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限完美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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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閒聊]被詛咒和被紀念的毛澤東
在當今的中國，在網上激烈的辯論中，有兩個毛澤東，一個是被詛咒的毛澤東，一個是被紀念的毛澤東。
前一個毛澤東是千古罪人，發動大躍進大搞浮誇風，在風調雨順的三年裡“餓死三千萬”﹔另一方面，他又要對中國人口的激增負責，“錯批一個人，多增三個億”。三個億用加法加上三千萬，罪大惡極﹔這個毛澤東是精英們敘述和詛咒的毛澤東。
後一個毛澤東呢，雖然在大躍進的初期也曾頭腦有些發熱，但發現下面的問題以後，就一再反對浮誇風，給人們潑冷水，要當個右傾保守主義者。精英們在敘述這段歷史的時候是很用心的，“忽略”了不少史實，例如有人搞的那個“插紅旗拔白旗”運動，還有那個有名的廬山會議裡的一些事情。不過，毛澤東在那個七千人大會上作自我批評的事沒被忽略掉，因為那對精英們有用：你看他自己都認錯了。誰叫毛澤東那麼農民呢，連不該自己承擔的責任都去承擔。那些精英們不但心細，而且也真膽大，竟然連嚴重的自然災害都能忽略掉。事實上，在那場歷史罕見的連續三年的自然災害下，糧食必然地大幅減產，這才是餓死人的直接的主要的原因。在當時落後的生產力條件下，在帝國主義的嚴密封鎖下，當時政府用“一平二調”的全國平均主義，把死亡率減小到了極限，減到大致相當於解放前沒有自然災害的正常年度的水平，避免了歷史上類似災害發生時的雪崩式的惡化，應該說相當不容易。如果按照精英們推崇的“完美的”市場經濟原則，不知餓死的人要多出多少？至少要遠遠超過解放前的有災之年吧？
精英們說，除了那三年，毛澤東時代也沒解決中國人的吃飯問題。這話又說得過分了。那時候，為了快速工業化，消費水平確實控制得很低，為了長遠發展那應該可以理解。可如果不是生活條件大幅度改善，怎麼人口會大幅增長？那種增長率幾千年都沒出現過，有個叫數學的網友把這個突變現象叫“毛澤東階躍”，他問得有意思：難道是毛澤東讓中國人的遺傳基因來了一個突變，突然變得特別能生孩子了？而且，那個時代人的平均壽命由35歲增加到65歲，作為一個落後的發展中國家，嬰兒成活率和教育、醫療的普及率等關鍵指標甚至超過了中等發達國家，接近發達國家水平。這種事在整個世界歷史上都沒有過吧？對於億萬窮人來說，基本的生活、醫療保障，受教育的權力，這些東西是他們幾千年來所夢想而得不到的，所以窮人們是最感謝和紀念這個毛澤東的。精英們則煩別人提這些。這也好理解，要不是毛澤東那麼照顧窮人，精英們的消費水平早和國際接軌了。
精英們說，要不是毛澤東反對搞計劃生育，中國早就發達了。可有人發現，毛澤東早在1920年就意識到了人口控制問題，50年代批馬寅初批判的是他的“新馬爾薩斯主義”傾向，不是說不該計劃生育。毛澤東從50年代起一直在提倡和實施計劃生育工作。這項工作有它特殊的地方，是受節育技術、生產力水平、傳統觀念等條件制約的。隨著條件的改善，工作是隨之跟上的，沒怎麼耽誤。更何況，按照中國的生產力水平和國際環境，人口多也不是只有消極作用，活著的人如果利用好了都是可以創造財富的。當然，有的人認為億萬男女想不想要孩子，甚至同不同房，都只聽毛澤東一句話，那我也只好承認他抓得不夠緊了。對於精英們來說，管理這個國家是很容易的，是動動嘴皮子的事兒。
