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際論壇 - 小說天地 - [武俠] 【司祭風】火影之木葉教師 (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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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武俠] 【司祭風】火影之木葉教師 (連載中)

第一卷 生之艱難 第一章 喪父
  “寒宇——”

    一聲低沉的呼喊將躺在一棵大樹的橫枝上午睡中的河馬寒宇吵醒了,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睡皺了的衣服,不悅的看著吵醒他的人。

    一個身著木葉忍者套裝的紫發青年站在樹下,他剛毅的臉上帶著一絲沉痛和懊惱,仰望著河馬寒宇的眼暗淡而悲傷。

    河馬寒宇眉頭皺了皺,立即從樹上跳了下來,“紫霄叔叔,您回來了,戰斗結束了嗎?”寒宇一臉真誠的笑容問道。

    紫發青年名叫御手洗紫霄,三十歲左右,身高一米八五,是他父親的同學兼伙伴,更是赫赫有名的木葉八色之一,木葉的暗部部長。

    御手洗紫宵是木葉為數不多的全能忍者之一,會使用三種性質的查克拉,更重要的是,他雖然身形高大,頭腦卻不簡單,性格內向不善言談,但心思縝密,沉穩果斷。據說實力僅次于了三代火影,三忍和木葉白牙。

    對這樣的牛叉人物,就算是孤傲的河馬寒宇也是真心佩服的,見御手洗紫霄並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寒宇神色一凝,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預感︰“是不是父親大人他出了什麼事?”

    御手洗紫霄的臉色很陰沉,雖然很不願意,但他不得不告訴眼前這個才4歲的小孩殘酷的現實︰“寒宇,你父親在這次任務中犧牲了,他是我們木葉的英雄!”

    河馬寒宇用雙手捂著臉不願任何人看到他此刻的表情,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告訴人們,此刻的他內心很不平靜。沉默了片刻後,河馬寒宇才將手放下,似乎已經接受了這個不幸的消息︰“這件事情,還沒告訴我母親大人吧?”

    “智子已經知道了,你父親的遺體已經安置在祭堂,你母親也已經過去了。”看到河馬寒宇這麼快就恢復了平靜的神態,御手洗紫霄心中很是詫異,作為忍者的經歷使他習慣了面對同伴的死亡,但對河馬寒宇一個未經過任何訓練的孩子,能夠這樣的自我調節能力,是相當少見的,他不經對自己好友這個唯一的兒子產生了一絲興趣。

    “我知道了。”河馬寒宇挺直了身軀,抬起頭望著御手洗紫霄,道︰“為木葉犧牲自己的一切是父親的夢想,我想父親一定很開心。”寒宇頓了頓,繼續道 ︰“我知道紫霄叔叔很了不起,也常常听父親提起過您,多謝叔叔長久以來對我父親的照顧,這次的事情,叔叔一定也很難過吧!”說完深深地鞠了一躬,留下沉思的御手洗紫霄向祭堂走去。

    河馬寒宇看起來鎮定,心中卻並不非如同他表現的那麼平靜。他的思緒飛揚,被他深埋起來的記憶又在心頭翻涌。

    “韓雨,你來了。沒想到還能夠再見到你,真是奇跡啊!”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眼楮青年對眼前面色蒼白的英俊青年說到。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韓雨放下手中的一本漫畫書,抬起頭來,道︰“到是你,三年了還是一點也沒變,有沒有想過找個女朋友,趕緊結婚了。”

    “結婚?”青年醫生驚詫道︰“你韓雨不是說要玩遍天下美女,發誓要單身到四十歲嗎?沒想到你也有勸別人結婚的一天。”

    “很奇怪嗎?”韓雨心情突然變得很低沉,道︰“如果你像我這樣,你也會知道生命的可貴的。”

    听韓雨這麼說,青年醫生也很黯然,“你是來檢查的吧?”

    “嗯!”

    “情況怎麼樣呢?”

    “癌細胞已經擴散得很嚴重了,秦主任的說法是最多還有一個月。”韓雨帶著一絲苦笑。

    “我——”

    韓雨突然笑了起來,拍著青年醫生的肩膀,道︰“不用難過,生活就是如此,不是嗎?何況醫生在三年前就已經判了我死刑,可我現在不一樣還活得好好的。”韓雨一點都不想重病垂危的病人,反而安慰起了醫生。

    “沒想到你現在還在看漫畫,記得你以前上課經常干這事。”見韓雨不想在病情上糾葛,青年醫生也轉移話題。

    “這個啊!”韓雨揚起手,笑道︰“你知道的,我自從國信投資辭職後就回鄉下教書了,上課時有學生偷看被我沒收了。”

    “明白。”青年醫生一副很了解的樣子,道︰“書到你手上後,你就看上了,名正言順的收為己有。”

    “嘿——,嘿——”韓雨笑道。

    “什麼書?”

    “火影忍者。”

    “听說過,已經出來很多年了,好像還沒有完。”

    “是啊!不知道我等不等到他寫完的那天。”

    之後,韓雨就在趟在醫院的病床上看漫畫渡過了人生最後的歲月,仿佛是一覺睡醒後,他就變成了另一個人,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在這個世界他叫河馬寒宇,他的父親是木葉上忍,是夢嗎?

    應該不是,夢沒有這麼清晰,于是,韓雨知道,狗血的穿越情節出現在了他的身上,而穿越的原因似乎同他那個當道士的叔公教給他的一套心法有關。

    河馬寒宇用四年的時間才習慣和接受了這個世界,接受了悉心呵護他的母親,一個心理年齡比自己年輕十歲的女人,和他的父親,一個為了理想而瘋狂不顧一切的男人。

    河馬寒宇也沒有察覺,他的臉上已經流滿了眼淚。在去祭堂的路上,有很多向他一樣悲傷流淚的人。現在正處于火影傳說中的第二次忍者大戰時期,隨著戰爭的發展,每天都有忍者在戰場上死亡,通往祭堂的路上從來不缺傷心的老人,悲痛的男女,孤苦的孩童。

    死神在戰場上揮動著鐮刀,收割著木葉忍者的生命,也收割著親人們的眼淚。

    河馬寒宇是經歷過一次死亡的人,最能體會那種親人失去摯愛的痛心的眼神。在知道父親是忍者的第一天,河馬寒宇就在等著今天的到來,對于忍者來說,戰場是他們最好的歸宿。

    但顯然河馬寒宇並沒有要成為一個忍者的覺悟,不是怕死,而是不喜歡這樣的踐踏生命的尊嚴。

    “母親大人。”河馬寒宇跪在母親的身邊,輕輕握住年輕地母親的手。

    悲傷總是令人神傷,在送走父親的十天後,河馬寒宇發現已經十天沒有出房間的母親終于出來了,但看到母親那一身木葉忍者制服時,河馬寒宇的臉色變了,少有的嚴肅和認真︰“我要當忍者。”

    听到河馬寒宇擲地有聲的請求,他的母親河馬智子呆住了,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絲激動︰“真的?”似乎懷疑河馬寒宇的話。

    這也難怪,河馬隆在他三歲時就開始教他忍術,並希望他能夠上忍者學校,成為一名優秀的忍者,可被寒宇給拒絕了,“我只想做個平凡人,平凡的生,平凡的死。”這是三歲的河馬寒宇的原話,當時這句話,令父母都震撼在當場,從此只丟下一本忍術卷軸,沒有再強迫他當忍者。

    “不,”能夠看到河馬寒宇改變主意,河馬智子真的很高興,但隨後她又想起了河馬寒宇學忍術時的表現,神情又黯淡了。“母親希望你好好的活著,這就夠了。”

    河馬寒宇兩世為人,曾經在商界股海打滾了五年,從一個默默無聞的操盤手,到成為中國最大的投資公司之一的首席投資顧問,多少風雨,又怎麼會看不出母親的擔憂了。

    雖然河馬寒宇不想當忍者,可是到了這個世界,這是個無法回避的選擇,尤其是將孝順擺在第一位的他,又怎麼可能讓脫下忍者制服五年的母親為了報仇而上戰場去送死了。

    河馬寒宇低嘆了一聲,有些無奈,揭開腰帶,脫下身上那件灰藍色的和服,露出了里面的緊身衣,以及套在緊身衣上面的負重衣。

    “啊!”河馬智子捂住了嘴,驚訝無比,眼前這個真的是她那個貪玩,懶惰,不思進取的兒子,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四歲的兒子並沒有她和丈夫想象中的無用,更不知道,河馬寒宇在人後做著什麼樣的努力。

    河馬寒宇脫下負重衣,輕松的活動了一下身體,翻身到院中,雙手飛快的結印,巳-未-申-亥-午-寅,“火遁——大火球之術”。

    整個過程只用了五秒種不到,這還不是河馬寒宇的極限,但為了不讓母親太過于吃驚,他還是保留了大部分實力,畢竟,他不可能告訴母親,前世在住院時因為無聊,每天除了修煉叔公給的心法,就是練習結印,更不能告訴母親,他一歲時就已經能夠控制查克拉,兩歲時就能將結印速度提高到一秒五個吧!

    作為孩童的他為了不表現得太特別,可是盡量不在人前出現,而且是盡可能的裝睡,一天差不多要睡二十一個小時,而在母親以為他睡著時,其實他一直在練結印和提取查克拉已經修煉那個莫名的心法,這是他這兩年枯燥而無聊的嬰兒的生活唯一消遣吧!

    河馬智子看著兒子,真的驚呆了,天才,原來他的兒子是個天才,她怎麼從來沒有發現這一點。

    “母親大人,我要當忍者,替父親報仇,但是請您脫下這身制服,這身制服不應該穿在您的身上,拜托了。”河馬寒宇恭敬的跪在母親的面前,等待母親的答復,以他對母親的了解,她會知道選擇的。

[ Last edited by 4097qs on 2010-12-14 at 01:06 PM ]


2010-12-13 10:1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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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一卷 生之艱難 第二章 上學
   “好無聊啊!沒想到木葉忍者學校的課程這麼簡單,大部分他在一歲的時候就背熟了。”河馬寒宇打著哈欠,看著講台上的拓春老師熱情洋溢的講課,有些無聊。

    縮在桌子角落里的他悄悄盤起了腿又練起那個莫名心法,不,應該是“天一訣”,他自己起的,相當拉風吧!

    “天一訣”是個很奇妙的心法,記得當初他患腦癌末期,醫生說他只剩下半年的命後,心灰意冷的他回到了家鄉,準備混吃等死,可就在他回去不久,他那個五歲出家當道士的叔公突然回家探親。

    記得他叔公叫什麼“天一道人”,好像挺有身份的,還跟者兩徒弟,他一眼就看出寒宇病入膏肓,在深表遺憾的同時,傳了他一套據說是不外傳的心法,可以保證寒宇多活三年。

    本來寒宇還有些不信,可在練了這個“天一訣”後,他的頭疼好了很多,所以不想讓家人擔心的他,就在城里的一所中學當老師教書,這一教就是三年。

    不是吹的,寒宇在他還是韓雨的時候,那講課可是一流的,所以在他最後要辭工時,校長提出給他兩倍的工資挽留他,若非自己時日無多,寒宇還是很喜歡教書的生活的,平凡而簡單,尤其是看到那一張張熱情洋溢充滿青春的笑臉時,他覺得自己的生命是有價值的,遠非他那銀行卡中超過八位數的存款有價值得多。

    三年的時間使他深深地愛上了老師這份職業和他那群可愛的學生,如果生命可以從來,或許他會選擇這種平凡簡單,這是他臨死前最後的眷念。

    查克拉是精神能量和生命能量融合產生的一種特殊能量,有著自己獨特的運行脈絡。一個人的查克拉量的多少,基本上取決于精神能量和生命能量的多少,以及對兩者融合的控制。經過這四年來的操作,寒宇已經十分熟練查克拉的融合了,而且幾年積累下來,他的查克拉量還是相當驚人的。

    “天一訣”的運行同查克拉有很大的不同,根據天一道人的說法,這是他的師們最高的經典,修煉成功可以御劍飛行,甚至是白日飛升。已韓雨的資質,本來是最適合修煉的,可惜他已經是病入膏肓,為時已晚。“天一決”是道家的法門,使人體之精氣沿著人體的奇經八脈運行,然後生成一種奇怪的真氣,在腦中某個位置聚集,雖然還沒有弄清“天一訣”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河馬寒宇已經可以清晰的感受修煉天一訣對他的好處了。

    首先第一點,天一訣修煉近似冥想,能夠直接提高人的精神能量,這從前世能夠遏制劇烈的頭痛可見一般。其次,能夠直接提高身體的素質,不論是柔韌性還是身體的強度,還有傷口復原的速度,都是普通忍者無法比擬的。再次,天一訣能夠修繕細胞,提供大量的生命能量。可以毫不夸張的說,有了“天一訣”就等于多了一道保命符。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河馬寒宇收拾背包就走,到沒人時使用變身術,然後到死亡森林練習忍術,作為穿越者,河馬寒宇最喜歡的作弊手段就是用影分身來練習,包括影分身對練,雖然已目前河馬寒宇的查克量,弄十幾個影分身是沒有問題的,但為了加強對影分身的控制,提高每個影分身的單體戰斗力,河馬寒宇一直將影分身數量維持在六個,每天三個時辰下來,消耗的查克拉量是相當嚇人的。

    在上了幾天學後,河馬寒宇越發的覺得在學校上學是一種浪費,所以弄了個影分身去應付,在學校扮演者默默無名地平庸之輩。自己分出幾個影分身外掛練體術,忍術,本人則在練“天一訣”之余,研究忍法卷軸。

    時間很快過去了一年,已經是木葉三十七年了,三忍的名聲自從山椒魚半藏傳開後,響徹了整個忍者世界,而木葉白牙等人也開始顯赫起來,第二次忍者大戰也開始進入關鍵時期,戰爭的密度和強度都超出了想象,木葉幾乎是兩線作戰,壓力是相當大的。

    就連木葉學校的氣氛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理論課減少了很多,實踐課增加了不少,課程的難度和廣度都是較以前要大得多,就連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想著練功的河馬寒宇都能感受到。

    木葉似乎在醞釀著反攻。

    河馬寒宇更加積極的修煉了,近乎瘋狂的程度,白天練忍術,體術,晚上利用影分身修煉“天一訣”,自從發現影分身也可以修煉“天一訣”,河馬寒宇的靈感就來了,“天一訣”的修煉可以使精神處于一種靜置狀態,比誰覺的效果更佳,這樣修煉不僅是河馬寒宇的“天一神功”進展飛快,在“天一訣”的反作用下,查克拉的儲量也是非正常增長。而查克拉的增長又可以分出更多的影分身來修煉“天一訣”。

    這樣的組合,真的是最強悍不過的作弊工具啊!

    “寒宇,有人找你。”正在趴著睡覺的河馬寒宇分身忽然感覺到有人在搖晃自己的胳膊,抬起頭,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很不客氣地瞪著吵醒自己的人。

    一個比他還要沒精神的小屁孩站在他面前,似乎是他班上的一個同學,叫什麼來著,唉!不好意思,從來沒有留心這一點,哪個個子不高的同學面對河馬寒宇殺人的眼神有些畏懼。

    河馬寒宇順著同學的手指望去,“嗯——,那是——,啊!母親大人。”這一看,河馬寒宇的瞌睡算是全醒了,要是被寄予厚望的母親大人看到自己上課睡覺,不知道會怎樣,想到這里,河馬寒宇馬上梳理了一下頭發,拉直睡皺的衣服,抖擻著精神走出玄關。

    河馬寒宇沒有注意到,滿教室的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他的身上。

    “母親大人,您怎麼來了?”河馬寒宇裝出一副溫馴的樣子,滿面笑容,小心翼翼的問道。

    河馬智子也是一臉無害的笑容,但是她的右手卻——

    “哎喲——,疼,疼,疼。”教室外面立即傳來河馬寒宇殺豬般的叫聲,而他的班主任拓春老師正面帶微笑的看著這一幕,怎麼看他的笑容都有種小人得志的感覺。

    于是低年級某班學生上課睡覺,被母親擰著耳朵帶回家的光榮事跡很快在學校傳開,在緊張的學習生活中,也算是個小小的調劑,而我們的男主角——河馬寒宇同學,此刻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學校的名人了。

    “母親大人,這里是學校,給我留點面子好不好?”一路上,河馬寒宇都在同她哪個平時看起來挺溫柔的母親在講價還價,耳朵上那火辣辣的感覺越發的清晰了,雖然覺得有點沒面子,但河馬寒宇心理卻有些喜歡這種感覺,在記憶中,以前也有過類似的經歷,雖然地方不一樣了,但那份母愛卻是一般的沉重。

    在河馬寒宇的叫喊中,河馬智子終于放下了擱在他耳朵上的手,眼中似責備實心疼地神情,被河馬寒宇一點不漏的記在了腦中。

    “等一下。”快要出校門時,河馬寒宇突然看到一個滿頭金發的男孩背影,有些呆住了,“是他,應該沒錯”。

    “怎麼了?”河馬智子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看到一個天才而已。”河馬寒宇淡淡道,哪個人會很了不起的。

    金發男孩似乎察覺到有人觀察他,停下身,目光很快掃過,在河馬寒宇身上停留了片刻,留給河馬寒宇一個燦爛的笑容便轉身走了。

    “走吧!”河馬寒宇拉住河馬智子柔軟的手道。

    “為什麼這個時間來找我,我呆會還有課了。”

    “有個人想見你,因為他比較忙,所以只能在這個時間見你一下。”

    “一頭銀發,散發著凌厲的殺氣,非常龐大的查克拉,閃著白光的查克拉刀。”河馬寒宇看著坐在眼前的英俊青年,叫道︰“我知道了,你是傳說中的木葉白牙?”

    旗木朔茂看著河馬寒宇,僵硬的表情微微緩和了一點,輕輕地點點頭。河馬智子拜托他收河馬寒宇為弟子,雖然不是很願意,他還是擠出了一點時間,來看看這個姐姐口中的天才。

    “等一下。”河馬寒宇看著旗木朔茂,又看會他的母親,恩,雖然頭發的顏色不一樣,母親的頭發是藍色的,可兩人的長相卻十分的相似,尤其是那算眼楮,“我是不是應該稱呼您為叔叔或者舅舅。”

    “隨你。”旗木朔茂答道。

    河馬寒宇可是知道旗木朔茂是相當繁忙的,而看母親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做什麼了。河馬寒宇敲了敲腦袋,望著兩位長輩,想著該怎麼措辭。

    “那麼旗木前輩,您看我是否適合做您的弟子呢?”最終,河馬寒宇還是沒有叫旗木朔茂叔叔或舅舅,畢竟那樣稱呼的話,如果旗木朔茂拒絕了,她的母親會很傷心的。

    “那要看你有沒有資格了。”旗木朔茂對河馬寒宇的稱呼很滿意,他是一個忍者,而且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忍者,而這忍者是不允許有私人感情的,那會影響自己的判斷,在忍界戰爭中,木葉白牙正式憑借他的冷酷無情和高超的殺人手段成為敵對忍者心中的噩夢,更多的時候,他更像是個殺人的機器。

    “什麼要求?”河馬寒宇怯怯地問道,面對這樣的高手,還是裝弱才有可能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躲過我一刀。”旗木朔茂站了起來,銳利的雙眼直視河馬寒宇,一股壓迫感撲面而來,這就是一代忍頭旗木白牙的氣勢。

    河馬寒宇一陣苦笑,木葉白牙不愧是木葉白牙,不會輕視任何的對手,看到棋木朔茂的眼神和那毫不掩飾的殺氣,河馬寒宇知道自己的示弱戰術失敗了,也就收起了那份偽裝,微笑著面對。

    一邊的河馬智子臉色頓時蒼白起來,雖然兩人是親姐弟,但當年因為她嫁給河馬隆時幾乎同家里鬧翻了,加上旗木朔茂一向相當的古板,不會的因為任何的感情影響自己的判斷,如果他真的毫不留情的出手,河馬寒宇就危險了,畢竟他一刀可是連上忍也躲不過的呀!


2010-12-13 10:1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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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生之艱難 第三章 拜師

河馬家的院子里,河馬寒宇和旗木朔茂對峙著,不同于河馬智子的緊張,河馬寒宇可是相當的鎮定的。
  到不是河馬寒宇自信能躲過旗木朔茂的一刀,只是上一世時養成的習慣,越是在這種關鍵時刻,就越是鎮定,越是頭腦清晰,不然也無法指揮幾百億的資金進行操盤了。
  至少到目前為止,旗木朔茂對河馬寒宇還是滿意的,畢竟人的名樹的影,他旗木白牙在木葉人心中固然是英雄,但也是個殺星,冷漠無情,心狠手辣,任務的完成率是百分百,很少有人能夠與他正面對立而面不改色。
  木葉白牙的動作很快,幾乎只看見晃動的人影,令人眼花繚亂。重要的是那鋪天蓋地的殺氣,似乎要將河馬寒宇給完全淹沒,令河馬寒宇一陣窒息。
  “雷遁,凌雷斬。”
  河馬寒宇幾乎與此同時喊道:“土遁,土陣壁。”一道土壁在身前豎起,“不對,身後。”河馬寒宇立即反應過來,剛才殺氣最弱的地方亮起一道白光。
  “土遁,土分身”,“手里劍,影分身術”。河馬寒宇連續發出兩個忍術,在變出一個土分身後,河馬寒宇就消失了,只看到幾把手里劍向四處飛射。
  旗木朔茂發出一聲冷笑,白光直射而出目標是離自己最近的一把手里劍,而土分身在瞬間就被白色的余光給擊碎。
  “砰”手里劍冒出一道白煙消失不見了,旗木朔茂臉色一變,假的,不可能,他一直鎖定著這個目標,隨後另幾把手里劍也先後消失,全是分身,旗木朔茂臉上露出一絲不可察覺的微笑,他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河馬智子顯得很高興,剛才還擔心得要命,不過見到都是分身後,她就知道兒子沒事了,不過,拜師的事──
  “我有事情先走了,寒宇回來後,叫他去上忍候命室里找我。”
  正在劃著陣法的河馬寒宇突然一愣,剛才影分身傳回來的信息他已經收到了,真的沒有想到啊!自己那個看起來一點也不起眼的母親,居然會是木葉白牙的親姐姐。
  河馬寒宇站起身,將卷軸放入封印空間,找回所有在外的影分身,飛快向家里掠去。
  “旗木大人,有人找您,說是您叫來的。”
  旗木朔茂放下手中的文件,道:“讓他進來。”
  一個十五六歲的年輕小伙子跟著暗部走進了旗木朔茂的辦公室,“您好,旗木前輩。”
  旗木朔茂揮退下屬,問道:“河馬寒宇?”
  “是的。”
  “為什麼不已真面目過來?”
  “如果以真面過來的話,別人一定會注意的,而且我不想當別人眼中的天才,天才通常是短命的。”河馬寒宇實話實說。
  “你想拜我為師?”
  “不想。”河馬寒宇的回答相當有趣,“但我母親想要我這麼做,雖然別人怎麼想怎麼看,我都不在乎,但母親的建議,我卻不得不聽。不過,這件事情的決定權在您身上,我沒有任何意見。”
  旗木朔茂目光灼灼地看著他,似乎要將他整個人看穿。“很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弟子了,這是你在暗部的身份資料,你自己記好。明天開始,到我身邊來候命。”
  “吉野正太!”河馬寒宇念道,“媽的,老子居然變成正太了。”一想到這個名字的一個含義,河馬寒宇立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火影辦公室,正值壯年的三代看著手中的水晶球沉思起來。
  敲門聲響了起來。
  “進來。”
  “火影大人。”旗木朔茂立正站在三代面前,“這個是新收的暗部資料,請您審核。”
  “吉野正太。”三代的目光很快落到這一份資料上,這個資料超簡單,除了姓名和性別,其他信息全部都是問號。“可靠嗎?”
  “他是我新收的弟子,我可以保証,絕對可靠。”旗木朔茂正色道。
  三代抽著煙,瞇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一疊資料,道:“這些先放在我這里,明天我將去西線戰場,南線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旗木朔茂離開後,三代再次念道:“吉野正太──,也許會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吧!”能夠被木葉的獨行俠看中,並收為弟子的人怎麼可能是個簡單的人物。
  知道兒子要離開自己上戰場,河馬智子忍不住擔心起來,畢竟他還只是個五歲的孩子,從來沒有離開過家,更不要說是戰場那麼危險的地方。但她答應過棋木朔貿絕對不會幹涉他們的行動,所以她只能不停的叮囑著這要小心,那要注意,然後在心里默默的擔心。雖然河馬智子說的這些河馬寒宇都知道,可是能聽到母親的念叨,他還是很高興的,能感受到那發自內心的關心並品味著這沉沉的母愛。
  要說河馬寒宇一點也不緊張,那是假的,雖然前世股海弄潮,玩的就是心跳,但商海跟戰場的區別還是很大,但河馬寒宇很清楚,如果自己不小心的話,隨時都可能喪命,畢竟在戰場上,就算是白牙也不可能救得了自己,一切只能靠自己,靠實力來說話。
  上忍待命室,此刻已經聚集了十數人的精英上忍,其中河馬寒宇認識的就有三忍之一的自來也大人,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八色之一的御手洗紫霄,還有鋼手的情人──斷。
  不用看這群人中最年輕的就是他了,最沒有實戰經驗也是他,當然了,最菜鳥的還是他。雖然很高興能夠同這樣牛逼的人物並肩作戰,可是,對于不想過早暴露身份的河馬寒宇而言,跟他們在一起,也會使他有些放不開手腳。
  半小時,一群人准時出發,河馬寒宇緊跟在旗木朔茂身後,旗木朔茂似乎有意試探河馬寒宇到底實力到了那個程度,一路上不斷的加快速度。
  這次的任務是S級的,本來是不該讓河馬寒宇這樣的新手參加,可就旗木朔茂而言,只有戰場才是真正考驗忍者實力的地方,也只有通過戰斗才能保証忍者的進步。況且,到了他今天這個位置,他也不可能再去接S級以下的任務了。
  作為他的弟子,河馬寒宇就必須適應這種每天在生死線上掙扎的日子。回過頭,見到河馬寒宇並沒有如同自己想象的那樣被自己甩掉,雖然有些落後了,但跟他同行的是斷,旗木朔茂也沒有說什麼,就保持這樣的速度持續前進。
  因為兩國正在交戰,所以越靠近邊境的地方就越不太平,經常會遇到一些砂忍的埋伏和陷阱。
  “怎麼樣。”旗木朔茂問道。
  “還好!”河馬寒宇的回答聽起來有些勉強,兩世為人,今天還是他第一次殺人,是個實力還不錯的中忍,本來這樣的小角色旗木朔茂一人就可以解決,但為了讓河馬寒宇盡快適應,故意留下這麼個尾巴交給河馬寒宇。
  殺人的時候,河馬寒宇到沒想那麼多,可過後看著慘死在自己手中的人時,胃里面就一陣惡心。
  顯然,旗木朔茂不是一個會安慰人的人,不然也不至于喜歡單獨行動了,“沒事就趕快走,盡快同自來也他們回合。”雖然他們的主要任務是截斷風之國對砂忍村的供給,但為了最大限度的消滅砂忍的有生力量,旗木朔茂一行選擇分組行動,掃除南方邊境上的暗哨。
  兩人在樹木中跳躍著,速度很快,在目前為止,白牙的速度是所有木葉忍著中排第二的,第一位是木葉八色的藍──蒼藍野獸。不過河馬寒宇知道,即將加入戰斗,不,也許已經加入戰斗的金色閃光才是木葉八色未來速度最快的一人。
  “再往前就要到風之國,那里全是沙漠,很容易迷路,而且路上肯定有不少未知的危險,你自己要小心。”旗木朔茂難得的關心道。
  “嗯!”
  “還有,後面遇到的中忍以下忍著交給你了。”果然不愧是以冷血無情據稱的旗木朔茂啊!這才是他的風格。
  “嗯。”河馬寒宇的話不多,因為旗木朔茂不喜歡多話的人,而河馬寒宇也沒有什麼要對他說的,這樣的師徒組合,真的是絕配。


