌。

在師妹前所未有的配合下,我們很快都攀上了靈欲的高峰,師妹狂呼著我的名字,一股陰精便從她腔道裡湧出,將我整個陽具覆蓋住。與此同時,我也深深的將精液注滿了她整個腔道。激情的交合過後,師妹倦極而眠,我也伏在她身旁,休息一下,等待精力的回復。

有頃,我感到自己的體力已基本恢復,正待離開。旁邊的玉人突然驚叫起來:“師兄,師兄••,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無論你••••叫若蘭做什麼都行•••嗚嗚嗚•••不要離開我••我一定盡力服侍你••••爹爹走了••••你也要走嗎•••嗚嗚嗚•••••。”話到最後,已帶了哭腔。

我吃了一驚,仔細看她時,卻見她雙目緊閉,卻正是在夢囈。我放下心來,正待出去,卻不小心擦了一下師妹的小腿。她立刻被驚醒,見我正要走,便哭著從背後抱住我,我感到她溫熱的淚水順著我的背脊滑下。我柔聲道:“若蘭,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只是出去幾天,不會很久的。”

師妹卻不放手,幽幽道:“你會和那個峨嵋派的姑娘一起去嗎?”

我心中大駭,強笑道:“你說什麼,若蘭?”

師妹將我身體掰過來,凄然道:“不用瞞我。你掌門那天,我就發現你看著那峨嵋的姑娘神色有異。我太了解你了,從小時候起,你就是如此,想要的東西總是千方百計的拿到手。剛才你進來,我已聞到你身上有香粉味,而我卻是從來不用那種香粉的。剛才和你交歡時,我更已聞的清清楚楚。”

我再也不敢小瞧眼前的女人,假作不悅,拂袖而起,道:“我說你怎麼一下子變的這麼熱情,原來是對我用心計。”

師妹從背後將我摟住,不讓我走開,柔聲道:“早在和你好的那一天起,我就準備有這一刻。你這樣的男人,又豈是我一個人可以獨佔的,江湖上那麼多美貌女子傾心於你,你又是如此風流倜儻,怎麼會只對我一個人好?”說到最後一句,言語中終忍不住露出酸意,我急忙摟住她肩背,著意撫慰。她抬起頭看我,勉強擠出個笑臉,道:“那峨嵋派的姑娘很是可愛,我也很喜歡,你可不能委屈了人家。以後你常常要在江
湖中行走,閨房寂寞,我也巴不得有個人來陪陪我。”

我聽著眼前的玉人自言自語,心中思潮起伏。她突然言語中充滿喜意,憧憬的道:“現在一切都很美滿,人家若能早一點懷上凌風的骨肉,生活便再無遺憾了•••••。”

我大驚追問道:“難道你已經有了?”

她臉紅道:“現在還沒有啦••••不過••我想馬上會有的••••每次你••你都弄得人家那樣•••死去活來的••••。”

我忍不住鬆了口氣,心下卻似又有些失望,看著眼前的女人無邪的臉,我心中突然煩躁無比,推開她道:“不要把一切都想的太好了。”轉身衝了出去,沒走出幾步,背後已傳來陣陣啜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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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雲賭坊不僅是在點蒼山下有名,甚至在整個中原都是能排在前幾位的。賭坊的服務非常周到,所選的女侍都是綺年玉貌且受過訓練的,走起路來柳腰輕擺,長長的旗袍下雪白的一截若隱若現,撩人心魄。再加上賭坊也提供美酒佳餚,來這裡的賭客絲毫不用為這些俗事煩惱。醇酒美人本就是最能助興的東西,再加上老闆李登雲是個黑白兩道都很吃的開的人物,也難怪升雲賭坊這幾年扶搖直上、平步登雲了。

李登雲是個很樂觀的人物,平時總是笑呵呵的,屬於那種天塌下來也能當被蓋的人物。但是今天,李登雲就有些笑不出來了,那是因為賭坊來了些人,一些奇怪的人。早上的時候,天空還是很晴朗,賭坊裡照樣衝斥著三教九流的吆喝聲,顯得嘈雜萬分。李登雲喜歡這樣的聲音,因為這代表了賭坊還繁榮著,也代表了今天也會有一大票銀子入他帳中。

但卻有一個聲音蓋過了賭坊裡所有的雜聲,那人並非大吼,也非粗魯的大叫,反而是很有禮貌的在問:“我可以進來嗎?”聲音之大,卻有若雷鳴,震的坊中一批賭客耳瓜子“嗡嗡”作響。廳中皆是一群粗人,哪裡忍的住,回頭便罵娘,“我操∼∼∼”,但一見那人,便把剩下的“你媽”給吞進肚裡去了。

李登雲也向眼前之人打量過去,他第一眼看到的是腰,那腰圍之粗,“熊腰”二字,決不足以形容,簡直已有磨盤那般大小了。在抬頭往上看去,那人肩膀體魄無不比常人大了兩三倍,但一顆頭顱卻和常人一般大。咋一看去,就像只熊頂了個人腦袋,十分滑稽。

那巨漢又問了一遍:“我可以進來嗎?”

這次眾人已有了準備,雖被震的耳朵發疼,卻也並不驚訝。李登雲擺了副笑臉,道:“貴客臨門,豈有不歡迎之禮?請進、請進。”

那巨漢笑了一聲,聲若洪鐘,便自顧自走了進來,眾人見他走來,早已預先避開。他便隨意找了張空位,剛一坐下,只聽“啪”的一聲,那椅子居然斷了,那大漢一屁股坐到地上,整個賭坊都被震了一震。

旁邊眾人雖極力忍耐,但終是有幾個人忍不住笑出聲來,那大漢立起,對著發笑那邊怒目而視。那偷笑的幾人大駭,腦筋轉的快點的,便轉頭作巡視狀,口中喃喃道:“誰剛才笑的?”周圍之人,紛紛仿效,一時間,那一個角落人人轉頭互望,彷彿周圍有什麼寶貝一般。

那巨漢怒道:“這是什麼椅子,怎的這般脆弱。”

李登雲嚇了一跳,連忙從內室拿了兩張紅木椅子出來,拼在一起,只勉強夠那巨漢一坐。

幸好那巨漢倒是言語不多,要了幾樣小菜,便自顧自享用起來,一邊吃還一邊用絹帕擦拭著嘴角,模樣高貴的有如名門公子。

他既不生事,眾人也樂得無人幹擾,轉瞬間,吆喝骰子聲復起,賭坊又熱鬧起來。

李登雲見局面又恢復正常,以為可以輕鬆一會兒了,卻不料耳邊又有一個聲音響起道:“這間賭坊莫非不懂得招呼客人的嗎?”

聲音又尖又細,若不仔細分辨,還真不易聽的出來。李登雲尋著那發聲的方向望去,卻未見人影,一時便在納悶。卻又聽那聲音道:“這間賭坊莫非不懂得招呼客人嗎?”語聲已是轉歷。

李登雲這時才聽的明白,這話聲竟是從下面傳來的。李登雲繞過櫃台一看,卻見一矮子立在門口。那矮子滿臉皺紋,臉上似也洗的不幹淨,眼角還帶著眼屎,李登雲本也不算高,那矮子卻只到了李登雲腰際,十足一個侏儒,模樣甚是噁心。

李登雲能混到如今這個地步,倒也是頗有幾分識人之明的,心中雖然厭惡,臉上卻掛著一副笑臉,道:“在下李登雲,未曾見到您老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恕罪則個。”

卻見那侏儒白眼一翻,仰臉向天,傲慢的道:“看在你尚有幾分識人之明,便不與你計較,下次招子放亮點,才是長生之道。”說完,咧嘴一笑,露出一排黃牙。

李登雲覺得這一笑彷彿對面刮過來一陣冷風,陰寒斥骨,令他整個人如入冰窖。那侏儒卻停也不停,逕自往後走去,來到一賭桌旁,對著其中一漢子就是一腳。那漢子賭的正歡,冷不防腳下被狠狠踢了一腳,往下看去,卻見一侏儒正冷冷的看著他,心頭一股怒火熱騰騰的便竄了上來,罵道:“他媽的,臭老頭,踢你老子幹啥,莫非你不知道老子便是那綠林好漢江西廬山九雲寨人稱九命獨狼廬山無敵寂寞高手的華九命嗎
?”

那侏儒冷冷道:“你沒看到我現在沒位子坐嗎?連給老人讓個位子這樣的基本道理都不懂嗎?”

華九命愣了一愣,似乎遇到了一件非常好笑的事情,忍不住大聲笑起來,道:“哈哈哈•••這個侏儒竟然•••竟然••哈哈••要我綠林好漢江西廬山人稱九命獨狼•••••••。”突然語聲一頓,整個身子軟軟倒下,眼耳鼻均流出鮮血,嘴角猶帶著笑意,那一串又長又臭的名號還未說完,竟然就這樣死了。

周圍兩個女侍和一些群豪本來是陪著他笑的,眼見其突然橫死,俱都忍不住大駭,那兩女侍更是忍不住驚叫起來。一時間,周圍賭客的視線俱都瞄向這裡,那侏儒掃視了一圈,道:“還有誰覺得很好笑嗎?”

眾人與他目光接觸,都彷彿被毒蛇咬了一口,忙不迭把頭轉過。那老頭也是自顧自往桌上一坐,也不管桌上的食物早已被人動過,逕自在那裡大嚼起來。當然沒有人再敢和他一桌,全都不自禁的散開。於是,那老頭便也成了單獨一桌,無巧不巧的正坐在那巨漢對面,兩人目光相接,俱是“哼”了一聲,便把眼神轉開。

眾人受了剛才那兩番打攪,大多數人早已沒有心思繼續留在這裡,正待要離開始,賭坊中卻又生了件奇事,留住了眾人的腳步。只見角落一男子叫道:“眾位請留步,兄弟我尚有一件希罕物事要與各位交易。”

眾人轉頭看去,見發話之人右臉上一條長長刀疤、形容落泊,均不相信他能拿出什麼好東西來。那漢子似是理解眾人眼光,微微一笑,也不答話,從背後推出一個頭戴鬥笠的苗條人兒來,手上一動,鬥笠已被掀開,竟是一個美貌少女。

眾人“咦”了一聲,甚是驚訝,再細看:那少女約莫15、6歲,年紀雖幼,卻已亭亭玉立,頭髮很別緻的挽了個髻,襯托出她越發秀雅的一張瓜子臉來,雖是眉宇間一片憂愁,但眼神卻透出堅定的神色。身材高挺,雖身著粗布衣服,卻並不能掩飾其天生的高華氣質,普一亮相,便耀的整個大廳中的美貌侍女都毫無顏色。

李登雲是見過世面的,雖然絕色在前,卻不致於耳目完全失聰。他恍惚間似覺的有什麼人進來了,轉頭看去,卻見牆角那一桌不知何時已多了個人,穿著一身雪白的儒衣,手中把玩著杯中物,眼神饒有趣味的盯著賭坊中那一圈人。

他似乎感應到了李登雲的眼光,便側過頭來向他一笑。李登雲只覺得這一笑由於前面兩怪人的笑容不同,這人臉容英俊,這一笑中竟顯示了無比的自信和霸氣,令人忍不住有要屈服的衝動。李登雲一天之中被這三笑嚇得三魂六魄丟了一大半,心中早已暗罵他婆娘早晨沒給他喝薑湯。

那邊一群賭客懾於那少女的艷色,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問那刀疤男子道:“你把這女子推出來,便待如何?”

那刀疤男子道:“實不相瞞,在下乃是排教中青龍堂堂主,這女子本是我教在一次劫掠一商旅隊時,順手劫過來的。當時教眾就攝於這女孩容色,便想往上贈與教主,但兄弟實在不忍心這樣一個好女孩被這樣摧殘了,便私下裡帶這女孩給跑了出來。”

眾人聽了這段事情,心中都不由暗暗佩服這刀疤男子的勇氣。要知排教控制了整個長江的水運,勢力之大少林武當也要避其三分,而這漢子竟然敢將獻給教主的祭品私自放了,那可是真的把命都豁出去了。

這時,人叢中已有人忍不住嘲道:“這位兄台看不出還真是個多情種子,竟然連你們教主的女人都敢帶了私奔。不過,不知兄台為何要把這段事情告訴我們聽,莫非是想找一群蠢蛋為你抵擋追兵,好讓你和這美人雙宿雙飛嗎?”

那刀疤男子聽那人說的下流,忍不住神色一變,旋即克制,道:“在下乃是爛命一條,閣下要放什麼屁,盡可放個痛快。但這女孩天使一般的人物,卻不能容你這張爛嘴給糟蹋了。若兄弟還有能力,豈能讓這女孩受人輕侮,只是兄弟千里逃亡,能到這裡實已精疲力盡,再加上又受了傷•••••。”說完,他扯開胸前的衣衫,眾人之間那黑黝黝的胸膛上竟有一個拳頭大的血洞,雖然早已受過包紮,但鮮血還是不住的滲
出。

以這樣的傷勢能夠逃到這裡而不死,實在已是奇跡了。那女孩悲叫一聲,扶住那漢子的肩膀,哀哀哭泣。那漢子輕輕拍著女孩的肩膀,臉上神色甚是凄涼,道:“各位好漢,在下一人死去並不要緊,可憐這天使一般的少女便要落到那廉不連手中受他蹂躪了,眾位難道忍心嗎?”

眾人面帶愧色,皆不敢接他話頭或是與他對視,眼前女子雖美貌,眼下情形雖凄慘,總不見的會比性命重要。卻聽上方傳來冷颼颼的“嘿嘿”兩聲笑,從天花板上落下兩人。眾人一看,這兩人均是骨瘦如柴,又是身形高挺,宛如兩根竹子,面貌相似,顯然便是兄弟,手中各拿了一個似鐮非鐮、似爪非爪的奇門兵刃。

左面那人“嘿嘿”笑道:“方遠,你能逃到這裡來,倒也算是本事,看在你以前為排教立的功勞,我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但你剛才竟敢直呼教主之名,我們想留你一命,恐怕也辦不到啦。”

方遠冷笑道:“‘祁連雙妖’,莫要再在這裡假慈悲,別人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你們嗎?你們最擅長的不就是哄騙別人,讓他放鬆警惕,然後把他捉住,折磨到死嗎?“

祁連雙妖對望了一眼,居然同時“嘿嘿嘿”笑了起來,樣子十分得意。左面那妖道:“大哥,我早說過方遠兄乃是我們的知己,最為了解我們,這話一點不錯吧?”
那大妖“嘿嘿”笑道:“二弟說的果然不錯,方兄如此了解我們,我們當然也不能虧待了他。”

二妖點頭道:“正是,上次那武當派的道人,我們殺了三天三夜,才把他的皮肉都刮幹淨,曬成的人幹到現在還沒吃完呢。方兄當然不可以和武當派那雜毛同日而語,少說我們也要伺候他七天七夜才行吧?”說完兩人又“嘿嘿”陰笑起來。

旁邊眾人都忍不住想吐了,方遠卻面不改色,竟似把雙妖的話絲毫不放在心上,手捋著女孩秀髮,逕自對那女孩說道:“晴兒,叔叔馬上就要死啦,叔叔死了不要緊,就怕你沒人照顧,又要去那鬼地方了。”

那女孩雖然懂事,卻終究是個孩子,聞言不知如何反應,只能撲到那漢子肩上泣道:“叔叔不要死,叔叔不要死•••••。”

那大漢豪邁一笑,道:“叔叔雖非什麼大俠,這大半生卻從未討過‘饒’字,眼看要落到這兩個雜碎手中,受盡酷刑。叔叔這大半生投身排教,也吃了很多苦了,眼下卻再也不能忍受這樣的苦楚了,你會怪叔叔嗎?”

那女孩不是很明白,只能呆呆的搖了搖頭。

大漢微笑道:“那就好••••那就好•••••。”說道最後,氣息越來越弱,最後便寂然無聲。

女孩一愣,再看那大漢胸口不知何時已插入了一把匕首,嚇得驚叫起來。原來那大漢藉著女孩身體的阻隔,竟無聲無息的掏出匕首自盡了。

祁連雙妖一時沒注意,待得反應過來,方遠早已死的透了,只氣的兩人“哇哇”大叫。

那二妖跳上前去,指著方遠的尸首道:“你以為死了,我就會讓你安寧嗎?”手上奇門兵刃劃過,竟然將方遠的首級給割了下來。

那女孩又是一聲驚呼,臉上被噴上一臉血污,只懂得跪在地上,對著一具無頭尸首“哀哀”哭泣,那兩行清淚順著她臉孔滑下,將她臉上得的血污衝開兩道,一張俏臉滿是凄傷,眾人皆背過頭去,不忍目睹。

那大妖笑嘻嘻的道:“小姑娘,這就隨我們去吧,難道和方遠一起餐風露宿會比的上我們排教的錦衣玉食?”說罷,伸手去抓。

那女孩一閃避開,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報仇••我要報仇•••我要報仇•••我要報仇••••。”

她漫無目的的滿屋奔逃,可是躲到哪一處,哪一處的人便紛紛閃開。祁連雙妖也不追趕,笑嘻嘻的看著那女孩逃竄,覺得貓捉老鼠般趣味怏然。那女孩退無可退,最後只能逃到牆角一白衣男子的身後,捲縮起來。那白衣男子卻不閃避,反而抬起頭來看了眾人一眼。眾人只覺的那白衣男子這一眼中帶著少許煩怨、少許興味、但更多的卻是那種”上天
入地,惟我獨尊“的傲視天下的氣概,整個人竟有如一把劍般鋒芒畢露。眾人心中俱是暗驚,這升雲賭坊不知何時來了這等人物。

第四章

這會是一個圈套?我暗自忖道。女孩已到了我背後,正前方離我十步遠
處便是驚疑不定的祁連雙妖。除卻他們之外,這賭坊裡一共還有三十人
,其中包括了侍女、賭客和掌櫃。

雖然祁連雙妖離我有十步的距離,但我毫不懷疑,他們手中的奇門兵刃
有著隔空傷人的能力,何況我背後更有著那個莫測高深的女孩,他們聯
手一擊的威力,我決不敢輕視。但我大部分的注意力,卻並不在他們身
上。兩個不動的人,一個侏儒、一個巨漢,給我的危險感覺猶在夾擊我
的三人之上。我相信他們也在注意我,雖然他們並沒有往這邊看,這純
粹是一種感覺,玄妙卻真實。

眼前的大妖打量了我幾眼,道:“這位朋友貌相非凡,想來在江湖上也
非無名之輩,不知可否報個萬兒,讓大家親近親近。”

我笑道:“論生相之奇偉,世上恐無人能出二兄之右。在下方纔見二兄
飛刃取死人頭顱,有如探囊取物,又見二兄滿室追逐小女孩那等絕世輕
功,早已佩服的五體投地,似在下這等山野村夫,哪有資格與二兄論交
。”