精英們說毛澤東打仗、搞政治還行，但不懂經濟，毛澤東時代經濟停滯，甚至倒退，最後瀕臨崩潰。可實際上，毛澤東時代卻是經濟持續高速增長的，完成了歷史性的工業革命，由世界上最落後的農業國，變成了世界第六大工業國，只用二十多年就走完其它國家上百年的路，而且還是在嚴密的國際封鎖下完成的，是世界歷史上的經濟奇跡。縱觀中國歷史，正是這個時代使中國從衰落轉向復興。請問精英們：是否高樓蓋起來以後，就可以認為地基和下面幾層是沒有用的？是否挖井人死了，吃水人就可以罵挖井人？而且，只有在毛澤東時代，中國的工業才有獨立的設計制造能力，才有多項科技成果達到世界先進水平，這種成就不僅在其以前沒有過，在其以後也沒有過，總體水平在世界上的排名後來竟然還倒退了！
當然，精英們是不認這些的。他們就喜歡講大躍進時“畝產萬斤”和煉土鋼的故事，說毛澤東時代的東西不是吹噓的，就是生產出來不能用的。可我就奇怪了，難道那好幾億人都不用吃糧食，光看報紙就能生存？是不是毛澤東時代的鋼都是那麼煉的？那舖滿全國的鐵路怎麼能通行？那天上的衛星怎麼沒掉下來？那原子彈、氫彈的爆炸是不是在拍故事片？
我們再看看精英們搞的經濟怎麼樣：
精英們說毛澤東時代的人民公社代表落後生產力，把它解散了。聽說分田單幹後農民有了積極性，糧食產量隨後大增。可奇怪的是，後來農業還是陷入絕境，被稱為 “三農問題”。現在有人發現，雜交水稻的推廣、水利設施的支持、化肥的大量使用、收購價格的提高，對當年的產量增長作用很大，而前三項全是毛澤東時代的遺產，這三項的潛力發揮完了，精英們除了鼓吹私有化就沒招了。至於搞私有化的後果，按拉美等國家的經驗，農民將會很悲慘。但精英們是不愛看那些事實的，按他們的說法經濟學是不講良心的。有人研究農村改革的過程後發現，其實後來的增長率還是遠沒毛澤東時代高﹔還有人發現，從1977年起，國家就大量進口糧食﹔ 又有人發現，正是1984年全國全部實行分田到戶以後，農業開始徘徊不前，隨後走向困境﹔更讓人驚訝的是，有人揭露全國聞名的小崗村的事跡是攙假的，它在政府的扶持下至今沒有脫貧，最近村裡的領導們去堅持毛澤東思想的南街村取經，打算重新走合作化道路。這些是不是會讓精英們有些尷尬？我想應該不會吧。“臉皮薄，吃不著﹔臉皮厚，吃不夠。”這年頭兒，臉皮不夠厚是當不了精英的。
再看看其它領域。有個網名叫愚蠢小豬的留日博士，用他的智慧揭示了主流經濟學家的愚蠢。他在對照日本和中國的工業化過程後指出，由於改革採用了錯誤的發展戰略，毛澤東時代建立的有獨立設計制造能力的基礎工業，現在已經被瓦解。毛澤東時代中國能夠自主設計制造幾乎所有的現代化的產品，例如原子彈、氫彈、人造衛星、洲際導彈、核潛艇、雜交水稻、大型噴氣客機、鐵路機車、現代海船、微電子、計算機等領域，科技水平接近世界先進水平，其中有的就是現在的日本都做不到或做不好。可是現在呢，我們的企業專門從事沒有技術含量的下游產業，給外國資本家幹裝配、加工一類的體力活，美其名曰作“世界工廠”，靠出賣苦力掙點微薄的利潤，再用這些血汗錢去買外國的含有核心技術的高利潤產品，或著購買高檔消費品供少數人享受。主流經濟學家教導我們，這麼幹最經濟。現在，我們在工業、科技領域與世界水平的差距加大了。在外國人眼裡，中國人最擅長生產玩具和鞋，組裝家電和電腦的工廠就算高級的了。1975年提出的四個現代化的目標，原來是大有希望的，不知道從甚麼時候起沒人敢提了。