2010-12-13 10: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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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生之艱難 第四章 遇伏

“土遁──流沙術”隨著一個砂忍的上忍飛快地結印,河馬寒宇的臉色一變,又是這個術。
  在這一望無際的黃沙中,這一招流沙術無疑是最容易施展也最具殺傷力的。隨著他們這一隊的不斷深入,砂忍已經察覺到了他們的意圖,不斷派來高手埋伏。
  頻繁的戰斗,使河馬寒宇的戰斗值一路飆升,一行十二人也因為戰斗減員了兩人。這樣的地勢對大部分木葉忍者而言,是地獄。因為在那黃沙中,水遁很難施展,強行施展也只會浪費過量的查克拉,威力還大打折扣。而土生土長的砂忍不僅占有地利優勢,所用的忍術也是適應沙漠而研發的。
  河馬寒宇用替身術逃離了流沙範圍,吐出口中的幹澀的沙子,低聲罵道:“可惡,老子討厭客場作戰。”
  與他交手的是一名砂忍的上忍,而另一邊,旗木朔茂已經召喚出了自己的通靈獸──金狼王,正在進行著激烈的戰斗,根本就無暇顧及到自己這一邊。
  據河馬寒宇所知,棋木朔茂的通靈獸是相當厲害的,雖然他還沒有見過三忍和三代的通靈獸,但他相信至少和他們是一個等級的。不過金狼王和棋木蒴茂一樣的高傲,如果不是同實力相當的通靈獸戰斗,它是絕對不會出手的。棋木本人更喜歡用他那把泛著白光的刀割斷敵人的脖子,靠自己本身的實力取得勝利,因此棋木朔茂很少召喚出金狼王,在木葉知道他擁有強大通靈獸的人並不多,金狼王也遠沒有三忍的通靈獸那麼出名。能夠逼得棋木朔茂召喚金狼王,那說明敵人中至少有一位擁有通靈獸的砂忍,而且對手的通靈獸實力也不弱。
  御手洗紫霄的對手也是兩個不弱的上忍,以一對二,雖然處于劣勢,但御手洗紫宵應對得還算從容,土遁和雷遁交替使用,戰術運用很嫻熟。
  至于自來也和大蛇丸帶著四人偷襲風之國的另一個要地去了。
  四比七,旗木朔茂對兩個,另外一個日向家的上忍對兩個,剩下一個就是自己的對手(沒辦法,怎麼看都只有他最弱,被敵人給鄙視了),情勢對他們相當的不利。
  “風遁──砂舞”砂忍見河馬寒宇逃脫,再次組織進攻,瞬間挂起一陣大風,席卷著黃沙向河馬寒宇撲來。
  這些沙子在查克拉的操控下,像有意識一樣,追著跑動中的河馬寒宇,不時有幾粒沙粒透過他的查克拉盾,將他的衣服和臉頰刮破。
  河馬寒宇抹了把臉上的血滴,脾氣溫和的他心中也不經湧起了一股殺意,一個作戰方案迅速在腦中成型。他一邊奔跑,一邊結手印,“幻術──心中想之術,忍法──多重影分身,土遁──”連續使用三個術,河馬寒宇體內的查克拉量消耗是很大的。
  砂忍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的對手,那個木葉的少年在已經在被他的忍術給擊倒了,只要再補上最後一擊,“砂手里劍。”精疲力竭的河馬寒宇很快被砂手里劍刺中了要害。
  他渾然未覺自己已經身陷幻術之中,心中想之術──就是通過影響敵人的視覺,讓他看到他此刻最想看到的情景,所以就有了河馬寒宇不堪一擊的死在他的砂手里劍之下的一幕。殊不知,河馬寒宇本人已經藏身十幾米之下的殺中調養,而他的兩個影分身則布好了陷阱,等著他的落網。
  那個砂忍走向河馬寒宇的尸體,做最後的確認,在証實河馬寒宇已經死亡,他心中微一放松刻,一只手突然從沙底伸出,趁著他那一時的疏忽,將他的腳給抓住。
  “自殺斬首術,”河馬寒宇的聲音從下方傳來,砂忍的身體瞬間就被拉進沙里,只剩下腦袋露在外面,另一個河馬寒宇的分身從他身邊的沙中鑽出,手中的查克拉刀揮動,砂忍上忍的腦袋已經被割了下來,向一邊滾去。
  “收!”在等了片刻後,真正的河馬寒宇才從沙中慢慢升起,收回了放出的兩個的影分身,看著無頭尸的神情有些猙獰。
  “啊!”就在這時,一道慘叫聲傳來,是同行的日向風魔的聲音。
  河馬寒宇再次土遁,身影消失在黃沙中,整個人的氣息也完全消失了。
  “在戰斗時分心,這可不像木葉白牙的作風。”一個整個面目都籠罩在白色面具後面的砂忍陰森地說道,手中的攻勢更加猛烈。兩名砂忍一人主攻,一人不斷制造各種麻煩,幹擾旗木朔茂的進攻。
  旗木朔茂是失去了河馬寒宇的氣息後生出了一絲的擔心,可很快就恢複過來,眼中的殺氣更加凌厲,“忍法──御風流。”他手中白色的查克拉刀山泛出一絲絲的白芒,鋒利的刀刃頓時將捆住自己的沙壁擊破,下一刻,旗木朔茂已經來到了那名負責掩護幹擾的砂忍的身邊,只見白光一閃,那名剛才還得意洋洋的上忍給腰斬了。
  旗木朔茂收起刀,好整以暇的看著帶面具的砂忍,道:“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現在沒有人幹擾了,我們好好站一場吧!沙漠之鼠!”
  沙漠之鼠是砂忍僅次于一代風影的存在,就連二代風影都不是他的對手,沙漠之鼠有一只實力強大的召喚獸,就是他現在腳下那只碩大的土撥鼠,在這沙漠中,沒有比砂之土撥鼠更犀利的召喚獸了。
  “很快的速度,我也期待很久了,木葉白牙!”沙漠之鼠的聲音很低沉,根本就聽不出來他的年齡,在砂忍中,他是為數不多的能令白牙和三忍也熱血沸騰的人物。
  棋木蒴茂和沙漠之鼠站在各自的通靈獸頭上,全神貫注的看著對方,對他們兩人而言,試探已經結束,真正的戰斗現在才開始。
  距兩人五百米處,另一場戰斗正在進行時。
  “回天,”日向風魔嘴角的血還來不及擦拭,對方數十把砂手里劍又朝自己襲來,立即再次使用日向家的柔拳防衛。日向的柔拳也是相當不錯的,加上白眼配合,風沙對他的視線更本就造成不了幹擾,所以他才能在兩名上忍的包圍下支持這麼久。
  不管怎麼說,在沙漠同砂忍作戰是不戰地利的,所以時間一長,日向風魔也陷入了被動,加上連續使用回天,消耗了他不少的查克拉,劣勢已經非常的明顯了,“也許這里就是自己光榮的地方了。”日向風魔心中暗想。
  兩名砂忍也看出了日向風魔快到極限,攻擊更是毫不留情。
  然而──
  “中心斬。”偷襲,又是偷襲,河馬寒宇不愧是穿越出身,幹起偷襲的勾當那叫個得心應手。“中心斬”是河馬寒宇剛想出來由“自殺斬首術”演變而來,影分身利用土遁到敵人的正下方,持刀向上直刺而出,真身則躲在一邊,利用敵人騰挪時突襲。
  “耶!替身術?”從下方鑽出的河馬寒宇看著穿在劍上的木頭,有些失望,看來對手也不弱。
  “小心。”日向風魔的警告聲傳來。
  剛才消失的砂忍已經出現在了河馬寒宇身邊,手中的若無劃出一道直線,射向河馬寒宇。
  “砰”,被砂忍擊中的河馬寒宇化作一縷青煙,是分身。
  同時砂忍感到脖子一涼,一把若無架在了他的頸上,他的身後正是河馬寒宇。
  令河馬寒宇詫異的是,砂忍對于自己受威脅似乎一點也不在意,突然凝聚出一支沙刃,朝自己腹部刺去,像穿冰糖葫蘆一樣將兩人穿在一起。
  “啊!”日向風魔和另一名砂忍同時叫了一聲,顯然對這同歸于盡的戰法讓他們吃了一驚。不過很快兩人都安靜了下來。
  “砂分身。”砂忍道。
  “影分身。”日向風魔道。
  不是他們多麼牛叉看出來了,而是,那名自殺的砂忍已經化作一攤沙融入地面,而河馬寒宇再次成仙化作一縷青煙。
  安靜,非常的安靜。四名忍者,日向風魔和一名砂忍在明,而河馬寒宇和另外一名砂忍在暗,誰也不知道,他們從那里冒出來,攻擊誰。
  在旗木朔茂與沙漠之鼠的戰斗進行得如火如荼時,這里卻靜悄悄的一片。
  “風魔,你沒事吧!”御手洗紫霄有些狼狽的身影走了過來,看來他已經解決了自己的兩個對手,他的出現使得這里微妙的均勢立即被打破了。
  有紫霄這個強力後援在,沒有了後顧之憂的日向風魔開始了主動進攻,同時主動進攻的還有砂忍,畢竟現在明面是二對一,如果自己不盡快幹掉一個,那呆會就只有被圍攻的份了。
  戰斗的形勢已經開始扭轉了,沒有了其他威脅的日向風魔開始發飆,八卦六十四掌連綿使出,隨不凌厲卻在無聲無息中封死了對方的查克拉的流動,不久後這名砂忍就死在了日向風魔的手上。
  “吉野正太呢?”御手洗紫霄問道。
  “我在這里。”河馬寒宇從砂中鑽了初來,丟下一具砂忍的尸體。
  御手洗見河馬寒宇一點事都沒有,不由暗暗稱贊。
  “白牙大人呢?”河馬寒宇問道,隨後不用御手洗紫霄說,他已經知道旗木朔茂在那里了。
  “很壯觀啊!”河馬寒宇感嘆道。
  確實很壯觀,在他們百米遠的位置,一條十幾米長的沙龍飛舞著,而它的對面,一道白光上纏繞著相當龐大的紫雷,隱隱可以聽到天空中傳來的幹雷。
  隨後,紫色的雷柱同砂龍撞在了一起,發出震耳的爆炸聲,剛才的景色如同海市蜃樓般消失,只見騰起的沙塵。
  旗木朔茂疲憊的身影走了出來,看到他們三人,問道:“都還好吧!”
  御手洗點點頭,道:“是誰?”
  “看來砂忍很看得起我們啊!是沙漠之鼠囂辰,讓他給跑了。”旗木朔茂有些不快,讓敵人從自己手下跑掉,這是第一次,這對他而言就是可恥的失敗。
  “不用生氣。”御手洗安慰道:“我想在這沙漠中,沙漠之鼠想跑,應該沒有人能夠攔得住他。”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旗木朔茂現在是首領,也不能太喪氣:“好了,紫霄和風魔應該受傷了,我們就地休息,然後去下一個目標。”


2010-12-13 10:1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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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生之艱難 第五章 偷襲

“好久不見了,看來小正太進步了不少嘛!”兩隊人在完成了各自的任務後在約定的地點會合了,自來也見到實力和氣勢明顯提高了不少的河馬寒宇打著招呼道。
  河馬寒宇跟自來也算是熟識了,兩人一起執行過幾次破襲任務,加上自來也是個自來熟,臉皮相當的厚。
  “我說過,不要叫我小正太。”河馬寒宇心中一陣惡心,立即抗議道,都怪旗木朔茂,給自己起什麼名字不好,偏偏要叫自己正太,這個名字總讓他忍不住想起他原來的世界那些變態的正太控。
  “反對無效,貌似這名字不是我取的,對不對!”自來也得意地笑著,這樣逗逗年青人,感覺還真不錯,心中吟嘆道:“青春啊!真是美妙。”
  “我說大叔。”河馬寒宇什麼虧都吃,就是不願吃這嘴皮上的虧,尤其是對這自來也這個惡寒的老男人,都二十八歲了,還到處游蕩,河馬寒宇在罵自來也的時候大概忘了,自己上輩子好像跟他一個德行。
  不管怎麼說,自來也是一個心理年齡差不多而又比較聊得來的忍者,不象棋木朔茂,那就是一瘋子,除了殺人,對其他的事情都不怎麼感興趣。而御手洗紫霄,給人感覺心思太過深沉太過細膩了,跟他在一起太危險,搞不好就會被他發現什麼?至于大蛇丸,那就更不要說了,簡直就是個惡心的家伙,一雙陰惻的眼睛似乎在搜尋食物一般,遲早有一天要把他給煮成蛇湯。
  “小子,我很老嗎”自來也雙眼圓睜,怒道:“叫我自來也,或者蛤蟆仙人,象我這麼英俊瀟灑青春熱情的英雄豪傑蛤蟆仙人自來也,是不允許任何人侵犯詆毀他的青春的。”
  河馬寒宇作了個惡心的動作,翻了個白眼,將自來也丟在一邊,同斷聊天去了。其他人也是一副我不認識他的神態,將自來也晾在了一邊。
  “西線那邊怎麼樣了?”河馬寒宇問道,斷可是很關心那邊的情況的,畢竟他的情人鋼手在那邊了。
  “還處于膠著狀態,不過因為我們在砂忍內部行動,他們不斷從戰場上調人過來阻止我們,受到了很大的影響,現在他們的供給被我們截斷,我估計他們應該會在糧草斷絕以前進行最後的反攻,才會撤退。我們在這里呆了三個多月了,差不多該回去了,最後的決戰,我們是一定要參加的。”
  不久後,出去打探消息的旗木朔茂回來了,將十人召集在一起,道:“我們現在的位置離砂忍村已經不遠了,我打聽到,砂忍最後一批物質放在這里,只要將這里毀掉,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
  御手洗紫霄的眉頭皺了起來,“這里是砂忍村里的倉庫,離砂影住的地方很近,守衛應該很森嚴吧!”
  “嗯!”旗木朔茂道:“確實,不過砂忍的一代二代都在戰場,只有沙漠之鼠囂辰現在負責運送這批物質在村里,如果我們偷偷潛入,目標只是這批物資,成功地可能性還是很大的,這樣一來,就可以逼砂忍早點撤退了。”
  這是個很誘人的計劃,當然了危險系數也是很高的,深入敵人巢穴,那是很危險的。
  “你們怎麼看?”御手洗紫霄征詢自來也和大蛇丸的意見。
  這個時候自來也也嚴肅起來,顯然在思考這個問題,還是大蛇丸先表態,“不錯的主意,很刺激。”自來也最後也點頭同意,于是幾人討論起作戰方案來。
  斷和河馬寒宇繼續聊著天:“正太,你談過女朋友沒有?”
  河馬寒宇很想說談過,不過是上輩子,“前輩,我才十六歲耶!”潛台詞是哪像你已經二十七歲了,雖然也是大齡男人,不過比起自來也那斯,還是你看得順眼一些,起碼,夠英俊,實力嘛!還可以,難怪鋼手會選你而不是旁邊那位。
  “原來正太才十六歲呀!我還以為你已經二十了。不過,十六歲也可以談朋友的不是嗎?”斷笑道。
  河馬寒宇無語中:媽的,你丫的不就是比我早出生了二十幾年,然後搭上了一個波霸美女,用得著一直說個不停,存心寒磣我不是。
  敵襲!
  在砂忍倉庫燒起來的同時,砂忍的警報聲也響了起來,想安全撤離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戰斗是不可避免的。
  “旗木朔茂,你太過分,這次,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沙漠之鼠囂辰這次是真的發怒了,被人打到了老窩,這人丟得太大了,所以囂辰已經下定了決心就算是死,也要將旗木朔茂給留下。
  警報響起時,風影住的大樓中衝出了一對實力相當不錯的年輕男女,很快加入了戰斗。
  “囂辰,你的對手是我!”大蛇丸冰冷的聲音打斷了囂辰的叫囂。
  為了方便一會撤離,旗木朔茂布置其他人的任務是破壞重要的建築,分散砂忍的人力,避免被包圍。
  河馬寒宇對這樣的戰斗可沒有興趣,他更喜歡的是放冷劍,而且,既然來到了砂忍村,他很想看看風之卷軸,對于這些類似于武功秘籍的東西,河馬寒宇可是很感興趣的呀!
  在其他人都在激烈的戰斗時,河馬寒宇已經陰了五個中忍一個上忍,然後很無恥的將他們打劫了。說起來,這招還是跟御手洗紫霄學的,不過他是為了收集資料,而河馬寒宇嘛!什麼都收集,為此他還特地制作了幾份封物卷軸。
  旗木朔茂的在幹吊了幾個砂忍後,遇到了那對青年夫婦,兩人各操縱著五人的傀儡,在同旗木朔茂游斗。乘著外面戰斗的時間,河馬寒宇潛進了風影的辦公室及儲藏間,凡是看得到的東西都被他洗劫一空,然後放了一把火。
  正在戰斗的那對夫婦看到風影辦公室起火時,臉色俱是一變,攻勢急促起來,反而沒有了剛才的凌厲,顯然,風影辦公室的失火使他們的心都亂了。
  看著越來越大的火勢,青年男子焦急道:“你先去,這里交給我。”
  青年女子看了男子一眼,狠下心朝著著火的建築物衝去,這樣的舉動,另一貫冷靜的旗木朔茂吃了一驚。
  沒有了妻子的協助,青年男子的壓力大了不少。旗木朔茂的白刀並不是普通的刀,可以附著查克拉,相當鋒利,青年的傀儡在旗木朔茂的刀下顯得十分的脆弱。面對旗木朔茂的絕對優勢,青年男子眼中出現了一絲決絕。
  竟然操縱著傀儡爆炸,並釋放出大量的毒物和暗器,看來是想同旗木朔茂同歸于盡。
  等煙霧散去,臉上一片灰青色的旗木朔茂也衝進了風影辦公室,在他看來,這個實力不弱,能夠操控五個傀儡的青年拼命保護的東西一定很重要,說不定對木葉有大幫助。
  在風影大樓里的一個角落里,棋木朔茂找到了那個中途退出的女人,看著眼前暈在火旁邊的年輕女人,旗木朔茂呆住了,因為他看到女子身下壓著一個看起來只有四五歲的男孩,而她顯然是為了保護了男孩被人刺中了要害。從來秉持斬草除根的他,對這這個男孩居然下不了手,因為眼前的情景讓他忍不住想到了自己的兒子卡卡西,破天荒頭一回,他心軟了,手下留情放了那個男孩。
  其實同樣下不了手的還有河馬寒宇,在風影放火的他遇到了回來救孩子的青年女子,不過當時他並沒有看清她懷里的男孩,直接偷襲了一刀,結果女子為了保護兒子,將後背露給他,直到──
  河馬寒宇很懊惱,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個道理他懂,可是孩子是無辜的,要他對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下手,他辦不到,所以就偷偷溜走了。
  偷襲很成功,但他們也有損失一行十人,只剩下七人了,而七人多少都受了些傷,其中大蛇丸的傷勢是最重的,不過看他滿臉興奮,這點傷應該不算什麼吧!
  旗木朔茂吃過解毒丸後好了很多,不過人卻更加沉默了,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三代看著旗木朔茂的任務報告,很是滿意,讓七人先療傷,三天後去西線的正面戰場。
  離開火影辦公室之後,河馬寒宇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收了影分身,解除了變身術回到家中:“母親大人,我回來了。”河馬智子以為回來的還是河馬寒宇的影分身,應了一句,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這讓期待母親溫暖懷抱的他有些失意,不過這似乎是他自己造成的吧!
  “母親大人,我回來了。”河馬寒宇再次問候道:“是真的我哦!不是分身。”
  如此清楚的解釋,河馬智子也反應過來了,眼睛里滿是說不出的溫柔和關心,接受了影分身記憶的他可是知道,母親大人每天都很擔心和挂念他的。
  河馬寒宇撲在母親溫暖的懷里,心里惡意地想:就算是個二十多歲的男人也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啊!也許旗木朔茂正摟著他美麗的老婆在平複自己的殺意了。


2010-12-13 10: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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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生之艱難 第六章 兄弟