那邊廂二妖聽我譏刺他二人相貌醜陋,武功只能用在欺負死人和女孩上
面,哪裡按捺的住,便要動手。那大妖卻似城府較深,一把將乃弟按住
,陰森森道:“我們弟兄在閣下面前自然算不上什麼人物,只是這次任
務實非同小可,完不成的話我們兩兄弟在教主面前恐怕都沒有好果子吃
。閣下如果能賣兄弟二人一個薄面,不僅教主他老人家會領閣下的情,
我們排教上下三千兄弟也感激不盡。”

話說的雖婉轉,卻隱隱有拿排教三千人馬來壓我之勢。但我卻因此而鬆
了口氣,皆因兩人感情真實,而且對這女孩有志在必得之勢,不惜拿出
教主的名頭,再結合女孩先前的儀容姿態,我幾乎可以肯定這不是一個
圈套,否則這三人的演技也未免太高明了。我當下便笑道:“在下從來
沒有說過要為這女孩作什麼事?閣下想做什麼事,不必以我為意,儘管
請便。”

不救這個女孩自然有我的理由:首先是今夜主敵未現,不易多生枝節;
其次是現在與排教衝突還太早了些,可能破壞我的全盤計劃;最末一節
,這女孩容姿雖麗,但畢竟年紀幼小,不能引起我的興趣。英雄救美我
沒興緻,行俠仗義又與我何幹?在我眼中,世上只有兩種人,可利用的
和不可利用的,這女孩無疑屬於後者。

祁連二妖似乎也對我的回答感到驚異,事實上不止他們,我知道整個客
棧裡的人都不明白我為何前倨後恭。二妖以為我怕了他,冷笑道:“看
不出閣下還真是個聰明人。”兩人便想繞過我去拿住那個女孩。

這時我耳邊突然傳來一個柔媚的女子聲音:“嶽凌風,假如你再不出手
的話,我可會揭破你身份的哦。”語氣有如對著情郎撒嬌的少女,配合
那柔媚的語調,說不出的好聽。但其中的內容,卻一點不容我輕視,礙
於俠義道上的身份,我實在沒有不出手的理由,這女人準確的掌握了我
的弱點,逼迫我出手。

第一次讓人這樣擺佈,說不出是什ど滋味,我被逼無奈,喝道:“站住
。”

祁連雙妖一怔,二妖眼中兇芒一閃,道:“兄台又有什ど指教,莫非閣
下突然變笨了。”

我冷然道:“二兄逕自去捉人可以,卻不知為何要妨礙到在下喝酒。”

雙妖又是一愣,大妖道:“不知我們兄弟二人何事妨礙了閣下。”

我冷冷道:“剛才你們兄弟二人走到我這裡,不知是誰放了個屁,熏的
我滿桌酒菜都臭了,叫我如何吃法。”

雙妖臉孔漲的通紅,二妖怒道;“放屁,誰在你面前放屁了,你小子胡
說也要有個限度。”

我手作輕扇狀,皺眉道:“閣下言語之間又連放數屁,其臭無比。要知
此等事情甚為不雅,閣下雖然不在乎,可以於大廳廣眾之間連連放屁,
但我等平常之人卻是抵受不住的,還請兄台悠著點才好。”

泥人都有三分性,何況二妖本是兇歷之人,那堪如此言語刺激,早已一
擊削來。

我微微一笑,手中劍鞘斜削而上,後發先至,已到了二妖胸前。二妖大
驚,總算有幾分本事,身形一晃,退了開去。

大妖見我一招間逼退二妖,臉上陰晴不定,走上來笑道:“二弟不懂事
,閣下莫怪。閣下橫裡插手,想必也是為了這個女孩吧?”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大妖續道:“既然我們都有意於這個女孩,為了
不傷和氣,便讓她自己決定命運如何?借此地利,我兄弟與這女孩賭一
局,若我們兄弟贏,此女則歸我們,若這個女孩贏了,便讓她跟了兄台
,這樣可好?”

我心中冷笑,這兩人必然是練有可以遠距離操控的真氣,想借此取得勝
利,但我卻要讓他們為自己的小聰明付出沉重的代價,便微微點了點頭


兩人臉上露出喜色,道:“那ど便請這位姑娘先擲吧。”

我回頭看那女孩一眼,見她臉上神色堅定,雖然這一擲可能決定她的命
運,但她卻並未顯出幾分緊張,轉眼已到了賭桌前,握住了骰盒。接著
是一連竄的晃動,“啪啦••啪啦”骰子撞動的聲音敲動著每個人的心
弦。我不禁想笑,一個人的命運竟然要由這三粒小東西來掌握,簡直荒
謬。

“啪”骰盒回到了桌上,隨著女孩打開盒蓋,眾人的眼神也一齊凝注在
上面,祁連雙妖更是幾乎連眼珠都看得瞪出來了。“唉∼∼”眾人齊聲
嗟嘆,原來那女孩竟搖出了兩個一點,一個兩點。牌面上看,幾乎沒有
什ど比這更小的了。祁連雙妖對望一眼,俱是臉露喜色,我敢肯定他們
剛才一定動了手腳。

那女孩臉上雖忍不住露出失望之色,卻異常的平靜,不知道心中在想些
什ど。

大妖似怕我反悔,連忙道:“這可是姑娘自己擲的,可怨不得我們。”
話雖似是對著女孩說的,臉卻向著我。我笑了笑,隨他去自說自話好了


二妖見我沒有反應,以為我是默許了,便拿了骰盒在那邊逕自搖了兩下
,便待開盅。

我手中劍一動,剎那間,已在二妖腕間劃了一劃,二妖手正往上提,卻
發現手臂拉了上來,但一隻手爪卻還是緊抓在盅上。他愣了一愣,便見
腕間鮮血有如噴泉般撒了一桌子.隱龍飲了鮮血,劍身隱隱透出紅光,
發出微微的龍吟之聲,竟似十分興奮。

大妖見我劍的異狀,忍不住大駭道:“隱龍劍?嶽凌風?”

此言一出,賭坊裡頓時嘩聲四起,我知自己在點蒼山新任掌門,劍敗青
城、華山的事已然傳遍四方,當下便不遮掩,以手彈劍,道:“劍名隱
龍,出必見血,不祥兇物。若誰想要一試此劍鋒芒,盡可過來啟盅。”
假如沒有人啟盅自然便是那女孩贏了。

大妖一時間為我氣勢所攝,良久才崩出一句:“閣下好歹也是一派掌門
,如此做法,似乎不合江湖規矩?”

我笑道:“江湖上的人,只會說我這一劍斬的好,恨不得我連他另一之
手也斬掉。說道身份,在下忝為點蒼掌門,行俠仗義乃份內之事,今日
理應為民除害的••••••。”

身後一幫賭徒本來都為祁連雙妖的兇名嚇得不敢動彈,此時見我震住了
這兩個兄人,頓時惟恐天下不亂的道:“說的好,嶽掌門不愧為少年英
雄。”“祁連雙妖算個屁,在嶽掌門面前還不是要嚇的屁滾尿流。”“
今日有幸得見嶽掌門大展神技,為民除害。”一時間,眾人情緒高昂、
人人都成了心懷俠義的好漢。

大妖心中也懼怕我不放過他,扶著早已痛得昏迷過去的二妖退到門口,
才回頭道:“今日排教多蒙嶽掌門教益,在下定會將今日之事一點不漏
的傳給教主,他日有暇,定當贈還閣下今日所賜。”

我淡淡道:“點蒼自今日起,大門一年三百六十五日為排教敞開,排教
的朋友莫要不來才好。”

大妖怨毒的瞅我一眼,扶著二妖狼狽去了。

我轉回頭去,眼前的女孩雖然還是倔強的抿著嘴,但眼神已有了些光彩
。這女孩身上似乎有一種很吸引我的特質,但我並不能清楚的描述出來


一切都平靜了下來,那背對著我的侏儒卻突然一個轉身,眨眼間已到我
面前,饒有趣味的欣賞著眼前的骰盅,嘴裡“嘖嘖”道:“真是一只好
盅,染了點血更加漂亮了,卻不知裡面究竟是幾點。”

我淡淡道:“只可惜答案永遠不會有人知道。”

侏儒緊緊盯著我,眼神有若毒蛇般尖利,道:“為什ど,莫非這骰竟然
開不得的嗎?”

“自然是開不得的。”

“假如有人硬要開呢?”

我笑笑,道:“那ど就會有人流血。”

侏儒也笑了起來,露出兩派缺漏的黃牙:“卻不知會是誰的血,是你的
還是我的?”

我微笑道:“閣下莫非想試試?”說到最後一個字,隱龍巧妙的畫了個
圈,又把侏儒的手封了回去。剛才我們雖然若無其實的談話,但殺機早
已暗藏,侏儒手上變化,連出二十五種不同的招式,想要把盅揭開,卻
被我一一拆解開來。

耳邊突然傳來另一個有若洪鐘般響亮的聲音:“在下倒也想試一試呢。
”話到人到,巨漢已從旁側猛力攻來。

這兩人看似不和,但對敵時卻又能放下彼此恩怨。多了這個巨漢的攻擊
,我立刻感到形勢嚴峻起來,兩人的武功一剛猛、一陰柔,天衣無縫的
配合起來,真正發揮出的力量遠在兩人實力相加之上。再與兩人對了一
掌,借此一震之力,我退後一步,便待拔出隱龍,卻聽得門口傳來一個
女子柔媚的聲音:“兩位護法可否暫停動手,嶽掌門可是奴家請來的貴
賓,你們這樣做豈不是令奴家為難?”語聲雖柔,語氣卻不容置疑。

眼前兩個桀驁不馴的人聞言,立刻恭敬的退開。我隨聲望去,心弦也不
由得震顫,我決不是沒見過美女的人,事實上無論是冰清影、還是朱若
蘭,甚或鳳湘湘都是百里無一的美女,但我當我見到眼前的女子,還是
忍不住為之驚艷。火紅而華麗的衣裙,再配上艷麗的容顏,令她整個人
有如一團最為瑰麗的火焰,在加上她身上那種與身具來的高貴氣質,使
她像極了鳳凰,火色的鳳凰。

她身後還隨侍著另一個少女,與她不同,少女的臉上寫滿了冷漠,嬌俏
的容顏彷彿上了一層寒霜,不知為什ど,這女子總令我有一種似曾相識
的感覺。

此時,這主僕兩人已來到我面前,那兩名被稱作護法的人也自動站到她
左右兩邊,顯示了她無上的權威。在近處,我更容易看清眼前女子的容
顏,她身材嬌小,靈秀的五官富於變化,而一雙明媚的雙眼卻有著勾魂
奪魄的力量。

眼前的女子也在仔細的打量著我,她目光中異彩連閃,柔聲道:“我想
和嶽掌門單獨談一談。”說罷,她轉身領路而去,似乎料定了我不會拒
絕,她身邊的人不會反對。我尾隨在她後面,眼前的女子似乎是在按一
種奇異的律動而走動著,她纖細的柳腰輕擺,豐滿的臀部隨著走動而挺
翹起伏著,顯露出完美的曲線。

我心中怒火和慾火同時湧動,從進入客棧以來,局面便被眼前的女人操
控著,這種感覺很不好受。我很想走上前去,把眼前女人背後的衣服撕
裂,往她惹人遐思的屁股上,狠狠插入,讓她高貴的臉轉為淫蕩的哀嚎
和求饒,把精液肆意噴撒在她臉上,就像冰清影一樣。但理智告訴我,
不要輕舉妄動,眼前女人的才智手段一點都不下於我。

她關上門,房間裡便是漆黑一片。她一進入,這房間便瀰漫了一股芳香
,令我能很清楚的感覺到她的存在。封閉的環境令我的慾望高漲,我向
來不喜歡對女人用強,剝開一個女人的心理的感覺,並不比剝掉她們衣
服來的差。但這個女人卻成功的挑起了我要強暴她的慾望,我想要強暴
她,用最兇猛的方式。

“君子不欺暗室,嶽掌門想來不會對我這個小女子如何吧。”柔媚的語
聲,故作可憐的姿態分外能挑起人的慾望,她說“不會對他如何”,卻
很容易讓男人想到“可以對她如何”,這樣的暗示比赤裸裸的挑逗更令
人心癢難搔,我感覺到自己下身的異動,沉聲道:“姑娘於一年前便處
心積慮的要對付嶽某,卻不知嶽某有何好處,要讓姑娘如此賞識?”

那少女發出一竄銀鈴般的笑聲,道:“若非我的佈局,嶽掌門目下恐怕
還要在江湖上奔波勞苦吧,又如何能俘獲你那美若天仙的師母,騙取那
純情可愛的小師妹,甚或是峨嵋那動了凡心的小道姑呢?何況嶽掌門目
下功成名就,眼看那武林盟主之位都快要到手了,難道不該謝謝我這個
佈局之人嗎?”

我心中一跳,三女之事被她知道毫不希奇,但關於那武林盟主之位,她
顯然話中有話。難道被她知道了?我心中忖道,當下便問道:“天像大
師武功高強,後面更有少林武當兩大支柱,武林盟主之位當然非他莫屬
,姑娘又何出此言?”

少女輕笑一聲,道:“嶽掌門是何等人物,這一年來雖人在點蒼,但卻
早已運籌帷幄,那些佈置一經發動,大半個武林便都要為你搖旗吶喊,
區區少林武當,又算的了什ど?”

我頓時落在下風,感到整個人被看了個晶瑩剃透,只得說道:“嶽凌風
既然一切都已落在姑娘掌中,卻不知道姑娘為什ど又要把在下招來?”

那少女又是“咯咯”笑道:“嶽掌門英雄年少,點蒼山頭白衣勝雪,一
劍光寒,引得江湖上多少年輕少女為你夜不能寐,相思斷腸。小女子也
不過是其中之一,當然也想親眼見見深閨夢裡人,一解相思。”

我淡淡道:“姑娘說笑了,嶽凌風的一切早已被姑娘盡悉。在姑娘眼中
,嶽凌風恐怕只是一個下三濫的淫賊,又怎會鐘情於我?”

那女子默然一會兒,道:“也許是這樣吧,但你知不知道,這種野心與
危險性,本身對女子來說就已是一種誘惑••••。”她頓了一頓,室
中突然一亮,她的臉龐在明亮的燭火下艷麗無匹“就像飛蛾,明知這燭
光甚是危險,也忍不住要撲上去。”

我不知她的話是真是假,凝目望去,眼前的少女神情無比嬌媚,那艷麗
的紅唇更是一種無聲的誘惑。我忍不住湊過頭去,對著她的紅唇貪婪的
吮吸起來,少女熱情的反應著,香舌很快與我交纏在一起,渡過陣陣清
香。良久,我們依依不捨的分開,少女嬌媚的道:“比起你師妹又如何
?”

我邪笑著撫上她的酥胸,道:“要試過這裡才知道。”

少女嬌吟一聲,兩團溫香軟玉,已被我完全掌握,這女人身材嬌小,但
該大的地方絕不小,真是天生尤物,我心道。我心中充滿了暴虐的慾望
,先前所受的氣一齊爆發,再也不管這女子的危險,將一隻手伸入她衣
裡,狠狠揉捏起她豐滿的胸部。

少女不堪我如此大力,嬌聲道:“好疼•••輕點•••溫柔點•••
。”

我冷笑一聲,將她那只奶子提了出來,她的乳頭已有些充血腫脹。我毫
不猶豫,大力咬了下去。

“啊•••好疼•••啊••••。”我聽著少女的呼痛聲,心裡反而
升起一種暴虐的快感。正待繼續,卻突然發現眼前的女人身體熱了起來
,嘴裡的呼痛竟也伴隨了呻吟。我不由一愣,這女人莫非喜歡受虐?

心念到處,我嘴下再不留情,從她肩膀上一直咬下去,留下一排深深的
齒痕。果然,她似乎很痛,卻並不是很抗拒。另一隻手,伸入她下體,
在她濕透的陰戶摩擦了兩下,我抬頭看她,感受到她眼中的疑惑,我心
中冷笑食中二指猛力插入。少女發出一聲輕呼,不知是表示快樂,還是
表示痛苦。我毫不憐惜的讓雙指在她私處肆虐,每當看到她似乎有快樂
的表情,便用力拉徹她私處的毛髮,疼的她彎起腰來抵受痛苦。

我心中充滿了征服這危險女人的快感,拿起桌上的火燭,懸到她身體上
方,並箍住她身體不能動彈,在她驚恐的注視下,一滴滾燙的火油便滴
在她雪白的乳房上。她終於忍不住尖叫起來,聽到我耳中猶如仙樂般悅
耳。

這時,門外已有人聽到聲音來敲門,外面一個女聲問道:“小姐,發生
了什ど事?”

我拿起燭台,放回原位,正準備穿衣,突然被那少女拉了一把,頭不由
自主的埋在了她胸部。她道:“小詩嗎,進來吧。”

我沒料到她會讓她進來,一陣開門聲響起,進來那少女驚呼一聲,便再
無聲息。我知道眼前的場面,十分淫靡,女人衣衫不整肩頭裸露在外,
一只雪白的乳房也袒露出來,而我則整個身子伏在女人身上,頭埋在女
人胸前,彷彿在吮吸她的蜜汁。

我忍不住轉過頭去,看到那叫小詩的少女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情景,肩頭
顫動著。在恍惚的情慾中,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愈發強烈,我心中猛然
一震,我想起來了,這女子就是那一年前在那個客棧中與我交合的女子
。那柔軟的肌膚,激情的呻吟,恍如隔世。

這時,小詩似乎已從震驚中恢復過來,轉身關上門,一言不發的出去了


我站起身來,看著眼前的女人,感到越來越不能明白她。她緩緩站起,
開始慢慢的整理衣服,道:“那是我的侍女小詩,你也許已經想起她了
。”

我緩緩點頭。

她笑了笑,續道:“以前因為需要,她也並不是沒有陪人上過床,但是
我知道自從一年前她與你交歡以後,她的心就被你俘獲了。”

我驀然的看著她,心裡有些明白了。

她深深的看著我道:“從小時候起,我要的東西就沒有拿不到的,無論
是什ど,包括男人。沒有女人能和我爭,小詩如此、冰清影如此、朱若
蘭也是如此。”

我淡淡道:“你知道我一定會喜歡你的嗎?你知道你在我眼中和別的女
人會有區別嗎?”

她這時已整理好衣衫,聞言,喘息著貼到我身上,道:“你舍得嗎?這
世上哪裡會有女人比的上我?”