發展戰略的失誤產生了一系列嚴重後果。由於基幹產業的瓦解，加上巨額的外債，國民經濟和國家政治的獨立性下降，國家的安全度也隨之下降。許多跡象表面，現在的經濟高速增長是由GDP數字構成的泡沫，泡沫隨時有破滅的危險。據國際權威機構估計，中國銀行業的壞賬已達到40％多。這回倒真是瀕臨崩潰了。按國際上的通常情況，早不知崩潰成甚麼樣了。亞洲金融危機時，那些國家是在達到6％時崩潰的。我們之所以沒有崩潰，還是因為老百姓還相信GCD政府。而黨和政府的這種“信用資本”，究其根源，實際上還是毛澤東時代奠定的。這一資本隨著狀況的惡化、時間的延續也在被逐漸瓦解，稍為了解歷史的都知道，黨和政府威信最高、中央控制力最強的時代是毛澤東時代。
失業人數以千萬計，看不到解決的希望。由於高科技行業的萎縮，大學生也開始找不到工作了，聽說有賣豬肉和烤紅薯的了。貧富分化越來越大﹔老百姓的基本保障沒了，不知道老了怎麼辦窮人看不起病，有病只能等死﹔供不起孩子讀書了﹔甚至養不起孩子了﹔據說國家富裕了，怎麼在毛澤東時代能辦到的事，現在反倒辦不到了？農民的貧窮就不說了﹔進城的民工們辛苦一年也討不到工錢，去向老板要錢還要被揍﹔有些工人們為了微薄的工資在掙扎，甚至在拼命﹔中國的礦難死亡人數佔世界總數的80％！是同為發展中國家的印度的10倍﹔舊社會的包身工又出現了﹔有人靠賣血為生，有的因為賣血感染艾滋病﹔因貧窮而被逼為娼的婦女遍及中華大地的每個角落，據說性產業對GDP的貢獻也不小。小時候上政治課時，聽說資本主義原始積累時期很殘酷，當時理解不深，現在那些現象在中國不難找到，有了活教材了。這些現象涉及數以億計的窮人，他們的生活究竟是比毛澤東時代好了還是差了？
當然了，也有一部分人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不少。畢竟經過近30年了，要是所有的人生活都沒提高，那精英們的臉皮再厚也沒法再混下去了。至於精英們的生活，那就不僅僅是提高了，一夜暴富不算新聞。雖然路有凍死骨，還有朱門酒肉臭嘛！至於腐敗現象的普遍和深入，更是盡人皆知。雖然中國成了世界上貧富差距最大的國家之一，精英們還說窮人們的困境是改革必須付出的代價，富人的錢即使來路不正，也比給窮人好，他們大聲疾呼：當務之急是要克服仇富心理善待富人。中國的富人比哪國的富人都高貴，他們以各國歷史上都罕見的速度暴富了，被看不下去的人說了兩句，還感到委屈和憤慨。至於那些仗義執言的人，則是要被排擠的，不是被指為無恥，就是被罵為水平低，或著被警告：不該向老百姓說的事情不要亂講！這年頭兒，只有為富豪說話的人才能被評為風雲人物。
還有其它一些現象也積重難返：生態環境遭破壞，社會治安惡化，黃、賭、毒流行，黑社會猖獗，道德普遍淪喪，連許多白衣天使們、人類靈魂工程師們、現代包公們也墮落了。
當然，精英們是不怕崩潰的，他們能移民。有的見勢不妙，已經溜了，在紐約曼哈頓那種地方揮金如土，令美國資產階級刮目相看。我想，可能還有精英中的精英，不僅不怕崩潰，沒准還盼著崩潰，好學一回索羅斯，從中大撈一把。這是符合他們的“吐痰理論”的，事情越是搞糟了，越能從中獲益。他們有這本事，哪次他們讓別人承擔改革代價的時候，沒自己趁機撈上一把？
