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際論壇 - 小說天地 - [武俠] 厭筆蕭生-『箭穿萬里』(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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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  箭穿萬里 權謀四海篇 第三十五章 一統東海

大漢島突然撤去了攔船網,使得海盜都不由是一怔,不知道大漢島有什麼陰謀詭計。可是片刻之後,大海島已經發出了小船,向他們沖殺過去。

    海盜們立即明白,原來大漢島是想同他們一決高低,戰船上的海盜頭子一聲命下,所有的舢板向大漢島的海港沖殺而來,迎向大漢島沖了出的小島,而且海盜還發出了兩艘海盜大船,想是沖殺過來,塞住大漢島的海上出路,剩下的兩艘,則就是停于遠處,既是以防不測,又是以防備大漢島的船只殺了出來。

    首先踫上的舢板和小舟,雙方踫在了一起,立即是展開了撕殺。

    鮮血,染紅了海水,血腥,引起了海下面血腥的食欲,它們都冒出了水面,張開了血盆大嘴,蠢蠢欲動,待人而噬。只要有尸體掉了下去,立即是被血鯊包圍上來,片刻被吃得只剩下白森森的白骨。

    張浪風所領的二十只小舟,在數量上相比起來,當然是比上不舢板了,舢板有一百多葉,所以小舟一沖殺過去,就給舢板所包圍起來了。雖然海盜的舢板多,可是張浪風他們個個都是高手,一身的武功不是這些只會些拳腳的海盜所能比的,所以他們長刀過處,立即是血雨腥風。現在他們不再是以前那些害怕血腥的小伙子了,在葉秋嚴酷的訓練之下,現在他們殺起人來,眉頭也不皺一下。

    葉秋見到海盜的兩艘大船近了,立即傳命,說︰“命令張浪風,帶隊立即撤退,不得有誤,結集隊型,越快越好。”

    張浪風他們正殺得痛快呢,不到半盞功夫就被他們殺了幾十個海盜,可就是在這殺得正歡的時候,島主竟是命令結隊撤退。島主的命令他當然是不敢不遵了,他吹了一個口哨,大喝道︰“島主命令,立即撤退,結隊。”

    雖然大伙都不願意,但島主的命令誰都不敢不遵,立即結隊,很有秩序地撤退,並沒有弄成一團糟。這正是葉秋利用軍營化訓練的結果,可以這麼說,他們不但是高手,也是軍隊中的精兵。

    見到張浪風突然撤退,還以為是他們到來的兩艘戰船把他們嚇壞了,立即叫囂著,緊緊跟著張浪風的身後猛追進來。

    葉秋見到海盜的戰船都進入了投石機的射程,所以立即大喝道︰“立即投石,弓箭手,立即射殺。”

    葉秋的一聲令下,海盜們可就是慘了。

    “嗖、嗖、嗖……”巨頭滿天,像天空下起了冰雹一樣,狠狠地向舢板和戰船砸去,至于怒箭,那就不用說了,千萬支的怒箭一波又一波的射殺過來。

    特別是巨石,那簡直就是舢板的最大噩夢,一砸下來,立即碎粉,掉進了海里面,那才是他們真正的噩夢開始。剛才的血腥已經是激起了血鯊的凶性,而且他們這些美味掉了下來,試想一下它們會放過嗎?立即是涌了過去,把他們給吃了。雖然魚東海是能指揮血鯊,但是像這樣的場面,他想指揮都指揮不動了。

    巨箭怒箭的破空聲,巨石的落水聲,海盜的慘叫聲,呼救聲……一切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譜寫出了一曲悲愴血腥的曲子。

    以大漢島的實力,有高手四百余,就算不用其他的工具輔助,強硬地搏殺,都完全是能把海盜殲滅,可是葉秋沒有這樣做,一,他不想張浪風他們有什麼損失,他們每一個人都是他的心血,在他們的身上,他花了無數的精力,花了不少的金錢,再者,他是要張浪風他們多多實踐一下,讓他們積累更多的作戰經驗,為以後打下扎實的基礎。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海盜的舢板其本上是被消滅,只剩幾葉孤零零的漂在海上,就是那兩艘的戰船也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可以說是千瘡百孔。