因為旗木朔茂約了他們母子倆到他家吃飯,自從嫁到河馬家就沒回去過的河馬智子很高興,起得很早,將河馬寒宇想睡懶覺的美好願望給打破了。自從決定當忍者,那柔軟的枕頭就離自己遠去了,河馬寒宇作如是觀。
  “呀!我認識你,你是我們學校的吊車尾,你到我家來幹什麼。”母子兩人走到棋木家小院時,一個銀發的小男孩擋在河馬寒宇面前,很是囂張的叫道。
  “你認識我?”河馬寒宇覺得很尷尬,自己不過為了隱藏身份而已,沒想到居然還這麼出名,看來真是失敗啊!不過眼前的小屁孩居然這麼沒有禮貌,讓他很不爽:“可是我不認識你。”
  河馬寒宇撥開那個看來才不到四歲的銀發小子,徑直走了進去。
  河馬智子瞪了自己的兒子一眼,暗道:“唉!真實一點也不可愛呀!”隨後蹲下身來,道:“你就是卡卡西吧!我聽朔茂提起過你,聽說你也是個天才哦!跟我家寒宇一樣。”
  本來聽到別人贊他是天才他還挺開心的,可是有沒有搞錯,他家那個吊車尾也算是天才,卡卡西的臉也耷拉了下來,顯然對這樣的比較十分的不滿,不過他確實很聰明,知道眼前的人一定是自己的長輩,不然是不會直稱自己父親的名字的。
  河馬寒宇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稱贊道:“舅媽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廚藝也很高,我想舅舅每次外出任務,一定會想早點回來吃您做的飯,嗯!很有家的感覺。”
  旗木朔茂的妻子凌也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而且很年輕,才二十二歲,據說是木葉醫院的醫護,在旗木朔茂住院治療的時候認識的。
  奉承話人人都愛聽,更何況,河馬寒宇的話說得很真誠,凌也開心的笑了起來,挾起一塊肉就往河馬寒宇碗里放。
  “馬屁精。”見到母親對這個吊車尾比對自己還好,卡卡西心里一陣不平衡。
  “凌也,寒宇已經在忍者學校上學了,我相信他會是一個優秀的忍者的,還有,我想收他為弟子,所以以後有空的話,會經常到這里來,明天把卡卡西旁邊的那個房子給收拾一下,留給寒宇。”
  “父親,寒宇不過你個吊車尾,你怎麼會收他做弟子了。”卡卡西不滿的抱怨。
  “住嘴。”旗木朔茂訓斥道,見卡卡西一臉委屈,語氣放和緩了很多,“我跟你說過,寒宇是你表哥,你要叫他哥哥。還有,寒宇在學校成績差,那只是表象,不要讓表象迷糊了你的眼睛。”
  吃完飯後,棋木朔茂看著妻子和河馬智子收拾桌子,道:“寒宇,今天晚上就在這里休息吧!正好我有些事情要同你談談。”
  “嗯!”
  晚飯後,兩人坐在客廳里聊著,“你有什麼理想嗎?”旗木朔茂出乎意料的問道。
  想想看,這似乎是每個木葉老師都喜歡問的問題。不過仔細想想,自己還真的沒有什麼理想,自己一個穿越人士,雖然死前每天抱著火影看,現在想來大概是應為那個鳴人讓他感受到了生命的熱忱,所以為他癡迷吧!其實不過是自己對生命的不舍和對死亡的恐懼罷了!
  見河馬寒宇沒有回答,旗木朔茂繼續問道:“聽智子說你以前拒絕當忍者,為什麼你又改變主意了?”
  “這個,其實我還是不想當忍者,尤其是一個殺人工具的忍者。對我來說,一個人是否優秀並不是別人認為的那樣,就像別人說您是木葉的英雄,但我覺得那些死去的人才是英雄,因為他們獻出了一切包括生命。還有一群人,他們是活著的英雄,比如舅媽和我的母親,她們承受著隨時會失去摯愛的痛苦,為了未來而生活。”河馬寒宇在試圖將自己零碎的想法整理出來。
  “我當忍者,是不想讓我母親去當忍者,因為我很懦弱,我寧願做那個隨時會死掉的親人,也不願去承受失去的痛苦,知道吧!那種無力的,聽天由命的感覺,我很不喜歡。”
  旗木朔茂沉思著,雖然河馬寒宇只有五歲但他的思想絕對不止五歲,在別的孩子還在向父母爭寵的時候,他已經在思考人生的問題了,他是個真正的天才。旗木朔茂不知道河馬寒宇是穿越人士,心理年齡比他還大,如是這樣想。
  “那以後呢?既然選擇做忍者,那你想做個什麼樣的忍者呢?”旗木朔茂很好奇,因為河馬寒宇一邊說自己不想做忍者,可又在十分認真地學習著忍者知識和技能。
  “嗯!以後或許會去做個醫療忍者,能夠挽救別人的生命,很有成就感。當然,如果能夠做個學校老師更好,因為比較起自己做個高手,能夠培養出一群比自己更厲害的高手更能令人興奮。”
  無語了半天,旗木朔茂憋出了一句:“很了不起的願望。”
  旗木朔茂交給寒宇一個卷軸,那里面有他會的全部忍術精華,當然,還有其他的一些東西。臨了,旗木朔茂還補充了一句:“我的密室收藏了很多的忍法卷軸,有些是戰利品,有些──,你喜歡的話,可以拿去看,這是密室的鑰匙。”
  旗木朔茂怎麼說也是有著不下與三忍的實力,可以說,就現階段而言,他的實力可是在三忍之上的,他收藏的一定是好東西。對了,還有上次偷的砂忍的資料,一定要好好研究。正想著,聽到有人在敲門,河馬寒宇知道一定是卡卡西那小子,還真是個高傲的孩子,貌似兩人在很多地方比較相似,果然,天才不好做啊!
  “進來吧!”這種日式的拉門根本就沒鎖,河馬寒宇也沒好心到為這個打擾到他意淫的家伙開門。
  果然是卡卡西,說起來小時候的卡卡西很可愛,不想張大以後每天都蒙著臉,整得跟個見不得人的賊似的。“卡卡西啊!進來坐吧!”河馬寒宇帶著一臉虛偽的笑容,說起來,他更願意同二十幾歲的人聊天,至少有很多共同話題。
  “我要向你挑戰。”卡卡西一進門就很神氣活現的往那里一站,挑釁道。
  河馬寒宇覺得自己要被卡卡西打敗了,這個人真的是天才嗎?想起旗木朔茂讓他幫忙好好指導一下小卡卡西,河馬寒宇突然覺得和這個小朋友玩一玩游戲也是不錯的。
  河馬寒宇道:“我為什麼要接受你的挑戰?”
  卡卡西畢竟才三歲多,很快就中計了:“那你要怎麼樣才肯跟我比試了?”
  “我想想看。”卡卡西抹著下巴,道:“這樣吧?如果你一天沒有贏我,就必須呆在忍者學校。還必須學我一樣,做個吊車尾,怎麼樣,敢接受這個挑戰嗎?”
  卡卡西顯然在思考,畢竟他也只是聽別人說河馬寒宇是個吊車尾,到底有多差,他還真的不知道,自己上學畢竟晚一屆,未必就比他學的多,更重要的是,河馬寒宇一副穩操勝券的神態令他很不爽。
  見卡卡西猶豫不決,河馬寒宇故意刺激了他一下:“還有如果你不敢比的話,以後在學校見到我就要乖乖的叫一聲哥哥,如果比輸的話也要叫哥哥。不過看你的樣子,應該是不敢比的吧!”無恥啊!居然對這麼小的孩子使用激將法。
  “好!那我在院子里面等你。”卡卡西大聲道。
  很快旗木朔茂就察覺到了這邊的動靜,也趕過來。不過聽到兩人的賭注後,他就為自己的兒子感到悲哀。
  “火遁──豪火球之術。”看來卡卡西也比較喜歡這個術。
  可惜河馬寒宇的人已經不見了,卡卡西找了半天都沒有發現。就在這時,“土遁──自殺斬首之術。”
  看著卡卡西露在外面的腦袋,河馬寒宇就覺得有趣,頓在他的身前,道:“你輸了,快叫哥哥吧!”
  卡卡西顯得很不甘心,自己明明是天才的,為什麼會輸?可父親就在旁邊,輸了賴賬的事情他還做不出來,只好低聲叫道:“哥哥。”
  “你叫什麼,沒聽到?”
  “哥哥!”
  河馬寒宇撓耳朵中──
  “哥哥──”卡卡西也弄清楚了,河馬寒宇根本就是在耍他,大聲地叫道。
  這次河馬寒宇想說沒聽到都覺得不好意思了,拍了拍卡卡西的頭,“嗯,弟弟乖!”
  卡卡西覺得自己的肺快要被氣炸了。
  舅媽凌也捂著嘴笑了起來,看兩個小孩子鬧著玩,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而旗木朔茂則是一臉沉思,他知道河馬寒宇可不會做這種無聊的惡作劇。
  將卡卡西放出來後,河馬寒宇突然記起一件事:“忘了告訴你了,我很忙的,可能沒有時間天天陪你打著玩,一個月最多一次機會,自己好好珍惜哦!”


2010-12-13 10:2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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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武俠] 【司祭風】火影之木葉教師 (連載中)

第一卷 生之艱難 第七章 復仇
  本來還想休息兩天的,可火影那邊派人過來,說是砂忍的初代風影的兒子被旗木朔茂殺死了,初代風影已經放出話來,要殺光木葉忍者攻進木葉村為他兒子報仇,在仇恨的激勵下,本來處于劣勢的砂忍居然上演了一場大翻盤。初代風影瘋狂的放出一尾——砂之守護,在尾獸強大的實力面前,木葉忍者傷亡十分嚴重,處在前線的三代不得不提前結束了七人的假期,除開受傷較重的三人,大蛇丸、自來也、棋木朔茂、吉野正太都被要求立即趕往前線。

    旗木朔茂在通知了河馬寒宇這一消息後,就立即出去聯系其他人了。

    “唉!”河馬寒宇眼見假期泡湯了,回到家中跟母親河馬智子打了聲招呼,留下影分身,就去集合地點了。

    “大蛇丸前輩,您也在啊!您的傷好了嗎?”河馬寒宇關心道,至于有多少真心,那就費猜測了。

    “沒事了。”似乎大蛇丸今天心情很好啊!

    “走了。”旗木朔茂下令道。

    “三代大人,沒想到砂忍的人柱力,居然是初代風影,我們這邊損失很大啊!”

    “讓大家頂住,支援部隊很快就到。”三代下令道。

    “天善大人,又來了很多的傷員。”醫療班臨時場所現在已經人滿為患了,藥師天善一直在不停的療傷。而前線,鋼手也在盡最大努力救人。

    “第六景門,開!”一個高大魁梧穿著青蛙裝的男子大喊一聲,馬力全開,朝著已經露出怪物形態的初代風影沖去。眼看就要被砂之守鶴那巨大的砂掌給拍到,他忽然凌空翻身避開了。

    “真不愧是蒼藍野獸啊!”

    “鋼手大人,藍大人已經開了六門了,這樣下去,會有危險的。”

    “形勢很不利啊!”鋼手感嘆道,“這里交給你們了,我去戰場。”如果任由初代風影這麼殺下去,自己就算再厲害也救不了多少人,看來只有自己上了,自己的鋼拳即使對上一尾,也是有一戰之力的。

    鋼手朝著目標初代風影掠去,不時閃避開身邊的砂仁的攻擊。就在鋼手快要靠近初代風影時,突然冒出了一個老太太攔住了她的道︰“鋼手,你的命是我的。”

    “原來是千代婆婆,沒想到,你們夫妻倆人都上場了。”鋼手冷笑道,全神戒備著,這個老太太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小看她的話,會送命的。

    “水遁——水龍彈”出手是另一名木葉上忍,見蒼藍野獸遇到危險,立即攻擊,同時,另一名上忍也迅速出手,一把附帶風屬性查克拉的若無也射向砂之守鶴飛去。

    砂之守鶴確實很強悍,完全無視兩名木葉上忍的攻擊,志在將蒼藍野獸擊斃。

    “第七驚門——開。”蒼藍野獸知道到了危機時刻,也豁了出去,開了第七門,體內查克拉再次猛增加了一倍,但身體也因為承受著巨大的壓力,速度變慢了很多,“木葉旋風”,蒼藍野獸一腳重重的踢在了砂之守鶴巨大的砂掌上,這凝聚了他全部查克拉的奮力一擊,將砂之守護也給踢飛了出去,而他自己的身體也在反沖之下失去了控制。

    河馬寒宇他們趕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一面倒的戰場形勢,木葉忍著受傷和死亡的人數激增,旗木朔茂二話不說就上去支援。

    大蛇丸和自來也對望了一眼,默契的咬開大拇指。

    “通靈術——萬蛇。”

    “通靈術——文太。”

    他們的目標是戰場上最為活躍的四名砂忍中的另外兩個,砂隱村當任風影二代和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運用鐵砂進行攻擊的砂忍。至于初代,廢話,當然是留給木葉白牙這個瘋子了!

    戰場上的鋼手見他們兩人到來,也毫不猶豫地使出了通靈術,召喚出了蛞蝓。木葉四大天王通靈獸大比拼,那一個個,怎麼說了,雄偉而高大的異形(這已經是他心里想得到的最佳稱呼了),看得河馬寒宇是目瞪口呆,第一次近距離觀察通靈獸,惹得他是一陣羨慕,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真是拉風啊!我也要盡快找一個通靈獸做坐騎。”

    河馬寒宇終于如願看到了旗木朔茂的通靈獸,一只巨大的狼,全身都是金毛,一雙碧綠的眼楮放著幽芒,那鋒利的狼牙透著一股殺氣。

    物以類聚,果然不假,大蛇丸的萬蛇陰狠毒辣,與大蛇丸如出一轍,大蛤蟆文太沉穩勇猛與自來也合作無間,鋼手的蛞蝓溫和善良正是鋼手內心的寫照,而棋木朔茂的金狼王凶殘肆血正是木葉白牙一貫的作風。

    戰斗進行到這里,已經是一戰決勝負的時候了,千代已經使出了白秘技——十近衛之機,不過看起來,鋼手雖然有些狼狽,但還能應付。

    這些骨頭就交給他們這些阿大們去啃吧!河馬寒宇沒打算出風頭,也不想做英雄,他的目標是砂忍為數眾多的上忍以及中忍,這樣的戰場更方便他混水摸魚。

    木葉前期傷亡太大,加上人數本來就沒有砂忍多,所以河馬寒宇的算盤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容易打響,而且在抽冷子放暗箭的時候,不得不幫忙出手救出那些處在砂忍包圍中的木葉忍者。

    “媽的!這樣下去太吃虧了。”河馬寒宇已經感到雙手難敵了。

    “影分身術,雷切。”河馬寒宇的結印速度之快,在戰場上不作第二人選,雖然也想保存實力,可如果不盡全力,自己只怕自身難保。

    三個影分身分別使出雷都這個卡卡西長大後才發明的忍術,飛速擊中三個人。

    “毒霧彈,風遁——風流波”黑色的毒霧被河馬寒宇制造的狂暴的查克拉氣流向砂忍聚集的地方吹去。

    “那個人就是吉野正太吧!沒想到他這麼厲害。”自以為做得很隱蔽的河馬寒宇並不知道自己早就受到了三代的特別關注了。

    “他的進步很快。”站在他身邊的是帶著傷趕來的御手洗紫霄和一個紅頭發的男人,回答問題的是前者。

    “白牙很重視他。”

    “是的。”

    “他到底會幾種查克拉?”三代有些好奇。

    “據我所知,他使用過土遁,風遁,火遁,和雷遁,似乎有四種。而且他的刀法也不錯,還會幻術,是個全能忍者了。”

    “有沒有查清他的來歷?”

    “這個白牙不肯透漏,只說是他的一個親戚,絕對可靠。”

    雖然已經很小心,但河馬寒宇的身上還是多了兩個傷口,不過此刻他身後已經跟著十來個木葉的中忍和兩名受傷的上忍了。“你們先回去吧!”河馬寒宇指著他殺出來的一條血路道。

    這些木葉忍者似乎知道自己只會拖累他,所以迅速的離開。

    在他們離開後,河馬寒宇迅速的結了一個手印,幾個分身連本人都消失不見。

    “是土遁。”三代笑道。

    “嗯,他的土遁很厲害,而且遁入土中後完全感覺不到氣息,就連日向家的白眼也看不到。”御手洗紫霄這麼說完全是上次日向風魔告訴他的。

    河馬寒宇遁入地下百米處,才布下一個土封印,在里面形成一個直徑一米的圓球空間,運起“天一訣”,剛才頻繁使用大招,查克拉消耗實在是太大了,必須盡快恢復。

    不知道為什麼,三代似乎特別關注吉野正太,也許是因為旗木朔茂,也許是旗木朔茂的那份假資料太過簡單了。雖然旗木朔茂很厲害,但似乎在整個木葉也沒有听說他跟誰特別合得來,基本上作風像個獨行俠。

    “那個吉野正太已經消失了半個小時了吧!”

    “嗯!”

    “那個砂之守鶴快不行了,通知後備部隊,再過半小時反攻。”三代看出了形勢即將逆轉,立即下令道。

    旗木朔茂已經渾身是傷了,不過他的那個眼神卻是在笑,剛才他的查克拉刀刺穿了初代砂影老頭的心髒,尾獸雖然厲害,但如果人力柱死了的話,它的力量也發揮不出來。砂之守鶴慢慢退入初代砂影老頭的身體,這也意味著砂忍老頭的死亡,這無疑是對砂忍最大的大擊。

    “進攻。”御手洗紫霄下令到,那一群後備中,有個滿頭金發的小子格外引人注目。

    “快結束了哦!”用精神力制造的幻眼看到外面的情況,河馬寒宇知道是自己出去的時候了。

    “他殺了初代,為初代報仇。”見白牙已經深受重傷,砂忍的人開始蠢蠢欲動,終于有人帶頭沖了出來。

    沖過來的砂忍忽然被地底鑽出來的影分身刺穿,“土遁——中心斬。”片刻間就有數名砂忍變成死人。

    河馬寒宇扶著旗木朔茂問道︰“還能動嗎?”

    旗木朔茂看到他陰沉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沒問題。”

    河馬寒宇沒有再多說什麼,幾個影分身圍成圈將旗木朔茂保護在中間,自己和另外三個影分身揮刀開路。

    不滿了電流的刀格外的鋒利,在河馬寒宇猙獰的笑容下,收割著身命。其實這些砂忍也不是這麼不堪,只是現在木葉的大反攻開始,三忍和他們的通靈獸已經開始了瘋狂的捕殺,而木葉的高手們也在瘋狂的進攻。

    損失慘重的砂忍在二代風影和千代的掩護下,帶著初代風影的尸體撤離了戰場,作為第二次忍界大戰的最後一場大規模的戰斗,以砂忍的失敗告終,而五大忍者村的排位也因為這一場戰斗而發生了變化,原本排名靠後的木葉一越成為了第一大忍村,砂忍降到了第二位。隨著初代風影的戰死,千代也生出了退隱之心,在完成了二代最後的請求,將砂之守護封印在一個胎兒身上,就同她的弟弟海公一起消失在砂忍的視線中。之後不久,重傷的二代將風影之位傳給了三代,繼沙漠之鼠後最強的砂忍。

    木葉勝了,並不代表木葉的損失損失不大,只是相對于砂忍要小些。而河馬寒宇的好朋友之一斷,也因為得到消息不顧自己的傷勢從醫院趕來,結果在這場反擊戰中戰死,不過現在處在戰斗中的河馬寒宇不知道。

    旗木朔茂的通靈獸金狼王身受重傷回去療養去了,就連他本人這次回去之後可能也要在醫院里面至少躺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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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13 10:2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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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生之艱難 第八章 傷逝
    “鋼手,不要再救了,他已經死了。”藥師天善看著陷入悲傷和絕望中的鋼手,無奈的說道,一個沒有了心髒的人,怎麼可能救得活。

    鋼手已經對著死去的斷用了太多的查克拉了,這樣下去會傷害她的身體的,而眼前這一群醫療忍者中,唯一敢在這個時候提醒暴躁的鋼手的人,也只有他這個鋼手的好友,醫療班的班長了。

    隨著他的一句話,鋼手整個人都萎頓了下來。顯然,她已經知道了藥師天善說的是事實,可是她不甘心,為什麼死的是斷,為什麼在勝利的前夕死。她不久前才將她祖父遺留給她的火影項鏈給他,他說過他要當火影的。

    藥師天善示意其他人下去,讓鋼手一個人安靜一下。

    “怎麼樣了?”听說斷出事了,自來也不顧傷勢跑來了,同來的還有大蛇丸和河馬寒宇。

    藥師天善搖了搖頭,朝里面望了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悲傷的氣氛漫延著,對于河馬寒宇來說,這是他經歷的第二個與他有關系的人的死亡了,看過漫畫的他,早就知道了這場不可避免的悲劇,他也早有準備,可當這一切真的發生時,河馬寒宇發現他的心里還是一樣的難過。

    雖然鋼手的大名,他如雷貫耳,可實際上,到目前為止,他也只是遠遠地看過幾眼,他真正在意的是斷,這個有情有義,有點熱血的家伙。

    向自來也和大蛇丸告別後,河馬寒宇來到了旗木朔茂的病房,安靜地坐在角落里。

    旗木朔茂全身打滿了繃帶,看起來像個木乃伊,可他的眼神還能動,自然也看到了河馬寒宇的到來。

    “怎麼了,很少見你這麼消沉。”旗木朔茂有些擔心的問道。

    “斷死了。”河馬寒宇道︰“你知道我朋友不多的,我是真的把斷當成朋友的。看著自己熟悉的朋友死去,自己卻無能為力,這樣的感覺很不好。”河馬寒宇覺得自己有點理解為什麼大蛇丸痴迷于追求長生了。

    “死在戰場上,是忍者的光榮。”說實在,旗木朔茂是真的很不會安慰人。

    河馬寒宇突然想起眼前之人也是漫畫中的早死一族,雖然不知道具體時間,但似乎就在二戰結束之後吧!

    “答應我一件事?”河馬寒宇很鄭重的看著旗木朔茂。

    “什麼事?”

    “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自殺,如果你要自殺的話,不如把你的生命交給我。”

    旗木朔茂盯著河馬寒宇,完全听不明白他說什麼,不過看著河馬寒宇堅決地眼神,相信自己絕對不會自殺的旗木朔茂答應道︰“好。”

    河馬寒宇松了口氣,以旗木朔茂現在的實力,能夠殺他的人寥寥無幾,也許“曉”的那個背後老大才有這個實力吧!

    “走,喝酒去。”從鋼手那里回來的自來也顯然在鋼手那里撞到牆了,一臉的沮喪,令河馬寒宇不禁暗想︰你不會是在這個時候再次向鋼手表白了吧!