我感到她的手指輕輕在我頸後按摩,另一隻手在下面撥弄著我的莘丸,
她似乎用上了某種手法,我的慾火又迅速被撩起。我享受著她的撫弄,
感受著她酥胸驚人的彈力,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有這個資本。

她續道:“而且要一統江湖,難道你不需要一個可以為你出謀劃策的賢
內助嗎?何況,江湖上一些見不得人的暗殺,也需要我去替你完成呢。
夫郎當然必須是白道高高在上的神,這些小事盡可以交給奴家來辦。”

我被這女子高超的手技,撩的慾火升騰,正想一把將她摟住。但她卻似
早已悉破我的企圖,一下子跳了開去,嬌笑道:“想要我嗎?拿下武林
盟主的席位作聘禮吧。”

我重新冷靜下來,這女子的武藝似乎也在我預料之上。我冷冷道:“你
究竟是誰?”

她步至門口,聞言並不轉身,道:“我姓憐,名流蘇,現任神月教第十
二代掌教。”

我心中一動,憐流蘇顯然和上代神月教掌教一代劍魔憐滄海是有著關係
的,我正自思量間,那女子聲音又響起道:“還有,你會用的招數,人
家也會用,小心身邊之人。另外,你所救的那個女孩也不是普通人物,
是副是禍我也難已預料。”

我呆呆的看著她離去的身影,心中思潮起伏,她的意思顯然是指派中有
內姦了。不管憐流蘇這女人說的是真是假,眼下的情形除了和她合作之
外,恐無他途。

明白了這一點,我反能放開心懷。踏出廳外,卻見外面的賭客早已散盡
,只留下剛才為我所救的女孩和掌櫃,方遠的尸體也已被收斂起來。

那女孩突然逕自向我走來,我憶起憐流蘇的話,不由心中警惕。只見她
突然雙膝跪地,向我行了一禮,道:“謝謝嶽掌門為我方叔叔報仇,又
救了小女子的性命。”

我淡淡道:“報仇不敢當,也並非為了方遠,救你性命只是巧合,我不
過是看不慣祁連雙妖的囂張氣焰小作懲戒罷了。”

那女孩卻道:“無論嶽掌門是否有意,都是有大恩於小女子的,理當受
我一拜。”說完,頭往下磕。

磕完頭,她續道:“另外,小女子有事相求,請問嶽掌門武藝是否天下
第一?”

我沒料到她居然會問這話,想了一下,道:“是不是天下第一,我不知
道。我只知道,假如我自承天下第二,沒有人敢認第一。”

她又磕了一個頭,低聲道:“我懇求您收我為徒。”

我愣了一愣,道:“什ど?”

她漠然道:“這一月來,先是我娘被人毒死,臨終前將我托付給一個大
鬍子叔叔。叔叔和我一起為了躲避追殺,化妝成商旅,沒想到路上又被
排教的人截殺。方叔叔看我可憐救了我,現在卻又死無全尸•••••
•”

我看她說起這般慘事,竟是臉色不變,不由訝道:“你居然一點都不覺
的難過嗎?”

女孩抬起頭看我,木然道:“一開始,我只要想到我娘慘死的模樣,就
忍不住要哭。那時候,大鬍子叔叔還會一個勁的安慰我,後來大鬍子叔
叔被人砍死了,我在排教地牢裡每天都看到有人被殺死,我好怕下一個
會是我,每天半夜裡都嚇得哭了出來。方叔叔把我救了出來,排教裡的
人卻不放過我們。那時候,方叔叔每天都要添幾道傷口,晚上我幫他包
紮也總是忍不住哭。剛才方叔叔死啦,我看著他的頭被切下來,我好想
哭,但我卻再哭不出來啦。

我冷冷道:“所以,你想報仇?”

女孩茫然道:“我只知道假如我有力量,我和你一樣強,我娘就不會死
了,大鬍子叔叔也不會死了,方叔叔也不會死了。”

我冷笑道:“錯了,就算你和我一樣強,他們也會死。你防的了他們一
刻,防不了一世。假如他們下毒呢?趁你不在的時候下手呢?你防的了
嗎?”

女孩驚徨道:“那怎ど辦?••••那怎ど辦?”

我淡淡道:“那很簡單,你把他們先殺掉就行了。所有不利於你的人,
全部殺掉,殺光他們就沒有人會來害你了。”

女孩喃喃道:“殺光他們•••殺光他們•••殺光他們•••。”語
聲由弱漸強,不斷轉歷。

我看著她的神態,心中滿意,這個女孩正是修習我劍道的最佳人選。

我的江湖第二部風起雲湧第五章(第二部完)

去時一個人,回來時卻是兩人結伴而行,而且所帶之人還是個千嬌百媚的小姑娘。葛通明等人明白了這個叫朱晴的女孩是我新收的弟子後,便不說什麼了,但師妹那邊的臉色便頗不好看了,講起話來也是酸味十足。

幸好朱晴甚是乖巧,年紀雖幼,卻很懂得幾分人情世故,有意無意的袒露了一下身世,便讓純情的師妹感動的熱淚盈眶。一忽兒,心裡就毫無芥蒂,還真像個大姐似的在那邊噓寒問暖。可惜感動歸感動,師妹回過神來,終究還是對我不放心,枕邊床畔忍不住要刺探:“那女孩年紀雖幼,但已容色清麗,以後長大必然出落成一個絕色姑娘”“那女孩身世如此可憐,未知將來是否能尋到一個好歸宿?”一邊這樣說著,一邊
偷瞧我的反應。

我自然不把她這些話放在心上,左耳根進,右耳根早就出去了。反而朱晴這個女孩卻令我十分好奇,每次問及她的身世,總是支支唔唔。但一些細節卻是掩不住的,例如她從來不會作什麼雜務,連泡杯茶這樣的小事,都會令她手忙腳亂一陣。由此判斷,她必是出身於大富之家,而且她氣質高貴,談吐文雅,想來該是生長於哪個官宦之家了。而在那種豪門貴族,妻妾爭寵而導致被殺的確也不在少數。

離武林大會還剩一個月,我漫步在點蒼後山,心裡頗不寧靜。按理說,一切都已經佈置妥當,又得了神月教的強援,到時候登高一呼,就是有十個少林武當也是攔不住的,但我心下卻隱隱感到有些不妥。自從聽到了憐流蘇那句“你會用的手段,別人也會用,小心身邊的人”之後,這樣的感覺愈發強烈。

假如派中有內奸,他是誰派來的?有何目的?究竟知道了多少?所有的這些,我一無所知。我明白現在的點蒼雖然看上去很平靜,但這卻只是一個表像。有如一層薄紙,一旦被點破,內中的秘密便再也隱藏不住。

想到這裡,我發現自己已步至點蒼重地藏真洞,而這裡現下已由斷去一隻手臂的瞿東樓在看守。剛步入洞內,就聽到陣陣劍風之聲。我微微一笑,向內看去,只見一獨臂青年,獨自在那裡舞劍,雖然少了一臂令他的劍法少了些平衡,但卻令他可以將注意力完全集中於右手劍上,於劍法的領悟必定更勝於前。

我上前幾步,已到了瞿東樓的面前。以瞿東樓目前的功力,自然還不能發現我,眼見眼前突然多了個人,已自收勢不及,寶劍直向我刺來。我皺了皺眉,抬手將他的寶劍捲住。這時,瞿東樓已然發現是我站在他面前,急忙跪下,驚慌的道:“掌門師兄••,我••••。”
我擺手止住他,道:“你可知那一招天外遊龍何以會被我破去?”
瞿東樓愣了一愣,方自道:“掌門內力武功與我相差太多••••。”
“錯”我截口道:“就算我內力與你相若,你那劍也絕傷不到我。原因在於,你出劍時毫無信心,劍未出,氣勢就弱了三分。自己都沒有信心傷到別人,這劍法練來又有何用?”

我見瞿東樓臉上似明非明的神態,便拿起他手中之劍,道:“劍乃神物,劍勢強弱,與人心息息相關。練劍即是練心,若你心中無勢,手裡拿的縱是幹將莫邪也是廢鐵一塊。”我頓了一頓,手中長劍舞起,續道:“若你心中有勢,手中即使是一把普通長劍,也是無堅不摧。”說到最後一個字,我手中長劍有如遊龍般掠出,直插入洞中石壁,只餘了一個柄在外面。

瞿東樓見這平常並不被他注重的一劍竟有如此威勢,忍不住驚呼出聲。我笑笑,凌空將劍攝回,道:“此劍若練到極處,千里之外取人首級不過笑談事耳。”瞿東樓心服口服,拜伏在地不敢抬頭。

我笑道:“現下與你拆解幾招,記住我剛才所說的話。”以我的性格,本來懶得理他的事。但這誠實梗直的少年卻很得我好感,我也想收他為心腹。

瞿東樓答應一聲,便與我在洞中比劃起來,初時礙於身份,尚不敢放開手腳,但在我有意指引下,他招式愈見成熟,手中一些精妙劍招也能逐漸施展開來。鬥到百招,我窺出他劍法得一個破綻,一掌擊在他胸口,想再指點他幾招,卻發現他身體不往前傾卻往後跌。

我心中一震,要知道點蒼的內功向來十分剛猛,與別派內功不同的是,遭受外擊後,通常是往前傾而非後倒,只有像我一樣少數將內功練到剛柔並濟的人才能克服這種情況。瞿東樓被我打跌在地,見沒有受傷,知道我手下留情,道:“多謝掌門指點。”

我表面上不動神色,道:“該教的都已交給你了,能夠領悟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

瞿東樓跪答道:“是。”

我微微點頭,走出洞外,卻沒有走遠,在遠處遠遠盯著洞口的動景。

一個時辰以後,瞿東樓走出了藏真洞,向點蒼左峰的綠水寒潭行去。我無聲無息的緊隨在他後面,保持大約三十步的距離。他步伐甚快,一忽兒便已至綠水寒潭,我心中訝然,此地根本什麼人都沒有,莫非我料錯了。

卻見瞿東樓突然蹲下來,似乎想要在寒潭裡梳洗一番,我心中一動,立刻跳到旁邊一棵大樹上面,遠遠看見他果然什麼都沒做,只是直愣愣的看著潭水。我背後卻已駭出一聲冷汗,真是好心計,在綠水寒潭假作洗臉,實則以潭水為鏡觀察背後,所有的跟蹤者都難以遁形。剛才我只要反應稍慢一步,此刻便已被發現,以後若再要這條小狐狸露出尾巴來,勢必難如登天。

瞿東樓又對著潭面觀察了一會兒,始離開寒潭,居然又折回了洞口,反向西行。我心中冷笑,繼續保持追蹤。

瞿東樓又左折右兜了好久,始來到點蒼西面的樹林。我眼見他突然停下,也迅即跳上旁側的一棵大樹,透過繁密的枝葉,俯視下面的情景。只見瞿東樓四處觀望了一陣,低聲叫道:“師傅••師傅••••。”

我心中一愣,莫非他在找葛通明。卻聽林中一個蒼老聲音應道:“是東樓嗎?怎地這麼晚才來。”

我腦中電轉,這聲音甚為熟悉,但絕對不是葛通明的聲音。

瞿東樓道:“師父贖罪,今日嶽凌風那小子不知搭錯了哪根筋,居然到了藏真洞來,還假惺惺的傳了我幾套劍法,所以來的遲了些。”

林中那蒼老聲音冷笑道:“他還不是想小施恩惠把你籠絡過去。”

瞿東樓立刻道:“作他的春秋大夢,師傅給予徒兒一家的恩德,又豈是那區區幾招劍法可以比擬的。”

那聲音默然了一會兒,柔聲道:“東樓,五年前我命你投身點蒼打探情報,又命你私通青城女弟子施那苦肉計,你心中可曾怪過我?”

我心中大駭,此人竟然如此老謀深算,五年前就已經在點蒼佈置。且命瞿東樓施苦肉計那一招非常高明,確實我無論懷疑誰,都不會懷疑到為點蒼丟了一臂的瞿東樓身上去。

瞿東樓在那邊已是聲淚俱下,道:“徒兒一家若不是蒙師父所救,只怕早已死在太行山盜匪手裡。弟子又幸得師傅青睞,蒙師父收錄門下,此等大恩大德正不知該如何回報,莫說是區區一隻手臂,徒兒即使為這事丟了性命,也是絕無怨言。”

那聲音似乎也頗為感動,道:“東樓•••東樓•••,苦了你了,師傅如果能登上武林盟主的寶座,這點蒼的掌門非你莫屬。”頓了一頓,那人似乎平靜下來道:“嶽凌風那兒,有什麼新的動靜。”

瞿東樓“嘿嘿”笑道:“這小淫賊越來越肆無忌憚,整日裡摟著冰清影和朱若蘭這一老一少兩個婊子宣淫,點蒼那群蠢豬不知道,可別想瞞過我,好幾次我就站在外面聽冰清影這浪婦淫叫。”

那聲音道:“可別小看了他,嶽凌風此子心智不弱,劍法更是已練到登峰造極的地步了••••••。”

瞿東樓似乎心有餘悸的道:“正是,剛才那小子過來指點了我幾招劍法,無不出神入化,特別是‘天外遊龍’那一招,恐怕•••恐怕••••。”

那聲音笑道:“東樓何不直說,我還會怪你嗎?”

瞿東樓猶豫的道:“那一招若施展出來,恐怕••••連師父都抵擋不住。”

那聲音聞言默然良久,嘆道:“我何嘗不知道呢?觀其那日掌門的表現,恐怕連天像都不是他對手,單論武功,此子在江湖上已無人能制。”

瞿東樓恨恨道:“可惜那封陽其蠢如豬,要不然上次師傅的計謀就已經把嶽凌風解決了。”

那聲音淡淡道:“我也沒料到此子如此狡猾,居然會反咬一口,也沒想到半路還會殺出個朱若蘭來,算那小子命不該絕吧。”

我心中狂震,早已料到封陽的突然發難,是有人指使的,但沒料到也會和他們有關。我再也忍不住,悄悄把頭探出些,欲待看清那人是誰。

淡淡的霞光映照下,那人身材頎長,背對著瞿東樓而立,身上的道袍隨風擺動,我心道,難道是他?

卻見他突然回身,大聲道:“所以你此次務必要掌握到確實證據,讓那嶽凌風在天下英雄面前毫無辯駁的餘地,他武功再高,也打不過天下豪傑。”清??的臉容,修長的白眉,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卻不是武當鬆風又是誰?

我忍住心頭的驚駭,悄悄離開了樹林。鬆風果然老奸巨滑,平時六大掌門裡最低調的他,竟然還藏有這樣一副嘴臉。天意弄人,竟然讓我在最後關頭得悉秘密,好好利用著瞿東樓,未嘗不能扭轉乾坤。

第二日,點蒼冰清影房

我倚在椅背上,看著眼前的庸醫煞有介事的在為冰清影把脈,直感到昏昏欲睡,恨不得一腳就把這騙錢的蠢物踢下山頭,順便告訴他,他眼前的女人一點病都沒有。唯一的病就是慾求得不到滿足,而治那病的特效藥在我下身,而不是在你這蠢物的廢物藥包裡。

可恨我旁邊的葛通明和郝朋遠卻還是一臉希冀的望著那庸醫,就像希望石頭上會長出一朵花來。葛通明愚蠢的問道:“大夫,不知道夫人的病,怎麼樣了。”

庸醫若有所思的道:“奇怪,夫人的身體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卻不知道為何神智會不太清醒?”

葛通明小聲道:“會不會是受了什麼風寒,影響了腦部?”

我不禁想笑,哪種風寒能影響到腦部,這蠢物確實有想像力。

庸醫道:“眼下只能給夫人開些鎮定心神的藥方,穩定一下他的病情。

郝朋遠嘆了口氣,道:“看來目前也只能這樣了,對嗎?掌門”

我正在欣賞冰清影的薄紗未曾遮掩住的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膚,想像著過一會兒如何為她“治病”,聞言不耐煩的道:“就照大夫說的辦好了。”

得了藥方,葛通明便和郝朋遠一起退了出去,我則藉口照顧師母而留了下來。

關上了門,冰清影俏麗的面容在陽光和窗格的投影下半明半暗,有點像她現在的狀態,明裡是點蒼眾人面前聖潔的貴婦,暗地裡卻是在我身下婉轉呻吟的蕩婦。我走上前揭開她的被子,那一具散發著無限熱力的女體就徹底嶄露在我面前。

受過我的日夜滋潤,她的肉體愈發豐滿了,那淺淺一層薄紗恰足以襯托出她曲線的完美,透明的質料讓她胸前高聳部分那櫻紅的兩點隱約可見,而下身三角地帶更給人已神秘的誘惑感,令人無限嚮往。

我低頭俯視她的玉容,她的臉在沉睡時異樣的恬靜,額頭上有幾絲不易察覺的皺紋,提醒我她已經不是少女。很難想像這樣的幾絲皺紋也能對我形成一種奇異的性的誘惑,我感到下身的蠢蠢欲動,便掏出下身通紅的陽具,將她湊到眼前美婦鼻下,輕輕的刮著她的嘴唇。

我感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頭部無意識的在向我的陽具靠近,顯然那股氣味並不令她陌生。我不停的用陽具摩擦她的嘴唇,直到鮮紅的唇開啟,慢慢將我的陽物迎入••••,她的舌自然而然的覆在了我的龜頭上,那種溫暖的熨貼帶來的快樂的感覺,從我的下身一直傳向我我身體每一個細胞。

那一刻,我感到她醒了,這是那樣的一種奇異的感覺,我感到隨著眼前女人眼睛的睜開,不僅僅是她的意識醒了,她心裡的淫慾也一同被喚醒。她的眼睛完全睜開的時候,我從裡面看到了慾火,中年女人那種炙烈的慾火。她的鼻子也發出那種急促的喘息,向我表達著她的渴求。我的陽具被深深的含入,她的舌頭瘋狂的動作著,從龜頭到根部,每一寸都不放過,刺激著我每一個快感細胞。偶而還會抬起頭嬌媚的看我一眼
,臉上滿是濃郁的春情。

我將手指深深插入這美婦盤好的髮髻中,將她的頭摁在我胯下,讓我的陽具能夠更深入。我撩開她薄紗的後擺,讓她整個赤裸的背部和豐滿的臀部全部都暴露出來,她的臀部隨著她頭部的起伏而聳動著,讓我聯想到母狗為了討好主人而搖尾巴的情狀。

在極度快樂中,我喃喃道:“冰清影,不,師母,你真是個婊子,一個最下賤的婊子,卻是個一個一流的婊子。”

婊子好像在聽別人的事一般,不為所動,在我的胯下尋找著她的幸福。我手深入她的薄紗裡,恣意玩弄著她豐滿的乳房,道:“師母,知道嗎,我很早以前就想玩你了,每次白天看到你以後,晚上我都要想著你這一對寶貝和下面的小騷穴睡不著覺。你為什麼不早點給我呢?”