    “浪風,立即出擊。”葉秋傳下令命。

    受到突然的襲擊,兩艘受到重傷的戰船立即是向外面逃去。

    葉秋吩咐靜鵑,說︰“你去通知星河,立即回來,從背後偷襲海盜戰船。”

    “是,島主。”靜鵑遵命,跨鵬而去,消失在夜空之中。

    張浪風領著三艘的戰艦,緊咬著兩艘戰逃的海盜船,如此一來,可就是嚇壞了,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拼命地劃船,想是遠遠的逃出海灣。

    “轟——”的一聲轟向,巨石如同流星,飛射而來,重重地擊在了最後一艘的戰船之上。這海盜戰船已經是千瘡百孔了,被巨石擊中,立即開始龜裂,開始瓦解。

    “轟——”再一個巨石,結束了這艘戰船的命運,巨石擊下,“啪——”的一聲,戰船前後斷成了兩截。

    “嗖、嗖、嗖……”停在海灣外的兩艘戰船見到這樣的情況,立即是趕來救援,集中弓箭,滿天箭雨的射向大漢島的戰艦。

    如此一來,雙方展開了遠距離的戰斗,怒箭,巨石,像蝗蟲一樣滿天都是,把整個天空都遮敝了。極速來來往往的怒箭,讓人看了都眼花繚亂。

    遠程戰斗,當然是大漢島佔了優勢了,大漢島的戰艦可以說是當今最先進的戰艦,速度,攻擊之上,都是一流中的一流,巨大的強弩,重型的投石機,這可都是致命的武器。

    第二艘的戰船最後也是支撐不下去了,最後也是船艙進水,緩緩地下沉。

    海盜這一下也是慌了神,他們來了五艘戰船,現在只剩下兩艘,他們的人也是死傷過半,而大漢島卻是沒有多大的損失。

    “轟——”的一聲,船身搖晃,剩下的兩艘戰船有一艘突然受到了擊攻,原來是揚星河趕了回來了,從背後偷襲海盜。

    “撤,撤退。”在這個時候海盜只有逃亡這一條路了,若是再不逃,只怕是全軍要覆滅了。

    兩艘戰船立即向大海駕駛而去,大漢島的戰艦實在是大利害了。

    張浪風揚星河又怎麼會讓他們離去呢,立即是緊咬著最後的一艘海盜戰船不放,那巨石如雨,強弩是一排一排的放射出長箭。

    如此一來,最後慢了一步的戰船成了張浪風和揚星河合攻的目標,這戰船成了一只大刺蝟了。戰艦上的強弩是可以穿過重甲,滿天的射過去,後果可想而知道了,不少的海盜是隔著船板是被射而,有的海盜被一支的長箭串在了一起,一串就是三四個人。鮮血沾滿了戰船,一串串的血花在海水中綻開,最後在不斷的攻擊之下,這一艘的戰船也緩緩地下沉。

    “島主有令,立即收船回隊,不必再追。”當揚星河他們興奮無比,想去追最後一艘戰船,把海盜完全殲滅之時,劉懷帶來了島主這樣的命令,接到這樣的命令,劉星河他們也只好是收隊回來了,不明白島主心里面是怎麼樣想的。

    葉秋含笑地望著揚星河他們鳴金收兵,輕輕地點了點頭,對于這樣的結果很是滿意。能有這樣的結果,也是他意料中的事。同時,對于自己的戰艦也寄于很大的希望,這是他海上稱霸的依靠。

    葉秋帶著笑容易,緩緩地走到了碼頭之上。

    “島主。”見到葉秋,大伙都高興地呼喊道。

    葉秋含笑地點了點頭,說︰“都辛苦了,干得很好。”

    “島主,怎麼不讓我們去最那艘戰船?”揚星河竄了過來,不明白地問道。

    葉秋看了看他,笑笑說︰“這個島主自有打算。”