    雖然很想知道,可今天顯然不是開玩笑的好時候,而河馬寒宇的心情也不好,正想借酒澆愁了。

    “朔茂,借你的徒弟用用,沒意見吧!”自來也總算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旗木朔茂。

    旗木朔茂橫了他一眼,望向河馬寒宇︰“去吧!少喝點,別讓你母親擔心。”

    來自木葉白牙的溫柔,這還是自來也第一次看到,認識他這麼多年,似乎他就是一張撲克臉,沒有想到,還有這麼柔情的一面。心中更是揣測著河馬寒宇的真實身份,他可是很清楚他的老師三代對這匹突然冒出來的黑馬很在意的。

    “鋼手大人還好吧?”河馬寒宇喝著燒酒,問道。

    自來也露出一個苦澀的微笑,道︰“還好吧!至少還會生氣。”

    看來自己猜對了,河馬寒宇啞然。

    “斷是個好人,鋼手大人已經失去了至親的弟弟和摯愛的男友了,恐怕心理很難受,時間長了,會形成心理疾病的。有時間,就多開導開導她吧!”河馬寒宇也不想斷死去之後還不安心,對于未亡人,也多了份同情,畢竟她的母親也經歷過這種事情,可他的母親至少還有他,而鋼手,卻什麼也沒有。

    家族,伙伴,老師,這些或許已經是鋼手在木葉的全部羈絆了。

    鋼手是個可憐的女人,自來也也是個可憐的男人,因為他發現自來也想找人陪他喝酒時,能夠找到的人,居然是他,這是不是他身為三忍的悲哀了。

    自來也從來不談他的身世,但河馬寒宇看得出來,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從他的身上,能夠看到未來鳴人的樣子。

    “听說你收了個弟子。”河馬寒宇問道。

    “消息很靈通嘛!”自來也有些驚訝,畢竟這件事情還只是同波風水門談過,還沒有告訴三代了。

    “什麼樣的一個人啊!能被堂堂的蛤蟆仙人看中的,一定很了不起吧!”河馬寒宇當然知道是誰,實際上在戰場上看到那個熟悉的背影他就知道了。

    “一個十歲的小家伙,我一看就很喜歡,是個非常有趣的人,跟他在一起,覺得很輕松。而且他的天分也不錯哦!只是沒有好的老師指導,沒有什麼背景!”看得出來自來也對這個徒弟很滿意。

    “是嗎?”有機會引見一下,河馬寒宇笑道。

    兩人漫無邊際的扯著,不知不覺都喝得有點多。分手之後,河馬寒宇感到有人在跟蹤他,是暗部。

    “這麼沉不住氣嘛?”河馬寒宇暗道,不過他們未免也太小看自己了。“土遁。”河馬寒宇人消失了,再出現時已經回復了本來面貌出現在家里的院子里。

    “你喝酒了。”河馬智子很快就問道他身上的酒味。

    “嗯!有位朋友今天戰死了。”河馬寒宇解釋道。

    河馬智子是個很體貼的母親,看著兒子眼中的悲傷,她摸了摸兒子的頭,道︰“快放學了,你先休息下,我去弄飯。”因為長期陪在她身邊的是兒子的影分身,所以令她產生了一種自己有兩個兒子的錯覺,對兩個兒子她是一般的疼愛,並沒有偏頗。

    “你怎麼又來了。”鋼手望著自來也,有種要殺人的沖動。

    “有人告訴我你心里不好受,讓我來陪陪你。如果打我一頓你會舒服一點的話,我想,我的身體應該還承受得了。”自來也難得的說了幾句好听的話,貌似剛才河馬寒宇就是這樣教他的。

    “你喝酒了。”果然,鋼手並沒有向平時那樣給他臉色或是一頓拳打腳踢。

    “沒有。”自來也答道,看到鋼手惡狠狠的眼神,又連忙改口了︰“一點點。”自來也說完,覺得一陣困意襲來,當時最後的想法是,自己的酒量很好的啊!怎麼會醉了?然後很是不雅的倒在了地上。

    看著倒在地上的自來也,鋼手很無語,“混蛋,你不是說來陪我的嗎?居然自己喝醉了。”鋼手看了看斷已經僵硬的尸體,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自來也,更令人氣憤的是,自來也這個混蛋的鼾聲響了起來。

    本來打算在這里陪著斷的鋼手,只好先將自來也送到其他房間去休息,到不是她多在乎自來也,而是,絕對不能讓他打擾死者的安寧。

    單手提起自來也一百六十多斤的身體,鋼手跨步走出了斷的病房,正在醫院巡視的藥師天善見到滿臉怒氣的鋼手,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不過他還不想去觸鋼手的霉頭,裝作突然記起什麼事的樣子轉身就走。

    一腳踹開醫院一間病房的門,很不客氣的將自來也丟到了床上,這麼大的動靜,自來也居然還沒有醒,鋼手頓時覺得奇怪,雖然自來也很蠢(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的),但他的實力是不用置疑的,一個優秀的忍者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睡得這麼死。

    鋼手直覺有些不對勁,對自來也進行了一番檢查,才發現自來也被人下迷藥了,頓時對這個下藥的人有些好奇,被自來也這麼一鬧,鋼手的注意力多少從斷的死亡上轉移了一點。

    只見鋼手雙手往自來也胸前一按,手掌上泛起一片白光,從自來也的腹部冒出一小滴乳白色的水珠,從鋼手的兩掌間騰起,輕輕一揚,水珠便消散在空中了。

    “起來。”鋼手重重的一拳打在了自來也的胸部,一陣殺豬般的嚎叫響徹了整個木葉醫院。

    自來也雙手捂著胸前,臉上已經扭成了一團,冷汗從額頭上滑下,“鋼手——”。被人偷襲的自來也怒火中燒,可抬頭一看,是鋼手,整個人如同打了霜的茄子,蔫了。

    鋼手雙臂環抱胸前,俯視著縮在床上的自來也,氣勢洶洶的問道︰“你下午同誰喝酒去了?”可以肯定,絕對不是大蛇丸,那家伙一有空就往實驗室里鑽,絕對不會浪費時間陪自來也這個蠢豬。

    自來也很無辜的眨了眨眼楮,偷偷瞄了一眼周圍的形勢,開始轉移話題︰“呃!我怎麼跑醫院來了,不好意思,走錯路了。”說完就準備溜走。

    快出門口時,被自來也當猴耍的鋼手終于爆發了,“站住——。”

    自來也很听話,沒辦法,生氣地鋼手很暴力,想想為了安全計,還是站住了。挺直了高大的身軀,擠出一絲自以為很自然的笑容,從容道︰“晚上好,鋼手。你怎麼在這里,吃晚飯了沒?”自來也像是剛從外面進來,跟鋼手打招呼一般,搖了搖右手。

    鋼手的腦門上頓時生氣了兩團火花,憤怒的火花,怒而出拳。

    “是吉野正太。”自來也識時務的說道,將此時正在享受著美味的河馬寒宇給出賣了。

    因為工作關系,沒辦法每天更新,但為了感謝各位大大們的支持,我會保持每個天更新兩章的速度,請大大們繼續支持本人的處女作,感激啊!


2010-12-13 10:2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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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生之艱難 第九章 初遇
    鋼手的右手在自來也腹部一寸處停了下來,自來也心中暗叫:“好險!小正太,不要怪我出賣你,要怪只能怪這個女人太危險了。”其實自來也一醒來,就知道自己被河馬寒宇下了迷藥,他也知道河馬寒宇是為了幫他,所以開始的時候自來也是真的想糊弄過去。

    “吉野正太?”鋼手對這個名字還很陌生。

    “嗯!他是木葉忍者新成員,旗木朔茂新收的弟子,參加過之前切斷風之國供給的行動,同斷是好朋友。”自來也解釋道,反正鋼手已經知道了,再多告訴一點也沒多大區別,至少鋼手不會將怒氣撒在自己身上。

    鋼手是初代的孫女,是二代的佷孫女,是三代的徒弟,出生在木葉豪門的她,被人稱為木葉的公主,而我們的鋼手公主,無疑是驕傲的,但今天她卻有了種被人算計的感覺。因此她很生氣,生氣的對象正是那個自以為對她很了解,耍了她一把,現在不知道躲在何處偷偷得意的河馬寒宇。

    “啊——切——”正在研究風之卷軸的河馬寒宇打個噴嚏,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掛記了。

    “早,小正太。”自來也站在旗木朔茂的病房前,向一早來探望白牙的河馬寒宇打招呼,同時眼楮不停的眨著,似乎是某種暗示。

    “怎麼了,眼楮不舒服嗎?”河馬寒宇跟自來也完全沒有默契,還以為他眼楮有毛病,關心的問道。

    “啊!沒事,眼力進沙子了。”自來也連忙解釋道,但眼楮還是朝里面瞟了一下。

    “老師,我來了。”河馬寒宇繞過擋路的自來也向旗木朔茂打招呼,不過見旗木朔茂眼楮一斜,這才發現房間里還有一個人。

    “您好!我是旗木朔茂的徒弟,您是我師傅的朋友吧!以後請多多指教。”河馬寒宇沒有認出眼前的金發美女就是鋼手。

    真的沒認出來嗎?當然是假的,其實在還沒進門前,他就已經發現了房間里面有兩個人的氣息,而自來也的暗示,雖然沒有全部看懂,但在看到鋼手時就再明白不過了。不過,比起自來也,河馬寒宇的演戲功夫可是一流的哦!從進門到現在沒有表現出一絲不對勁的地方,這才是真正的高明。

    “我有話跟你說。”鋼手沒有因為河馬寒宇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而打算放過他,(他此刻是以吉野正太的身份出現的,所以看起來有十五六歲,在河馬寒宇畢業之前,他都是已吉野正太的身份出現在公開場合),更沒打算給旗木朔茂的面子,牛人,果然是牛人啊!

    “嗯。”河馬寒宇很疑惑,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女人說有話要對自己說,當然很驚詫了,尤其這個女人還是個很吸引人眼球的美女。

    “出去吧。”鋼手率先走出去,“我在下面的院子等你。”

    河馬寒宇愣在當場,比他更愣的是旗木朔茂,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有些好奇,河馬寒宇怎麼會同鋼手這個女人扯上關系。

    河馬寒宇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道︰“老師,您好好休息吧!我呆會再來看您!”放下一堆東西離開房間。

    河馬寒宇很不屑的看了身邊的自來也一眼,“你出賣我!”

    “話可不能這麼說,是你先動手腳的才對。”自來也唯一的優點就是臉皮厚,雖然比起某人來要差了那麼一點。

    “她找我干什麼?”河馬寒宇了解的也只是二十年後的鋼手,對現在這個年輕氣盛的女人,實在有些——畏懼,對,應該是畏懼的感覺。

    自來也聳了聳肩膀,道︰“不知道,不過,你還是小心點吧!我會祝福你的。”這絕對是風涼話,河馬寒宇橫了他一眼,對這種無賴型人物也是無話可說。

    “出手吧!”鋼手見河馬寒宇出來,眉頭一挑。

    “出手???”河馬寒宇看了看左右,裝傻道︰“出什麼手?”

    “我要好好教訓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家伙。”

    “鋼手大人,你說的那個家伙在哪里,我幫你教訓他。”河馬寒宇一臉正氣,道︰“可惡的家伙,連偉大的鋼手大人都敢惹,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不過整個院子里除了自己,就只有自來也了,于是指著自來也,一臉驚詫地問道︰“鋼手大人說的不會是自來也大叔吧!我可不是他的對手啊!還是鋼手大人您自己解決吧!”

    鋼手總算知道什麼叫做物以類聚了,本來還奇怪,自來也怎麼會跟這麼個小不點一起,現在不奇怪了。

    面對鋼手凶惡的眼神,殺氣騰騰的逼近,河馬寒宇很無奈啊!怎麼鋼手同後世的女強人那麼像了,還要不要他們這些可憐的男人活啊!

    “等等——”河馬寒宇突然舉起雙手,“我投降。”

    一句話,氣死鋼手了,“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木葉白牙的徒弟,你想丟他的臉嗎?”

    鋼手拿旗木朔茂的名聲來壓河馬寒宇,可惜她太不了解河馬寒宇了︰“我的老師教導過我,要尊敬前輩的。”那神態簡直就是一個五好學生。

    鋼手的臉都綠了,這小子太小看她了,木葉白牙會教自己的弟子尊敬前輩,那母豬也能上樹了(病床上的棋木朔茂打了個噴嚏)。

    見鋼手沒有放手的意思,河馬寒宇也死心了,收回高舉的雙手,老神在在地說道︰“我不跟女人動手,所以——,再見了!”在鋼手沖過來前,利用土遁逃走了。

    河馬寒宇同大名鼎鼎的三忍之一鋼手的第一次教量,以河馬寒宇華麗麗地逃遁告終。這次事件的直接後果是,原本只想教訓一下這個不懂得尊敬前輩的小子一下的鋼手被徹底的激怒了,就因為他那句“我不跟女人動手”,他難道不知道越是強勢的女人越是忌諱這樣的語言,這是對她們實力和努力的否認,是對她們性別的歧視(河馬寒宇很想辯解,我是無心的,絕對沒有輕視女人的意思,可惜沒機會了),可憐的河馬寒宇被鋼手盯住了。

    而河馬寒宇呢?在整個旗木朔茂住院期間都沒有再敢吉野正太的身份出現在醫院中。

    在旗木朔茂的密室里面,三個河馬寒宇各自研究著手中的卷軸,手中還不停比劃著各種結印的方式,很是投入。

    忍術是奧妙的,尤其是那些高級忍術,還有充滿神秘色彩的各種封印和另類的卷軸。同所有穿越一族一樣,河馬寒宇最感興趣的是空間忍法。比如通靈之術,這個忍法在忍界並不是什麼非常稀罕的法術,但不同的人,卻能召喚出不同的東西。

    河馬寒宇真正好奇的是,為什麼通過這個卷軸就能將遠在千里之外的通靈獸召喚來,這其中有什麼訣竅。

    還有可以儲存物品的卷軸,似乎就是一個獨立的空間,而卷軸就是進出的門,可以隨時拿出里面的東西,比前世的保險箱方便多了,是偷東西的最佳法寶。嗯!怎麼不知不覺就想到偷東西上面去了,難道自己有這方面的特殊嗜好,河馬寒宇心道。

    河馬寒宇似乎把握到什麼,收回影分身,攤開桌面上的一張空白卷軸,咬破大拇指,將幾滴鮮血滴進墨盤中,迅速將墨汁攪勻,在空白的卷軸上畫出一些奇怪的圖案。

    “到最後一步了。”河馬寒宇雙手按照圖案上,開始向圖案中心注入查克拉,看來沒錯,河馬寒宇感到隨著自己查克拉的注入,一個獨立的空間由無到有。

    “ !”卷軸上突然騰出一陣白煙,隨後化為粉末。

    第一次空間卷軸制作失敗,時間木葉三十七年十二月十七日,制作程序......

    于是在河馬寒宇的研究筆記上多了上面一行記載,經過無數次的試驗之後,河馬寒宇終于成功的制作了一個空間卷軸,空間大小一平方米。

    “難怪儲物卷軸在整個木葉只有少數人擁有啊!制作起來如此復雜,普通忍者是不可能使用的,而卷軸的稀少,也意味者珍貴,想來旗木朔茂對自己還真是不錯,將這麼好的東西送了一個給自己不然也不可能偷回砂忍那麼多的戰利品。”河馬寒宇一邊收拾著密室,一邊自言自語。

    “寒宇,你出來了。”凌也打著招呼道︰“你也太認真了,已經一個月了,吃喝都在密室里面,你母親來過幾次,都不願打擾你。”

    河馬寒宇撓撓頭,不好意思了︰“讓凌也舅媽擔心,一時入迷了,下次不會這樣了。對了,舅舅應該出院了吧?”

    “早就好了,不過已經出任務去了。”凌也忽然記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舅舅說過,讓你小心點,鋼手大人正在到處找你了。”

    “啊!”河馬寒宇要瘋了,鋼手這女人,太讓人抓狂了。

    “快去洗澡吧!一會過來吃飯。”凌也雖然很好奇為什麼鋼手會找個五歲的小孩,卻沒有多問。到目前為止,知道河馬寒宇就是吉野正太的人還只有旗木朔茂一人,就連他母親也只知道他在旗木朔茂身邊,但到底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做些什麼事情,這些她都不清楚。

    “好的。”河馬寒宇也聞到了自己身上那股難聞的味道,更加不好意思了。


2010-12-13 10:2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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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生之艱難 第十章 挑戰
  “自來也大叔——”在看到他身邊沒有其他人時,河馬寒宇才從土里鑽了出來。

    河馬寒宇是被自來也約的,按照自來也的說法,是為了上次出賣他的事情向他道歉,順便兩人聚聚一起喝一杯,在確認了鋼手不在後,河馬寒宇才陪著自來也走進了附近的一家酒屋。兩人一邊喝著酒,一邊聊著,似乎是為了表達歉意,自來也到酒格外的殷勤,看著河馬寒宇喝了好幾杯,自己卻滴酒未沾。

    “正太,好久沒見了,朔茂說你執行任務去了。”自來也靠近河馬寒宇,一臉齷齪的表情,“老實說,是不是怕鋼手,所以偷偷躲起來不敢見人。”

    “嘿嘿——,被你猜對了。”知道自來也是個人精,河馬寒宇也不隱瞞︰“你說吧!女人就該溫溫柔柔的,就算是女忍,這用不著每天揮舞著拳頭叫囂吧!雖然,我知道他的拳頭很硬。”

    “是啊!是啊!”自來也的笑容怎麼看起來有點假。

    覺得有些不對勁的河馬寒宇拿起酒杯聞了聞,怒道︰“自來也,你這個無良的大叔,居然給我下藥。”頭有些暈的河馬寒宇恍惚間看到店里的老板忽然變成了鋼手,心里升起了不妙的感覺。

    “土遁——”利用土遁逃跑,都快成河馬寒宇的本能了。

    “又讓他跑了。”鋼手瞪了自來也一眼,“這可是我特別研制的迷藥,他怎麼發覺的,自來也,是不是你告訴他的。”

    自來也攤開雙手,一臉的無辜,道︰“你也在旁邊看到了,是他自己察覺不對勁的,我有什麼辦法。”

    “算他走運——”

    “嗯!那個,鋼手——,你答應過,只要我這麼做的話就陪我去看電影的。”原來自來也為了這個就將河馬寒宇給賣了,要是河馬寒宇知道的話,恐怕要吐血三尺,大叫交友不慎啊!

    “我有說過嗎?”鋼手翻臉比翻書還快,一句話,就將自來也給耶住了。

    貌似,這件事情真的是自己一廂情願,自來也無語中。

    “不過——,”鋼手忽然靠進自來也的耳邊,很是溫柔的說道︰“如果下次你幫我逮住他的話,我可以考慮這件事情。”

    這是誘惑,絕對是誘惑,不過某不良大叔偏偏沒有一點抵抗誘惑的能力。

    “真的??”

    “信不信由你,話已經說了。”鋼手丟下這句,鑽進屋里,“老板,這次真是麻煩你了,這是酬勞。”

    自來也眼里冒著名叫幸福的星星,幻想著與鋼手甜蜜的約會——

    “這孩子,怎麼一回來就睡覺。”河馬智子替河馬寒宇蓋好被子,慢慢地退了出去。

    鋼手不愧是木葉醫療忍者的創始人,發明的迷藥讓河馬寒宇足足睡了兩天。有了前車之鑒的他,再也不敢輕易露面了,更不敢輕易相信自來也這個無恥的家伙,專門在家研究忍術。

    “寒宇哥哥——”

    河馬寒宇抬起頭,正在密室研究忍術的他听到有人叫道︰“叫自己嗎?”

    “什麼事?”在外面的影分身已經幫他答應的。

    “我要向你挑戰。”听出來了,這聲音應該是卡卡西的,還真是個驕傲的小孩啊!

    不過現在河馬寒宇可沒有興趣去跟個小孩子打架,低下頭接著看卷軸。

    院子里,河馬寒宇的影分身不屑的看著卡卡西,道︰“你煩不煩,前幾天才比過,告訴過你了,等你掌握了忍術了再來。”

    “我已經掌握了。”卡卡西很自信。

    “是嗎?”河馬寒宇很藐視的看著他。

    “就是這種眼神,我討厭這種眼神,我是天才忍者旗木朔茂的兒子,我要以父親為目標,打倒你。”卡卡西叫道。

    “無聊。”河馬寒宇叫道,要不是本尊為自己找了這麼個麻煩,自己的日子應該過得很舒服的,上學,練功,吃飯,睡覺,多麼愜意啊!

    “我說卡卡西,你不要老是像條尾巴跟在我後面,行不行?”

    “不行,除非,你接受我的挑戰。”

    “懶得理你,你愛跟就跟吧!”

    因為多了卡卡西這條尾巴,在家里也不安全了,要是讓卡卡西知道,一直接受他挑戰的只是實力不過他百分之三十的影分身,會受不了刺激的。

    趁著夜深人靜,河馬寒宇悄悄溜到了死亡森林。對其他人來說,這里是死亡森林,里面有著重重危險,但對河馬寒宇來說,這里是天堂,沒有瘋女人鋼手的威脅,也沒有拖油瓶卡卡西的糾纏,還可以拿那些動物來試驗自己的新術。

    木葉三十八年的一整年,河馬寒宇除了跟著旗木朔茂做任務,就是在死亡森林修行。在二戰的掃尾戰斗中,木葉的灰狼吉野正太和木葉的金色閃光兩個名字也漸漸為人所知。原本的“木葉八色”,因為河馬寒宇的加入變成了“木葉九色”。

    隨著二戰的結束,木葉進入了高速發展階段,本來在五大忍者村中排名較弱的木葉,也因為二戰的勝利,加上強大的實力,成為了實力最強的忍者村。

    而砂忍在被稱為史上最強的砂影三代的帶領下,舔著傷口,努力重建砂忍的輝煌。

    “老師——”鋼手走進三代的辦公室,將手中的任務報告交給三代,隨後目光就緊緊的盯住站在旗木朔茂身邊的河馬寒宇身上。

    “還有事嗎?”三代听自來也說起過河馬寒宇同鋼手之間的恩怨,為了避免引起旗木朔茂和鋼手之間的紛爭,這一年來,他也盡量安排任務,將他們錯開,所以兩人相遇的機會比較少。

    只是沒想到,這次一個S級的任務,鋼手竟然提前了三天完成,而旗木朔茂剛剛才接了任務準備離開,實在是麻煩啊!

    說實話,河馬寒宇也厭倦了現在這樣的生活,村子里面也流傳著一些奇怪的傳言,甚至傳出鋼手倒追吉野正太,被吉野正太拒絕這麼荒謬的言論。

    雖然河馬寒宇不在意,但這種中傷對鋼手的傷害恐怕遠比自己來得大。

    “鋼手大人,我為我一年前犯下的錯誤向您道歉。”這是河馬寒宇第二次主動同鋼手講話,這出乎了三代和旗木朔茂的意料之外,鋼手也是吃了一驚。

    “您雖然是個女人,但您更是一位忍者,而且是一位優秀的忍者。為了表達我對一位優秀的忍者的敬意,我想向您挑戰,請您接受。”河馬寒宇此言一出,四座皆精,難道他吃錯藥了嗎?