我見師母毫無反應,又笑道:“師傅怎麼不早點死呢?害你都饑渴了那麼久。”我將手伸向她下體,沾了滿手淫液,不由嘖嘖道:“看,都饑渴成這個樣子了,不過現在也不錯,他死了之後頭頂上還能綠油油的。”我猛力的揉著眼前女人的奶子,心中的興奮之情難以抑制,下身精關一啟,精液狂噴入女人的嘴中。

我看著師母把毫不猶豫的把精液吞入口中,我忍不住皺了皺眉,一隻手撫摸著她渾圓的屁股,一隻手幫他把衣服穿起,喃喃道:“這樣可不行啊,師母,你可是武林上赫赫有名的‘冰心玉女’啊,怎麼能這麼淫賤呢?”說完,我猛的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立刻留下五條紅印。

“啊••”師母一聲嬌呼,不知是痛苦還是享受。

我柔聲道:“‘冰心玉女’是江湖上有名的冷美人兒,假如失身,一定也是被強迫的,對不對?”

師母當然不會回答,我自顧自說道:“可是我是你的好徒弟啊,是點蒼的掌門人啊,怎麼能強姦我們尊貴可愛的師母呢呢?”我頓了頓,笑道:“當然,除非師母自動要求。”

我一邊說著,兩只手絲毫不停,一隻手不斷刺激她的陰蒂,另一之手在她全身遊移開啟她每一個敏感穴位。冰清影意識喪失後,身體更加敏感,哪能受的了我如此挑逗,全身都被情慾蒸成了粉紅色,大聲的呻吟著,嘴角邊一絲唾液便順著身體流淌下來。我湊到她耳邊低聲道:“想要嗎?想要就叫我強姦你啊?”冰清影在我挑逗下早已慾火焚身,隨著我魔異般的語聲尖叫道:“強姦我吧。”

我心中暢快已極,手中用力,將她的薄紗從中撕裂。拉開她的雙腿,讓她的陰戶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我猛力插入,冰清影感受到下身的充實,長長的歡嘆一聲。我慾火狂湧,叫道:“叫啊,要我強姦你嗎?再叫啊?”

冰清影瘋狂的叫道:“強姦我把•••強姦我吧••••”我隨著她的叫聲,盡情姦淫著師母,瘋狂的在她體內抽插著。

平日裡良好的警覺性,卻並沒有令我耳目完全失聰,就在我即將登上快樂顛峰的時刻,我突然聽到一陣敲門聲。我微微一笑,預定要來探望師母的還有一個人沒來,而此時會來的就只有•••••

我一把將師母,提了出來,一邊令下身仍然保持著抽插,一邊過去開門。

“吱呀∼∼∼∼∼∼∼”一聲,門緩慢的打開。

師妹穿著一身翠綠的衣裙,俏立在門外,看到自己的母親兩腿大張,神秘的陰戶完全嶄露,裡面還插了根不斷挺動男人的陽具。她完全的呆了,愣愣的不知該如何反應。我伸出一隻手來,點了師妹的穴道,將她提進屋來,放到椅子上。

我停止了姦淫師母的過程,將她放到床上,凝神注視著師妹的反應。

良久,師妹毫無反應,只是呆呆的看著前方。我心道不好,上前一耳光刮在師妹臉上。“啪”的一聲脆響,兩行淚水無聲無息的從她臉上流下。

我暗自鬆了口氣,剛才師妹受到了極大的震驚,已經超過了她感情所能承受的範圍,若不是我剛才給她一巴掌,她可能已經瘋了。

師妹喃喃道:“這不是真的,對嗎?師哥,你說••這不是真的•••對嗎?•••你說話呀!••你為什麼不說話!!。”

我避過她的眼神,道:“若蘭,讓我們面對現實吧。”

師妹砰的一聲,從椅子上跌坐下來。我連忙去扶她,師妹猛的抬起頭來打了我一個耳光。

我心中狂怒,強壓下扇這女人的衝動,冷冷的看著她。

師妹似乎也未曾料到自己會打我一掌,想伸出手來撫摸我被打的臉頰,我一閃避開。師妹的手伸在半空中,卻不能抓到什麼,只能顫抖著收回,掩面痛泣:“為什麼••••為什麼••••會是我的娘親和師哥••••為什麼••••。”

我這時已恢復冷靜,但心下的惱怒卻絲毫沒有降低,沒有人可以扇我,特別是女人。今天你給我的恥辱,我會千百倍的在你身體上索回。

我走上前去,輕輕的撫摸著師妹的柔髮,我柔聲道:“師妹,難道你希望你娘親永遠痛苦下去嗎?她已經神智失常了,難道我們連這一點點幸福都不能給予她嗎?”

師妹泣道:“幸福?你所謂的幸福就是性慾嗎?你這是亂倫,亂倫你明白嗎?”

我使了個眼色,冰清影立刻乖乖的爬了過來,舔弄起我的肉棒來。我口中故作痛苦的道:“看到了嗎?師母已經離不開性慾了,難道你願意看到娘親每天生活在痛苦之中嗎?”我心頭暗笑,居然能讓一個女人邊為我口交,邊大義凜然的說教。

師妹痛苦的道:“但是•••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你••••。”

我反問道:“那麼,你難道可以接受別人嗎?難道你可以接受一個陌生男人嗎?”

師妹愣了一愣,隨後便只能無語低泣。

我知道師妹已經被我說服了,這一點也是在我意料中的,師妹的性格中有一種無可救藥的妥協性,這一點在她所愛的人面前,表現的尤為強烈,所以我有把握她最後一定會被我說服的。

我開始試探著,在她眼前玩弄起師母的乳房來,師母的呻吟聲在我有意識的挑逗下愈來愈響。師妹則彷彿認命似的低垂著頭,不發一語。

我心中冷笑,過一會兒,必然要你求我來幹你。我將師母的身體背轉過來,讓她正面對著她的女兒,我冷冷一笑,粗長的陽具直貫入師母的體內,師母本來低垂著的頭高高揚起,嘶叫一聲。我毫不憐惜,全力的抽插著眼前的女人,迫得她一次次把頭抬起來看著她女兒,彷彿在哀求著什麼。

“住手,”師妹終於忍不住泣道,“娘已經不行了,你放過她吧。”

我推開身前的女人,拔出猶沾著淫液的陽具,湊到她眼前抖動了一下,那肮髒的精液就灑到她臉上,我淡淡道:“可是我還沒消火呢,怎麼辦?”
師妹泣道:“我來代替我娘••••。”
話還沒說完,我便抓著她頭顱,嗖的一聲,將陽具貫入她嘴裡,一刻不停的在少女的嘴裡抽插起來。少女的口腔溫暖而潮濕,雖然心裡不很好受,但以往多次的口交經驗,令她的舌頭還是習慣性的為我的陽具按摩。

我冷冷道:“好吃嗎?我的陽具上可是還沾著你娘親的愛液哦,味道一定不錯吧。”
師妹聞言嬌軀一震,兩行淚水緩緩淌下,卻只能增加我心中的興奮之情。我回過頭,伸指向師母勾了勾,示意她走過來。她猶自在那裡喘息著,但看到我的召喚,還是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

當她看到我的陽具在她女兒嘴裡進出時,居然不等我吩咐,就直接將頭湊下來,舔弄起我陽具的根部。當她濕潤的舌尖,滑過我的陽具和陰囊,我幾乎忍受不住這對母女花的攻勢,當場就射出來。我勉力忍住,低頭看到冰清影臉上一副享受的表情,而我下身的毛髮刺在她臉上,也彷彿在羞辱她的淫蕩。而眼前的師妹卻只是例行公事般的動作著,一臉凄傷。我搖頭失笑,這母女倆居然表情有這麼大的差異。

我伸出左手越過師妹的抹胸,揉弄她的乳房,而右手也握住師母的奶子,肆意把玩,口中嘖嘖道:“師妹,你的寶貝不及你娘親大啊。”又用兩只手指在她們乳頭上打著圈,然後猛力一按,兩人嬌軀同時一顫,我笑道:“不過師妹的彈性比你娘親好。”

師妹聽著我羞辱的言語,忍不住抬起頭來,似在哀求我不要再說下去了,恰好這時冰清影也抬起頭來。我看著眼前兩張相似的面容,既似母女又仿若姐妹,一樣的美麗動人,嘴角邊都亮晶晶的掛著我的淫液。我的慾望沸騰到極點,再也忍耐不住,精液盡情噴灑在這母女的臉上。

師妹的臉上帶著屈辱的神色垂下頭去,我冷冷一笑,一切還沒有完呢。我不顧眼前少女的反抗,三兩下將她剝成赤裸,她雙眼恐懼的望著我,不知道我要做什麼,那種害怕又無力反抗的感覺,宛若一只待宰的羔羊。我心中冷笑,一手一個將這母女倆提至窗前,讓她們的手搭在窗沿,解開她們的盤頭,那黑色的長髮,便披落在雪白的肩頭,我保證一會兒她們必然會隨著我的抽插,而瘋狂的揮舞著長髮。陽光的映射下,兩具美妙的女體纖毫必現,雪白豐滿的臀部都高高崛起著,似在等待我的蹂躪。

我低下頭去,觀賞著兩人陰戶的形狀和顏色,師妹由於年輕,陰唇便是淡淡的粉紅色,而師母的陰戶則顏色略深。我輕輕在師母的敏感處呵了口氣,這婊子反應異常的大,不但陰部淫液狂湧,豐滿的屁股也開始難耐的扭動起來。

我微微一笑,陽具對準這淫婦的陰戶一插而入,同時右手的中指也全部沒入了師妹的小穴。這母女倆竟然同時發出一聲力度、感情都一模一樣的嬌吟,“真不愧是母女呢。”我笑笑道。

繼續保持著這樣頻率抽插著,但師妹卻彷彿感到了羞辱,再也不肯加入這動人的合唱中來。我心中冷笑,拔出陽具,將她對準師妹的陰戶,而改用左手的中指對準師母的騷穴,當兩者同時插入時,師母固是忍不住大聲淫叫著,師妹也終忍不住發出低聲的呻吟。我全力挺動著陽具,每一記都狠狠的頂入了師妹的花心,她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音量,狂叫起來。

我左手狠命在師母體內動作著,道:“叫啊•••師娘•••你叫啊,怎麼能比你女兒叫的更輕呢?”於是,這母女倆有若競賽似的大聲呻吟起來,聽到我耳中賽過世上任何一種仙樂。在湧動的欲潮中,我恣意蹂躪著眼前兩具雪白的肉體,到最後,我也不記得究竟是在誰的體內射出了我慾望的結晶。

在兩人的粉肌玉股中休息了一會兒,我緩緩起身,著好衣服走出房門,但我並沒走遠,只是在門外看著漸醒的師妹的表現。雖然我有把握,以師妹柔弱的性格不太可能作出過激的行為來,但謹慎起見,我還是要親眼確定。

師妹這時也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一抬頭看到自己母親身上汗珠點點,下身一片狼藉的模樣,忍不住又低聲抽泣起來。然後,她跑到裡間,似乎在忙碌些什麼,再出來時,身上已收拾幹淨了,手裡還端著個盆。

我不明白她要幹什麼,只能繼續看下去。只見她跪在床頭,拿起濕巾,輕輕為她的母親擦拭起來,垂淚道:“娘,你不要動,讓女兒來幫你擦拭。”

我見這般無趣,正待走開,卻聽到師妹喃喃道:“娘,你怪凌風嗎?”
我聞言止步,想聽聽她究竟會說些什麼。
師妹見師母不答,便低聲道:“娘,你不要怪凌風,好嗎?”然後,似在自言自語的道:“其實凌風,他是••很溫柔的•••很溫柔的•••。”

我萬萬料不到她會這麼說,從窗外看去,她明媚的臉龐帶著笑意,眼神柔和,彷彿沉醉在一場夢中,眉間眼角竟是一片柔情。

我感到心中有一種東西在破裂、粉碎,為什麼,為什麼在我這樣蹂躪她之後,她還可以這樣對我。我踉蹌的離開了師母的房間,瘋狂的山間奔跑。天空不知何時下起了大雨,把道路灌的十分泥濘,有如我的心情。我不知該往何處去,只知道不斷往上、往上。等到再也沒有可以供我往上攀派的階梯,我陡然發現四周的景色竟然如此熟悉。

點蒼之顛,一個我搏殺了師傅的地方。

我走到崖邊,望著底下茫不見底的深谷,我聽見自己喃喃道:“連你也在嘲笑我嗎?”沒有回應。
我大聲叫道:“連你也在嘲笑我嗎?”
聲音迴盪在山谷中,一連竄的迴響。每一個山峰都彷彿在回應著,“連你也在嘲笑我嗎?•••••連你也在嘲笑我嗎?”
我仰天大笑,隱龍出鞘,一時間,旁邊的石壁上碎末橫飛。

彷彿洩盡了心中所有的困惑和不滿,我不再感到迷惘,滂沱的大雨也使我冷靜下來。我指著崖下,淡淡道:“我不會和庸碌的你一樣的,我不僅要做點蒼掌門,更要作武林盟主。我會讓點蒼變成武林第一大派,天下第一大派。誰敢阻我,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天空陡然劈下了一道閃電,彷彿回應我的壯語,映的我背後刻下的九個大字清清楚楚,從左到右,正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蒼狗。”
(第二部完)

契子

碧空如洗,綠草如茵。群花早已開始了爭奇鬥妍,不知不覺中,又一個春天來臨了。

朱晴纖細的身子隨著劍一起舞動著,嬌媚的臉上隱隱有些汗水,彷彿帶露的玫瑰,讓人難以分辨究竟是人比花嬌、還是花比人美。

朱晴在劍道上的確有著無可置疑的天分,一日千里的進境,讓她很快就可以趕上那些比她早入門多時的師兄們。事實上,雖然她入門較晚,卻沒有人任何人敢小看她,一方面因為她是我的親傳弟子,在點蒼地位極高。另一方面,她年齡雖小,卻容顏秀美,派內本來女子就不多,也怪不得一眾師兄師伯視她如珍似寶。

但她的臉上卻常帶著一種與年齡毫不相稱的冷漠,難得露出笑容,這大概與她悲慘的遭遇有關。而我現在則似乎成了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放心的把感情完全寄托的人。

朱晴一劍使完,回頭向著我道:“師傅,晴兒的劍法可有長進?”

我笑笑道:“不錯、不錯,劍美人更美。”

朱晴臉一紅,嬌嗔道:“師傅又要來作弄晴兒了。”

我欣賞著眼前女孩兒的小女兒情態,心下也感到平安喜樂,笑道:“我們的晴大小姐現在是越來越威風了,在你面前說真話不行,說假話也不行,看來下次師傅要去學那鐵人三緘其口才成。”

朱晴扮了個鬼臉,道:“師傅自然要省下些口舌,晚上好去拿這些甜言蜜語去哄住太上師傅。”

我心下一愣,道:“胡鬧,你何時又有了一個太上師傅?”

朱晴眨了眨眼,笑道:“師傅的師妹,不是我的太上師傅嗎?”

我心下微窘,假作張牙舞爪像她撲去,道:“反了、反了,連你師傅也敢作弄?”

朱晴驚呼一聲,轉身就跑,小小的身子有如穿花蝴蝶般縱橫飛躍。她身法雖快,卻哪裡脫的出我的手心,不過兩個起落,已被我追上。

我左手將她扣住,右手做勢往她頭上打去。晴兒嚇的把眼睛閉住,卻只感到頭上多了一物,鼻中陣陣芳香傳來,她忍不住伸手去摸,發現不知何時鬢角處已多了一朵鮮花,又是忍不住俏臉一紅。

我微微一笑,道:“好標緻的一個小美人兒啊。”

朱晴看著我,若有所思道:“比師姑還美嗎?”

我知她指的是朱若蘭,不禁愣了一愣,看著她美麗的臉龐,年紀雖幼卻已艷麗無匹,彷彿這萬里江山所有的靈慧都集中於她身上,忍不住笑道:“晴兒長大了一定比你師姑更美。”

朱晴頓時笑魘如花,彷彿得了什麼寶物般開心。我雖然是她師傅,卻也從未見她這般喜悅過,便默無聲息在一旁看著,並不想打擾她的歡樂時光。

朱晴開心了一陣,臉上忽然沉靜下來,一忽兒突然嗚嗚咽咽抽泣起來。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轉變驚的手足無措,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話實在一點不錯,就連眼前的小女孩也讓我捉摸不定。

朱晴拉著我的衣袖道:“這段和師父在一起的時間,是晴兒一生中最快樂的了。但越是快樂我就越是擔心,總覺的有一天,師傅會離我而去,就像方叔叔那樣。”

我看著眼前的女孩,陽光下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臉上一圈細細的絨毛,像徵了她的稚氣,長長的睫毛上猶自掛著幾滴淚珠,惹人憐愛。我一把將眼前的女孩摟入懷中,讓她感受到我身體的溫暖,道:“放心,能夠殺的了師傅的人還沒出生呢。”

朱晴從我懷裡抬起頭來看著我,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道:“師傅永遠不會離開我嗎?
永遠不會嫌棄晴兒嗎?”

我笑道:“晴兒這麼可愛,哪裡還會有人舍得不要晴兒呢?”