    听到島主這麼一說,揚星河只好是搔了搔頭,他也不知道島主所想的是什麼,島主的意思總是讓人猜不透,或者雲空那個小子還能猜上幾分。

    “島主,抓到了兩個人。”這個時候劉雲空帶著兄弟綁著兩個人上來。

    葉秋看到這兩個人,不由臉上露出了濃濃的笑容,笑著說︰“魚大幫主,我們又見面了,最近過得還好嗎?哦,對了,剛才看到海里面的血鯊,看來魚大幫主的血鯊又多了許多,魚大幫主還真的是勤快呀。”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血鯊幫的魚東海和他的軍師楊南陽,因為魚東海是血鯊的主人,而楊南陽又和魚東海在一起,所以兩個人逃過了一劫,但在爬上岸的時候被劉雲空抓住了。

    看葉秋的模樣,好像是好朋友一樣,竟然是如此的熱情,完全不像是仇人。

    “是你——”魚東海見到葉秋,也不由是大吃了驚,沒有想以大漢島主就是葉秋,上次去搶甦家的黃金,不但是吃了個大虧,他的二弟還是死在了葉秋手上。像如此的大仇人,就是燒成了灰他也認得。

    葉秋望著魚東海,悠悠地說︰“魚大幫主,可否認得當日我對你說的話,我葉秋說滅了你們的血鯊幫,看來我葉秋今天是要實現昔日的諾言了。我今天不但是要滅了魚大幫主的血鯊幫,我還要把骷髏聯盟所有的海盜都滅了。”說著笑了起來。

    “做夢。”魚東海狠狠地唾聲地說。

    葉秋淡淡地笑著說︰“放心,魚大幫主會看到這一天的,過了今晚,你們的七大海盜團伙就從此灰飛煙滅,東海一帶,唯一的霸主就是我葉秋了。對了,魚大幫主在大陸上一定是有不少的家財吧,魚大幫主不如送給我吧,不然魚大幫主死後那就是成為一種浪費了。”七大海盜團伙洗劫商船無數,所搶來的贓物總要銷贓,若是在大陸沒有莊院,難于中轉贓物。

    “做夢,我死都不會說。”魚東海狠聲地說。

    葉秋露出濃濃的說︰“魚大幫主放心,我又怎麼會舍得讓魚大幫主死去呢,那我不是損失巨大了,劉懷。”

    “公子,屬下在。”劉懷跳出來。

    葉秋笑著說︰“魚大幫主是我們的貴賓,你們可要好好地招待他們,知道了嗎?”

    “是,公子。”劉懷應答,和劉齊帶走了魚東海兩人。

    在這個時候,葉秋看了看夜色,悠悠地說︰“看來時辰也差不多了,該是出手的時候了。”

    “雲空,星河,浪風。”葉秋一一點名道。

    “屬下在。”劉雲空三人立即出現在葉秋的面前。

    葉秋輕輕地摩摩著手指,淡笑地說︰“你們各帶支艦隊,一盞茶之後,立即分赴海盜老巢。雲空,你這支艦隊,負責鏟平黑風島,星河,你負責血鯊幫,浪風,你負負七星灣。記住,在要天亮之前趕到,把所有海盜都鏟平了,還要,最好避免正面交鋒,每人帶上一把強弩,六十支弩矢。最後,要記住一點,不得把海盜現在的建築毀壞了,也不得做出縱火逼出強盜之事。一定要把建築保留下來,將來有用。明白了沒有。”趕到骷髏島,也差不多是天亮之時了,天剛亮,是人最沉睡,也是一個人警惕之時,所以這個時候最適合偷襲。再者,他們今夜才敗走,只怕沒有想到葉秋會現在就去偷襲他們吧。剛才他放走最後一艘船,就是要放松留守在島上海盜的神經。

    “是,島主。”劉雲空三個恭聲地應聲道。

    葉秋淡淡地笑著說︰“好,你們立卻去準備。”