2010-12-13 10:3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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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生之艱難 第十一章 比試
    經過一年的磨練,河馬寒宇已經有了很大的提高,現在就連旗木朔茂也不知道他的真正實力了,用河馬寒宇自己的話說,也許論戰斗力他同旗木朔茂還有些距離,但在某些方面,就連旗木朔茂也不得不佩服了。

    還有河馬寒宇的那個超級外掛術,旗木朔茂親身實驗過,他最多能維持三個影分身,影分身本來就是分攤本尊的查克拉和精神力而形成的,維持影分身就等于有個人同時消耗查克拉,時間一長會造成虛脫,而在影分身收回時,眾多影分身的記憶同時沖進腦海中,很容易造成腦癱,成為白痴,更嚴重的,大量查克拉突然聚集,肉體承受不了負擔就會爆炸。這也是多重影分身術被二代列為禁術的原因。

    像河馬寒宇那樣,經歷過三年腦癌的折磨,加上穿越的磨練,還有“天一訣”這樣的秘術,擁有相當強悍的精神力。在分出影分身後,可以讓影分身自行修煉“天一訣”,進而自行提煉查克拉,不會因為查克拉的不夠而消失。讓多個影分身同時修煉幾種術,然後按照一定的原則吸收影分身的記憶,憑借強大的精神力和十分優秀的綜合能力和理解能力,很快地化繁為簡,去除糟粕,留其精華,實現量變到質變的控制。可以說,在某種意義上講,擁有這樣的影分身的河馬寒宇幾乎等于擁有了不死之身。

    在三代的陪同下,木葉所有得到消息而且在村里的高手都前往木葉的第三修煉場去。

    “鋼手大人,我有一個請求。”河馬寒宇非常誠懇的說道。

    “講。”鋼手是個爽快的女人,一年來的憤怒馬上可以發泄了,她的心情是難得的開心。

    “不論這場比試的結果如何,我請求允許我進入醫療班學習。”又是一個令人詫異的請求。

    雖然醫療忍者在木葉有著很高的聲譽,但對于大部分忍者而言,若非萬不得已,是絕對不會選擇成為醫忍的。

    “你想拜我為師?”鋼手很好奇。

    “不——。我想您誤會了,我的老師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木葉白牙——旗木朔茂。我只想進醫療班學習,不需要拜任何人為師,我只是旁觀,至于能夠學到多少,那是我的天份問題。當然了,如果鋼手大人需要其它條件作為交換,也可以提出來,只要我能夠辦得到。”

    鋼手看了看三代,見三代點頭,也同意了河馬寒宇的請求,不過她附加了一個條件,就是要河馬寒宇替她辦一件他力所能及的事情,至于是什麼時間,什麼事情都沒有規定。

    這樣的約定,無疑是鋼手佔了大便宜,不過心態較一年前有很大變化的河馬寒宇並不在乎這一點。

    在三代的見證下,比試正式開始。

    鋼手借以聞名的怪力拳首先攻來,不論是速度還是氣勢比起一年前都有了很大的提高。再次令旗木朔茂驚訝的是,河馬寒宇居然用自己最不擅長的體術和鋼手斗。

    鋼手直拳攻來,河馬寒宇身形一矮,“木葉烈風”,其實就是掃風腿。鋼手是用拳的高手,而且是那種極為剛猛的拳,一旦被擊中,就是必敗之局,弄不好還會有生命危險。

    但通常而言,善用拳的人,攻擊力集中在上身,河馬寒宇采用的策略就是攻其下盤,這點是從武俠小說里學到的。同時利用比鋼手更加快捷的身手,游走在鋼手周圍。然而鋼手之所以稱之為“三忍”當然不會那麼容易就讓人發現她的弱點的,她非常瀟灑的抬腿,一個側踢,迎向了河馬寒宇的小腿。

    “危險。”緊要關頭,直覺救了他,飛速踢出腿在半空劃了到弧線,他整個身體凌空仰翻,退開三米遠的距離。

    一擊未中的鋼手,用力一頓足,地面頓時裂開一道道指頭粗細的縫隙,如同干裂的稻田一般。

    這還是女人嗎?河馬寒宇打了個寒顫,看來近戰是行不通的了,只能先利用跳躍和遁術四處游走,避開綱手一輪有一輪的攻擊,尋找著反擊的機會。

    這樣的游擊戰術激怒了鋼手,只使出六層的她也不再因為河馬寒宇是後輩而刻意的保留,只見她雙手平舉,一把紅色的查克拉手術刀出現在她的手上。查克拉實體化,這是高級忍術,只有上忍以上的忍者才使得出來。

    見鋼手拿出了武器,河馬寒宇也不落後,右手高舉,一把同旗木朔茂的白刀相似的查克拉武士刀出現在他的手中。

    紅色的查克拉和白色的查克拉交替閃現,沒有兵器的撞擊聲,但觀戰的忍者毫不懷疑這樣的查克拉刀會要人的命。在經驗豐富的鋼手面前,河馬寒宇的體術確是不夠看,在知道自己體術上同鋼手的巨大差異後,河馬寒宇立即改變策略,使用起了忍術。

    “土遁結界——土牢堂無。”迅速升起的土壁將鋼手圍困住,河馬寒宇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鋼手的查克拉在沿著地面流進自己的體內。

    困在里面的鋼手很是吃了一驚,很快掌握這個術的關鍵的她立即運氣了自己的怪力拳,連續在同一個位置出擊。

    “砰”的一聲巨響,鋼手脫牢而出。作為有著“忍術博士”之稱的三代的弟子的鋼手又怎麼可能會是一個忍法白痴了,如果真是那樣,她也不夠格稱為“三忍”,更不可能成為以後的五代火影了。她的還擊也是相當有力的。

    鋼手一記猛拳打在地面,地方頓時四分五裂,河馬寒宇連閃身避開。

    “毒霧”一陣黑煙從鋼手口中噴出,迅速向四周蔓延,不小心河馬寒宇一陣暈眩,立即摒住呼吸,退出毒物覆蓋的範圍。

    “水遁——大瀑布之術”被鋼手打穿的地面冒出大量的地下水,形成一個十米高的瀑布向剛剛站穩河馬寒宇沖去。

    “土遁——土流壁”一堵高牆擋在了河馬寒宇面前。

    不過這堵牆在擋住了大瀑布的同時也擋住了河馬寒宇的視線,他沒看到,鋼手急身沖到土壁前,又是一記大力拳,土流壁瞬間坍塌,巨大的水瀑布直接沖到了河馬寒宇的身上,河馬寒宇的身體竟然化作一攤泥,融在了水中。

    “土分身。”鋼手省悟過來。

    “土遁——中心斬之術。”

    鋼手轉瞬間翻身後退數米,河馬寒宇的一個土分身破土而出。不過更引人注意的是突然出現在鋼手身後的另一個河馬寒宇。

    “替身術。”看著眼前的鋼手變成一截木頭,河馬寒宇的身影迅速隱沒在土中。

    “水遁——流酸雨。”隨著這個術,第三修煉場上的草木被帶著強腐蝕性的雨水給腐蝕掉,連地面的顏色都變成了黑色。

    “媽的!差點忘了,鋼手是個用毒專家,比砂忍的千代老人家還要厲害。”河馬寒宇心中罵道︰“土遁——裂土轉掌。”

    地面出現了一條巨大的鴻溝,河馬寒宇的身影從溝中沖射而出,直向鋼手而去︰“雷遁——雷切。”

    “替身術。”在這關鍵時刻,鋼手再次用出了替身術,擺脫了河馬寒宇的攻擊。

    “查克拉之刃。”鋼手的指間夾著三把月牙形的查克拉刃,隨著她的手腕翻動,三道月牙兒劃出三道弧線攻向河馬寒宇。

    “瞬身術。”河馬寒宇剛才吸入了少許毒霧,現在身手敏捷度已經受到了影響,不得已將再次將這一逃命忍術用了出來,一直逃到了他認為的安全距離。

    “停——”連續的躲避與進攻使已經中毒的河馬寒宇有些吃不消,高喊道︰“鋼手大人,我認輸了,再打下去,會要我的命的。”

    河馬寒宇緊捂著右臂,是被剛才的流酸雨給傷到了,非常誠懇的望著鋼手,他是輸得心服口服了,畢竟自己的戰斗經驗和實力同“三忍”還是有些差距的。

    經過這番淋灕盡致的打斗,鋼手累積了一年的怒火也發泄的差不多了。

    “鋼手,可以了。”三代也發話了,威嚴的臉上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

    旗木朔茂跳到河馬寒宇的身邊,低聲問道︰“受傷嚴重嗎?”

    河馬寒宇搖搖頭,他也不是第一次受傷了,在陪旗木朔茂執行任務時,經常會遇到實力高強的忍者,受傷也就成了一種習慣。

    “吉野正太。”鋼手的聲音響起來。

    “鋼手大人,有什麼吩咐。”河馬寒宇在鋼手面前表現的格外的謙虛,沒辦法,瘋女人我惹不起,難道我躲不起嗎?你好強,那我就讓你強吧!

    鋼手並沒有如河馬寒宇想象中的給他臉色,只是幫他治療了一下傷口,同時給了他一顆自制的解毒丸。

    離開了鋼手後,河馬寒宇明顯的輕松了一截。

    “我一直在想,你會這樣躲到什麼時候了?沒想到今天突然就發作了。”旗木朔茂難得的開著玩笑道。

    “切!”河馬寒宇知道旗木朔茂在想什麼,這一年來,自己為了躲避鋼手,基本上只跟旗木朔茂一起出任務,借老師的名義壓壓鋼手。

    今天是自己倒霉,撞到槍口了,要是再躲,只怕以後真的會和鋼手成為死對頭,那樣可就不妙了,他可是很清楚鋼手可是以後的五代啊!

    “終于又可以活在陽光下了。”河馬寒宇感嘆著,“應該找個地方好好慶祝一下,去喝兩杯怎樣。老師?”

    “不用了,陪你喝酒的人來了。”旗木朔茂指著向他們走過來的自來也,丟下一句︰“早點回家。”就閃了。

    “自來也!”想到這廝,河馬寒宇一陣牙疼。

    “小正太,好久不見了。”無良大叔掛著燦爛的笑容向河馬寒宇問候道。

    河馬寒宇轉過身去,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沒辦法啊!他不沖過去臭揍自來也一頓,已經看在他是前輩的面子了,跟這種人,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誰知道哪天,又會被他賣了。

    自來也好一陣尷尬,知道河馬寒宇還在氣頭上。

    “吉野正太——”真不知道鋼手什麼時候同自來也這麼要好了,居然也跟來了,不過剛才河馬寒宇並沒有看到她啊!

    剛剛和鋼手緩解了一下緊張的關系,河馬寒宇不想再次弄僵了,所以只能轉身回來︰“鋼手前輩,您找我有事嗎?”被河馬寒宇直接無視掉的自來也好可憐啊!

    鋼手指著旁邊的酒酒屋,道︰“沒什麼,準備來喝點東西,剛好看到你,進去一起坐坐?”

    “嗯!”兩人丟下自來也進去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鋼手精神很好,看來剛才在第三修煉場的比試讓她暢快了很多。

    “听自來也說你跟斷是好朋友。”鋼手點了杯飲料,拿著勺子攪拌著,卻沒有喝的意思。

    “算是吧!斷是個熱情開朗的人,跟他在一起很舒服,沒有壓力。”河馬寒宇摸不準鋼手的心思。

    “我很奇怪,你應該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吧?”鋼手很直接的問道。

    河馬寒宇心中一凸,難道她發現了什麼。“什麼意思?”

    “斷確實是個很好相處的人,還有自來也也是,但是如果你真的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的話,我想,你們是不可能成為好朋友的。”鋼手說得很自信,顯然對這兩人她是真的很了解。

    “就因為這?”河馬寒宇放下心來,原來只是猜測啊!

    “你說話的神態和語氣都不想少年,你知道嗎?一個人的身體外表可以偽裝,可他的心理年齡是偽裝不出來的。”不愧是醫療忍者出生,觀察很入微。

    “您很自信。”河馬寒宇笑了笑,道︰“也許您猜得沒錯,但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是不能按照常理來推斷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

    “有一天您會知道的,到時候,或許您會覺得失望。”河馬寒宇喝完杯中酒,道︰“謝謝鋼手大人的款待了,我還有任務,就先走了。”

    經過坐在另一張桌子旁的自來也旁邊時,河馬寒宇停了下來,道︰“自來也大叔,听說你那個徒弟真的很不錯哦!有空時介紹我們認識一下吧!”自來也眼前一亮,不知道是因為河馬寒宇終于正視他了,還是因為他那個優秀的徒弟。


2010-12-13 10:3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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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生之艱難 第十二章 任務
    這次的任務是去水之國取一份重要的情報,因為火之國和水之國的關系比較緊張,雙方布置了大量的高級忍者在邊境,嚴防間諜的滲透。

    對于任務的執行者旗木朔茂和河馬寒宇而言,這樣的任務,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常年與危險打交道,使他們的經驗和感覺都異于常人。

    不過外人不知道的是,自從旗木朔茂和河馬寒宇組隊以來,旗木朔茂就將偵查主攻的任務交給河馬寒宇來完成,自己只是從旁協助,不過在遞交的任務報告中,河馬寒宇確是絕對的從屬地位,而這一切,都是河馬寒宇自己要求的。

    “是這里。”河馬寒宇找到了任務中的位置標示的符號,是一座巨大的石崖邊上。

    “小心。”旗木朔茂提醒道。

    可是已經晚了,在河馬寒宇的手接觸到石壁的瞬間,整個石崖爆炸了,巨大的石塊瞬間就將兩人掩埋。

    “木葉白牙和木葉灰狼也不過如此嘛!”兩個霧忍從兩棵樹中鑽了出來,其中一人很是不屑的說道。

    “龍猛,不要大意,說不定他們沒死,木葉灰狼不算什麼,可木葉白牙可是成名十數年的人物,沒那麼簡單。”

    “土遁結界——土牢堂無”河馬寒宇冰冷的聲音從地下傳來,兩個霧忍立即明白自己中埋伏了,準備施展替身術。

    “定身術”,“黃泉幽路”。

    兩名霧忍突然發現自己動不了了,心中大吃了一驚,“什麼人居然能夠同時對兩名上忍使用定身術。”那個叫龍猛的霧忍叫道。

    “不僅是定身術。”從兩人站立的地面伸出了幾只土手,將兩人僅僅纏住,使兩人動彈不得,而土牢也在這個時候合頂,說了許久,其實一切不過是在五秒之內發生的。

    河馬寒宇顯出身來,左手按住地面控制著“土牢堂無”,右手掏出一張卷軸鋪在地上,隨後將右手按在卷軸上,隱約可見從“土牢堂無”里流出的白色查克拉都流進了卷軸中。

    “不知道為什麼你總喜歡搞些奇怪的東西。”旗木朔茂的聲音從遠處的樹上傳來。

    “老師不要急嘛!這可是很重要的研究材料了。再說了,老師不也一樣對這個能夠封印查克拉的卷軸很感興趣嗎?”河馬寒宇顯然沒有將旗木朔茂的抱怨放在心上。

    “看來情報人員已經暴露了,不然他們兩人是不會出現在這里,龍猛和崎川兩人在霧忍里也算是有些名氣的上忍了。”棋木朔茂沒有點明這次的任務很可能就是個陷阱。

    “可是遇到木葉白牙,他們就只有死路一條,不是嗎?”河馬寒宇已經收好了卷軸,兩手一合“收”,土牢便慢慢化去,已經被抽去全部查克拉的兩名霧忍全身無力的躺在地上,滿眼恐懼的看著河馬寒宇。

    “忘了向你們介紹了,我就是那個不怎麼樣的木葉灰狼吉野正太。你們應該感到慶幸,要不是你們對我還有些用處,你們已經是兩具尸體了。”河馬寒宇完全沒有察覺自己此刻的笑容有多麼陰森可怕。

    “快點,有人來了。”旗木朔茂提醒道。

    兩名霧忍仿佛看到了一絲希望之光,可惜的是這絲希望很快變成一片黑暗。

    “收!”隨著河馬寒宇凌空劃出一個封印圖案,他褐色的衣服繡著得灰狼圖案上亮起一道白光,照在兩名霧忍的身上,兩名霧人的身影慢慢變淡並最終消失。

    “多少人?”河馬寒宇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問道。

    “十個,其中三個上忍,七個中忍。”

    “那好,上忍你二我一,其他的中忍交給我。”談起殺人,河馬寒宇的表情跟上街賣菜一樣平淡,不能感嘆環境對一個人的改變真大啊!

    旗木朔茂精通的就是殺人術,手中的白刀就是收命的利牙。河馬寒宇的殺人術沒有旗木朔茂那般精煉,但卻詭異異常,完全令人防不勝防。忍術,幻術,體術,暗殺術不足一是,如同死神般肆意的收割著生命。

    “這麼說任務失敗了?”三代深吸了一口煙,問道。

    “是的。我們一到哪里就陷入了霧忍的埋伏,是龍猛和崎川,不過被我們發現,後來趕來了十名霧忍試圖包圍我們,沒有成功。”

    三代沒有再多問,他很清楚,如果是旗木朔茂出手的話,他的對手就只有一種結果,那就是——死。

    “我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

    “三代大人,”河馬寒宇叫道。

    “正太,你還有什麼事情嗎?”河馬寒宇可是很少直接跟三代交流的,任務匯報一般也是旗木朔茂來完成,但奇怪的是,這次任務卻是河馬寒宇來匯報。

    “是的。三代大人,我之前向鋼手大人提過要學習醫療忍術,相對于殺人來說,我更喜歡救人的感覺,所以恐怕以後一段時間我無法接任務了。請三代大人諒解。”

    “哦!”三代目光灼灼地看著河馬寒宇,似乎要把他看穿一樣,“這樣啊!那好吧!”

    “那我告辭了。”河馬寒宇听到三代的答復,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

    “你不該這樣放縱他。”轉寢小春走了進來,對三代說道。

    “呵呵——,我相信白牙的為人,他絕對不會做出傷害村子的事情。”三代答道。

    “可吉野正太並不是白牙,我們甚至連他的身份都不知道。”轉寢小春對三代的答復顯然不是很滿意。

    “會知道的,我相信——”三代雄壯的身軀站在窗前,看著建設中的木葉,不願在糾纏這個話題。

    自從那次河馬寒宇和鋼手比試過後,河馬寒宇神秘的身份就成了木葉高層的忌諱,特別是長老團對于河馬寒宇這樣不明不白的存在十分不滿。

    作為三代猿飛佐助的同伴和參謀,轉寢小春一直在居中協調,可同為參謀的水戶門炎卻不贊成兩人的做法,這使得轉寢小春也有些左右為難。

    “天善大人,我來醫療班報到了。”

    “是你啊!正太君,我還以為你很快就要來了,沒想到一等就是大半年。”天善收起醫療記錄,站了起來。

    河馬寒宇聳聳肩,無奈道︰“沒辦法啊!雖然大國間的戰爭已經結束了,可小的戰亂一直在發生,我們木葉作為戰勝者,接到的任務比以前多了很多,一直很忙,沒有時間過來。不過這次我已經向三代大人請假了,可以認真地學習一下醫療忍術。”

    “看來三代大人很器重你哦!在這麼繁忙的時刻還給你放長假。”天善打趣道。

    “對了,天善大人,我上次請求您幫忙安排的房間的事情?”

    “沒問題。就在醫院的一間偏僻的病房,已經安排人收拾好了,隨時可以住進去。”

    “那就太麻煩您了。”

    “告訴你一個秘密哦!”天善故作神秘道︰“鋼手大人的房間就在你的隔壁。”

    河馬寒宇表情一僵,道︰“這確實是好消息。”河馬寒宇現在雖然同鋼手不再如前一年那麼勢如水火,可也沒有好到可以做鄰居吧!藥師天善故意的吧!應該不會,雖然見面的次數並不多,但他也知道藥師天善是那種真正善良的人,他熱愛生命,視醫療事業為自己的生命,對人和善而寬容,贏得了包括鋼手在內的醫療忍者的尊敬,這也是他能夠取代鋼手成為醫療班班長的原因。

    “看來正太君有些不滿意這樣的安排了,不過我也沒有辦法,這可是鋼手親自要求的。”藥師天善也真是誠實的可愛,馬上將鋼手是幕後主謀的事情合盤托出,好讓河馬寒宇有所準備。

    “沒什麼。”河馬寒宇倒沒有責怪這位值得尊敬的兄長的意思,道︰“只是有些驚訝,千手一族在村內有足夠的房子,為什麼鋼手會住在這里了。”

    “這個——”藥師天善似乎有些難言之隱,看來這件事情還真的不簡單。


2010-12-13 10:3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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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一卷 生之艱難 第十三章 學醫
    鋼手懶散的躺在床上,手上拿著一本書,很認真地看著,這時一陣敲門身響起來。

    “進來。”

    河馬寒宇剛將腦袋伸了進去,又立即縮了回來,將門輕輕關上。有沒有搞錯,鋼手到底是不是女人啊!怎麼會讓別人隨便進自己的房間,尤其自己還是個成熟的男人(至少心理上是的)。雖然只是一眼,但他明明已經看到鋼手那豐滿的胸部露出半截在外面,嚇得他又退了出來。

    唉!回想起來,自己已經做了七年的童子雞了,看樣子,在一段時間內還要做下去,可自己真的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面對熟女的誘惑,抵抗力是很低的,尤其是像鋼手這樣豐滿的熟女,更是無數男人性幻想的對象,河馬寒宇于是想。

    鋼手本來沒那麼多的想法的,可是見到河馬寒宇怪異的表現時,她才發現自己原來穿的是睡衣。一邊換著衣服,鋼手忍不住想起河馬寒宇剛才的表情,還真是可愛啊!

    在門外等了半天的河馬寒宇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卻忘了鋼手和他前生接觸的其他女人不同,是不會花費大量的時間在化妝挑衣服上面的,很快就打開了門。

    “咳——,咳——”鋼手一看就知道河馬寒宇肯定在想些齷齪事,連她站在面前都沒有反應過來,如果這個時候鋼手給他一拳的話,估計他是躲不過去的。

    “啊!鋼手大人。”河馬寒宇的臉一片通紅,自己正在意淫,卻被意淫的對象撞個正著,就算是臉皮厚如他,也忍不住尷尬起來。

    “進來坐吧!”鋼手仿佛沒看見他臉上的尷尬,打開房門讓她進去。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鋼手倒了一杯茶遞給河馬寒宇。

    “怎麼會呢?我對醫療忍術是真的很感興趣的,說了您也許不信,但我真的討厭殺人,看著生命在自己面前流逝,我會因為生命的脆弱而沮喪。而且,我想用醫術去守護自己關心的人和關心自己的人。”

    也許是最後一句話觸動了鋼手心中那根叫做記憶的弦,也許是他的想法引起了鋼手的共鳴,那一刻,鋼手陷入了沉思,河馬寒宇忽然覺得這樣的鋼手很美麗,不僅是外表,還有一種心靈美。

    鋼手是可憐的,雖然生在火影之家,可她從小就沒有機會去好好品味親人的味道,眼看著戰爭將自己的最親的和最愛的人從自己身邊帶走,她卻無能為力,在木葉,她應該是最討厭戰爭的人吧!

    外表剛強的她其實是脆弱的,不然也不會因為心理陰影而患上恐血癥了。總是用暴力來掩飾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不讓別人靠近,這樣的她應該是孤寂的吧!這一刻,河馬寒宇也從鋼手的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影子。

    “你說人為什麼會死。”鋼手很茫然的問道。

    “為了更好的生。死不是終結,而是新的輪回的開始。”河馬寒宇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去回答,就好像在給自己做注解一樣。

    相對沉默的兩人被夜晚的鐘聲敲醒了,河馬寒宇放下早已經涼了的茶,站起來道︰“不好意思,打攪了。已經不早了,您早點休息吧!”

    “等等。”鋼手想起來自己本來是有事情要跟河馬寒宇說的,沒想到最終會演變成這樣,“這些是我以前整理的筆記,你可以參考。還有上面有提到學習醫療忍術需要學習的資料,你可以去資料室里去借。”

    “謝謝您了!鋼手大人,那麼,晚安了。”河馬寒宇想早點告退。

    好在鋼手沒有再留他的心思,回到自己房間的河馬寒宇甩甩腦袋,想將那些雜念都甩出去。

    接下來的一個月,河馬寒宇每天都在背著資料,雖然有兩個影分身幫忙,但那如同山一般高的資料還是花了他一個月的時間。不過這樣的速度在別人看來就是奇跡了,醫療忍者雖然在地位不高,但並不代表醫療忍術沒什麼了不起,事實上,在這個戰亂不斷的年代,醫療忍者是非常吃香的。

    雖然河馬寒宇上輩子有個當醫生的同學,但他自己對醫術是絕對的白痴,可就算是白痴,他對醫生這個行業的基本的職業要求還是知道的。醫療忍術也是一種醫術,而醫療忍者是一群特殊的醫生,如果一個醫生診斷失誤的話,就等于謀殺了一條生命。

    河馬寒宇是臉皮厚,但他也有一個很大的優點,那就是責任心,作為醫生就要對病人負責。所以河馬寒宇不僅背下了所有的現有醫術,還努力的去弄懂每一個醫療術語的意思。在有了一定的理論知識後,河馬寒宇開始現場學習。

    無疑,河馬寒宇是一個很好的學生,正像他之前承諾的那樣,他並沒有總是去找鋼手或者藥師天善他們,而是自己觀察,記下自己看到的每一個案例及診斷方案,晚上回到房間後就閉門研究,分析,整理。

    然後在沒人的實驗室,用那些受傷的動物做各種實驗。一個醫生需要具備的醫德,醫術,他都已經有了,而他唯一缺乏的就是經驗了。河馬寒宇甚至試驗用不同的忍術將動物弄傷,然後又替它們治療,從而尋找出其中細微的差別。就像世界沒有萬能鑰匙一樣,河馬寒宇也不相信有什麼萬能的醫療忍術,他堅信,因為查克拉性質不同,造成的傷害也不一樣,對應的治療方法也不一樣。這其中,如何把握“質”和“量”的度就很關鍵了。

    為了河馬寒宇偉大的研究,死亡森林的動物們辛苦了,真不知道,為什麼河馬寒宇如此喜歡虐待死亡森林的動物,難道是因為它們好欺負。

    在經過動物的試驗後,河馬寒宇將目標放在人身上,這樣的好運降臨在被河馬寒宇俘獲的龍猛和崎川身上,讓我們為他們兩人祈禱吧!阿門!