朱晴欣喜道:“真的嗎?我要和師傅打勾。”

我啞然失笑,在這個連誓言都不成一回事的時節,竟然還有人要和我做這樣稚氣的約定。但眼前的女孩神情竟是無比認真,讓我不敢怠慢,伸出手去打勾。當我粗長的小指和晴兒纖細的手指勾在一起時,晴兒夢幻般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拉一拉,勾一勾,誰抵賴,是小狗。”

眼前的女孩莊嚴的把這個儀式進行完畢,終於彷彿鬆了口氣似的俯仰在我身上。

我正要說話,卻忽然感到左方有些異常,抬眼望去。朱晴也有所察覺,立時跳了出來,拔出長劍向左擲去。伴隨著一聲女子的驚呼,一個身影從樹叢中跳了出來,雖然滿面驚惶,卻也掩不住她的艷色。女人身著黃色的衣裙,料質上乘,顯然不是出身自普通人家。腳上著了雙編織精巧的草鞋,鏤口的部分露出兩個雪白,渾圓的足踝。秀髮斜披,遮住了半邊臉頰,卻反而讓她顯得更為嬌媚。望之似乎年齡不大,但身體卻是
異常的豐滿,宛如少婦,讓人難以揣度。

朱晴一掠而至那女人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眼,似乎也頗驚訝於眼前女子的美麗,但嘴上卻冷冷的道:“你在這裡鬼鬼崇崇的幹什麼?莫非想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那女子氣的臉色慘白,卻又無言以對,咬著嘴唇陷入一副尷尬境地。

我目不轉睛的打量著這個女子,笑道:“晴兒,不用擔心,你先回點蒼吧,交給我來處理。”

朱晴回過頭來,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卻也沒有多言,轉身逕自走了。

我轉頭看著這個女人,淡淡道:“玉華,暗地裡偷窺可不是個好習慣呢。”

女人欣喜的道:“難得嶽掌門還記得神拳門的薄命女子。”

我輕笑道:“當然記得,”我一邊說著,一邊向這女人靠去,在近處嗅著她髮際動人的清香。

我感到她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貼著她耳根,我續道:“如你這般令人銷魂的女子,哪能叫我片刻忘懷?”聽了我挑逗的話語,她的臉上立時飛起一朵紅雲。

我把下巴枕在她肩上,讓灼熱的呼吸全部噴到她耳中。這個角度可以讓我的視線越過衣服的阻隔,窺到裡面一大截雪白的肌膚,還有那緊裹著一對豐滿乳房的粉色抹胸,而上面繡的一只鳳凰也隨著她胸部急劇的起伏而顯得躍躍欲飛。

對她的身體我並不陌生,在點蒼的暗室裡,我幾乎在這豐白肥美的肉體上試盡了所有的交合姿勢。依稀還記的她覆蓋在我陽具上的舌頭柔軟而濕滑,在被我抽插時,她充滿快感的臉淫蕩而妖媚,她的叫床聲柔綿而尖銳。我回憶著她密室裡的淫態,下身已是腫脹欲裂。我從後面環住她的腰,讓我努張的陽具緊緊頂住她豐滿的屁股,絲毫沒有掩飾我侵犯她的慾望。

她“嚶嚀”一聲,小小掙紮起來,兩瓣肥厚的屁股不斷摩擦著我的陽具,令我的慾望不斷攀升。時隔一年,這女人豐滿的肉體似乎更動人了,令我有一種異樣的新鮮感。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抽回一隻手,拉住她的裙子和裡褲往下一扯,頓時露出一半雪白的屁股來。

尚玉華一聲驚呼,兩手死死按住我的手,回過頭哀求的道:“不行啊,爹爹上月已做主將我許配給湖南王家的公子•••••。”

話還未說完,我已將她的小嘴封住,貪婪的吮吸起她的瓊漿玉液來。那半弔子的哀求並沒有減低我的慾望,反而令我有一種侵犯人妻的快感。我有技巧的挑逗著她的舌頭,想要逐步喚醒她沉睡已久的淫慾。

起初,她還被動的逃避著,但不片廂就閉上眼睛享受起來,背轉的身子也不斷後仰,香舌開始不自覺的與我交纏起來。長長的吻一直持續到我們都快斷氣才停止,晶瑩的唾液絲隨著距離的拉長而斷開,粘貼在她下巴上。她下意識的伸出舌頭來將唾液添幹,看到我眼睛咄咄的盯著她,她才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舉止甚是淫蕩,急急低下了頭。

我一一將她這些細微的變化收入眼中,右手摩挲著她細膩的臀肌,左手從另一側深入她下體,在她那敏感的部位不斷按壓、撩撥,嘴裡卻說著與行為毫不相符的話:“既然你已經有了夫家,我似乎不應該再對你無禮才是。”

尚玉華急劇的嬌喘著道:“你••你••不是正在••對人家無禮嗎•••啊••••啊•••。”

我雙手並指急速的在她蜜穴裡抽插著,她的身體急速的抖動著,口裡的嬌吟聲越來越響,豐滿的臀部隨著我的手指而聳動著,大腿不自禁的夾緊起來,令我明白她即將要到達高潮。

突然,我將手指從她的蜜穴裡抽出。她難以掩飾下體的空虛,急急回頭向我望來,胸部急劇的起伏著,一臉饑渴的神色。

我手指在她股溝中滑動,感受著那細膩的花瓣在我手下微微的蠕動著,嘖嘖道:“這麼好的屁股竟然要送人,真是有點捨不得啊。”

尚玉華臉上泛起羞色,卻又難以耐住慾望,低著頭道:“不要再作弄人家了嘛。”

我被她的媚態撩的全身有如火燒,便將火熱的分身取出,在她雪白的臀部上不住廝磨,卻絲毫沒有要進入的意思。

她嬌吟著讓兩腿輕輕的移動,本已褪到一半的褲裙一點點滑落,將整個豐滿的屁股完全暴露了出來,然後扭動著腰肢,將我的小半截陽具緩緩吞入。

她腔道的內壁緊緊的熨貼住我的陽具,有如暖爐般烘的我異常舒服,我再也無法忍受,兩手抓住她的纖腰,將分身狠狠的搗入她花心。嘴裡大聲的吼著:“幹死你這個淫婦。”

淫婦的身體隨著我的抽插忍不住向前一衝,嘴裡發出迷亂的“嗯、嗯”聲。

我全力在她體內衝撞著,盆骨撞擊在她屁股上,不斷的發出淫靡的脆響。她體內的淫液隨著猛烈交合而不斷流出,我的手在兩人交合處移動著,將粘了我一手的淫液抹在女人豐厚的肉臀上,閃亮的光芒助長了我的淫興。我猛力的拍擊著女人的肉臀,道:“搖啊,淫婦,給我搖。”

女人在我的催促下被動的輕搖著屁股,又一次屈服於我的淫威之下。再一次將這個女人完全的征服於胯下,令我心中充滿了成就感,我將她的身子微微壓下,令我的每一次插入都能觸踫到她的花心,直幹得眼前的女人淫叫連連。

“插我吧,插我••••,對••••用力插我。”尚玉華淫亂的叫道。

我將她翻轉過來,把她的兩條雪白的大腿高舉過胸,讓她正泛著淫水的下身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不要看嘛••••我受不了了••••。”女人羞叫著,水汪汪的眼睛瞟著我,檀口半開半合,臉上十二分的酡紅,幾乎便要滴出水來。

我扶著她坐到我身上,“噗滋”一聲下體緊密的結合在一起。我順手解開她上衣的扣子,扯掉抹胸,解放出那一對飽滿的奶子。她雙手撐在我胸上,不斷挺動著腰肢,秀髮早已被打濕,半披的濕發緊緊貼在她前額。那一對雪白的肉球便不斷隨著她身體的搖晃而撲騰跳躍,幻化出一片迷人的乳波,上面更附著了一滴滴汗珠,把她飽滿的乳房點綴的更形美麗。

“啊••••不行•••不行了••我要尿了••••。”她大聲的叫著,體內湧出一股熱流,將我的陽具完全覆蓋住。身子軟軟的躺倒在我身上,微微喘息著,臉上猶帶著滿足的笑意。

我輕輕撫著眼前女人的秀髮,讓她完全從高潮的餘韻中平息下來,我低低的在她耳邊說了一番話。
她吃了一驚,道:“你怎可••怎可如此••作踐人家。”
我毫不在意的把玩著她細膩的乳房,笑道:“又並不是真的叫你如何,再說那老頭子實在是個窩囊人物,既不中看,也不中用。哪有我這般讓你爽快。”說著便將絲毫未曾疲軟的分身頂了頂女人小穴。

她輕呼一聲,低下頭不語。我見她意有所動,更繼續嘆道:“非是如玉華這般花容月貌,也難以令那老頭入殼,只是這中間尚有一宗難處。”

尚玉華見我誇她美貌,已有幾分欣喜,聞言忍不住道:“還有什麼難處?”

我手指在女人乳暈上打著轉,故作哀嘆道:“剛剛和玉華纏綿了一刻,卻又要忍不住分開,只是這數天相思之苦便要叫我難以忍受。”這話倒也並非完全是假,這女人嬌艷媚蕩,既帶著數分少女的羞澀,又有著幾分少婦的風情,在床上更是姿態萬千,不能不令人為之顛倒迷醉。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又在她豐挺的酥胸上揉捏了兩把。

尚玉華“呸”的一聲,神情卻忍不住歡喜。似是思索了一會兒,才哀嘆一聲,皺眉道:“我已有了未婚夫婿,卻又行那紅杏出牆之事,被你這冤家作踐也就罷了。卻還要被你送人,叫我如何有面目,見我•••
• ••。”說著已是泫然欲泣。

我見她語氣雖哀,卻已有應允的意思,心中大喜,道:“若我還不明白玉華對我的一片苦心,便真是豬狗不如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且讓我略效綿力,稍作補償。”

說完,我手上用勁,大力揉搓起她的乳房來。尚玉華身子被我揉搓的一陣擺動,下身結合的地方又傳來陣陣酥癢的感覺,令她又一次扭動起屁股來追求更高的快樂。一時間,女子嬌柔的喘息又在我耳邊,如仙樂般緩緩奏起。

我看著眼前的女人雪白的肉體蛇般在我身上忘情的扭動著,心中又充滿了得意之情。春天,不僅是女人春情氾濫的時刻,也是狩獵的好季節。

第一章

江南慕容莊

一陣冷風吹過,劉忠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旁邊陪同他一起值夜的張十六怪笑道:“老劉現在身子怎麼這麼單薄啦,莫不成昨天在杏花院裡和小翠紅相好時著了涼?嘿嘿,老劉,你可要保重一下身體啊,要不然下次就餵不飽那小淫婦啦。”

劉忠吞了一口唾沫,淫笑道:“說實在的,那婊子在床上真是夠騷,若不是老子的御女十八式,換個人恐怕還真制不了她。”

張十六不服道:“他媽的,就憑你那兩招也能管用?老子可是十六歲就能把我村子裡有名的騷婦幹得三天直不起腰來的,那時就得了個名號‘神槍無敵’,哪個被我上過的女人不是對我又愛又恨的。你讓小翠紅那婊子來試試我的金槍不倒式,老子保證操的她直喊我親爹,第二天就他媽來個移情別戀。”

男人遇上這種事又有誰肯服輸,劉忠正待爭辯,黑暗中突然傳來一種奇異的聲音,兩人隔的太遠,都聽不真切,便往前走個幾步。

那聲音便隱約傳來,“嗚嗚”的尖利刺耳,既有些像是動物垂死時的呻吟,又有些像是人臨死前凄厲的慘呼,在這個凄冷的黑夜,讓人聽來毛骨悚然。

兩人不約而同的向那側看去,但月色黯淡,什麼都瞧不分明。只有兩只風燈,在風中搖擺著,發出朦矓的光芒,像是野獸的雙眼,在遠處靜靜的窺視著。

張十六忍不住把拳頭捏緊,感到手心全是汗水,顫抖著道:“老劉•••我們過去•••看看。”

劉忠早已嚇的魂不附體,“嘿嘿”幹笑兩聲,道:“老張,今天肚子還真有點問題,我先去那邊方便一下,這裡就交給你了。”說完,未等答話,便一溜煙跑到後面的樹林裡去了,隱約還聽到張十六的咒罵聲。

劉忠在樹林中蹲下,抹了一把冷汗,心中忖道:“我慕容山莊雖比不上那些江湖上的名門大派,但在江南也是首屈一指的,何況莊主慕容雲也是名重一方的高手,又有哪個不要命的小賊敢到這裡來撒野。”想到這裡不禁暗罵自己太過膽小了。

劉忠放下心事,施施然站了起來,便想出去。迎面卻是又一陣冷風吹來,劉忠忍不住便是一個噴嚏,正想咒罵,卻感到有些不對。他仔細的用鼻子聞了聞,風中竟然隱隱有些血腥氣味。

劉忠大駭,顫抖著走出林,小心的探出腦袋窺視著。他驚異的發現,就在他剛才往返林中的那段時間裡,整個慕容莊的燈火全部亮了,卻聽不到一絲聲息,氣氛詭異莫名。

劉忠抬眼四顧,見燈光下正有一個熟悉的身影背對著他,正是張十六。這無賴平日裡看來雖惹厭,但此時倒也頗給了他些溫暖。他大步上前,拍了拍張十六的肩膀,問道:“這是他媽的怎麼一會事兒?三更半夜誰把燈都點亮了。”

張十六卻沒有答他,劉忠走到正面,正想再問,卻見張十六雙眼圓瞪,望著前方。劉忠感覺有些不對,輕輕在張十六頭上打了一下,道:“餵••••。”

張十六不說話,額間卻緩緩現出一條血痕來,然後整個人便奇異的“碎”了。之所以說碎,是因為張十六從額際開始彷彿被人切開了一般,一塊塊分裂,全身滲出血水,整個人灘倒在地,宛如一團肉泥。

劉忠忍不住嘔吐起來,混合了恐懼和噁心的情緒不斷襲擊著他,他猛的拔腿向內院跑去。

往日時有巡夜的走道此時連一個人都沒有,劉忠心慌意亂也沒留心這其中的變化,跑到莊主臥室的附近,正看到慕容雲那熟悉的身影在房前緩緩的踱著。

劉忠一見到莊主,心裡有如吃了顆定心丸一般。他跑上前去,急道:“莊主,已有大敵來犯,快請速速發令,讓大家準備迎敵吧。”

慕容雲卻彷彿沒有聽見一般,逕自在那裡僵直的走動著。劉忠心急如火,忍不住跑到慕容雲面前,正想說話,卻見慕容雲面目呆板,直愣愣的看著他。

他心裡一驚,道:“莊主。”

慕容雲“呲”的咧開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劉忠一愣之間,慕容雲已走上幾步,突然用雙手掐住他的喉嚨。

劉忠大駭,只覺的呼吸困難,想叫卻又哪裡發的出聲。手足亂舞,但慕容雲的力氣卻出奇的大,他一點都無法掙脫,慌亂間他偶然踫到腰間的佩刀,危難時卻也顧不得什麼了,當頭便對著慕容雲砍下。

慕容雲卻似不知閃避,一個武林高手,竟硬生生被這招不成章法的刀勢給劈成了兩半。劉忠逃過大難,捂住喉嚨,心亂如麻,心中翻來覆去便是那一句話我殺了莊主•••••我殺了莊主•••••。

突然他心口一涼,他低頭看看,一柄奇門兵刃從他胸口穿出。他用盡最後的力氣向後看去。卻見一個侏儒手中正拿著這兵刃,對他咧嘴一笑,醜陋無比,道:“原來這裡還有一只漏網之魚。”

這也是他所能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了。

華山風雲閣

“黑雁”柳峰從門外衝入,急叫道:“師傅,不知哪裡來的一群黑衣人,武藝高強、下手狠毒。三更時分,偷襲我派,徒兒和肖師弟已經抵擋不住了。”

雲錦怒道:“想不到我華山一派宣佈從此不參與江湖爭霸之後,竟然還有人不放過我們,莫非欺我華山無人呼?”

“什麼事啊?”一個柔軟的聲音從裡間傳來,隨著話音,一個美貌婦人盈盈步出,正是雲錦的妻子董晚蓮。

雲錦看見妻子步出,心中柔情湧起,怒氣霎時平了。自己的這位妻子雖然年紀已不輕,但容貌神情仍嬌痴宛若少女,且性情平和,素來不聞江湖中的事,嫁了自己這個江湖莽夫實是委屈她了。心中暗下決心,以後一定不再參與江湖中的事情,安心陪伴妻子渡過一個幸福的晚年。

想到這裡,雲錦柔聲說道:“晚蓮,不是什麼大事,你先進去吧。”

但聞一陣嬌笑聲從外面傳來,大廳門口頓時湧滿了一群黑衣人,而為首之人卻是一個身著鮮艷紅衣僅雙十年華的少女。這一群人中,只有她一人所穿衣服非是黑色,也顯示了她的地位與眾不同。

那少女道:“雲掌門雖有金盆洗手之意,但身在江湖,豈容得你說退就退。”話說的雖不客氣,但聲音柔媚,眾人聽了都難以生出氣來。

雲錦回道:“不管姑娘是何方勢力,但雲某已在點蒼山上公開聲明華山一派從此不會參與江湖爭霸,諒來也不會訪礙到姑娘的大業,姑娘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少女嬌笑一聲道:“小女子與眾位無怨無仇,就此下山也未嘗不可。但小女子的相公卻未必答應,回去之後免不了受罰,久聞華山派俱是英雄豪傑,當也不忍心見小女子無法回去交差,便暫借掌門令牌一用如何?

此言一出,華山眾人俱是大怒。掌門令牌像徵著一個門派的無上權威,掌門令牌被拿走,也等於宣告了本門派的臣服,這種侮辱叫人如何能夠忍受。尤其雲錦素來剛直,剛才那一番委屈求全的話語,完全是看在妻子份上說的,卻被人輕視至此,心下早已再也按捺不住,便要發怒。
董晚蓮卻已先一步道:“婦道人家雖不知什麼江湖大事,卻也明白什麼叫得饒人處且饒人,姑娘如此大好品貌,卻行此強盜般的作為,豈不令人惋惜。”

那少女美貌一挑,似欲發怒,但迅速平靜下來,淡淡道:“恐怕即使我現在肯放過華山,華山也不肯放過小女子了。”說完招手示意,她後面立時有一巨漢步出,手中拿著一物。

華山眾人定睛一看,那物面目雖滿臉血污,但面目俊雅,卻不是那華山藍雁肖藍的頭顱又是誰的?華山眾人只看的目眥欲裂,雲錦急怒攻心,暴喝道:“妖女,納命來。


少女冷冷道:“早這樣不就好了。”手一揮,身後黑衣人一擁而上,頓時與華山眾人戰在一起。

雲錦正與那手提肖藍頭顱的巨漢戰在了一起,雲錦心中悲哀,手下連施殺手。但那巨漢的武藝卻也十分高強,見雲錦手下兇猛,便施展綿勁,硬生生將雲錦粘住,叫他有力也發不出。

雲錦心中雖急,卻也不忘觀察四周,但見那些黑衣人俱都武功高強,一對一本門弟子已經不是對手,何況黑衣人竟似都擅長合擊之術,或兩三人配合,或數人合圍,將華山弟子俱都分離隔絕,個個擊破。一時間,大廳裡只聞華山弟子的慘呼與哀號。

雲錦心痛如絞,手下越顯兇歷,招招俱含足真力,已是形同拚命。那巨漢卻依然在旁游鬥,避他鋒芒,但每當他想躍出,巨漢便恰到好處的施以反擊,迫得他難以赴援。

兩人在這邊糾纏,大廳裡的聲音卻越來越小,華山派弟子大都或死或傷躺倒在地,只有“黑雁”柳峰和“雲雁\"周嶽等少數幾人,尚在苦苦支撐。雲錦怒吼一聲,全力揮出一劍,正待躍出,巨漢又是一掌揮來。雲錦不閃不避,竟以肩膀硬受一擊,口中悶哼一聲,向大廳中央投去。

眼見便能會合剩餘的華山弟子,雲錦突然感到腳上一痛,頓時從空中落了下來。低頭一看,足踝處已被一根銀針穿透,那銀針位置好不準確,正好刺穿了雲錦腳上的經脈。他頓時半邊酸麻,不能動彈。董晚蓮一直留意著他,剛才怕分他心,未敢叫喊,此時已忍不住大聲驚呼,便想跑過來,旁邊早有黑衣人攔住。

雲錦勉力抬頭,但見那少女笑意吟吟的看著她,顯然剛才那銀針便是她所發。

少女笑道:“雲掌門已成階下之囚,還不快叫門下弟子放棄抵抗,以免多增傷亡。”