有個不識字的農民這麼解釋“毛澤東熱”：老鼠多了，自然就想起了貓。還有的網友津津樂道地討論，如果毛澤東復活了會怎麼樣。回想那個時代，上面提到的那些現象還真是少見，以前也存在過幾千年，到毛澤東時代就被掃蕩殆盡，其清理的乾凈程度是人類歷史上罕見的。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整的。仔細對比起來，毛澤東和精英們的路數是整個相反的，是要讓他們付出代價的。也難怪他們這麼狠他。雖然他走了近30年了，但其影響還未肅清，崇拜他的人還大有人在，而且有越來越多的跡象，所以他們一定要把他搞臭。
精英們說毛澤東為了個人權欲而搞運動整人的。可這種說法讓人感到解釋不通。回想歷史，他為了打日本鬼子，在西安事變中主張不殺那個有家仇血債的蔣介石，他這個傲視古今、無法無天的造反大王，甘心擁戴蔣委員長做領袖﹔後來，為了打破國際封鎖，又主動和使他老年喪子的美國人握手言和。這樣的人是那種私欲熏心的人嗎？再說，以毛澤東的威望，解放後，沒人能威脅他的地位，他用不著靠運動來維護權力。還有，誰會把自己的陰謀公開說成是自己一生中的第二件大事呢？
紀念毛澤東的人說，毛澤東是看到在大躍進中，有人為了政績，欺上瞞下，不顧百姓死活，覺得有的幹部已經變質，他還發現官僚資本又重新抬頭，才一再發動運動整這些人的。有的人對照現今的醜惡現象，覺得毛澤東當時的想法是可以理解的，他那時說的話，以前聽著像天方夜譚，現在感覺振聾發聵。甚至有人說，應該在總結經驗的基礎上再搞。當然，這種想法可能是錯的。實際上，那也不大可能。
精英們說毛澤東是封建專制獨裁暴君。說種說法乍一聽似乎有道理，毛澤東當時的權力也確實很大，可我覺得他這個“暴君”有點怪。我們發現，那時出台的決策也都是他在黨內做其他人的思想工作，然後集體討論通過的。即使他有想法得不到實施，極為不滿，他也沒用武力強迫誰，還要像平民一樣去帖大字報，爭取群眾的支持。那時形成的一邊倒追隨他的局面，也是當時的群眾發自內心擁戴他的結果。請問，歷史上有過這樣的封建暴君嗎？搞群眾運動的方式是否正確姑且不論，他動員和支持群眾揭發行政體系的陰暗面，而這個體系是他以前親自建立並領導著的，請問歷史上有過這樣的暴君嗎？而且，他本人對政敵也是一貫寬容的，是反對人身迫害的，只是對之在思想上批判，在職務上降職，是給予對手出路和留有餘地的，有些還留用或重新加以重用。他對鄧小平的處理方式就是典型的一列。
精英們總愛列舉一些冤假錯案，來証實那個時代多麼糟糕，有的案子一再列舉了20多年了，大家都已經熟知了，還要像當年的造反派講階級鬥爭一樣，天天講、月月講，年年講。當然，對於階級鬥爭，他們反對講的。確實，那個時代有一些悲劇，值得同情，群眾運動的弊端和教訓也要汲取。但也不能就因此全盤否定那個時代吧？哪個時代沒有負面的東西，要看看正負兩方面的比例吧？完全避免負面的東西可能嗎？現在負面的東西就少嗎？看看那些沒錢看病只有等死的窮人，那些因為貧困被逼良為娼的少女，那些因為失學而一生不得翻身的兒童，那些因為靠賣血為生而感染艾滋病的人們，那些生命不如煤炭值錢的礦工，他們的人生是不是更悲慘？而且他們的人數是以千萬計的。以前被打倒的右派們還有人為他們樹碑立傳，使他們的往事並不如煙，而那些悲慘的窮人們，誰來寫他們的辛酸、痛苦和絕望？難道他們生命的價值就天生比精英們低賤？他們的人生要是寫出來，那一個不是一部血淚史？即使有人願意寫也寫不過來，人太多了！他們此時此刻還在黑暗冰冷的角落裡掙扎著，他們的處境是不是更應該天天講、月月講，年年講？精英們肯定是不愛聽這些話的，說到底利益決定立場，立場決定觀點，精英們和草民們的利益是有衝突的。有多少精英肯為低賤的草民們捨棄自己的利益呢？