    很奇怪的是,自從那天晚上事情之後,鋼手再也沒找過河馬寒宇,而河馬寒宇也沒有去找過她,兩人就算在醫院踫到,也只是禮貌的打聲招呼,然後就迅速離開。

    河馬寒宇在將這個世界的醫療忍術體系知識學完後,又開始學習普通的醫療知識,而這些又花了他半年的時間。他,河馬寒宇已經完全融入了醫生這個角色,誰也不會想到,這個整天拿著筆記,拿著書,跟在別人背後記錄,在試驗室制作各種制劑及解毒丸的年輕人是跟木葉白牙一樣殺名遠播的木葉灰狼。

    在木葉醫院的後院里,有一個新建的棚房,而河馬寒宇此刻正在里面種著一些奇花異草,其實都是他出去找回來的一些珍貴草藥,試圖進行培植。

    “正太君——”藥師天善看著一頭長發也沒有時間去理的河馬寒宇,真的很佩服他的那股子狠勁。

    “什麼事?”河馬寒宇頭也不回,問道。

    “發現了一種新毒,鋼手請你過去一下。”

    “好的,您先去,我一會兒就來。”

    在藥師天善走後,河馬寒宇留下一個影分身,將真個藥棚布下結界才放心的離開。

    時間是木葉四十一年五月十八日,河馬寒宇已經在醫院里面呆了接近兩年,這兩年他除了時不時回家看看母親,偶爾同自來也喝杯酒,同自己的忍術老師旗木朔茂見見面,基本上沒有離開過醫院,即使離開也是為了出去找藥材。

    因為他的低調,木葉高層對他的一些看法也漸漸隨著時間消逝,似乎世界上已經沒有木葉灰狼這個人了。不過,在木葉醫院,幾乎每一個醫療忍者還有普通醫護都認識他——吉野正太,他用兩年的時間,贏得了鬼醫的稱號。

    河馬寒宇的一句話已經廣為醫療人員所知︰“治療忍術是博大精深的,還有很大的空間值得我們去挖掘,去摸索。”

    雖然他並不是醫療班的成員卻已經贏得了醫療班所有醫療人員的尊敬。河馬寒宇是從木葉四十一年一月開始進行現場治療的,據說是得到鋼手和藥師天善聯名批準的。而河馬寒宇在醫忍上展現的天分,連鋼手和藥師天善也自愧不如。

    所以到後來,鋼手和藥師天善遇到比較麻煩的問題也會找他一起來討論,而河馬寒宇在通過同兩人交流的過程中又學到了更多的東西。


2010-12-13 10:3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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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一卷 生之艱難 第十四章 解毒
    “什麼癥狀?”河馬寒宇戴上醫療手套,將滿頭灰色的長發束在腦後,向身邊的一名醫療忍者問道。

    “全身潰爛,但又不會立即置人于死地,尤為重要的是,這種毒似乎是通過接觸傳播。中毒的是一名上忍,救他回來後,幾名與他有過接觸的忍者也出現了相同的癥狀,只是現在還比較輕微,具體情況有待進一步觀察。”

    “鋼手大人怎麼說?”

    “鋼手大人已經在研究解毒劑了,只是需要的時間比較長。”

    看來具體情況還是要看過病人再作決定,所以河馬寒宇沒有再多問。

    “是你?”河馬寒宇沒有想到傷者居然還是老熟人,“紫霄大人,是什麼樣的任務,居然要大人您出手,還傷成這樣。”現在的紫霄已經是暗部的暗部長了,他的實力也很強,是個全能忍者,而且還擁有控制三種性質忍術的能力,是木葉九色中僅次于木葉白牙的強大存在。

    河馬寒宇沒有同他教量過,不過單憑河馬寒宇在外人面前表現出的實力,比之這個木葉九色中的紫還是有些距離的。

    “沒想到是你,好久沒見了。”御手洗紫霄強忍著痛苦同河馬寒宇打著招呼。

    兩人確是很久沒見了,在河馬寒宇的記憶中,他最後一次同御手洗一起做任務是三年前,任務是保護火之國的大名參加祭祀。

    河馬寒宇看出他的痛苦,眉頭皺了皺,忍著惡臭,替紫霄進行了全身檢查,用了一個安眠術和止痛術使御手洗紫霄睡過去。

    “你有什麼發現?”鋼手見到河馬寒宇進來,頭也不抬的問道。

    “嗯!雖然有些麻煩,但應該可以治療。”兩人現在表面看起來就像是普通的同事一般,可是河馬寒宇知道,自己一直在回避著一些東西,而鋼手也是,兩人基本上不會討論醫療忍術以外的問題。

    “哦!你已經有方案了。”鋼手很驚訝,跟河馬寒宇呆的時間越長,就越能發現他的不同平凡。

    “需要您的協助。”河馬寒宇毫不客氣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鋼手毫不猶豫地同意了,現在的鋼手並不想她成為五代時那麼懶散,做事相當的認真,這也是她能成為大名鼎鼎的“三忍”之一的原因。

    準備工作相當的復雜,按照河馬寒宇的要求,手術室里架起了三個大鐵爐,濃濃的刺鼻藥味在整個房間里面飄揚著。帶著面罩的河馬寒宇一邊往藥鍋里放著藥,一邊看著火候,因為藥放下的時間和順序相當的重要,有時需要同時進行,所以河馬寒宇要求跟他頗有默契的鋼手來當助理。

    “好了。”三鍋藥汁分別呈現出紅色、黃色、藍色,顏色十分的鮮艷,“現在麻煩您在外面等候。”河馬寒宇語氣平淡的說。

    “不是需要協助嗎?”鋼手對河馬寒宇此時趕她出去有些不滿。

    “接下來的場景,不適合有女人在場,有天善大人在就可以了。”河馬寒宇說的比較委婉。

    在河馬寒宇的召喚下,藥師天善迅速推著御手洗紫霄進來,而鋼手則被拒之門外。

    “天善大人,請幫忙將紫霄大人抬到那邊的第一個木桶里面。”河馬寒宇指向的地方放著四個半人高的大木桶。

    被醫忍脫去衣服的御手洗紫霄全身□的塞進木桶里,他渾身潰爛的皮膚已經是慘不忍睹了,還散發著一股異味。醫忍們穿著隔離衣,非常的小心,因為到目前為止已經有五名忍者感染了這種毒,現在還躺在隔離室內觀察。

    河馬寒宇開始按照一定的比例調試著三種藥汁,並注入到御手洗紫霄所在的木桶里,頓時木桶里面的水沸騰了起來。

    那噬骨的疼痛將御手洗紫霄從安眠術中清醒過來,如同殺豬般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木葉醫院,河馬寒宇摸摸鼻子,心中暗道︰“看來藥太猛了些,不過我也是第一次實驗這種藥,藥效肯定沒問題,至于副作用,相信以後會好一點的。

    河馬寒宇將手指點在御手洗紫霄的眉心,一股綠色的查克拉順著他的手指流進了御手洗紫霄的體內,他的疼痛似乎緩和了很多,雖然眉頭依然緊緊地皺在一起,但起碼沒有再發出那種讓人難受的慘叫了。

    隨著沸騰的慢慢平息,木桶里面的水已經變成了黑色的濃稠液體。

    “可以了,將紫霄大人抬到第二個木桶中。”河馬寒宇指揮道,自己繼續配著藥汁,不過這次紅色的藥汁放得多一點,河馬寒宇另外加入了一點白色的藥末。

    從第二個木桶里出來的時候,御手洗紫霄一身潰爛的皮膚已經安全脫落了,露出了殷紅的肌肉,相當恐怖,一旁的藥師天善也忍不住了皺了皺眉頭。

    “沒事的。”河馬寒宇解釋道︰“我已經在藥理加入了麻醉藥,紫霄大人是不會感覺到疼痛的,現在,將紫霄大人放進第三個桶里浸泡半個小時。”將剩余的藍色藥汁全部倒入了第三個木桶後,河馬寒宇離開了治療室。

    “怎麼樣?”一直守在外面的鋼手神色有些不善的問道。

    “嗯!正在治療中,我去拿點藥就回來。”河馬寒宇現在可沒有時間去理會鋼手的表情。

    很神奇,在那藍色的藥汁中浸泡了半小時後的御手洗紫霄身上已經長出了一層新的粉嫩的皮膚,如同剛出生的嬰兒般。

    “不要大意,剛快將紫霄大人洗干淨,準備上藥。”河馬寒宇相當嚴肅的說道,手里則搗弄著綠色的膏藥,不時地觀察了藥的顏色變化和氣味。

    在藥師天善的協助下,將膏藥涂遍了御手洗紫霄的全身,打滿繃帶,整得跟個木乃伊似的。

    “這樣就好了,兩天換一次藥,不要吃太油膩的食物,也不要做劇烈的運動,一個月後就沒事了。其他人就交給天善大人了。”河馬寒宇洗完手,將醫忍的制服脫了下來。

    “好的。”藥師天善全程觀摩,也掌握了不少,更何況河馬寒宇已經將藥方交給了他,後面的事情就不需要河馬寒宇出手了,畢竟他不是醫療班的人,也沒有太多的限制。

    “可以聊聊嗎?”鋼手居然還在門口等著。

    “嗯!那個——,好吧!”河馬寒宇本來想拒絕的,可是實在找不出什麼好理由,只能答應。

    “就這家吧!”河馬寒宇將鋼手帶到了她母親開的烤肉店里面,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朝老板娘河馬智子喊道︰“老板娘,我又來了,還是和以前一樣來雙份的,今天有客人。”

    “好的。”河馬智子沖河馬寒宇笑道,她並不知道眼前這個青年就是自己的兒子,也許因為血緣關系,河馬智子對這個忠誠度很高的顧客也是相當特別的,連自己的拿手菜都做出來招待他。

    鋼手看了看烤肉店的布置,道︰“很不錯的布置,你常來嗎?”

    “嗯!這家店開了一年多了,這里的布置很特別,很溫馨,有家的感覺,所以就經常和旗木朔茂老師和自來也大叔來這里喝兩杯。”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河馬寒宇在提到自來也時聲音明顯加大了一些。

    “你跟自來也的關系很好。”鋼手似乎听出了河馬寒宇的某種暗示。

    “嗯!雖然他有時有些惡趣,但總的來說,是個不錯的人。”河馬寒宇答道。

    “啊!沒想到正太對我的評價這麼高啊!真是令我感動啊!”自來也突然出現在河馬烤肉店里,很是得意地叫道。

    鋼手的眉頭不可察覺的皺了皺,問道︰“你不是去執行任務去了,這麼快就回來了。”

    “沒辦法,不明白老師為什麼將這麼無聊的任務交給我,所以任務一完成了,就直接趕了回來。”自來也大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蹲,毫無形象的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听說紫霄中毒了,現在怎麼樣了?”自來也嘴里喊著食物問道。

    “已經被鋼手大人治好了,你知道的,鋼手大人的醫術可是木葉獨一無二的。”河馬寒宇搶先答道。

    “那當然,她可是我們木葉無價之寶。”自來也拍著惡心的馬屁,可似乎拍到馬腿了。

    鋼手的臉色立即變得有些灰青,那是她即將發怒的征兆,一場爭斗似乎無可避免。


2010-12-13 10: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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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生之艱難 第十五章 水門
   “老師。”一個黃頭發的少年走了進來,朝自來也喊道。

    “任務已經完成了。”自來也問不顧形象的大嚼著,埋頭應道。

    “嗯!”黃頭發少年道︰“回來時沒有看到您,就知道您到這里來了。”

    “真是個聰明的小子。”自來也有些驕傲的贊道︰“給你介紹一下,這位——”

    沒等自來也開口,黃頭發的少年已經向鋼手敬禮,道︰“您好!鋼手大人,很高興認識您。我叫波風水門,請多多關照。”

    “嗯!”鋼手點了點頭,因為波風水門的到來而強壓下怒火,將手中的燒酒一飲而盡。

    波風水門微微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向河馬寒宇伸出了手︰“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您應該是木葉灰狼吉野正太君吧!常听老師提起您,說您是木葉青年一代的希望,您可是我下一個要追逐的目標哦!”波風水門笑得很燦爛,像是鄰家的小孩,給人感覺很親切。

    “是嗎?那我很榮幸,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最想挑戰的應該是我的老師吧!是不是想先試探一下我的實力,再向我的老師發出挑戰對吧!”河馬寒宇笑道。

    “您怎麼知道的。”波風水門有些驚訝。

    “很簡單,因為我也很想挑戰我的老師。”河馬寒宇笑道。

    因為三忍和旗木朔茂特殊的地位,所以他們並沒有象別的上忍那樣,需要組成四人的小隊,平常他們都是獨自行動,遇到重大的任務才會臨時組隊由他們帶領去執行任務。所以他們的時間較其他忍者更加的充裕一些。

    像他們收弟子,也不會是學校指派,而是由他們自己挑選符合他們條件的人就可以,而到目前為止,旗木朔茂收了吉野正太做弟子,而自來也的徒弟則是波風水門。鋼手因為弟弟繩樹和情人斷的關系,無心收弟子,沒有特殊的任務,基本上是在研究醫療忍術。大蛇丸現在應該已經開始了他的禁術研究了吧!很少有機會能夠看到他。

    波風水門听到河馬寒宇的答復,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听說你去年就已經升上中忍了,相信很快就會成為上忍的,真是了不起啊!”河馬寒宇由衷道,如果自己不是有超級外掛的話,是絕對比不上波風水門的。

    “可是跟木葉的天才忍者旗木朔茂君比起來,我的這些成就就有些微不足道了。”波風神色有些黯然。

    也難怪,旗木朔茂的經歷可是很打擊人的,就是三忍也不得不承認他是個天才,六歲畢業,八歲成為中忍,十三歲成為上忍,任務完成率幾乎是百分之百,至少到目前為止沒有听說他的任務失敗過,聲名崛起于二戰,幾乎各國都有很多頂尖忍者死在他的手中,以至于各國發出通知,如果任務中遇到木葉白牙,可以放棄任務而不算失敗,對敵人來說,他絕對是比三忍還要可怕的存在,因此,希望他死得人可是很多的。

    但在木葉,更多的是崇拜和畏懼,旗木朔茂不喜歡笑,也不喜歡同別人交往,是個很難接近的人,不過這些都不過是別人的看法。

    在河馬寒宇的眼中,旗木朔茂就要簡單得多,更加像是一個有些有肉的普通人,而不是被神化或者妖魔化。

    “我相信自來也的眼光,而且,自來也大叔可是很會教徒弟的,我相信你一定會成為木葉非常了不起的忍者的。也會實現你的夢想,成為偉大的火影的。”

    波風水門看了自來也一眼,他沒有想到自來也連他想作火影的夢想也告訴了河馬寒宇。而鋼手在听到波風水門的夢想時眼神一黯,在河馬寒宇和波風水門聊天的時候,一個人悶頭喝酒,而自來也則若有所思地看著河馬寒宇,他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波風水門這一偉大的理想。

    兩人聊得很開心,河馬寒宇有心要同波風水門結交,所以放下了平時的高傲與冷漠,對于波風水門的疑問也是很熱心的回答,看著一旁的自來也都有些懷疑河馬寒宇是不是準備搶走自己的寶貝徒弟了。

    “我發現了一個相當有趣的人哦!”波風水門神秘地說道。

    “哦!什麼人?”河馬寒宇問道。

    “就是白牙前輩的兒子卡卡西,我有次無意間看到他拼命的修煉忍術和體術,但就術的威力而言,已經達到了普通的中忍程度了,可听學校老師說,卡卡西在學校居然是吊車尾,難道這是您的老師要求的嗎?”波風水門問道,看來卡卡西後來能成為四代的弟子也不是偶然的啊!

    “你說卡卡西吧!想想他今年應該快六歲了。我有听老師講過,卡卡西必須要打敗他的一個影分身,才允許他畢業。”河馬寒宇忽悠道。

    “旗木前輩真的很嚴厲啊!”波風水門畢竟同旗木朔茂不是同一個時代的人,河馬寒宇也不擔心他會去向旗木朔茂求證什麼。

    “那個——,前輩,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波風水門有些局促,畢竟是第一次見面,這麼直接的問有些唐突。

    “說吧!不用緊張,我雖然看起來像個惡人,不過有的時候比起你的老師,可是要好很多的。”河馬寒宇開著玩笑,毫不理會一邊瞪著眼的自來也。

    “為什麼您會放棄忍術上的發展而去研究醫術呢?”相信這個問題很多人都想知道,不過敢直接當面來問他,波風水門是第一個,當然了鋼手和旗木朔茂除外。

    “放棄忍術,不不不,我並沒有放棄忍術,這是你們的認識誤區誤導了你們。醫療忍術也是忍術,而且是要求相當高的忍術,並不是所有能夠學會醫療忍術,也不是學會了就能夠熟練的運用的。事實上,在我的眼中,木葉只有兩個真實意義上的醫療忍者,那就是鋼手大人和藥師天善大人,他們是真正的精通醫術和忍術,然後又能夠將兩者融合在一起,並完美的運用到治療中去。”河馬寒宇神情很嚴肅,因為在他看來連未來的火影都如此不看重醫療忍術,其他人的認知更是可以想象的。

    一直喝著悶酒的鋼手看著此刻的河馬寒宇頓時生出一種知己的感覺,是的,是知己。因為自己是“三忍”之一的緣故,醫療忍術才有機會在木葉嶄露頭角。但盡管醫忍們為了木葉的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卻依然得不到應該有的尊重。

    這讓一直為醫忍事業而奮斗的鋼手有些悲哀和孤單,但是河馬寒宇那種從心底里對醫忍的認同確是拋開了自己“三忍”的光環,對自己實力和理念的認可。

    “醫忍對查克拉的控制力要求相當的嚴格,同時也要求了解各種屬性的查克拉的特點,查克拉運行的軌跡及與身體構造相互間的關系。同樣的醫療忍術,在不同的人手中效果完全不同,有的可以殺人,而有人可以救人。”

    河馬寒宇看著認真聆听的波風水門一眼,繼續道︰“一個能夠熟練掌握和運用醫療忍術的忍者學起其他的忍術來會更加的事半功倍。所以,說我放棄忍術,這種說法是相當荒謬的。在我看來,與其說忍術是運用查克拉的術,倒不如說是殺人的藝術。所以不論是刀術,幻術,醫術,陰陽術,召喚術,只要能殺人,能更好的殺人,那就是忍術。”

    河馬寒宇的忍術理論完全推翻了木葉教科書上的標準解釋,他對忍術的認識,有些現實,有些殘酷,但無疑,很有說服力,忍者本來就是通過融合各種術,使之更有效的殺人而發展起來的組織。拋開忍術那華麗狀觀的外衣,評價一種忍術的等級,最更本的依據還是它的使用價值。

    不顧三人詫異的眼光,河馬寒宇繼續他的理論演說,右手輕輕的伸出,一把白色的查克拉刀在他的手中生成,“這把查克拉刀是風屬性的,可以說是相當的鋒利,吹毛斷發。即使是同精煉的忍刀相比,也不遑多讓。”查克拉刀在河馬寒宇手指間翻動,泛著陣陣寒光。

    “不過現在它只是一把手術刀。”隨著他的話音,查克拉刀化為一陣風,消失于無形。很快一根綠色的查克拉線出現在河馬寒宇的兩手間,“這是藥師天善最喜歡用的縫合線,它具有很好的愈合作用,不過如果勒在人的脖子上,它一樣可以殺人。”

    “普通忍者要將查克拉實體化需要大量的精神力和查克拉,但對善于控制查克拉,能以最小的耗損實現目標的醫忍來說,這些卻很簡單。”河馬寒宇有很多話並沒有說出來,不過在場的都是聰明人,自然能夠解讀出他話里的意思。

    波風水門的眼楮一亮,看向河馬寒宇的目光更加的炙熱了,“吉野前輩,我想向您挑戰。”

    “好啊!隨時歡迎。”河馬寒宇伸出手揉著波風水門金色的頭發,道︰“不過現在的你還不行哦!等你成了上忍,我會好好同你戰一場。”

    “小正太,不要太大意哦!小心到時候被水門打敗了,丟了你師傅旗木朔茂的臉。水門可是很優秀的。”自來也不無得意地說道。

    一番話竟然將波風水門的臉的說紅了,真是個可愛的孩子啊!

    “王婆賣瓜,自賣自夸。”河馬寒宇低聲道,他肯定自來也可以听到他說的話。

    自來也不愧是自來也,依舊是臉不紅心不跳,對著老板娘道︰“再來兩份栗子燒雞。”看來他是準備吃白食了。

    河馬寒宇心理罵著無恥,伸手去摸了摸口袋,臉色頓時變得很精彩。他輕輕地拉了拉自來也的衣袖,尷尬的說道︰“我剛做完手術出來,忘了換衣服,身上沒帶錢包。”

    自來也咬在口里的板栗“啪”的一聲掉了下來,眼楮瞪得圓園的,看者河馬寒宇很無恥的翻著白眼道︰“不要打我的注意,我堂堂妙木山仙人,三忍之一的自來也大人從來不在意身外之物,所以——沒錢。”

    河馬寒宇頓時惱火了,自來也這廝,太無恥了,不過看鋼手的樣子,也不像是會隨身帶錢的人(就算有恐怕也送進賭場了)。

    “老板娘——,”河馬寒宇心中要哭了,沒想到自己吃霸王餐吃到自己家里來了,很無語啊!“我今天忘了帶錢包了,明天再給您送過來可以嗎?”

    河馬智子看著尷尬的河馬寒宇,心中竟然有種說不出的高興,笑道︰“沒事,這次就算我請了。”

    “那怎麼行。”河馬寒宇一口否決,母親開著這個店並不容易,不能讓她的汗水白流。

    “那個,吉野前輩,我帶錢包了。”可愛的波風水門插話道,同時遞上了自己的錢包。

    河馬寒宇一邊說著“那怎麼好意思”,一邊接過錢包,將錢付給母親。

    “等等。”自來也叫道︰“剛才那兩份栗子燒雞請幫我打包。”

    “你——”河馬寒宇手中飛出一把查克拉若無向自來也射去,可惜被他避開了。

    自來也滿臉諂笑,道︰“反正已經弄好了,不吃就太浪費了,現在有錢付,你不用擔心了,不過別忘了將錢還給水門。”臨了不忘補充一句。

    河馬寒宇一陣無語,而波風水門則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個就不用急著還了,我暫時不缺錢。”


2010-12-13 10:3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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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第一卷 生之艱難 第十六章 表白
  鋼手已經醉了,人軟軟的趴在桌上,河馬寒宇看了自來也一眼,道︰“自來也大叔,還是你送鋼手大人回去吧!我還有事。”

    “自來也,你要是敢踫我,我就殺了你。”鋼手半睜著眼,語氣決絕。

    自來也無奈的看了鋼手一眼,向河馬寒宇道︰“還是你來吧!我還想多活幾年。”

    看著河馬寒宇扶著鋼手遠去的背影,自來也心里酸酸的,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心里升起。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自來也早就發現了鋼手對河馬寒宇的與眾不同,而河馬寒宇對鋼手的態度也很奇怪。

    也許他們還沒有發現,他們兩人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變得很默契了,連跟鋼手相識二十多年的他,都有些自愧不如。“也許我應該祝福他們。”自來也自言自語道。

    “老師——”波風水門听到自來也的話,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他,這時的自來也格外的深沉,格外的孤獨。

    一路上,兩人都很沉默,鋼手似乎睡著了,大半個身子靠在河馬寒宇的身上,兩人一起走進醫院,親密的樣子引起了一眾醫忍的側目。

    河馬寒宇將鋼手抬到床上,用毛巾替她敷了敷臉,蓋好被子,準備離去,卻發現手不知在何時被鋼手抓住︰“不要走。”

    河馬寒宇坐在床邊,看著沉睡的鋼手,河馬寒宇心理年齡三十好幾了,看著這麼嫵媚誘人的鋼手,說心理沒有想法,那肯定是騙人的,可兩人的差距擺在那兒了,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畢竟只是變身術變出來的,並不是自己真正的樣子,這樣時時刻刻都要偽裝的日子,過起來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輕松,只是因為他是個成熟的男人,這些是他必須承受的。

    可是,河馬寒宇心中罵道︰“狗屁,什麼身高不是距離,年齡不是問題。如果沒有問題,我也不用這麼苦惱了。更何況,還有一個自來也在那里,說起來,自來也是除了旗木朔茂和死去的斷,自己心里最重視的朋友了,自己怎麼能夠去奪朋友所愛呢?”