雲錦“嘿嘿”一笑,抬頭猛力吐出一口唾沫,少女一閃身避了開去。雲錦凜然道:“呸,做夢,華山門下只有戰死之人,永無投降之人。”

少女不怒反笑,道:“雲掌門果然錚錚鐵骨,小女子實在是佩服。”說到最後一個字,腳上發勁踩住銀針的末端。

雲錦劇痛攻心,忍不住慘嚎一聲。那雲雁周嶽聽到師傅的慘嚎,心神微分,早已被一黑衣人乘虛而入,一刀砍在胸口。周嶽痛呼一聲,死死抱住那黑衣人頸項,竟硬生生把他給勒死了。兩人一起滾到在地,俱是氣息全無。

柳峰與周嶽在派中感情最好,忍不住慘呼一聲,再不顧忌防守,猛力殺出砍死兩人,但馬上便被周遭其餘的黑衣人亂刀分尸。

雲錦見最心愛的兩個弟子慘死當場,再也無能忍住,一歪頭昏了過去。那邊董晚蓮早已坐倒在地,哭成了一個淚人兒。

那女子正對手下吩咐道:“將這裡燒了,男人都要死,女人任你們處置。”

她身後的巨漢見到教中弟子眼望董晚蓮,目光中都有淫邪之意,似想發言。

那少女卻已先開口了:“荀護法,婦人之仁何能稱雄江湖?大勝之後不給他們一些發洩,以後如何能統御。”

巨漢聞言,低頭恭敬道:“是。”隨著少女步出門外。

董晚蓮埋頭哭泣了一陣,終於堅強起來,欲往雲錦處去。黑衣人也不阻攔,只是沿途不斷有人在這美麗的婦人豐乳肥臀上掏摸兩把。

董晚蓮又羞又怒,好不容易快要接近雲錦,眼前突然閃出一個黑衣人,把她往後一推。她身不由主的往後倒去,立時被一群黑衣人圍在中間,有如一頭羔羊被圍在狼群中。

董晚蓮心下驚懼,往後退了幾步,突然驚呼一聲。原來遮蓋住屁股的棉布已被人撕掉,她急急向前,咋聽又一聲裂帛聲響,前胸的衣服又給人撕開。她心中害怕,只是哭泣,那些黑衣人將她拋來拋去,每一次都撕掉她一點衣衫。

到最後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殘破不堪,粉嫩的大腿完全暴露出來,神秘三角處的淡色底褲若隱若現。包住左臀的褲裙完全被撕開,纖小的底褲不能完全掩住她肥大的臀部,便裸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股肌來。但她卻無法遮掩,因為她肩部的衣衫已完全被扯裂,隨時可能掉下來暴露出她紅色的肚兜,所以她只能雙手圍胸,盡量將衣服維持住。

董晚蓮眼見黑衣人的圈子越縮越小,危機關頭卻也堅強起來,大聲道:“你們不要過來,誰踫我一下,我就咬舌自盡。”

黑衣人們眼見這個柔弱的婦人神情堅決,怕弄死了她,倒也不好過分脅迫。一時間面面相覷,俱都沒有辦法。

突然一黑衣人大笑起來,道:“這女人丈夫尚在,她怎能忍心就死。”

其餘眾人聞言一醒,腦筋快的,已上前將半死不活的雲錦踢醒,拉了過來,口中道:“假若你敢就這樣死了,我們必將你好夫郎的肉寸寸割下來,作下酒菜。這可是你害死他的,莫要怪我們心狠手辣。”

董晚蓮頓時軟化,道:“不要,不要害錦哥••••,你們要殺就殺我好了。”

雲錦怒道:“你們這幫賊子,有什麼手段盡可向雲某人施展,倘若敢踫晚蓮一根寒毛••••••。”

早有人一巴掌猛力扇在他臉上,雲錦未曾運功,哪能受的住如此大力,頓時和著血吐出兩顆牙齒來,半邊臉頓時紅腫,嘴裡再也發不出話來。

董晚蓮眼見夫郎受人折磨,心痛無比,泣道:“你們不要折磨他••嗚嗚••••他已經受傷了•••你們放過他吧••嗚嗚•••求求你們•••放過他吧。”

美人梨花帶雨別有一番風韻,旁邊一眾人早已色受魂與,便有一人忍不住便去吻那婦人的香唇。董晚蓮只覺口中伸來一物,心中羞怒,狠狠咬了下去。那人痛呼一聲,一耳光便要扇上去,旁邊另一黑衣人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他的手,怒道:“美人豈是打得的?”反手一巴掌刮在雲錦臉上,雲錦頓時兩邊臉頰俱都高高腫起。

董晚蓮心中有如刀割,哭道:“不要再打他•••不要打錦哥••。”

剛才那被咬之人,淫笑道:“剛才咬的我好痛啊,我們不打他,你可要給我一些補償啊。”說罷,便把長長的舌頭伸了出去,一手放在雲錦臉旁,做勢欲打。

董晚蓮心中怕極,只得湊上,伸出香舌在那人長舌上添弄著。那人見此良機豈肯放過,一下將婦人的香物含住,頓時兩人舌頭便在空中交纏起來,津液互流,嘖嘖有聲。旁觀眾人俱看的口幹舌燥,心跳不已。

如此良久,那人才放開董晚蓮,仍是一副回味無窮的模樣。口中道:“極品,這女人真他媽是極品啊”說完,踩一腳雲錦,道:“給這廢物享用豈不太可惜了。”

另一黑衣人望著猶自面紅如火,嬌喘吁吁的董晚蓮,下身早已腫脹欲裂,道:“這美人的香舌竟有這般好處,且讓我也來銷魂一下。”說完,逕自脫下褲子掏出足有八寸長的陽具來,湊到董晚蓮面前。

董晚蓮但覺一股臭味撲面而來,不自覺的別過頭去。旁邊一人嘻笑道:“霍三,你那話兒可有多久沒洗過了,你看我們美人兒都忍不住皺眉了。”

霍三不以為恥,反大聲笑道:“足有一個月未曾洗澡了,晚上還要想著麗春院的小紅,自己撮弄著解解寂寞,味道當然又濃又足。”

董晚蓮聽了這些無恥言語,已忍不住要吐出來了。那霍三卻不肯放過,用那粗黑的物事拍拍董晚蓮的臉頰,淫笑道:“美人兒,好好服侍你三爺,否則你也知道後果了。”說完便下流的用陽具摩擦著美婦人的嘴唇。

雲錦見妻子給人這般侮辱,羞憤的幾欲死去,但兩邊臉頰腫脹發不出話來,只是嘴裡“嗚嗚”的發出些聲響。那般淫徒早有些不耐,怒道:“叫他閉嘴。”登時便有人上前封了他啞穴。

董晚蓮凄然看了丈夫一眼,口中道:“我••••你們,你們可要放了錦哥。”

霍三故作沉吟,道:“這個問題可有些困難,就看你今日能不能讓我們兄弟幾個開心了。”旁邊眾人齊聲大笑,一人道:“美人兒,今天你可得把我們當你親爹服侍。”

董晚蓮心中害怕,不敢再遲疑,強行忍住那噁心的感覺,張開嘴來,欲將霍三的陽具含入。

霍三在旁指點道:“先伸出舌頭添,對了。舌頭動••••哦•••好爽••••畫圈兒•••淫婦•••操,這你都不會•••笨女人
• •••舌頭打轉•••對••爽極••美死我了•••。”

眾人只見那美婦撅著半裸的肥厚屁股,上身前傾,香舌緩緩伸出,覆在那霍三陽具前端緩緩打圈轉動。這等香艷鏡頭,只看的一般淫徒心中有若火燒,當場便有幾人給射了出來。

霍三下身何曾遭過此等美人盡心服侍,沒幾下便欲射出。好不容易忍住,下身一挺,陽具頓入婦人口中,將董晚蓮一張小嘴塞的滿滿。霍三只感到美人口中溫熱潮濕,陽具便如被溫水浸泡一般,那小小香舌不住遊走,給他細細按摩,這般快感他一生之中何曾嘗過,立時按住美婦人的頭部抽插起來。

雲錦頭被按在地上,瞧不見絲毫景象,但聞那霍三連連爽叫“好•••
• 騷貨•••用力舔••再用力•••美死你三爺了•••吸住•••對••不要用牙齒•••小心我踢暴你男人的頭。”

周圍只聽見一眾男人急切的喘息聲,和自己的妻子鼻子裡發出“嗚嗚”聲。他再也忍耐不住,猛力抬頭看去,卻見自己的妻子渾身半裸,頭部被霍三按在襠下,上下起伏著。雲錦見自己平時如珍似玉般珍惜的妻子竟被人像三流婊子一樣玩弄,心痛如絞,忍不住留下淚來。

卻見那霍三又是一聲大叫:“好淫婦•••美死我啦。”猛然便將陽具拔出,一手握住,白色的精液如泉般湧出,恣意噴灑在這美婦人臉上、發上。董晚蓮受了一臉精液,不敢再看雲錦,只是低低抽泣著。

旁邊圍觀之人此時哪裡忍的住,頓時一擁而上。已有手快之人,早已點上美婦人“頰車穴”,董晚蓮一個猶豫,便想自盡也有所不能。

董晚蓮於人叢中望向雲錦,恰巧雲錦也向她望來,兩人目光相對,董晚蓮眼淚更湧,心道:“雲郎、雲郎,我不能再為你守節了。”

兩人視線迅速被隔,雲錦只聽裂帛聲不斷響起,黑衣人淫笑連連,心中憂急如焚。便想自盡,卻又放不下妻子。

此時黑衣人圍攏之處,聲音又變,幾個男人急劇的喘息聲開始不停傳來,偶而還能聽見“啪啪”的肌肉撞擊聲。

雲錦不斷向前爬,調整角度,心中雖然惶惶,但畢竟想知道妻子的景況。此時正好有一人喘息著從裡閃出,另一人立時補上,雲錦便從這空隙中向裡看去,但見自己的妻子仰躺在地,渾身一絲不掛,一人跪在旁側,陽具在妻子嘴裡猛力抽插;一人跨坐於妻子身上,將陽具架在妻子雙乳中間,猛力揉動著妻子的乳房;另一人跪坐於地,將妻子的雙腿架在肩上,全力在妻子陰戶裡抽插著。

這時,又有一男人走了上去,眾人將他妻子翻了過來,那男人便挺動著陽具插入他妻子的後庭裡,雲錦清楚的看到妻子痛得一陣抽動。此時,旁邊正有人走過來,雲錦見此人便走邊清理著下身物事,顯然是剛在妻子身上享受過一番。

那黑衣人笑道:“雲掌門,你那妻子可真他媽夠味,一雙腿夾的老子好緊,莫不成是你平日裡教導有方?”

雲錦此時已然心喪若死,聞言也不驚怒,只是不停慘笑。

黑衣人不去理他,逕自淫笑道:“雲掌門為了咱兄弟的快樂不惜將妻子都捐了出來,咱兄弟為了報答雲掌門的厚愛,今日每個人都會將掌門婦人操個兩、三遍,為雲掌門盡到作丈夫的義務。您就放心的去吧。”

這是雲錦所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青城雲陽觀門

一陣飛禽撲騰的聲音響過,我伸手解下兩只鴿子腳下的紙條,但見上面很簡單的寫道“慕容滅”“華山滅”。

我笑笑,計劃如我預計般進行著。我昂首步入青城派內,沒有人巡視,也沒有人阻攔,這一點已在我意料之中。

對這裡房屋的佈置我並不陌生,很快便走至掌門的寢室附近,室內已隱隱有人聲傳出:“玉華,你真是上天賜給我的恩物,我這一生中從沒想過會愛上一個女子,沒想到臨到老來,竟然還有一個妙齡女子會垂青於我。”我冷冷一笑,這裡會用這種語氣說話的,只得於雄起一人而已。

緊跟著一個女子聲音道:“於掌門乃一方之豪,位列武林六大掌門之中。小女子能夠被掌門所看中,才是前世修來的福分呢。”

我搖頭失笑,沒想到尚玉華尚有這一手,於雄起此等好大喜功之人,受了這樣一頂大帽,且是出自美人之口,卻叫他如何不喜。

果然於雄起激動起來,道:“玉華,玉華•••你當真這樣想嗎?”

在於雄起尚自自我陶醉的當兒,我已跨入廳中。尚玉華與於雄起兩人同時感覺到室中多了一人,齊齊向我望來。

我淡淡笑道:“好久不見,於掌門還是這般憐香惜玉啊。”

於雄起見是我,頓時目瞪口呆,道:“怎麼是你。”

尚玉華見我來了,眼中閃過不能掩飾的喜悅,立時來到我旁邊,挽著我手臂撒嬌道:“怎麼這時候才來,人家陪著這老頭悶死了。”

我欣賞著於雄起驚駭欲死的神情,輕拍了一下尚玉華的隆臀,故作不悅道:“什麼時候變的如此沒有禮貌,於掌門還在等你回答呢。”

尚玉華嗤嗤嬌笑,對著於雄起一臉不屑道:“於掌門,並不是小女子鄙視你。只是,以你的尊容,除非再去投胎一次,或者叫人把你的身子再拉長几尺,也許會有某個無知女子會看上你也說不定。”然後,故意示威似的向我靠了靠。

我摟緊她的腰肢,笑道:“你這樣講,就不怕於掌門生氣嗎?”
於雄起語音顫抖的道:“玉華,難道你所說的一切都只是在騙我。”
尚玉華冷笑道:“莫非你還真以為你是什麼俊如宋玉,貌比潘安的人物不成?”

於雄起大怒,似欲站起,卻“啪”的一聲倒在地上。

尚玉華嬌笑道:“對不住哦,於掌門。小女子好像剛才不小心在酒裡下了些‘酥骨粉’,好在這藥效過了一天就會解除,於掌門不需擔心。”說著,又面向我,柔軟的嬌軀挨上來,媚聲道:“奴家立下如此大功,嶽爺要如何賞賜我啊?”

我手指在她高高翹起的臀部上游移著,道:“怎麼,幾天不見,又想要了嗎?”頓了一頓,我忍不住問她:“他有沒有把你••••。”

尚玉華在我手下嬌喘著,道:“沒有啦,他當人家寶貝一樣,踫踫人家手,都要激動半天。”

我抓住尚玉華柔若無骨的玉手,假作激動的道:“這樣美麗的手,簡直是瑤宮仙女的,我等凡夫俗子有幸觸到,豈能不顛倒欲狂?”

尚玉華俏臉生霞,打了我手一下,道:“死相。”

於雄起見我們旁若無人般在他眼前打情罵俏、憤怒欲狂,大吼:“你們一對狗男女,莫要在我面前,做這些醜態,快快把我殺了吧。”

我見他那幅模樣,心中反而湧起快感。我索性將尚玉華上衣解開,扯下肚兜,讓她整個上身都暴露在於雄起面前。我站在她身後,盡情揉捏著那一對豐乳,道:“於掌門,真是可惜呢。你眼中的天宮仙女,在我面前可是一個標準的淫婦呢,你瞧,乳頭這麼快就硬起來了。”

我將嬌喘連連的尚玉華扶到於雄起眼前,在近距離撫弄著她那一對豐乳。尚玉華羞叫道:“不要,不要給人看嘛••••。”

我毫不理睬,反而更大力的撮弄著,喘息道:“怕什麼,在人前玩你,你不是會更興奮嗎?”說著,我更將尚玉華下身的褲子全部扯下,讓她淫水氾濫的陰戶暴露在於雄起眼前。

於雄起心中雖怒,但下身還是明顯的有了反應。

我笑著湊到玉華耳邊道:“於掌門這般難受,我們豈能不幫幫她。”

尚玉華會意,嬌笑中已解開於雄起褲子,套弄起那已然挺立的陽具起來。

於雄起渾身酥軟,無能反抗,只能在那邊怒吼連連。沒幾下便射了出來,怒瞪著我,憤怒欲狂,大聲吼道:“來人啊,你們都死了嗎?”

我一邊將尚玉華的小手引導至我的陽具處,享受著她的服務,一邊笑道:“於掌門到現在才反應過來,還真是遲鈍呢。”

不一會兒,便有兩人步入門內。於雄起彷彿見了救星,大聲道:“尚遠、娟兒,快快誅殺此人,解去為師的束縛。”

一會兒,他見兩人毫無所動,不禁怒道:“畜牲,還愣在那幹嗎?”

黃文娟突然淚流滿面,道:“師傅,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嗎,我們都給人家制住了。”

林尚遠突然轉頭向我恭敬道:“嶽掌門,尚遠幸不辱命,已將黃文娟擒獲。”

於雄起如遭雷擊,頓時明白過來,指著林尚遠道:“原來,你在我面前示好,點蒼山上救我,這一切都是假的,你們早已有了勾結。怪不得沒有人示警,怪不得他這麼輕易就進來了,原來是你把他們都調開了。”

林尚遠回頭怒道:“你竟還有臉說,想想你平日對我們一眾弟子態度,想想你平日的行事手段,派中誰不在背後罵你。你若對我們這些弟子稍有師徒之情,又何至於現在眾叛親離。”

於雄起一愣,竟是啞口無言。

這時,突然從內堂又奔出一個女子來,於雄起一見大驚,道:“玲瓏,你怎麼跑出來了。”然後,對著我喝道:“嶽凌風,你只要敢踫玲瓏一根汗毛,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話還未說完,我已毫不顧忌的將眼前的女子摟住,道:“美人兒,叫你辦的事情辦成沒有。”

更教於雄起瞠目的是玲瓏的回答:“死人,這麼久不來,一來也不關心人家,就知道問我正事。”

我雙手在女人玲瓏浮凸的身上移動著,道:“怎麼會呢,婦人身上的妙處,豈能令我有片刻忘懷。那令牌莫非被婦人藏了起來?”我左手隔著衣服撫弄著她的恰可一握的酥胸,道;“莫非在這裡?”右手在後揉捏她豐滿的臀部,道:“還是在這裡?”

玲瓏媚眼如絲,呻吟道:“好人兒,魂都要被你捏出來了,在這裡啦。”說完,右手伸到我眼前攤出,像徵著青城掌門的令牌便呈現在我眼前。

於雄起面如死灰,喃喃道:“玲瓏,連你都要叛我嗎?”