    望著他們的背影,葉秋臉上不由露出了歡快的笑容,這一天,終于到了,過了今天,東海的一切海域就完全屬于我葉秋所有了,到時,在這一片大海之上,任由自己翻雲覆雨。

    望著遠處,海面是一片的平靜,夜色緊緊地籠罩著整個海面,好像剛才的一場劇烈戰斗是沒有發生過一樣。

    風雲變幻,天,也開始變色了。

    “日河,都統計好了嗎?”葉秋輕輕地敲了敲桌面,淡淡地笑了笑說。

    攻打海盜聯盟,成了沒有任何懸念之事。四大海盜團伙中的精英都都被抽來了攻打大漢島,絕大多事都喪身于大海之中。留守在島上的強盜認為他們四大海盜團伙聯合去攻到大漢島,大漢島一定會被消滅,所以把警惕放到了最低,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在天亮之時大漢島的戰艦已經開到了。很多的海盜還在夢中,就被殺死在床上了。

    “島主,都統計好了。所繳獲白銀有五十八萬兩,黃金七萬三千二十一兩,兵器共有七千六百多件,布匹有……”揚日河一一地向葉秋匯報。

    葉秋仔細地听著,也不發表什麼意思,等到揚日河匯報完了,他點頭地說︰“那好,把帳本先放在這里,等會我再看看。”日河這個人細心,也善于做這一方面的事情,看來是個人才,要好好的培養一下。

    “是,島主。”揚日河把本子放到葉秋的桌面上。

    葉秋問道︰“兄弟們怎麼樣?傷亡如何?”

    揚日河忙說︰“只是受了一點小傷,只有落河斷了一只手臂,大夫給他上了藥了。”

    葉秋不但是請來了各種的工匠,還請來了三個丈夫,長久住于島上,把他們的家屬都搬過來了。

    “好,落河為我們大漢島作出這麼在的貢獻,很好,給落河一家獎勵黃金一千,希望大家努力,把我們的大漢島建得更加美好。”葉秋點頭說。

    “謝島主,兄弟們都會努力。”揚日河朗聲地說。

    “好,你去忙吧,把繳來的都分類歸倉了。還有,去叫雲空到我這里來。”葉秋吩咐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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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  箭穿萬里 權謀四海篇 第三十六章 巧遇舊故

葉秋敲了敲桌子,然後是把帳本遞給了身邊的靜鵑,淡笑地說︰“靜鵑,你去核對一下刀劍的數目,順便去問一下雲空他們那邊繳了多少刀劍,有沒有多出來的,盡量使遷進來的少年手上都有兵器。”

    “是的,島主。”靜鵑接過了帳本離去了。

    葉秋倚在椅子之上,手指有節奏地彈動著,看去他是很悠然的模樣,然而他的頭腦一點兒都沒有停下來,千千萬萬的事還需要他去思考。

    “島主——”在這個時候劉雲空走了進來。

    葉秋示意他坐下,望著他,笑笑說︰“昨天打得怎麼樣?”

    “島主,打得很順利,沒有什麼阻礙,按島主的吩咐,用強弩對海盜進行了掃射,不到半個時辰就把海盜的老窩給拿下來了。”劉雲空高興地說。

    葉秋輕輕地點了點頭,說︰“明天,你和橋船帶著一支艦隊,去駐守骷髏島和火焰島。你這一隊,就駐守骷髏島,火焰島就如橋船去駐守。”

    “駐守骷髏島和火焰島?”劉雲空不由一怔,一下子不明白,為什麼要駐守火焰島和骷髏島。

    葉秋笑笑,說︰“正是,你們的任務,就是收稅,海上安全過境稅。”大漢島偏于南,火焰島處于中央,骷髏島卻是在北,如此一來,三個島就成了一條線,把海岸給包圍住了。現在東海,可是自己的天下,剿清了海盜,那些商人,也應該出出力了。進出東海這一帶,不論是誰人的商船,都必須要繳上一定的過境費,而自己這一方保他們安全。只要把過境費設得合理,那些商船也不見得有多大的意見,畢竟總比提心吊膽好,總比被海盜一洗而空好。大漢島現在人口增加了一千,雖說有田耕種,也打魚送到大陸去銷售,但畢竟葉秋要的是一個軍事式的大島,這些收入當然是無法應付龐大的支出了,過境費,無疑是一大塊的肥肉。

    “海上安全過境稅?”劉雲空也一時之間沒有回過神來。

    葉秋拿出一本本子,遞給劉雲空,說︰“這是名單,你們就帶著這些人駐守兩個島。你們開去四艘的商船,兩艘的戰艦。一天在三島之間的來返巡邏,不得低于三十次,明白了沒有?”