    河馬寒宇前一世沒少和那些孤單寂寞的美女們逢場作戲,也曾經被朋友譽為“情場浪子”,可他有自己的原則,有些女人是絕對不會踫的,例如朋友的妻友,例如極度傳統保守善良單純的女孩。鋼手雖然不是女孩,但也絕對不是那種可以隨便玩玩的女人,她是個鍍金的瓷器,高貴卻易碎。自己的道德和原則都不允許自己和鋼手有什麼,可為什麼鋼手的影子總是在他的腦海中浮現了。

    就在河馬寒宇胡思亂想時,感覺到一雙溫暖柔滑的臂膀將自己抱住,那柔軟的胸緊緊貼著自己的背部,竟然讓他心里一陣躁動。

    “不要這樣。”河馬寒宇嗓子一陣干澀,低沉地聲音說道,這是誘惑,誘惑他犯罪。

    “為什麼總是避開我?”鋼手聲音哽咽地問道。

    “您是大名鼎鼎的鋼手大人,我巴結您還來不及,怎麼會避開您。”河馬寒宇笑著說著言不由衷的話,他在說這話時,胸口也悶得慌。

    “剛開始時,我只是生氣,氣一個自以為是的家伙,所以要好好的教訓你一頓。沒想到你太會躲了,這讓我更加生氣,對斷的思念漸漸變成了對你的無名怒火。時間一長,關注你的行蹤就變成了一種習慣,怒火也漸漸消失了,只是一種固執的驕傲,支持著我不斷找你的麻煩。”

    鋼手自顧自的說著︰“和你打了一場後,最後的一絲固執也消散了,人輕松了很多。但對你的關注依然沒有減少,自從你來到醫院,我就察覺的自己有些不對勁了。所以盡量避免和你見面,並努力的告訴自己,我喜歡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斷,我絕對絕對不能夠背叛他。”

    “可我依然忍不住想見你,想知道你在干什麼,望著你充忙的背影,認真地神情,我就很滿足了。”

    河馬寒宇上身猛地一震,緊繃著的肌肉松弛了下來,“我們——,不合適。”這句話很無情,但這確實大實話,河馬寒宇知道自己無可避免的還是要傷害這位公主。

    “為什麼?”鋼手問道,隨即又自己答道︰“是啊!我們不合適,我比你大了整整十幾歲。”

    這當然不是唯一的原因,但無疑是最重要的原因之一,所以河馬寒宇沒有辯駁,望向前方的眼中已經泛起了淡淡的霧水。他傷了鋼手的心,可自己的心不是同樣受到了傷害嗎?那比他查克拉手術刀還鋒利的武器,在他的心髒狠狠的捅了一刀。

    鋼手見河馬寒宇沒有回答,漸漸松開了雙臂,往床上一躺,大聲叫道︰“啊!真舒服啊!好久沒有這樣喝酒了。正太,我不過是和你鬧著玩的,你不會當真吧!我可是可以做你阿姨的人哦!怎麼會在意你這個小不點了。”鋼手笑著解釋自己剛才的行為,不過這笑聲听起來卻很悲涼。

    河馬寒宇苦笑,鋼手給他建好了台階,他自然也順著下了︰“鋼手大人剛才嚇死我了,還擔心您酒喝多了,發酒瘋了,不過現在放心了,我今天的治療報告還沒有寫,我先走了,您好好休息。”

    關上房門,門內鋼手默默地躺在床上流著眼淚,而門外河馬寒宇默默無語站立著,仿佛這道門將兩人隔絕在兩個世界。

    “舅媽,我來了。”河馬寒宇悄悄離開了醫院,恢復了本身來到了旗木朔茂的家里。

    凌也從廚房探出腦袋,驚訝道︰“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是還沒有放學嗎?”

    河馬寒宇一拍腦袋,想起了現在確實還是木葉學校上學的時間,想想自己已經放任自己的分身活動了一年多了,是時候好好交流了一下了,這一年,學校里應該也發生了不少有趣的事情吧!

    “哦!今天有事向老師請假了,對了母親大人叫我找點回去的,我晚點再來找舅舅吧!”河馬寒宇轉身要走。

    “你舅舅這段時間出任務去了,短時間應該回不來。”听到河馬寒宇是專程來找旗木朔茂的,凌也連忙解釋道。

    “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百無聊賴的河馬寒宇在放學的必經之路上潛伏起來,本來應該直接回家等的,可他現在心情很不好,這樣回去的話,敏感的河馬智子一定會看出來的,白白惹她擔心,還不如趁這個時間整理整理心情。

    “卡卡西,馬上就要開始下忍考試了,你今年要參加嗎?”河馬寒宇嘴里叼著一片樹葉,向身邊的卡卡西問道,不過那神情絕對是諷刺。

    “哼!”卡卡西冷哼道,不過高傲的腦袋卻壓得很低,臉上寫滿了不甘。

    “不要生氣嘛!”河馬寒宇笑道︰“其實,我是想說,看在這兩年來你這麼努力的份上,就放你一馬,讓你參加今年的下忍考試。”本來按照原著,卡卡西應該是在去年就畢業的,可在他的壓迫下,天才卡卡西卻不得不扮演吊車尾的角色。每次別人提到他,總是會說“這是木葉的天才旗木朔茂的兒子,可惜——”,可惜什麼,自是不言而寓了,有一個棋木朔茂這樣優秀的父親,對卡卡西而言,即使驕傲也是他一生無法回避的壓力。

    自尊心大受打擊的卡卡西每天回家基本上就是拼命的練習忍術,然後每月一次的向河馬寒宇挑戰。雖然父親從來沒有說過什麼,甚至還經常指點自己的忍術,可卡卡西自己卻覺得自己太丟父親的臉了,在他心目中,如同神一般的父親的光輝形象是不允許任何人詆毀的。

    所以卡卡西一直在努力,向父親證明,自己很優秀,但僅比他大兩歲的表哥河馬寒宇卻以更加優異的表現,像一塊大石,擋住了他的視線,甚至分走了父親的關愛。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會正面戰勝你的。”河馬寒宇的話無疑狠狠的刺激了驕傲的卡卡西。

    “同情,不,我想你誤會了,我不會同情你的。要不是你父親說對現階段的你來說執行任務更有助于提高你的戰斗經驗和戰斗力,我是不會答應的。等你成為了上忍再來向我挑,也許那個時候你還可以抵擋我幾招,現在的你太弱了。”河馬寒宇毫不客氣的繼續打擊著卡卡西,在他看來,卡卡西還是太嫩了,太容易沖動。

    卡卡西拽緊了拳頭,很想狠狠地揍河馬寒宇一頓,不過最終還是泄氣了,“我父親也說過我是很難超過你的,可是我會以你為目標,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認可我的實力的。”

    兩人分開後,河馬寒宇只是淡淡一笑,當成一句玩笑話而已,憑借著影分身和本尊的奇妙練習,他很快感覺到本尊就在附近。

    “收”河馬寒宇收回影分身後,這一年多的記憶瞬間涌進他的腦海中,頓時將心中的那份失落和無奈沖得無影無蹤,整理好這些記憶後,河馬寒宇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自言自語道︰“看來接下來在學校玩一年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啊!正好,可以總結一下這幾年來學的東西。”


2010-12-13 10:4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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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一卷 生之艱難 第十七章 天才
    “母親大人,我回來了。”進門就給了河馬智子一個大大的擁抱,“果然,還是母親大人的懷抱最溫暖了,以後要多抱抱。”

    “小頑皮。”河馬智子敲著他的腦袋,顯然她已經認出了這個是真身了。

    “好久沒有好好陪母親了,回頭我去跟舅舅請一年的長假,在家里休息一下。”河馬寒宇露出一口白牙笑道。

    “這不會影響你的任務嗎?忍者可是沒有什麼假期的。更何況,現在局勢又開始不穩定了,听說其他國家已經在小規模的開戰了。我們木葉接了很多危險的任務,就連你紫霄叔叔上次執行任務都受了傷,如今還在醫院,明天抽時間去看望他。”河馬智子在店里也听人們談論起一些事情,因為河馬寒宇也在忍者部隊執行任務,雖然不知道到底以什麼身份,執行什麼任務,但跟在木葉白牙身邊,執行的任務一定是很危險的,所以也在留心這些情報,好及時掌握兒子的信息。

    看著母親眼里的擔心,河馬寒宇一陣愧疚,不過對母親隱瞞身份也是為了不讓她太過于擔心,如果讓母親知道自己就是殺名遠著的“木葉灰狼”,只怕會讓她更加的擔心吧!一心只想母親過安逸日子的他,又怎麼可能透露太多了。

    “嗯!知道了,我明天放學就去。”河馬寒宇干脆的答道。

    “听說下個月就是畢業考試了,你今年要參加嗎?”河馬智子替他添好了飯,放在他的面前問道。

    河馬寒宇摸著下巴,眉頭微挑,道︰“其實這種畢業考怎麼樣都無所謂,我還想在學校再混一年,這樣也可以好好陪陪母親大人您,一旦畢業了,我就沒有任何理由老是守在您身邊了。”

    “那好吧!反正你舅舅都沒有反對。”

    “我開動了。”河馬寒宇流著口水,很虔誠的看著母親做的菜道。

    雖然每次去烤肉店也能吃到母親親手做的飯菜,可那種環境,總感覺不如家里溫馨。

    河馬智子溫柔的看著狼吞虎咽的河馬寒宇,嘴角掛著幸福的笑容,雖然丈夫死了,可她還有兒子,一個乖巧體貼而且很會粘人的兒子。能夠看到兒子健康幸福的成長,然後繼承丈夫的志願,成為一個了不起的忍者,自己還有什麼可抱怨的呢?

    一桌飯菜被河馬寒宇風卷殘雲的干掉了一大半,臨了還拍了拍自己鼓鼓的肚子,道︰“好飽,就算三天不吃飯都不會餓的啦!”結果換來的河馬智子的一陣責備和念叨︰“吃得這麼快,對身體很不好的,每次都不听。”

    “沒辦法,母親大人做的飯菜太好吃了,每次都感覺不快點吃的話,舌頭都要化掉了。”河馬寒宇夸張的拍著馬匹,看河馬智子的樣子,很是受用啊!

    因為現在整個忍者世界並沒有實現真正的和平,小規模和局部的戰亂一直不斷,各種陰謀也在地下醞釀著,即使是二戰的戰勝國,木葉村依然不敢有絲毫的放松,在學校依然實行的是戰時的政策。

    本來按照正常的程序,是應該一級級的按順序畢業的,但考慮到不同忍者的出生,家族背景,天分不一樣,學校是允許有實力的低年級生報名參加畢業考試的。正因為這樣,大部分忍者需要到畢業時間參加考試,而有人則可以在五六歲就畢業,而通常這些提前畢業的學生都會打上優秀的標簽。

    已經在忍者學校呆了五年的河馬寒宇在別人的眼中顯然同優秀無緣,因為御手洗紫霄推薦才有機會比別的小孩更早進入忍者學校,可如今,與他同期的學生已經畢業了一批,而他卻光榮留級了。

    “老師,我要報名參加畢業考試。”第二天一早,同樣以吊車尾聞名木葉校園的卡卡西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全班頓時爆發了一陣經久不息的嘲笑,在座的同學年齡基本上都比卡卡西要大,7歲的卡卡西在學校已經讀了三年了,除了他是木葉的兒子,有些一頭跟他父親一樣的銀發和灰色的眼楮外,沒有任何值得稱道的地方。

    卡卡西無視同學的嘲笑,在報名之後就前往高年級班去找自己的表格河馬寒宇。

    “喂——,白頭發的小子。”一個洪亮的聲音在背後響了起來,說話的是一個濃眉大眼留著西瓜皮發行的高個子男孩。

    “你是叫我嗎?”卡卡西在河馬寒宇的教室門口停了下來,回頭望著擺出奇怪造型的傻大個問道。

    “你就是棋木朔茂的兒子,叫什麼來著?”高個子男孩敲著自己的腦袋冥思著,好像在思考一個十分高深的問題。

    “叫卡卡西!”旁邊的人提醒道。

    “哦!對了,就是你,叫卡卡西對吧!听說你準備參加畢業考試。”消息傳得還真是快啊!這才多久一會,就已經有人知道了,“雖然你是棋木朔茂的兒子,但象你這樣的吊車尾也想提前參加畢業考試,未免太自不量力了吧!我看還是算了吧!免得又丟你父親的臉。”

    藐視,這絕對是藐視,卡卡西握緊雙拳,雙眼都快噴出火來。

    “啊!這是憤怒的眼神,跟你的父親多像啊!”另一個尖銳刻薄的聲音響起。

    不可忍受,無法原諒,卡卡西的血快沸騰了,戰意在燃燒著,可是想到教室里的河馬寒宇,卡卡西只能忍住。

    “想打架嗎?就憑你是不可能打得過我學校最優秀的格斗家阿凱的,我勸你還是回家請你的父親再好好指導指導你,說不定,過兩年能夠順利畢業,不象某些人,听說提前留級,還真是丟人啊!”

    某些人,不用說,指的就是最近才從畢業班留級的河馬寒宇了。

    “夠了,你們這群目中無人的白痴,不要以為你們很厲害,比起某些人,你們什麼都不算。”卡卡西終于還是忍不住了,違反了與河馬寒宇的約定,出言反擊。

    “阿凱,听听,多麼囂張的小子。”

    傻大個用手指挑了挑自己的西瓜皮頭發,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卡卡西大叫道︰“小子,這里是高年級,不要太目中無人了。”

    “你就是阿凱吧!我听說過你的大名,一個只會三腳貓功夫的驕傲的大白痴。”卡卡西的嘴也很毒啊,罵起人來一點也不遜色,“我要打敗你。”

    卡卡西要打敗少年格斗家阿凱,整個教學樓的高年級生都笑了起來,笑得最夸張的就是一頭黑發,濃眉大眼的阿凱本人,他雙手插著腰,笑得是那麼的肆無忌憚,仿佛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那口醒目的白牙閃閃發光。

    要說木葉學校最出名的吊車尾是誰,那無疑就是河馬寒宇了。據說河馬寒宇只要上課就開始睡覺,下課就生龍活虎,五年來成績一直是班上倒數第一,已經留了一級(這次是第二次留級),可還是堅守著班級最後一名的稱號。

    另一個出名的吊車尾就是大名鼎鼎的木葉白牙的兒子旗木卡卡西了,上學三年,年年墊底,跟他的表兄簡直就是難兄難弟。

    所以當學校的同學听說到旗木卡卡西要參加畢業考試,並挑戰熱血阿凱時,整天上課無聊得發慌的同學們立即找到了樂趣,河馬寒宇新班上的同學都被教室外面的熱鬧吸引,一個個露出期待的眼神,巴不得卡卡西和阿凱兩人立即就斗起來。

    “可惡。”前來找河馬寒宇,想要鄭重告訴他自己準備參加畢業考試這一決定的卡卡西,望了縮在教室角落里睡覺的河馬寒宇一眼,向阿凱怒道︰“阿凱,我要打敗你,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天才。”

    “好啊!就讓青春熱血的少年蒼藍野獸教教你,什麼是真正的體術。”阿凱這個暴力狂一听說卡卡西要挑戰他,頓時熱血沸騰,急于展現自己從父親那里繼承來的最強體術。

    被外面的喧鬧吵醒的河馬寒宇看了一眼在門口擺開架勢的兩人,打了個哈欠,低喃道︰“無聊啊!要打就快些,別影響我睡覺。”隨即又爬在了桌子上睡覺。

    “看來你一點也不擔心卡卡西。”一個腦袋湊了過來,問道。

    “阿詩瑪,我說過不要打擾我睡覺。”河馬寒宇立即想起了這個大腦袋是誰,語氣不善的說道。

    “好,不打擾。”猿飛阿詩瑪聳了聳肩,很識趣地退回座位。

    河馬寒宇再次留級的這一屆可是精英雲集啊!除開已經出場的熱血凱(也是對自己實力十分自信報名提前參加畢業考試學生之一),還有此時還很嫩的猿飛阿詩瑪,以及可愛文靜的靜音,听自來也說她是斷的佷女,難怪有時會看到她同鋼手在一起了。此外還有擁有紅寶石般閃亮美麗眼楮的夕陽紅,他的父親是木葉八色中的紅色夕陽——夕陽衛門,同鞍馬一族的鞍馬長和被譽為木葉最偉大的幻術大師。

    “你說他們兩人誰會贏?”就連一比較安靜的靜音也跑來湊熱鬧,跟其他同學一起討論著。

    “不清楚,只知道卡卡西的成績很差,不過到目前為止沒有听說他有跟誰教量過,是個相當高傲的家伙。”說話的是隔壁班過來看戲的眼楮男——夷。

    “寒宇君,你和卡卡西的感情那麼好,你應該知道誰比較厲害吧!”扎著紅色馬尾辮的夕陽紅向河馬寒宇打听道。

    跟美女說話,是河馬寒宇上學的樂趣之一,剛才還睡得跟死豬的河馬寒宇立馬醒了過來,精神抖擻的望著夕陽紅,道︰“十招,我賭卡卡西十招內會贏。”河馬寒宇語出驚人。

    看著大家像看白痴一樣看著河馬寒宇,夕陽紅笑了,小女孩那雙清澈的雙眼格外的迷人。

    “唉!就知道說實話,大家都不會相信的。”河馬寒宇低聲道,只有離他最近的夕陽紅听到了。

    “卡卡西——”河馬寒宇站起身,向門外走去。

    “哥——”卡卡西乖巧地跑了過來,不過眼中卻充滿了期待。

    “我同意你挑戰阿凱,不過如果你輸了,就不要說自己是木葉白牙的兒子,也不要叫我哥了,明白嗎?”河馬寒宇俯身在卡卡西耳邊道︰“十招,贏不了他就繼續在學校當你的吊車尾。”

    年幼的卡卡西完全被河馬寒宇激起了斗志,仿佛要將這三年的委屈全部發泄出來。

    “出招吧!”卡卡西叫道。

    “等等——”河馬寒宇想起了學校似乎有不準內斗的規矩,而且這個時間也不對,要不了多久,就要上課了︰“下午放學後,在訓練廳里面見,現在回去上課。”

    河馬寒宇當頭潑下的涼水,將卡卡西的熱情給澆了個透心涼,低聲應道︰“知道了。”

    經過一下午的時間醞釀,卡卡西要參加畢業考試和同高年級的阿凱挑戰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遍了整個學校,本來準備阻止這場比斗的老師,卻因某個人的特別要求而默認了這場比賽。

    看著訓練室內人山人海的壯觀景象,躲在人群後面的河馬寒宇笑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隱忍三年的卡卡西的第一次爆發,相信一定會很精彩吧。

    河馬寒宇對這種低級別的打斗並沒有太大的興趣,更多的是留心那些旁觀者精彩的表情。

    阿凱十分有風度的向圍觀的觀眾鞠躬,左手背負在背後,右手平攤在胸前,自信的叫道︰“開始吧!卡卡西。”

    卡卡西點了點頭,右手輕輕劃過道具包,兩把若無已經握在了手中,化作兩道白光飛快向阿凱射去。

    阿凱單手撐地,翻身避開一只若無,凌空的雙腳親親一夾,將另一只若無夾住,動作流暢,如同在表演雜技一般,頓時掌聲如潮水般涌來。

    阿凱雙足微彎,將夾住的若無甩向了卡卡西,“叮”的一聲響,卡卡西揮舞著匕首將若無擊掉,向阿凱沖了過去。

    這樣的橫沖直撞,簡直就是莽撞愚蠢的行為,旁觀的人都忍不住搖頭。

    擅長近戰的阿凱也露出了輕視的笑容,“木葉旋風。”

    躲避不及時的卡卡西被撞飛了去,手中的匕首也掉落在地上,就在其他人以為戰斗已經結束時,那把快要落地的匕首忽然華麗變身成了卡卡西,而飛出去的卡卡西在落地時則化為一陣青煙。

    “小心。”有人提醒道。

    察覺到不對的阿凱,立即躬身抬膝,一個漂亮的回旋踢,掃向身下的卡卡西。卡卡西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阿凱發覺自己的腿居然毫無阻攔的從卡卡西身上掃過,心中大叫“不好,是分身。”

    一只手從地下伸了出來,將本就是單腿站立的阿凱用力的拉到了地下,“自殺斬首術。”這是卡卡西運用得最熟練的一個忍術之一,畢竟他自己就是敗在河馬寒宇的這一招上面的。

    可阿凱不是卡卡西,他不是一個可以按常理來理解的人,在陷入地下的瞬間,他就做了決定︰“八門遁甲,第一開門開,第二休門開,第三生門開。”阿凱完全興奮了,連開三門,體內的查克拉和體力都迅速的飆升,“起!”隨著阿凱的暴喝,他身邊的土地都裂了開來,他結實的身體也隨即沖了出來,帶起一陣塵土。

    “好快!”一旁旁觀的阿斯瑪看著阿凱感嘆道。

    “火遁——豪火球之術。”在阿斯瑪飛在半空中時,早已嚴陣以待的卡卡西華麗的使出了火遁,那一團熊熊火焰向阿凱噴去。

    無處著力的阿凱,凌空躲避,仍然被火燒到了,從半空中掉了下來。卡卡西在眾人驚詫的眼光中順利的贏得了勝利,而阿凱,很不幸,快被烤熟了。

    “讓開。”鋼手的大嗓門一吼,圍在阿凱身邊的人自動的讓出了一條路,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鋼手在阿凱身邊蹲了下來,先用醫療忍術進行緊急處理。

    自來也看著周圍的學生,板起臉孔,嚴肅地說道︰“放學了,你們都回去吧!”如果不是他那奇怪的臉譜破壞了他的形象,還真有點威嚴老師的味道。

    目前的木葉,沒有人不認識“三忍”的,見大名鼎鼎的自來也發話了,負責維持秩序的老師也開始組織學生們都乖乖的散去了。暫時不敢同鋼手見面的河馬寒宇望了卡卡西一眼,也隨著人群悄悄的離去。

    阿凱也算是走運的,要不是鋼手正好在現場(真的只是踫巧嗎?貌似這場比試能夠進行也是因為某人的關照!是棋木朔茂還是自來也?),估計要吃不少苦,不過,即使是如此,他也逃不了在醫院住了半個月的命運。

    這一戰,使學校的同學們對卡卡西有了新的認識,這是卡卡西同阿凱第一次正面戰斗,也是最後一次,不甘失敗的阿凱將此戰引為終身恥辱,從此訂下了一定要打敗卡卡西的宏偉目標。

    天才卡卡西之名很快傳遍了學校,尤其是三忍之一的自來也評價“卡卡西應該還未有表現出全部實力,絕對超出了下忍”。在之後的畢業考試中卡卡西和凱都順利地通過了考試,正式成為了一名木葉的下人,不過這是後話。


2010-12-13 10:4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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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生之艱難 第十八章 探望
   “紫霄叔叔——”河馬寒宇放下水果籃,沖包裹得跟木乃伊似的的御手洗紫霄叫道,外人看來他的表情很嚴肅,帶著些擔心,殊不知他的心里已經笑成一團了︰“天善真實太有藝術細胞了,這還是那個平時看起來威風八面,酷得不行的木葉暗部長嗎?”

    御手洗紫霄咧了咧嘴,不知道是痛還是在笑,“寒宇啊!怎麼樣,今年的畢業考有信心通過嗎?”看得出來,他是真的關心河馬寒宇的前途。

    河馬寒宇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雖然是裝的,但在關心自己的長輩面前還是有些愧疚的︰“我前段時間已經申請留級了,所以明年才會參加畢業考試。”

    “哦!”御手洗紫霄應了一聲,看著河馬寒宇的眼神多了些什麼。

    “叔叔。”一個輕快而清脆的聲音在門口響了起來,隨後便見到一個長得很機靈的小丫頭進來,手里還拿著一串丸子。

    “紅豆,你怎麼來了。”御手洗紫霄的神情溫和了很多,眼中也多了幾分柔情。

    “來看叔叔你啊!听說給叔叔做手術的是有木葉灰狼之稱的正太君,可不可以介紹個給我認識一下啊!”紅豆很快說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她提到正太的名字時一臉的崇拜表情,讓御手洗紫霄都有些嫉妒了。

    “耶!你這個吊車尾到這里來干嘛?”終于發現了河馬寒宇的紅豆瞪著他,神色十分的不善。

    “呃!”河馬寒宇被小丫頭的話給噎住了,摸著下巴,存心逗著紅豆道︰“你是在跟我說話嗎?可惜我不認識你。”

    “切——”,紅豆不屑道︰“誰要你認識,差生,萬年吊車尾。”

    “小丫頭,矮子面前不揭人短,何況,我當吊車尾也是為了你們這些笨蛋考慮,免得表現得太優秀了,你們壓力太大要找地方自殺了。”這話說得絕對惡毒,河馬寒宇故意要氣紅豆,但是當著御手洗紅豆這麼做,是否表示他有什麼打算了?

    “你——”紅豆的小臉憋得通紅,眼中滿是屈辱與憤怒,“笨蛋,傻瓜,明明是你自己沒用,還在這里吹牛,全校誰不知道你是個吊車尾。”

    “那是他們沒眼光。”

    “有本事你就做給大家看看,證明你是個天才,你以為你是卡卡西?”

    “哦——”這話說的,河馬寒宇來了一點興趣,道︰“那如果我證明了,又怎麼樣?”