玲瓏似有些不忍,別過臉去不去看他。

我看在眼裡,心中微覺不快,越是這樣,越要在他眼前幹得這女人欲仙欲死。我將手伸入女人的底褲裡,撥弄著她肥厚的陰唇,不時將中指伸入進去,抽插兩下。

玲瓏已是久曠,哪能經受如此挑逗,一忽兒已是體熱如火,身體難耐的扭動著。我迅速將她剝個幹淨,分身一滑,輕易便進入她濕滑的蜜穴。我端住女人大腿,將她身體抬起,陰戶的位置正對著於雄起。讓我的陽具的每一次插入,每一次陰囊與她陰戶的摩擦,甚至連她每一根毛髮被粘濕的過程都清清楚楚的顯示在於雄起的面前。在我奮力的抽插下,玲瓏的身體不斷顛簸著,恰盈一握的雙乳不斷跳躍著,嘴裡更是毫不顧忌的呻吟起來:“好人兒•••你好猛••••用力••••啊•••頂的好深••啊•••。”

尚玉華頗為識趣的湊了上來,用她豐滿的雙乳摩擦著我的背脊,雙手按摩著我的腰部。在這一前一後兩大美人的夾攻下,我很快就射了出來,精液順著女人的恥毛流了下來。

目睹了自己的女人被我姦淫的全過程,於雄起慘然道:“嶽凌風,快快殺了老夫,莫要再給我看到你們的醜態。”

我笑笑道:“怎麼,於掌門這樣就受不了了,好戲尚未登場呢。”

這時,旁邊的林尚遠指著黃文娟問道:“嶽掌門,這個女人該怎麼辦?”

我故意道:“這女人在點蒼竟敢伙同於雄起來羞辱我,留著實在沒什麼大用•••••。”

黃文娟聞言,早已嚇的半死,急忙跪地哀求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肯做••••。”

於雄起怒道:“娟兒,不要去求這敗類,黃泉路上尚有師傅陪你呢。”

黃文娟聞言,“呸”的一聲,道:“你這老鬼,若不是你那日苦苦求懇,我一個單薄女子,怎麼有膽子去陷害嶽掌門。你一把年紀早就該去死了,黃泉路上還想拉著我作陪,卻是休想。”

於雄起氣的面色鐵青,頓時說不出話來。

我沉吟道:“你並沒有什麼用處,留你何用?”

黃文娟再也顧不上廉恥,道:“小女子精擅房中術,今後一定盡力服侍嶽掌門,讓嶽掌門嘗到男人最大的快樂。”

我上下掃了這女人一眼,此女容貌雖也算上上之選,卻遠不及朱若蘭等女,甚至不如眼下的玲瓏和尚玉華。但勝在正值妙齡,且北地胭脂,身材多高挑豐滿,神情語態更是騷媚入骨,確也可算是一尤物。

我假作沉思了一會兒,上前解開她的穴道,道:“我身邊從來不乏美女,若你非是真有長處,我可不會留你。”說完,便將猶自沾著玲瓏淫液的陽具遞到她跟前。

黃文娟哪裡敢有所違抗,急忙將我分身含住,舌頭於我龜頭處,輕抹捻挑使盡渾身解數,又用雙手輕輕按摩我的陰囊,就怕不能將我服侍的開心,必須承認這淫婦的技藝的確有獨到之處,令我爽快異常。我伸手去解她上衣,她連忙聳挺起上身,方便我解她扣子。當我移除她肚兜時,她更是將那一對肥乳湊入我掌心,任我把玩,還不時抬頭媚笑刺激我的情慾。

我斜眼一看,只見林尚遠正對著其師母裸露的肉體猛瞧。我笑笑道:“尚遠,你師母正寂寞難耐,身為弟子怎可不略盡綿力。”

林尚遠吞了吞口水,尷尬的笑道:“嶽掌門說笑了,這裡所有的女人皆是嶽掌門的,尚遠怎敢有妄心。”

我眼見玲瓏神色間帶著驚懼之色,大感興奮,道:“你只管做無妨,我並不介意。”

林尚遠見我神色不似說笑,心中大喜,上前摟住玲瓏裸露的身子,道:“師母,弟子來服侍你了。”一邊偷看我眼色,我點點頭意似鼓勵。

玲瓏口呼“不要”,卻哪裡拐的過淫慾大起的林尚遠,上身已被按趴在地,豐臀高高撅起。林尚遠大聲道:“師母,我來幹你啦。”頓時一插而入,玲瓏驚呼一聲,身體頓時擺動起來,口中不斷呻吟著。

林尚遠興奮異常,雙手上前拿住玲瓏一對纖巧細乳,猛力揉動起來,道:“師母•••我居然在幹你•••這是在做夢嗎•••我真的在幹你啦。”

於雄起幾欲暈厥,痛罵道:“林尚遠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你若是稍有人性,便快快放開你師母,莫要作出這等畜牲般的事情來。”

林尚遠恍若未聞,腰上用力,盆骨頂住玲瓏的屁股,發出“啪啪”的響聲,聲音有如夢囈:“師母•••這是你的屁股嗎•••好大好白••跟我夢裡的一模一樣,還有你的奶子•••好軟•••好軟啊•••師母我愛你•••我要幹你•••永遠幹你•••。”

玲瓏也已被幹得淫叫連連,再也無所顧忌,叫道:“好徒弟•••你真好•••啊•••啊••••你好會幹•••美死我了•••好徒弟••好尚遠•••你再用力。”

我看著這師徒倆的淫態,心下也是興奮無比,陽具抖動,便將精液盡數射在女人口中。黃文娟努力吞咽著,但量實在太多,終不免有幾滴露在外面,連忙伸出舌頭來舔掉。

我柔聲問道:“好吃嗎?”

黃文娟急忙笑道:“好吃,文娟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我雙手往下褪去她的上衣,讓她雪白的上身完全裸露。正待往下,黃文娟雙手已自去解褲帶,我拍了一下她的隆臀,道:“急什麼,女人要羞澀點才好玩,幫美人脫衣也是一種樂趣呢。”

黃文娟倒也機靈,聞言便為我脫起衣服來,時不時按按我的胸口,道:“好強壯,主人真是強壯,奴婢從未見過有比主人更強壯的男人”

這淫婦倒也懂得男人的心理,叫我“主人”,又自稱“奴婢”,令我非常有征服感。

我此時已解開她的長褲,見她薄薄的底褲下兩片肥厚的陰唇隱隱凸起,我伸指按了按,皺眉道:“這裡不知被多少人插過?”

黃文娟臉現驚惶,勉強笑道:“從此只會為主人一人而開。”

我笑笑不答,扯掉她的底褲,將陽具在她的臀溝裡緩緩摩擦著。

黃文娟顯然知道我想幹什麼,身體已忍不住微微顫抖。我見她反應,便知她後庭從未被開過,心中興奮,陽具也不潤過,直接往裡插去。從未被開過的後庭,果然緊窄無比,我一寸寸的向內挺進,內中之肉直將我陽具緊緊包住,好不舒服。

我柔聲問道:“疼嗎?疼就叫出來啊。”

黃文娟強笑道:“一點都不疼,奴婢好生舒服,主人儘管幹我吧。”

我見這淫婦被我治的如此服帖,心中虐望更增,扶住她的腰,不顧一切狠狠抽插起來。

黃文娟早已疼的渾身哆嗦,嘴裡卻還應合著:“主人•••幹得奴婢好爽•••主人真強壯•••奴婢被主人幹死了••••幹死賤奴婢吧••••啊•••啊••••。”到最後倒是真的有了快感,拚命鬆動著肥臀應合我。

而尚玉華實是伶俐,時不時在旁邊為我頂上兩把,或是將那一對豐乳湊到我嘴邊任我品嚐。

在兩具成熟的女體上,我盡情發洩著所有的慾望,掌門的寢室立時變成了一場香艷的肉宴。最後,我將所有的慾望都射入黃文娟的直腸裡,回頭看看於雄起,他彷彿又老了幾十年般攤坐在地,雙目無神,已是生不如死。

我走至他面前,淡淡道:“臨死前還欣賞到這樣一場好戲,倒也不錯,黃泉路上不妨好好回味。”

這是於雄起所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離武林大會還剩十天的時候,江湖上已暗地裡掀起軒然大波。無數的暗殺、奪權、滅門在悄悄發生著,而唯一沒有被波及的三個武林大派少林、武當、峨嵋卻還惘然未知。

第二章(上)

站在這山腳下,每一個人都會情不自禁的抬頭仰望,只能仰望。

因為這裡是天下的武學聖地,因為這上面是天下武學的發源地少林,所以注定了每一個人都只能仰望它。

天下有千百座名山,可以有山比它高,可以有山比它陡,但沒有一座山會比它更傲,因為它是嵩山,獨一無二的嵩山。

千百年來,它從未曾低頭過,永遠是這樣高高在上,俯瞰著那些妄想與他比肩的名山一一隕落。那麼多名山的崛起,青城、華山、峨嵋、崑崙又何曾撼動它分毫,嵩山依然是嵩山,依然這樣高傲的挺立著,沒有人能征服他,千百年來也未曾有過,但將來呢?將來會有嗎?

“這山好高哦。”朱晴稚嫩的童音,讓我們每一個人都忍不住抬頭看去。站在這上面的人看起其他人來也會分外渺小嗎?

“師傅,我看不見,你抬我去看。”朱晴拉著我的袖子,低聲撒嬌。早晨少女的臉頰是蘋果般的鮮紅色,非常可愛。

我難以拒絕,扶著朱晴纖細的腰讓她坐到我肩上。我轉頭看看,郝朋遠和葛通明以及一眾弟子臉上都有了尷尬之色,師妹朱若蘭的不滿之色更是形之於外。

我苦笑了一下,恐怕點蒼有史以來最不成體統的掌門人就是我了。師妹已經好幾次明裡暗裡提醒我,對這個小女孩過於寵縱了。

朱晴興奮在我肩上扭動著細腰,嬌聲道:“嘻嘻,我比你們都高了。”

眾人包括朱若蘭在內都忍不住笑出聲來,如此天真可愛的丫頭,怎能不讓人憐愛。

郝朋遠為人一向細心謹慎,我們尚在說笑的當兒,他已經把周遭情形給看個分明,此時沉聲道:“看來武林各大門派當真是在此地彙集了,連巨鯨、長白、形意這些小門派都一個不缺,記得以前的武林大會絕無如此聲勢。”

朱若蘭聞言,掩嘴輕笑道:“因為這次的武林大會可非比尋常,江湖上不知有多少英雄豪傑、絕色美女想要一瞻我們嶽掌門的風采呢。”說完眼睛斜斜的瞟著我,三分戲謔中卻還帶著七分情意。

我聽她故意重讀這“絕色美女”四字,心下忍不住一笑,師妹什麼都好,但終是免不了女孩子家的小心眼兒。

葛通明聞言,豪情頓發,忍不住大聲笑道:“正是,少林這十餘年來一枝獨秀,佔盡武林風光。十年風水輪流轉,這次說不得這盟主一位也要易易主兒了。”

聲音高昂狂傲,一時間引得周圍各路武林人物,紛紛向我們望來,但一看到那兩面繡著“點蒼”“嶽”的大旗,便不敢說話,紛紛垂下頭去。

葛通明見狀,益增狂態,一路上縱聲談笑、旁若無人,顯得興緻極高。

我皺皺眉頭,向郝朋遠詢問道:“葛師叔今天怎的這般興奮?”

郝朋遠看了一眼葛通明,撫須微笑道:“點蒼上輩掌門也是我的恩師行事一向低調,所以武藝雖強,在武林中的聲名反而並不如何響亮。及至朱師兄接任掌門,雖勵精圖治,但對外卻依然保持低調。所以點蒼雖然依然能名列六大門派之中,但若論聲勢,則比起少林、武當來遠遠不如,甚至更在青城、峨嵋之下。”
頓了一頓,他看看我笑道:“直到嶽師姪接位,點蒼山頭連挑華山、青城兩大門派,像我等老一輩人物無不有揚眉吐氣之感。通明性情狂烈、嘴上雖不說但心裡實在憋了一把火,如今我點蒼的聲勢正處在數十年來的顛峰期,通明自然興奮異常。”

葛通明似乎也聽到了我們的談話,回頭施禮道:“葛某狂言亂語、還請掌門人恕過。”

我絲毫不以為軒,笑道:“我輩學武之人若不能一展所學、笑傲山林,這‘武藝’二字又要來何用?葛師叔何罪之有?”

葛通明大喜,點頭道:“凌風師姪此言真是深得我心,今次也叫天下武林再不敢小窺我點蒼。”

“嶽掌門武藝超群,又得葛兄和郝兄左右相助,點蒼門下更是人才濟濟•••••,哪裡還有人敢小看了點蒼?”

我聞言望去,但見一群道人緩步登上山來,為首一人仙風道骨、貌相不凡,正是武當鬆風。

我淡淡道:“道長過譽了,倒是武當一門實力雄厚,又有道長這鎮山一劍支撐,武當這次便是壓下少林的聲勢,奪得盟主之位,也毫不奇怪。”

鬆風看了一下坐在我肩上的朱晴,微笑道:“嶽掌門不失童真,真是難得,這女孩莫非是朱姑娘和嶽掌門的孩子嗎?當真可愛的緊。”

朱若蘭玉臉霎時通紅,嗔道:“道長你怎可如此胡亂編排,何況晴兒都已經這麼大了•••••••。”說著嬌羞住口。

話雖未完,但誰也聽得出其言中之意。這女孩兒雖則幼小,但也已有了十四、五歲的年紀,與朱若蘭在一起便如同姐妹一般,哪有可能是師妹所出。

我也未曾想到這老狐狸會拿我和師妹來作玩笑,心中暗罵,幹咳一聲道:“道長說笑了,我和師妹尚未大婚,哪裡來的孩子。”

旁邊的郝朋遠輕咳一聲,笑道:“晴兒,快快下來,莫要再纏著你師父了?過不了幾年便要嫁人了,總不能一輩子賴在你師父的身上吧。”我知郝朋遠向來老成持重,見有外人在旁,不願弄出些什麼惹人笑話的事情出來,便欲叫朱晴先從我肩上下來。

未料到朱晴素來得我寵縱,平日裡在點蒼山上呼風喚雨、無有不應,當真便是點蒼的小公主一般。平日裡便連師妹都未必喚的動她,此時小姐脾氣一發,非但不依言下來,反而嬌聲道:“偏不,偏不,你們說什麼也沒有用,我就是不下來。我才不會嫁人呢,我要一輩子侍奉師父,反正師父和我約好了,無論如何都不會不要晴兒的。”

葛通明和郝朋遠面面相覷,兩個年過半百的人在軟硬不吃、且脾氣正旺的晴大小姐面前,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武當派中頓時響起一陣嘻笑聲:“傳聞點蒼嶽掌門武藝蓋世、神功非凡,豈知百聞豈如一見。”

另一人接口道:“今日真是打開了眼界,平日裡所見俱是男人騎女人的,未料到嶽掌門反其道而行,願意被女人騎。真是佩服啊•••。”

此言一出,派中眾人無不大怒,一時間寶劍出鞘之聲不絕,只待我一聲令下,便要將那口吐污言之人亂劍分尸。

我但覺肩上一輕,一個嬌小人影瞬時從派中躍出,迅如鬼魅,直竄入武當陣營。聽得“啪”的一聲脆響,緊跟著一聲痛呼,晴兒已然從敵陣中倒躍而回。武當那口出噦言之人已然捂臉哀嚎,聲音凄慘痛苦,顯然晴兒那一耳光刮的甚是不輕。

武當眾人一來未曾防備這小女孩,二來晴兒身法實在太快,縱是武當高手如鬆風也未來的及阻攔。一般說來,女子的輕功俱較男子為高,朱晴身材纖細苗條實是練習輕功的上上之選。而輕功本是速成的武功,故朱晴上山未久於此道便已進步神速。短程的縱躍,連我都未必攔的住她,何況是武當一幹人。

此時,武當眾門人也俱都擎出劍來,空氣頓時凝重起來,局面已是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但聽鬆風怒喝一聲:“誰叫你們把劍拿出來的,快收起來。”接著轉臉對我笑道:“小徒平日裡缺少管教,素來口無遮攔,今次受罰是他咎由自取,尚要感謝令徒代為管教。”

那受傷之人聞言,還想再辨,道:“師父••••••。”

鬆風截斷道:“住口,目無尊長,言語之間下流無恥,虧你還是個修道之人。回去面壁思過,若不能領悟你今日的錯處,以後也不用再叫我師父了。”

那人知鬆風動了真火,不敢再辨,垂下頭去。

我也在同時喝令點蒼眾人收起劍來,拱手道:“哪裡哪裡,小徒素來頑劣,不知輕重,回去必然好好管教。尚請道長念在她年紀幼小,原諒則個。”

朱晴見我責怪,小嘴一嘟,生起悶氣來。我低下頭,微微一笑,用只有她才聽得到的聲音,輕輕道:“下次再遇到這種事,不必留情,殺了便是。”

朱晴一愣,頓時眉開眼笑,美麗的臉有如花朵般綻放,緊緊倚在我身上。真是小孩子心性,我心道。

經過這番風波,兩派本有的隔閡已然增大`,雖然依舊並肩同行,弟子間互相眉眼來去,卻俱是挑釁之意。恐怕若是我與鬆風不在,兩派早已殺的血流成河,尸橫遍野了。雖然暫時有我們兩人的壓制,但我與鬆風俱都明白,江湖人的仇怨便要以劍來償還,以血來洗輕。這場火並終究只是個時間問題,雙方都在尋找著最合適的機會。

一路上,氣氛異常沉重,偶而與鬆風交插幾句毫無意義的對白。雙方俱是虛假的維持著臉皮,噁心的擺著笑臉,雖是如此,腳下卻未見緩慢,轉眼已到了山腰。

山腰處早已站著一眾僧人迎候,為首之人身材矮瘦幹癟,臉上皺紋橫布,若非理了個光頭便和尋常村間老農無甚區別。但此人法號天雲,論輩分猶在天像之上,只因武藝不成專精於佛法,而遭了冷落。幾番浮沉,竟被少林寺派作了接客僧,也可見近年來少林崇武輕佛的風格。

天雲雙手合什,口喧佛號:“阿彌托佛,此次武林大會能得嶽掌門和鬆風道長親臨,足使本派蓬蓽生輝。諸位一路辛苦,還請至彼派別院休息。”

眾人一路行來,難免也有些疲累,我與天雲寒暄幾句之後,便率點蒼門下各人往別院行去。

別院座落於嵩山山腰一片竹林之內,一路步入,但見處處鳥語花香、清溪流泉,幾縷陽光穿過密密的竹林恰到好處的為這竹林添了幾分色彩,新鮮的空氣猶帶著幾分水味兒,讓人聞來心曠神怡。

“好美啊••••••。”若蘭情不自禁的抓著我的手,陶醉於眼前這一片人間仙境,眾人俱是心中同意,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此時,什麼江湖霸業、什麼恩怨仇殺暫時都已被拋至九霄雲外,這裡彷彿便是一個世外桃源,不該沾染上什麼俗世的紛擾。

“嶽掌門••••••。”低沉富有磁性的女聲將我拉回到現實中來,我向聲音的來向望去,卻見在我剛才沉迷於周遭景色的那一會兒功夫,眼前已不知何時多了三個道姑打扮的女人,正是峨嵋玉情、以及她的兩個弟子鳳思思與鳳湘湘。

玉情還是那副道裝打扮,雖然和冰清影年齡相若,但這兩個女人卻完全給人不同的感覺。表面上看去,兩人神情俱是冰冷一片,但冰清影身材豐滿、容顏艷麗,充滿了一個成熟婦人的魅力,對肉慾的索求也是強烈和頻繁的。這一點,對於充分享用過這外冷內熱艷婦的每一寸肉體的我來說,是再也清楚不過的。

而玉情長年精修,對於男女的情愛早已視若無物。美麗的臉龐總是保持著恬淡的盛情,彷彿看破了世間的一切,只是偶而在她望向她的兩個徒弟時,才能讓人窺到那一閃即逝的慈愛之色。這個女人很難讓人把她和肉慾聯繫到一起,但我卻知道,在她寬大的道袍下,也許有著絲毫不遜色於冰清影的豐滿肉體。假如能夠撕裂這像徵著禁慾的道袍,讓裡面那具白皙豐滿的女體在自己的胯下掙扎哀鳴,定會帶給任何一個男人無
以倫比的成就感。

我稍稍偏過,迎上左側少女炙烈的目光,即使隔了數丈,我仍能感覺到她眼中濃烈的情意。我相信若是沒有外人在場,她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撲入我懷裡。我的視線不敢在她身上逗留,轉而望向她的胞姐鳳思思,這個女孩似乎總是對我有著無限的好奇,老是趁人不注意偷偷打量著我。

我將視線收回,問候道:“點蒼一別,又已許久未見,師太別來無恙呼?”