    “是,島主。”劉雲空接過本書,恭聲地說。

    “這是具體的規章制度,你們除了要遵守大漢島的島規以外,還必須按上面的規章制度去執行任務,不得有任何的違抗,明白了沒有?”征收過境費,那也必須有嚴明的規律,如此一來,才能受到那些商人的信任。

    “明白。”劉雲空身子站得筆直。

    葉秋點了點頭,說︰“至于收費的具體標準,我在上面已經是寫得清清楚楚了,一定要按上面的標準收費,若是發生亂收費而中飽私囊,到時別怪我這個做島主的不講情面。從明天開始,劉懷會帶著執法隊,對各處,可方面進行不定時的巡視,靜鵑也會帶著天鵬團巡視海上的一切動靜。”從現在開始,他都要做好巡查工作,防微杜漸,讓他們武裝起自己的心來。

    劉雲空沒有出聲,靜靜地聆听葉秋的吩咐。

    葉秋吩咐地說︰“你立即去點人數,一個時辰之後,立即出發,駐入二島,至于日用必需品,日河會立即送過去。”

    “是,島主。”劉雲空向葉秋行了一個禮,匆匆離去。

    葉秋望著劉雲空的背影,笑了笑,他當然不可能讓劉雲空一生都守著這二島了,劉雲空穩重,二島之事剛剛開始,所以讓他駐守一段日子,以後還是會把他調回身邊的。

    “島主。”一聲呼叫把葉秋從沉思中拉了回來。

    葉秋抬起頭來,只見張水風已經是站在自己的桌案前面了。

    葉秋忙坐正,笑著說︰“你來了,這段日子培訓一群新人,可是辛苦你了。”那些遷進來的家屬,只要是十四歲以上,三十以下,都被葉秋編入了隊中,由張水風統領,並指點他們一些易學,實用,簡單的武功。

    被葉秋這麼一夸,張水風有點兒不好意思,不過還是挺高興的。說︰“島主,這是我該做的事,多謝島主的夸獎。”

    葉秋示意他坐下,說︰“你的這一隊,訓練得怎麼樣?”現在自己是急需要人才人手,雖然不可能把這一群人培養成像劉雲空他們一樣既是武道高手,又是軍中精英,但是至少也要把他們培養有嚴肅軍規,有良好作風的士兵。

    “按島主的要求,把島主所給的一套槍法和簡單的搏斗術傳給了他們,其中有八成的人完全學會,有三成的人有很大的進點。現在他們已經能自覺得遵守島規,成為一個合格的士兵。”張水風不敢怠慢,忙一一回答。

    葉秋點了點頭,說︰“武功,高不高,那是另一回事,但是必須要是一個合格的士兵,遵守軍規,完全服從軍令,善戰悍勇。我不希望,在你的這一隊中,出現有作歹的士兵,若是這樣,到時你可要承擔一定的責任,明白沒有。”

    “屬下明白。”張水風嚴肅地回答。他由葉秋一手訓練出來,明白葉秋的寬容,但更明白葉秋的嚴肅和冷酷。

    葉秋點了點頭,說︰“明天,操練完以後,安排兩個時辰,你們這一隊,去協助雲空他們辦事,听從雲空的指揮,這也是一場訓練,要認真去對待。具體時間,由你和雲空商量決定。”

    “是——”張水風應聲地說。

    葉秋輕輕地擺了擺手,說︰“那你去忙吧。”說著也站了起來。

    望著窗外,葉秋不由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人吶,往往是自己討苦吃呀。匆匆兩年,眨眼之間就過去了,看己也該是回霜楮大陸的時候了,只要把三島成線之事穩定下來了,自己也該是揮師進軍霜楮大陸了。不知道千慧兒過她們過得怎麼樣了。