精英們有更要緊的事要忙，包括繼續詆毀毛澤東。在這方面，精英們是各顯其能的。有的精英發表了歷史研究成果，証明毛澤東其實也不怎麼會打仗，他是貪天之功，趁日本侵略時發展起來的。他在敵佔區“游而不擊”，抗日的功勞都是蔣公的。我覺得，要駁這些謬論都不用舉數據，問幾個問題就行：日寇來之前毛澤東沒發展起來過？日軍來了，他發展的難度是大了還是小了？是日軍強還是蔣軍強？他除了對付日軍，還要防蔣軍背後捅刀子呢。要說生存和發展，是在敵佔區容易還是在非佔領區容易？日軍的“三光”掃蕩沒有威力嗎？怎麼蔣軍在蔣管區還不如毛澤東在敵佔區發展的好？日本投降後，蔣軍要從西南角千里迢迢趕去“接收”國土，這隻主力軍怎麼離祖國的絕大部分國土這麼遙遠？
有的精英考証說，毛澤東在解放後接見日本外賓時，曾感謝日本人的侵略，所以毛澤東是個大漢奸。這些精英的智商之高讓人驚訝。我記得毛澤東還感謝過蔣介石，尊他為運輸大隊長。毛澤東接見尼克遜的時候還說過，自己和蔣介石是多年的老朋友，和蔣介石的交情比和尼克遜的深得多。可惜啊，尼克遜是個弱智，他把毛澤東的話理解成暗含譏諷的幽默了，否則他應該有個天大的發現：毛澤東其實是蔣介石安插進共產黨的特務。
有的右派罵毛澤東搞對外援助是窮大方。可是為了帝國主義的封鎖，不送點禮物多拉幾個朋友，後來怎麼能打進聯合國當安理會常任理事國？如果毛澤東當時不那麼做，右派們會不會又說毛澤東是小市民，竟打小算盤，沒戰略眼光？
有的右派指責說，在困難時期怎麼政府還出口糧食？可在嚴密的國際封鎖下，拿出一點糧食換回葯品，以挽救更多的生命，這是不是也算明智之舉？
有的右派像狗仔隊一樣致力於“挖掘”毛澤東的緋聞祕史。有個醫生寫了他的私生活“祕聞”，被批駁得體無完膚，十年過去了，現在還被一些小右派津津樂道。有的右派則把組織上對毛澤東的一些特殊照顧，作為他生活奢侈的証據，甚至他出差住過的賓館也被當作他的“行宮”。按他們的邏輯，我這個普通的小公司職員，由於有過幾次出差的經歷，也在中國的好幾座城市有了幾座星級“行宮”了。我覺得按毛澤東的功績，就是把他的待遇提高十倍也沒甚麼過分的。按他當時擁有的地位和權力，他完全可以享受百倍、千倍的待遇，但他沒有。與中國和其它國家的相同地位的領袖比較，他已經相當簡樸了。當然，右派們總有自己的觀點。他們對毛澤東生活中比平民都簡樸的事例不感興趣，你舉出來，他們也不以為然。比如，對於毛澤東穿的破衣爛衫，他們就輕蔑地說，他就是那種習慣，他就是一農民。我很好奇，如果毛澤東出門就擠公共汽車，出差不住賓館而睡馬路，他們是不是才會滿意？他們會不會又說毛澤東給國家丟臉，說他不僅是個農民，還像個叫化子？
提起毛澤東讓毛岸英上前線，他們說那是他讓兒子去鍍金。說到毛岸英的犧牲，他們大聲叫好，說如果他不死，中國現在就和朝鮮一樣。我想問問他們：你們有甚麼充足的理由斷定毛澤東一定會搞世襲制？毛岸英雖然死了，但毛澤東還有別的親屬吧？雖然他一家為革命死了六個人，但畢竟沒死絕，怎麼沒見他搞世襲制？再說，毛岸英他也和你沒甚麼過節兒，再怎麼說也是一個28歲就為國捐軀的烈士，你這麼幸災樂禍是不是太缺德了？！他們還說，毛澤東雖然沒給親屬留下甚麼財產，但還是給了她們權力。這話似乎有點道理，他有的親屬是曾任過一官半職。可是按照毛澤東當時的地位和權力，再考慮文革時的特殊情況，再比較國內國外的其它領導人，可以說他在這方面還是很自律的。再說，文革後期他的權力那麼大，他也知道自己要不久人世了，為甚麼反倒疏遠了她們？為甚麼不抓緊安排，給她們更大的實權，以使她們後來的境遇不會那麼糟？是不是他不懂政治？