玉情淡淡道:“托嶽掌門的福,玉情尚稱安好,只是最近武林大亂,著實讓人不能安心。”

“哦?最近江湖上又出了什麼亂子了嗎?晚輩新任掌門未久,忙於處理派中事務,對江湖上的事倒是疏忽了。不知這幾日之間,江湖上又起了什麼風波?”我故作驚訝道。

玉情苦笑道:“此事不怪嶽掌門,我們也是昨日才剛剛得到的消息。河南形意門、江南慕容莊、山東大洪幫••••••都在數日之間被滅門,甚至連華山也未能倖免。還有一些門派改弦易幟,像是青城,於掌門一夜之間暴斃,新任掌門的是他的得意弟子林尚遠。”

這話彷彿一個晴天霹靂,室中之人除我之外俱被震的半晌說不出話來。

良久,葛通明才嘶吼出聲:“師太,你是說,連華山也被滅了,這怎麼可能?雲錦呢?‘華山三雁’呢?”

玉情冷冷道:“剛開始我們也不信,但事實具在,卻是不容得我不信。”說完,她手指斜斜指向牆角。我們這才注意到,牆角整齊的斜躺著數具尸體,都用白布嚴實的包裹了起來。

眾人立時在牆角處圍成一圈,玉情俯下身去,揭開其中一具尸體的白布。雲錦怒睜著雙眼的模樣立時呈現在我們眼前,他緊繃的面皮上依稀暴露出生前那些痛苦、傷心、絕望的情緒。

大廳裡寂然無聲,只有玉情的冷靜的聲音在空中迴響。“雲掌門所受的傷共有兩處•••••。”她指著雲錦的青紫腫脹的腳踝道:“照情勢判斷,雲掌門該是先受了這一針,而失去再戰之能的。”

郝朋遠平日略涉醫術,聞言蹲下仔細查看了一下,再回過頭時手中已多了枚半寸來長、銀光閃閃的小針,樣式並無出奇之處,便與尋常女子繡花時所用的針線無異。

郝朋遠道:“此針雖非傷在要害,但落點極準,先傷經脈後入骨髓。”

朱晴咋舌道:“那豈不是疼的很?”

無人接言,室中之人俱是心情沉重,能將雲錦釘上一針的人並不多,而能使這一針發揮如斯威力的人則更少了。

我從郝朋遠手中接過銀針,淡淡道:“道長,這裡以你的江湖閱歷最為豐富,不知印像中可有擅使銀針的高手?”

半晌未見回答,我心中訝異,轉頭望去,只見鬆風眼望地上,一副神思不屬的模樣。我心中一動,自從他進來後,便再也沒有說過半句話,究竟是什麼讓他心神不寧的。

此時,武當已有機靈的弟子提醒了鬆風,鬆風一愣驚醒,重新聽清了我的問題後,心不在焉的答道:“叫嶽掌門失望了,貧道心中並無甚映像。”

我看了他一眼,點點頭,問道:“這邊還有幾具尸體都是誰的?”

玉情道:“各家各派的都有,這裡收列的都是完整的••••••。”

眾人面上俱是一寒,玉情像看不到他人臉色一樣,繼續冷冷道:“華山派尚算好的,江南慕容莊所受最慘,全莊五十多口人沒有一人是留有全尸的,留下滿地的殘肢碎塊,我們甚至無法從其中辨認出慕容莊主來。”

話音方落,已有幾名各派的女弟子捂著嘴匆匆跑出,未至門口,已然吐的慘不忍睹。師妹緊緊抓著我的手,半邊身子依偎到我身上,彷彿這樣才可以感受到一些溫暖。

倒是年紀尚幼的晴兒,反而沒現出什麼驚怕的神色,思索了一下,嬌聲道:“這說明下手者不是同一個人唄。”

我們心中俱是一震,葛通明愣愣道:“何以見得?”

晴兒嗔道:“笨師叔,殺人的手法相差那麼多,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殺的嘛。何況華山和慕容莊相隔那麼遠,那人殺完一地緊接著去另一地,難道都不用睡覺了嗎?”

郝朋遠道:“那麼殺人者起碼有兩波了囉?”

玉情點點頭表示同意,晴兒歪著頭想想,隨即正容道:“不,是三波才對?”

“三波?”眾人齊聲驚叫。

晴兒伸出纖纖細指,不緩不慢的在桌上比著:“慕容莊、華山、青城••••••。”

我們隨著她的手指看去,這三個地點已經清晰的被連成了一個三角形,晴兒的聲音並未間斷:“這三派距離差不多,任意兩者之間都不只相差幾天路程,以經過的時間來看,兇人不可能作連續的襲擊,那麼這三個門派應該是同時遭到攻擊的。然後,他們再就近殲滅周遭的門派,最後••••••。”她的手指指向三角形的中間。

眾人齊聲驚呼:“嵩山!”

晴兒說完,笑嘻嘻的望著我,道:“師父,晴兒說的對嗎?”語氣便活像是一個自以為作對了事情,想向人要求獎賞的孩子。但經過剛才那一番話,再沒有人能當她是一個簡單的小女孩。

儘管沒有照鏡,但我知道我眼下的臉色必然是非常難看的。我撫著晴兒的頭髮,柔聲道:“晴兒乖,晴兒真聰明。”

郝朋遠沉聲道:“一夜之間,分襲三派,有哪個門派有這樣的實力?”

眾人默然。

玉情拂然而起,道:“亂局已起,武林各派無論大小,俱有朝不保夕之感。竟還要召開什麼武林大會,真是笑話。”

我淡淡道:“這話,師太曾和天像大師商量過嗎?”

玉情冷笑道:“你道天像說什麼?他說,值此武林紛亂之際,正當早日選出武林盟主,統領天下精英以衛正道。”

我不置可否,笑道:“這話倒也不錯?道長,你說是不是?”

鬆風一愣,道:“也是、也是••••”耳聽得玉情一聲冷笑,又急忙改口道:“不是,不是•••••。”

玉情步至門口,轉頭看著廳中眾人,嘆道:“哪裡是衛道了,你們都只顧著自己的王道、權道,罷了罷了,思思,湘湘我們走?”

耳聽的兩聲嬌應,兩個女孩隨之站起。與我擦肩而過,我眼見鳳湘湘手臂顫動,心中一動,手腕一翻,已然感到手中多了一個紙團。

我回頭一看,廳中之人或是低聲商議,或是埋頭沉思,正暗自喘出一口大氣時,眼角的餘光卻瞥見一個女孩對我眨眨眼,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只能老著臉皮裝作不知,訕訕然步入室內。

拿出紙團一看,上面呈現出女性纖秀的字體“今夜三更,清月庵後,不見不散。”

三更午夜清月庵後

我靜靜的躲在樹上,留心著眼前的一切。嵩山上其實不只有和尚,也有尼姑,只是因為和尚的名氣太大了,使得尼姑們寂寂無名了。清月庵平日裡也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但值此武林大會期間,卻成了峨嵋道姑們理想的寄宿地。

黯淡的光線下,纖巧的人影自庵裡躍出。我捂著嘴,發出一聲類似夜梟的叫聲,心中暗暗覺得好笑。

少女開始蹦跳過來,活像一只靈巧的小鹿,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我無聲無息的縱躍下樹,從背後將少女摟住,讓她豐滿的身體緊緊靠貼住我。我的右手同時輕輕的將她的嘴捂著,讓她的驚呼全都噴在我掌心裡,那癢癢的感覺從手心一直傳到心底。

我環著少女的腰肢,讓她半側過身來,然後貪婪的吻住她,攫取她口中的芳香。少女原本睜大的眼睛,逐漸瞇攏起來,長長的睫毛下,是一層水般的迷濛。我感到埋在她緊貼著她渾圓臀部的陽具、緩緩壯大,一寸寸將她柔軟的股肉前頂,我忍不住就這樣將下身在少女的肉臀處廝磨,快感一波波湧來。

我們相接的唇緩緩分開,少女嬌喘不已,高聳的胸急劇起伏著,美麗的臉龐上踱上了一層鮮艷的紅色。

這個女人也許是我至今所踫到的女人裡,最具肉感的了,僅僅靠貼著便能讓人慾望勃發。

我打量著她,因為這次是較正式的場合,她已經換上了峨嵋傳統的麻格道裝,頭上挽了個道髻,這令這剛剛被我奪走處女貞操的少女已有了些成熟的風韻。

鳳湘湘輕捋了一下秀髮,平復了一下呼吸,嗔怪的道:“急色鬼。”

我不讓她離開,手緩緩在她道袍上游移,隔著衣服逗弄著她尺碼驚人的豪乳,一邊緩緩的向她耳中吹著氣。剛嘗過禁果的少女對這些哪有什麼抵抗力,少女不片晌已是情熱如火,整個人像沒有筋骨一般癱軟在我懷裡,只懂得隨著我的動作嬌喘不已。

我讓少女的身體斜倚在周邊的樹上,一邊寬衣解帶,一邊笑道:“你歡喜在樹邊嗎?”

鳳湘湘把臉偏過,不敢正視我雄偉的身軀,啐了一口,道:“你不要瞎說,誰歡喜在樹邊做這種事。”

我此時已將束縛解去,聞言不禁笑道:“不喜歡嗎?湘湘的第一次好像就是在樹邊給我的吧,那時你可是叫的很歡喜呢?”

鳳湘湘羞怒萬分,不知哪來的力氣,飛起一腳向我踢來。我早有防備,伸過手來一把撈住,她一個立足不穩,一下子坐倒地上。

我緩緩將身體湊過去,笑道:“怎的,還沒過門就想謀殺親夫了?”

鳳湘湘貼在我身上,兩手握拳,輕輕敲打著我的背脊,恨聲道:“叫你欺侮我••••叫你欺侮我••••。”

我微微一笑,不再理會她,手上不停,解開她外衣和中衣的鈕扣,然後把她扶正,讓她直視著我。

她顯然敵不過我充滿著征服欲的眼光,很快就垂下了頭去。我靠前兩步,抓住她衣領緩緩往兩旁扯開,讓她雪白的玉膚一寸寸暴露在我眼前。那一身寬大的道袍,無精打採的環繞在她腰際,並不能起到什麼遮蔽的作用。她上身幾乎已完全赤裸,只剩下一個粉色抹胸,被高聳的雙峰高高頂起著。

我並不著急,俯下身子,將她的下裳也蛻個幹淨,只餘下純白色的布襪。少女半跪在我面前,雙腳向外拐成八字,這使得她飽滿的陰戶清晰可見,粉嫩的花蕾經過剛才的挑逗,已隱隱有些露水。

我低下頭去,少女的胯間傳來淫靡的氣味,令我情興萌動。我舌尖微動,細細的在兩片肥美的陰唇間舔弄著,兩手緊緊握住少女的大腿。

“不要••••不要••••那裡髒•••••。”少女的嬌吟聲斷斷續續傳來,那樣的軟弱無力。

我的舌尖捕捉到凸起的一點,毫不遲疑的,我用舌頭包裹住它,時而用上齒輕輕的觸踫。

“啊••••不要踫那裡•••••啊••••凌風•••不要再舔••••。”說是不要,但少女卻已本能的把我的頭緊緊的暗壓在原處,雙腿緊緊的夾住我的頭部,身體抖動的像是一條蛇。

少女的淫水,逐漸在我口中蔓延開來。我知她情動,便將她臀部托起,坐到我腿上來,腰部用力,碩大的陽具一下子全都頂入少女的蜜穴。

少女不可抑制的驚叫起來,兩手的指甲深深的在我背上劃出長長的血痕。少女的蜜穴並未經受過多少開墾,直寵的我陽具舒爽無比,我雙手伸入眼前的少女的肚兜內,猛力的揉搓著那一對豪乳,下身不斷的急速的衝頂著,少女的身子大幅在我身上起伏著“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好強•••••好舒服•••••。”我聽著少女急促的呻吟,淫興更熾,將眼前的少女背轉過身來,讓她雙手撐地
,肥厚的屁股高高撅起的正對著我。

我雙手用力,將她兩爿肥實的臀肌分開,分身對準了玉門猛力的搗入。

“啊••••又從後面來了,輕點••••要•••要壞了•••。”我絲毫不理會她的求饒,陽具盡情的在眼前少女的蜜穴裡抽插著。

這樣的姿勢,少女本來就異常飽滿的奶球垂蕩下來更是驚人,我伸手解開她背後肚兜的繩結,讓這誘人的景象完全暴露在眼前。我往前探去,讓五指深深的陷入這一對碩乳中,但即使這樣我還是無法完全掌握住這兩團溫香軟玉。

“再來•••••啊••••••凌風•••••你充滿我了••••••。”少女不知何時,已學會了挺動著腰身來迎合我的抽插。我感到在一波一波的衝擊中少女的蜜穴越來越緊,我喘息著作最後的努力,直到與她一起攀上靈欲的高峰。

事後,我們靠坐在樹上休息,剛才那一次激情的交合耗去了我們不少體力。

“剛才你好壞啊••••••。”少女撫著剛才被我揉痛的胸嬌聲道。

我心中一蕩,笑道:“我看你恐怕覺得我還不夠壞吧,叫的那麼大聲,也不怕你師父聽見。”

鳳湘湘不屑道:“師父••••哼哼•••••她又有什麼資格管我?”

我愣了一愣,道:“什麼?”

她似是知道失言,詳笑道:“沒什麼?”

我愈發覺得可疑,柔聲道:“湘湘,我們之間還用的著隱瞞什麼事嗎?”

鳳湘湘一呆,低頭道:“風哥,真的沒什麼?我一時說錯話而已。”

我“哼”了一聲,故作不悅的轉開頭去。

良久沒人說話,過了好一會兒,鳳湘湘才躊躇的道:“風哥,你生氣了?”

我低下頭去,緩緩道:“沒什麼,是我不好,你也應該有你的秘密。”

鳳湘湘移到我背後,將頭枕在我肩上,幽幽道:“風哥,我相信你,我不該瞞你的。假如連你都信不過,我還能相信誰呢?”

接著,她輕輕將頭湊到耳邊,說了一番令我極為震撼的話。

“什麼?你說玉情是你母親?”我大驚問道。

她驚惶的堵住我的嘴,道:“輕點。”

我平復一下情緒,低聲道:“你這是怎麼知道的?”

鳳湘湘喃喃道:“前兩年,姐姐生了場大病,有一天半夜裡,我聽見師父在觀音面前祈禱‘菩薩保佑,一切的罪過都由我這個罪孽的母親來承擔,只要思思和湘湘平安如意。’”

我心中浮現出玉情冰冷的容顏,以前未曾注意,細細想來這師徒三人臉容輪廓確實十分相似,再加上我素知湘湘不是個信口開河的人,玉情那番話料不會假,心中已然信了九分。

以玉情的武功眼界,找個平常之人結婚生子的可能性不大,那麼武林中有誰是能夠配的上她的呢?我不禁回想起在我點蒼掌門大典時,玉情神態的異樣,又憶起方纔於嵩山別院裡交談時眾人的情態,心中靈光一閃,我明白鳳湘湘的父親也是玉情的丈夫是誰了。

“風哥,你還好嗎?”

少女柔軟的語聲將我喚醒,我一抬頭,少女裸露的身軀頓時完全暴露在我眼前,身體依然保持著半跪的姿勢,撅著半邊屁股,腳上依然套著那雙白色的布襪構成一種奇異的誘惑。

因為探過身來詢問,少女的豪乳在我眼前誇張的放大著,我的淫慾再次湧動起來,輕輕道:“湘湘,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好不好?”

少女撲騰著眼睛問道:“什麼遊戲?”

我抖動著陽具,笑道:“上次我們做過的呢?怎麼就忘記了。”

鳳湘湘一呆,臉一紅,別轉過去,啐了一口,道:“呸,我不來了,下流東西,騙人的。”

這些欲拒還迎的神態落入我眼中,只會更增我淫慾,我上前幾步,將陽具埋入少女那深深的乳溝中,雙手用力積壓著那一對豪乳。我陽具一邊摩擦著,一邊用力用大拇指玩弄少女的乳頭。沒多久,鳳湘湘也情動起來,當她的舌頭覆在我龜頭上時,我又一次體會到了極度的快樂。

在一次次靈欲的衝擊中,我恍惚的看到眼前一個中年道姑正被我撬開冷傲的臉,委屈的含著我粗壯的陽具,拚命的擠壓著自己肥大的奶子熨貼我的陽具,聳動著屁股努力擺出淫賤的姿勢,並不時向我投上獻媚的眼神•••••••然後,我用濃濁的精液塞滿了她的唇•••••••





.....(((貔貅龍騎士騎兵團))).....
2007-1-12 01: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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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anhib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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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怎麼沒有了,還想看到結局ㄚ,請大大繼續提供後續文章,感激不盡!!!!!!!!!!!

2007-1-12 04:2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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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有没有有全文的?
?????????????????


2007-1-13 06:5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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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uenyan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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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不錯看的武俠情色小說,但少了結局。

2007-1-13 07:2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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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z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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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续集续集。。。
我要续集。。。
加油加油。。。
感谢感谢分享。。。


2010-8-17 05:2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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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ibson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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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怎麼沒有了還想看到結局耶
請大大繼續提供後續文章


2011-4-7 02:0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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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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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怎麼會沒有結局呢?
期待大大的後續文章


2011-4-26 02:1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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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ronman-Er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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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感謝大大無私分享
精彩文筆值得一推~


2013-10-23 06:2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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