    “如果你能在明年的畢業考試中以第一名的成績畢業的話,我就承認你是天才。”紅豆完全沒有看到河馬寒宇滿臉得意地奸笑,更加不可能看到御手洗紫霄那明顯的暗示眼神。

    “我為什麼要向你證明,天才是不會在意別人的看法的,除非——”

    “除非怎麼樣?”紅豆畢竟只是個五歲的小丫頭,已經吊進了河馬寒宇的圈套而全然不知。

    “如果我證明自己是天才,你就拜我為師,要听我的吩咐。”河馬寒宇的狼尾巴露了出來。

    “好!我就不信你是什麼天才。”紅豆氣鼓鼓的說道。

    “呵呵——”河馬寒宇回頭看了御手洗紫霄一眼,道︰“紫霄叔叔,您要做證人啊!”

    “紅豆”,紫霄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道︰“你不是想看看正太君長什麼樣嗎?你去找天善叔叔,讓他帶你去吧!”

    “好啊!”

    將紅豆打發走了之後,紫霄的眼神凌厲了許多,看著河馬寒宇,似乎在等一個解釋。

    “夕陽衛門叔叔,您是不是該出來了。”河馬寒宇對著房間的一角叫道。

    隨著他的叫聲,一道身影慢慢的出現了,一米七八的個子,看起來有些單薄,滿頭醒目的紅發的青年男人站在了御手洗紫霄的床邊,雙手隨意地插在口袋里面,饒有興致的看著河馬寒宇。

    “好久不見了,寒宇,長高了不少嘛?”青年男子笑了笑,道︰“你怎麼看出來是我?”

    “剛才在路上的是您布下的幻術吧!本來還想再偷幾年懶的,在學校混一段時間,不過被您發現了,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河馬寒宇坦然道。

    “紫霄,看來你說的沒錯,隆的兒子真的不簡單。”

    “耶!這麼說,剛才您是有意試探的。”河馬寒宇原以為只是自己不小心闖進了夕陽衛門幻術中,才暴露了自己的,沒想到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紫霄說你是個很有趣的小子,所以想證實一下。”

    河馬寒宇無語,雖然他的父親河馬隆不是那種聲名顯赫的忍者,但跟御手洗紫霄及夕陽衛門卻是很好的朋友,所以也不擔心兩人有什麼惡意。

    “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御手洗紫霄可不打算這麼放過他。

    “說什麼?既然你們留心我這麼久了,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河馬寒宇可沒打算什麼都說,畢竟現在還不確定他們到底知道了一些什麼事情,別一不小心自己把自己給賣了。

    “你的忍術是跟朔茂學的吧!那你跟正太君應該很熟了?”御手洗紫霄試探道。

    “當然,正太哥哥經常去舅舅家里吃飯,而且他很人很好,經常有指點我的忍術,”河馬寒宇在提到正太的名字時也是一臉的崇拜,不得不說,他演戲的本領,進步了不是一點兩點了,實在是令人不服不行啊!

    “那你知道正太君是哪里人嗎?”

    河馬寒宇心中冷笑,想探听他的消息,可沒有那麼容易︰“這個正太哥哥沒有說過,但听舅舅說,正太哥哥是他在一次任務中救的一個孤兒,因為看中了正太哥哥的天分,就收了他做徒弟。正太哥哥有什麼問題嗎?說起來我也很久沒有見到他了,自從正太哥哥進了醫院,就很少回了舅舅家,我來醫院找過他幾次,都沒有踫到。”

    河馬寒宇說的都是真的,當初長老團的一些人似乎對吉野正太的身份有些懷疑,派暗部的人監視吉野正太,本來以他的實力,擺脫這些暗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為了不過于激化矛盾,讓旗木朔茂難做,河馬寒宇也適當的安排本尊和分身見面並認識,打消一些不必要的懷疑,也為以後他以河馬寒宇身份崛起埋下伏筆。看來當初的一番作為,今天還真的派上了用場,河馬寒宇的這份縝密心思,可都是當年在商場上練出來的。

    敲門聲響了起來,一身醫忍裝扮的吉野正太走了進來,看到夕陽衛門和寒宇時顯得有些意外,朝夕陽衛門點點頭,嚴肅認真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紫霄大人,您的傷還沒有好,需要多休息,不要說太多的話,今天的探視就到這里吧!大家早點回去。”

    例行檢查了御手洗紫霄的恢復狀況,一切還好。紅豆則緊緊地跟在吉野正太的身後,很花痴的樣子,與剛才的活潑任性形成了鮮明對比。

    “正太哥哥,剛才我跟這個小丫頭打賭,如果明年我以第一名畢業,她就要拜我為師,做我的跟班了。”河馬寒宇興奮的向吉野正太道,像是一個在哥哥面前炫耀的孩子。

    “你終于想畢業啦!老師听了一定會很高興的了,听說卡卡西前幾天報名參加畢業考試了,還打傷了一個同學,好像還是蒼藍原的兒子,叫邁克凱對吧!該不會是你唆使他這麼做的吧?小心你舅舅知道了。”

    “怎麼可能,正太哥哥,不關我的事,雖然我也有小小的刺激了他一下,不過是他自己要證明給舅舅看的。”河馬寒宇一幅相當畏懼自己的舅舅的樣子,和自己的影分身演起了雙簧。

    “紫霄大人的恢復狀況還不錯,快的話,二十天以後就可以出院了。”吉野正太和夕陽衛門並不是很熟,加上除了跟少數幾個人接觸比較多一點,他對外人一向是非常冷淡的,冷淡中還帶著幾分距離感。

    “那我先走了。”吉野正太朝著河馬寒宇揮了揮手,示意他一起跟過來,臨出門時,吉野正太忽然停了下來︰“小紅豆,你要小心哦!如果你不想到時候叫寒宇老師的話,最好自己努力一點,別讓他比下去了。”看著可愛的小紅豆,吉野正太忍不住好心的提醒道。

    “你怎麼看。”雖然吉野正太提醒夕陽衛門早點離開,不過他還是沒有馬上走。

    “根據寒宇在平時的表現,他的幻術和體術還不錯,有沒有興趣收他做你的弟子。”御手洗紫霄隨即道。

    “嗯!是個不錯的主意,不過我覺得還是你做他的老師比較好一點,畢竟你的實力比我要強很多,當然,幻術方面除外。”兩位不良大叔已經將河馬寒宇當成了自己囊中之物,開始討論起他以後的命運來了。

    “夕陽衛門,自己的同學紅的父親,被譽為木葉的紅色夕陽,木葉有史以來最優秀的幻術大師之一,據說他的幻術連萬花筒寫輪眼也無法反彈,而且可以將幻術布滿某個地區,給敵人布下陷阱,只有白牙曾經破掉他的幻術。”河馬寒宇腦袋中浮現了關于紅色夕陽的資料,眼色凝重。

    河馬寒宇將手指按在太陽穴上,想著影分身,將自己的想法轉了過去︰“小心些,他們似乎有些懷疑你的身份,剛才還在試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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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生之艱難 第十九章 裂痕
   “這我早就知道了,紫霄是三代任命的暗部長,監督和查清我的來歷也是他的職責。”影分身的想法傳了過來。

    “這幾天,鋼手還好吧!”想到自己丟下一個吉野正太的影分身,自己跑到一邊去躲避,他還是覺得有些愧疚,心里對鋼手也不無擔心。

    “我沒有看到她,听天善說她已經搬出去住了,好像是跟那個叫靜音的丫頭住在一起,這幾天她沒有來醫院。”吉野正太影分身傳達道。

    河馬寒宇神色一黯,自己不是在躲著她嗎?又何必假裝好心,去關心她呢?虛偽!

    還是躲避一段時間吧!正好這段時間自己藥棚里的藥物培養正在關鍵時刻,實在不易分太多的心,去考慮感情問題,畢竟自己還小,有的是時間。

    “小正太,你在這里啊!”自來也如同幽靈般出現在了吉野正太的身後,嚇得河馬寒宇一跳。

    “原來是自來也大叔啊!有什麼事情嗎?”吉野正太轉過身,看著嚴肅地望著他的自來也,有些不明白他的來意。

    “嗯!想找你聊聊,有空嗎?”雖然是在征求意見,但實際上沒有給吉野正太多少選擇。

    “你再來晚一點,就沒空了。”吉野正太答道,回頭對身邊河馬寒宇道︰“你先回去吧!有事我會找你的,記得要努力哦!”

    “他是誰?”自來也好奇的問。

    “我老師的佷子,還在木葉上學。”

    “我想起來了,他就是河馬隆的兒子河馬寒宇吧!听說過他,似乎成績不怎麼好。”木葉學校的名人,自來也還是多少清楚一些,所以對于河馬寒宇不可能一點也不知道。

    “看來,你也被他的外表騙了。我听老師說寒宇很聰明,他的記憶力和領悟力都很好,很多東西看一遍就記住了並學會了,據我所知老師的所有忍術他都學過,唯一欠缺的就是實戰了。”

    “不過听說他不喜歡做忍者,要不是因為他母親的關系,他根本就沒有打算去當一名忍者。也因為這個,在學校他都很少認真听講,總是能拖就拖,老師對此也無可奈何。”吉野正太不緊不慢的講道,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

    “那你覺得他和卡卡西哪一個更優秀了。”自來也一直為木葉發展壯大而奔波,對于村里的未來相當的關心,听說有這麼一個隱形天才,也忍不住好奇。

    “怎麼說了。他比卡卡西有天分,但卻沒有卡卡西努力,所以他的成就不一定能超過卡卡西。紫霄和紅色夕陽兩人對他可是很有興趣的哦!”

    “耶,這里是賭場啊!不是說去聊聊嗎?你把我帶到這里來干什麼?”不用問吉野正太也知道自來也帶他來這里的目的,肯定是來找鋼手的。雖然自來也出于好心,但此刻似乎有些好心做壞事的嫌疑,他們兩人此刻都是盡量避免見面,想要恢復關系,只怕還需求一段時間才行。

    “沒什麼,來玩玩。”

    “忍者手冊規定,忍者是不能賭博的,你是上忍,怎麼能夠跑到這里來,難道不怕三代大人責備嗎?”吉野正太正氣浩然的說道。

    “你看——”自來也指向不遠處的鋼手,神色復雜︰“她已經再這里呆了三天了。雖然她喜歡賭牌,但在村子里卻從來沒有這麼瘋狂的。”

    “再來,我就不信了。”已經輸紅眼的鋼手渾然未覺吉野正太的到來。

    “走了。”吉野正太一把抓住鋼手,眼神格外的鋒利。

    “放手。”鋼手甩開吉野正太的手,朝著桌上其他人叫道︰“我們繼續。”

    “ ”吉野正太右手用力的按在桌上,整個桌子瞬間化為了粉塵,看著他那殺氣騰騰的目光,其他的賭客們也不敢再呆了,畢竟他們是認識鋼手的,而能夠在鋼手面前大呼小叫,那這個人肯定也是不簡單的人物。

    “你這是干嘛?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我了,給我出去。”鋼手也有些火了,尤其是看到自來也時,雙目中騰騰的冒著火花。

    吉野正太右眼皮不自覺的跳起來,這是他以前就形成的生氣的癥兆,來到這個火影的世界,這樣生氣,還是第一次。在眼皮跳的同時,他臉上的神色卻越來越溫和,身上的殺氣不受控制的溢了出來。

    就連自來也也感到了一股寒意,屋子里的其他人已經開始往外跑了,如同躲避瘟疫一樣。

    吉野正太,準確的說,是河馬寒宇此時已經有些失控了,不僅是查克拉,還有神志。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就不可避免的接觸到死亡,雙手也被其他忍者的血給染紅過無數次,盡管他本來是個三十歲的人,有很強的心理承受能力,但正因為他不斷地壓抑,使得一些負面的情緒一直都得不到控制,在心中積累著,只要找到機會,就會爆發。

    另一方面,“天一訣”是一種道家的修煉法門,講究的是清靜無為,道法自然,可長年累月的殺戮,無疑會使河馬寒宇的心神受到污染,久而久之,必定會造成嚴重的後果。

    這段時間來情緒其實一直不怎麼穩定的他,終于在這個時間爆發了,相當的突然,誰也沒有預料到,“跟我走。”他的聲音平緩而低沉,仿佛空氣都因之而凝結。

    “不——”

    沒等鋼手說完,河馬寒宇已經抓向了鋼手的手腕,幾乎是條件反射般,鋼手緊握的拳猛地擊出,河馬寒宇的身體如斷線了般,撞穿了牆壁,飛到了大街上。

    自來也听到他的身上傳來骨頭斷裂的聲音,隨後就騰起了一陣煙霧,將吉野正太裹住。河馬寒宇的本尊從地底鑽出,同分身合為一體,有了本體強大精神力的加盟,本來處于崩潰邊緣的意識又恢復了清晰。

    “就知道會出事。”河馬寒宇低聲道,揮手揮散了掩飾用的煙霧,以吉野正太的樣子走了出來。

    “正太你沒事吧?”看得出來,自來也眼中的關懷是發自內心的,這讓他覺得心里暖暖的。

    鋼手自己在揮出那一拳時,自己也懵了,那完全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為,是高級忍者的自我保護意識的表現。

    河馬寒宇搖了搖頭,眼神也柔和了很多,“現在可以跟我走了吧!”

    自來也在下面豎起大拇指,心中暗贊︰“牛——,真牛。”

    就在這時,兩個暗部的人閃現在三人面前,道︰“鋼手大人,自來也大人,正太大人,三代請你們過去。”

    火影辦公室,三代雄壯的身體立在書桌前,眼楮停留在書桌上的水晶球上,從水晶球中看到河馬寒宇的目光似乎朝這邊望了一下,然後水晶球的影像就變得模糊起來,最後什麼也看不到。

    “這小子——”三代喃喃道,臉上掛著一絲笑意。吉野正太一出現就是他關注的對象,現在又多了鋼手的原因,他更加的在意了。

    對于自己的三個弟子,三代都是寄予了很深的感情的,但隨著三人的長大和成熟,自己和他們之間的代溝也越來越明顯,背負著整個木葉的重擔的他,也經常會感到孤單。

    使用“遠眼楮之術”固然是為了了解木葉的情況,更多的是通過這種方式來排解那沉重的壓力,只要看到村里生機勃勃,欣欣向榮的景象,他就覺得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三代大人,偷窺他人隱私可是很不道德的行為。”在三代面前一直表現得很低調和溫順的河馬寒宇今天明顯有些不一樣。

    “呵呵——”三代笑了笑,絲毫不已為忤,“看來你們的精力很充沛嘛!正好村里人手有些緊張,需要你們幫忙。”

    “如果是任務的話,我就先告辭了,我現在還在休假中,醫院里還有很多事情了。”河馬寒宇很干脆的拒絕。

    “忘了告訴你了,村里情況你是知道的,鑒于人手不足,所以按照慣例,你的假期已經結束了,你需要馬上歸隊了,明天就去暗部報到吧!”三代可沒有打算放過河馬寒宇,笑道。

    “切——”河馬寒宇停住腳步,走到一邊的牆上靠著,默默地看著訕笑著的自來也和寒著一張俏臉的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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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生之艱難 第二十章 努力
    畢業考試結束了以後,學校又恢復了平靜,已經漸漸融入了新的班級的河馬寒宇在班上也開始活躍了起來。

    也許是卡卡西已優異的成績畢業給他很大的壓力吧!以前以“睡覺大王”著稱的河馬寒宇居然也開始認真學習了,這讓認識他的同學和老師都大吃了一驚。

    覺醒的河馬寒宇給人煥然一新的感覺,以前比女孩子還長的頭發被剪成了板寸,雖然沒有以前那般有性格,但那一根根直立的灰發卻顯得格外的精神和陽光。一身松散的和服也換成了一身黑色的運動服,更加襯托出他的運動健康。

    從懶蟲到勤奮的蛻變幾乎是一夜間完成的,于是河馬寒宇每天早成在學校練習場上跑步的身影,就成了學校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一群原本就著迷河馬寒宇的小女孩,再他的帶動下,也早早的來學校修煉,只是為了見到他。

    他的學習成績也是呈直線上升,在短短兩個月後,河馬寒宇就已經成了班上的第一名,他創造了木葉學校又一個奇跡,令所有的吊車尾找到了奮斗的動力和追趕的目標。

    學校對學生開放的圖書館和訓練場是他最常呆的地方,通過種種努力的表現,河馬寒宇徹底的顛覆了學校所有人對他的認知。

    河馬寒宇最為優秀的是體術和幻術,就連學校的幻術老師都不得不承認他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給河馬寒宇的了。而體術方面,瘋狂的追求速度和力量,但論身手在現在這群學生中已經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了(不過這已經是他能夠表現得最好的體術了,在這方面已經沒有任何的隱藏了)。

    而河馬寒宇的本尊,則化身為吉野正太,如同幽靈般出現在各個國家,在利用工作之余,瘋狂的收集著各種忍術和卷軸,在禁術的研究方面也有了突破發展。因為重新投入任務後,河馬寒宇基本上是以暗部的身份執行各種任務,所以在暗部中獲得了“暗夜幽靈”的稱號。

    光陰的腳步不知不覺間,踏入了木葉四十二年。

    “三碗咖喱炒飯。”河馬寒宇叫道,穿著一身工作裝得他掏出白色的毛巾擦拭著桌子,順便招呼著客人,他的三位同學。

    “寒宇,這是你家開的店嗎?怎麼沒听你提過?”夕陽紅看著河馬便當的菜單,向正在忙活的河馬寒宇問道。

    “這家是我媽新開的,原來在村里的集市旁開了一家烤肉店,因為離學校比較遠,所以交給我舅媽打理。這里離學校近一些,所以我就抽空過來幫幫忙,你們是第一次來吧,今天算我請客好了。”看著三位可愛的小女孩,河馬寒宇笑得很柔和。

    “那怎麼好意思呢?”有些靦腆的靜音客氣道。

    “沒什麼,大家是同學嘛!不用客氣的。”看著靜音,河馬寒宇忍不住就想起了斷,斷在非戰斗時間看起來也是這般的溫和和靦腆,笑起來格外的迷人。想到斷,思緒就不由自主飄到了鋼手的身上,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自從上次談話之後,兩人已經又有很久沒見面了。

    “寒宇君,你怎麼了?”夕陽紅擔心的問道。

    “啊!”從思緒中驚醒過來的河馬寒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事,只是覺得靜音笑起來很漂亮。”

    “真的嗎?”靜音的臉一下紅了起來,雖然還是個小女孩,但是能被別人夸獎自己美貌,心中還是有些得意的。

    “當然是真的。”河馬寒宇不敢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太多了,免得又惹些不必要的麻煩,“還沒有請教,你們旁邊這位美女是誰呢?應該不是我們班的。”

    夕陽紅捂著嘴輕笑道︰“听以前的前輩說,寒宇君可是厲害到能夠記住學校每一位美女的名字的,想不到,也有你不認識的人?”

    “哈哈——”被當面揭露老底的河馬寒宇臉也不紅一下,道︰“話是這麼說沒錯,可以前認識的那些美女們大部分都已經畢業了不是,現在才發現,原來學校還有這麼多的美女我還不認識,看來以後要多努力了。”河馬寒宇也開著玩笑道。

    “你好!我叫琳,很高興認識寒宇君,以後請多指教。”披著金色長發的小女孩眨了眨圓溜溜的眼楮,自我介紹道。

    “你好!琳,我想你應該認識我吧!我可是學校大名鼎鼎的‘遲到大王’和‘睡仙’,很高興認識你。”河馬寒宇一點也不覺得慚愧的說著自己的大號。

    “其實他還有個稱號——”不知道為何,我們的小紅紅同學(夕陽紅)似乎特別喜歡揭他的短,看著兩位女友一臉好奇的看著她,故作神秘道︰“少女殺手大眾小情人,你們可要小心哦!”

    “呃——”河馬寒宇有種被噎著的感覺,自己不過是在女生中比較受歡迎而已,結果在同學中有了這麼個諢號,“我怎麼不知道我有這個外號,紅,不會是你給我起的吧!”河馬寒宇很無恥的誣賴道。

    夕陽紅的柳眉微挑,看著河馬寒宇的眼中流露出一絲了然。

    不安啊!河馬寒宇突然發現自己身邊的這個紅不簡單,似乎已經盯上他了,只好自己打哈哈,想蒙混過關︰“其實那不過是一個玩笑而已,後來就被傳得越來越離譜了,為了這是還被老師罰寫檢查了。”

    “听說寒宇君今年來進步很快了,說不定也會像卡卡西那樣,以第一名畢業了。”琳似乎也察覺到河馬寒宇的窘境,幫他解圍,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啊!

    “嗯?沒辦法,我媽逼著我今年畢業,我只能好好努力了,其實我很笨的,比卡卡西差遠了,他可是個天才了,要不是我舅舅想讓他打好基礎,要求他在學校多學幾年,他五歲就可以畢業了。”河馬寒宇可不願意做出頭鳥,這樣的機會還是留給此時還滿懷著激情和夢想的卡卡西吧!

    “也許吧!”夕陽紅道︰“寒宇也不差啊!听阿斯瑪說連他都可能不是你的對手,半年進步這麼多,真讓人懷疑寒宇君以前是不是故意在裝笨,隱藏實力了。”

    “有嗎?”河馬寒宇拿出了他的拿手絕活,十分夸張的舉起了右臂,“我真的那麼優秀嗎?沒想到有人對我的評價這麼高,真是感動啊!紅同學,為了證明你的眼光沒錯,我一定要好好努力,讓所有人刮目相看!未來的木葉之星——”

    “寒宇”,媽媽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河馬寒宇的豪邁演出,“三號桌結賬,快過去。”

    “啊!”河馬寒宇一副失落的表情道︰“我忙去了,一會再聊。”

    離開三人後,河馬寒宇做了怪臉,抱怨道︰“是不是紅色夕陽那廝跟紅說了什麼,怎麼她這麼關注我啊!難道是被我英俊的外表給迷倒了。(這絕對是自念的想法,紅可不是個沒有頭腦的人哦!)”

    “寒宇君真的很有趣啊!”琳捂著嘴笑道。

    “那當然,你是沒見到,畢業時,那些女生的眼光里可滿是不舍了。”夕陽紅好像自己親眼所見一般,語調怪怪地說道。

    “這麼厲害,那你可要說來听听了。”靜音似乎也來了興趣,不得不感嘆,八卦果然是女人的天性。

    三個女人一台戲,當然三個小女生也不差,很快的聊了起來,說道開心處還笑成了一團。

    “宇——”智子趁著工作空閑,指著三個女生對河馬寒宇道︰“那些都你同學啊!”

    “嗯!”

    “挺漂亮的,跟我家的寒宇挺配的。”智子打趣著河馬寒宇,果然,一听這話,河馬寒宇垂下了滿頭的黑線,自從他的老媽听說他那個大眾情人的外號後,就喜歡用這種方式讓他窘迫,這讓他很無語,難道老媽不知道,他只是一個十歲不到的“小”男孩嗎?(真的小嗎?汗!)

    而且,哪有母親鼓勵自己的兒子早戀的,就算是想抱孫子,現在,似乎也太早了一些,老媽未免也太心急了點吧!

    “宇,那個紅頭發的眼楮很漂亮,那個金發的听活潑的,可愛啊!還有那個黑發的,文文靜靜的。三個都很優秀,你喜歡哪一個?”

    河馬寒宇無語中,真的很想找個地方去畫圈圈。

    “喂,媽媽,你干嗎去?”看到母親向三名小女孩走去,河馬寒宇頓時有了不祥的預感。

    果然,智子媽媽丟給他一個慈祥的微笑道︰“她們是你同學,我去和他們打個招呼,讓她們在學校里多照應你。”

    “你——,我——”河馬寒宇胸中郁結,自己這老媽本來不是這樣的啊!都怪自己沒事總是開導母親,經常給她講笑話什麼的,結果慢慢的就被他給同化了,這也算是報應啊!河馬寒宇很無奈的咽下了自己種下的苦果。

    半個小時後,河馬智子熱情的站在門口搖著手,送三個小女孩離開︰“以後常來啊!”

    河馬寒宇後來才從紅的口中知道,他老媽居然將他小時候的一些糗事當笑料講給三個女生听了,難怪那段時間,三人看到他的時候表情總是怪怪的,一副忍住笑意的表情。


2010-12-13 10:4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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