精英們總想把毛澤東描繪成一個大草包，但是如果他們假定成立，他們又遇到一個難題：怎麼解釋毛澤東得到的那種超常的崇拜呢？毛澤東的地位既不是世襲的，他又沒有特異功能，如果不是有實在的功績，如果不是真的曾經“換了人間“，會有那麼多人發自內心地去崇拜他、追隨他嗎？曾和他兵戎相見的聯合國還要中國作安理會常任理事國。也被他在戰場上羞辱過的世界第一強國的總統千里迢迢地來見他，就在他的凌亂的書房裡聊了一會兒天，還畢恭畢敬地覺得很榮幸。他逝世的時候，那麼多外國的，包括那些曾是敵對國的首腦們，都推崇他是改變世界歷史的巨人。按精英們的說法中國人都愚昧，難道中國精英們崇拜的這些外國精英們也這麼愚昧嗎？毛澤東就那麼能騙，騙遍了全世界。精英們把毛澤東損到家，就只能把世界也同時損個遍，到頭來還是不自覺地又把他神化了。
右派們經常質問紀念毛澤東的人：你願意回到那個時代嗎？這是甚麼邏輯？難道我要是不想作古代人，就不能為四大發明而自豪？就不能贊美唐朝是世界第一強國了？我紀念毛澤東是紀念他的歷史功績，並且希望國家能繼承他的思想和精神，結合現在的情況加以變通和發展，來搞改革開放。
右派們說，毛澤東肯定是反對改革開放的，按他那一套，你現在一定還在跳忠字舞，而且也別想上網了。關於忠字舞的問題，我就不駁了，否則我都嫌自己太沒幽默感了。至於網絡，我倒是覺得毛澤東會很喜歡這玩意兒，別的不說，至少發帖子比貼大字報方便吧？我看毛澤東是歷史上最不因循守舊、最有創新精神的人，他的一生就是對中國不斷改革的一生。只要對95％以上的人民真正有利的事，他都會去做，甚麼常規都敢打破，甚麼錯誤都願糾正。他不搞開放嗎？為了突破國際封鎖，他故意不收復香港，留下貿易通道﹔想盡辦法經營國際關係，先後和英國、法國、日本、德國等110多個國家建交﹔成功進入聯合國﹔恢復中美關係後，迅速引進大型化工生產設備等等﹔他是在可能的情況下盡可能地搞開放的。我相信，按照毛澤東的思想和戰略，中國的改革開放會更成功，而且會避免現在的許多弊端和危機，會因為堅持自立自強精神而保持民族基礎產業和科技的強盛，真正實現可持續發展，效益更大﹔中國的國際地位會更高﹔會走群眾路線、強調社會主義原則，從而避免嚴重的失業、腐敗和貧富分化，讓改革的成果也惠及底層民眾﹔會繼續對社會主義民主進行探索，吸取經驗和教訓，以真正實現人民當家作主……
精英們對這種說法當然會嗤之以鼻。而且，他們會繼續對毛澤東進行詆毀和咒罵，被批駁過的說法會繼續重複，還不斷有新的招數。其實，我看不論毛澤東當年怎麼做，他們都要這麼對待他的。就像老人家說的：“牛鬼蛇神自己跳出來。他們為自己的階級本性所決定，非跳出來不可。”
但是我認准了，毛澤東時代是中華民族快速復興的時代，他是功過之比最高的人物，是人類歷史上罕見的最徹底地為勞苦大眾謀利益的領袖。就憑這些，即使他真的有許多錯誤，他在我的心目中也永遠佔有崇高的地位。
坦白地說，精英們的那些宣傳也並非沒用，實際上，我曾經被他們蒙蔽過，也曾因此詛咒過老人家。只是在看了更多的東西，了解了更多的現實，思考了更多的問題之後，才明白過來。
[ Last edited by 極限完美人類 on 2007-3-9 at 01:03 P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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