    我很快就回來了,你們等著……

    碧海濤浪,天空時,掠過海鳥,是那麼的悠靜,那麼的安寧。

    葉秋不由笑了,望著天空中飛過的海鵬,他輕輕地敲著欄桿,或者,海鵬將來很有可能成為霜楮大陸的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吧。

    “島主。”見到葉秋的戰艦到來,正在盤點商船貨物的大漢島弟子立即停下來,恭聲地喊道。

    葉秋跳過了船,點頭說︰“繼續,我只是來看看,你們不用停下手上的活兒。”免不了,自己從建立三島的連線的收費策略以後,葉秋都是不時的出來走動一下,看看情況,或者順便活動活動。

    葉秋的海上過境收費制度,大部分的商人都樂意的接受,因為最近幾年以來,天華國和杭西國海沿是海盜橫行,常常是使得經過的商人是血本無歸,有時還是性命難保。現在葉秋清光了天華國海岸一帶的所有海盜,使得他們進入天華國的海域再也無憂,同時葉秋所要收的費用比較合理,使得商人都能接受,所以如此一來,大部分的商人更樂意看到這樣的還必須況。

    “誒,這艘商船是從哪里來的,怎麼沒有見過這樣的旗幟。”葉秋抬起頭來,見這一艘船,不像是霜楮大陸商船的設計風格,而且船上所掛著的旗幟也是很古怪,讓人完全看不明白,上面所寫的文字絕對不是霜楮大陸的文字。

    “島主,听船上的船長說,他們是于遙遠的地方。”身邊的一個弟子說。

    葉秋點了點頭,說︰“去叫他們的船長來,說是我要見他。”說到遙遠的地方,他不由是想到了霜楮大陸以外的大陸。

    一會兒,一個一身異域打扮的商人走了出來,他見到葉秋的時候不由一怔。

    葉秋見到這個商人的時候也不由是一呆,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了這個家伙,真的是有緣千里來相會。

    “英雄,我想死你了。”商人回過神來,高興萬分,沖了過來,擁抱葉秋。

    這個商人不是別人,正是曾被葉秋救過一次的喀薩大陸海月國的波羅可羅。

    葉秋也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了波羅可羅,本來,他以為那次分別以後,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看這波羅可羅的模樣,看來最近幾年是發了財了。

    大伙見到這一情景,都不由是一怔,沒有想到這商人認識島主。

    葉秋拍了拍他,松開了手,不免開玩笑地說︰“好了,不要擁得那麼緊,我又沒有那一方面的不良嗜好。”

    波羅可羅興奮地說︰“沒有想到能再見到英雄,英雄對我恩重如山,大恩大德,我永遠記在心里面。”看來他的霜楮大陸語話說得流利許多。

    葉秋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笑著說︰“最近混得還不錯嘛,是不是發財來。”

    听到葉秋這話,波羅可羅感激地說︰“這事多謝英雄送的美酒和商品,不然也不會有我今日。”原來,葉秋在他離開霜楮大陸之時送了他一些霜楮大陸的特產和一小瓶的“香醇液”,波羅可羅回到喀薩大陸,他把這些霜楮大陸的特產拿出來的時候,被本國的貴族用重金一購而空,在這個時候波羅可羅靈機一動,把葉秋贈給他的那一小瓶“香醇液”進貢給皇上。該國的皇上哪里喝過如此仙品,完全被這美酒所征服,大贊是仙品,當然就封了波羅可羅一個很不錯的官。如此一來,波羅可羅可真的是揚名海月國了,成了家喻戶曉的人物。

    後來,波羅可羅又靈機一動,向皇上申請,說是和霜楮大陸建立友好關系,溝通兩個大陸的貿易,讓皇上允許他運本國的商品到霜楮大陸去經商。後來,皇上真的是允許了,還封了他一個“外使大臣”。如此一來,波羅可羅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霜楮大陸做起交易來了。

    听完了波羅可羅的講述,葉秋輕輕的擺了擺手,笑笑說︰“這是你的福氣,應有此機緣。”

    波羅可羅還是很感激地說︰“若是沒有英雄的相救和贈送,也沒有我的今天。”打心里面,他是對葉秋崇敬,一是葉秋對他的救命之恩,二是佩服葉秋高來高去的本領,再者就是敬佩葉那份豪氣。

    葉秋笑笑,也不置言,過了片刻,他笑著說︰“既你是使節,我霜楮大陸,是一個泱泱大陸,是一個禮儀之邦,那這一次,我就不收過境費。不過,下次就必須要收了。我們雖是朋友,但是公事歸公事,私情歸私情,明白嗎?”

    “一切都听英雄的,英雄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波羅可羅笑著說。

    葉秋點了點頭,望著在場的大漢島弟子,洪聲地說︰“這一次,我們代表霜楮大陸迎歡海月國的使節到來,不用收波羅可羅先生的過境費,但,下次,還是要按規紀辦事。不能因為我和波羅可羅先生的交情,而有徇私情,一樣是按規紀辦事,明白沒有。”

    “屬下明白。”大漢島的弟子都哄聲地回答葉秋的問話。

    葉秋點了點頭,回過頭來,對波羅可羅說︰“既然我們難得一見,那我請你喝個痛快,以後只怕就我們就難得一起喝酒了。”

    “好,我早就想念霜楮大陸的美酒了。”波羅可羅不由高興的撫掌大笑。

    酒過三巡,雙方也覺得是菜飽酒足了。

    “英雄,你還真的利害,幾年不見,就有了這麼多的部下,個個都身懷絕技,利害,利害。”波羅可羅對葉秋贊聲地說。

    葉秋只是笑了笑︰“那只是兄弟們看得起我而已。對了,不知道你們的喀薩大陸和海月國如何了?”

    “還好,還好,我們的皇帝是一個很好的皇帝,百姓的生活也好,兩個皇子也長大了,最讓皇帝高興的事,今天就是小公主成年之年了。”說著高興地連喝兩杯,看來他們的皇帝對他還很不錯。

    葉秋笑笑,說︰“原來是這樣,那可真的是一大喜事。”

    過了一會兒,波羅可羅皺了一下眉頭說;“也不好,最近鄰國有舉兵的動向,欺我皇上年事太高,不能親征。”

    葉秋臉上露出了濃濃的笑容,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喝了一杯酒,過了好一會兒,說︰“我對喀薩大陸的風情文物很是感興趣,早想到喀薩大陸去一覽異地的風采,只可惜,我無暇分身,不知道你下次來的時候能不能幫我帶些有關于你們喀薩大陸書藉過來。”

    “沒問題,這事容易,這事容易。”波羅可羅笑著說。

    “那我們干杯。”葉秋臉上露出濃濃的笑容,舉起酒杯。

    “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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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  箭穿萬里 權謀四海篇 第三十七章 敖少之怒

青山悠悠,綠水仍是長流。

    清晨,鳥兒還在鳴叫著,清脆悅耳的鳥叫聲在耳邊回蕩著。听著松風聲夾著鳥鳴,享受著清風的吹拂,這是一個美妙的意境。

    敖少早早就來到了綠水邊的一角,坐在沙岩之上,悠悠地看著綠水。

    敖少都不由苦笑了一下,他堂堂天下三少,所見美女無數,也不知道有多少金枝玉葉對他是投懷送抱,可是他都是淡然以對,沒有把她們放在心里面。可是現在竟被一個山里面的小姑娘迷得神魂顛倒,自己在這里苦守了半年之久,可是從來沒有同那個小姑娘說過一句話。若是這事說出去,那還真的是讓天下人笑話,面對這個小姑娘之時,敖少都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沒有成熟的毛小伙子,心里面都不免緊張。

    敖少苦笑了一下,這真的是上天注定,命中克星呀。

    綠水,悠悠地流著,帶著歡快,帶著流暢,帶著寧靜,向遠處流去。

    曦日已經高升了,可是綠水對岸,仍是見不到佳人的蹤影,仍是見不到,對岸,只有那個洗衣石靜靜的躺著。

    看到太陽升起,仍沒有見到佳人,敖少立即覺得不妙,心里面無由的一陣緊張,覺得會有什麼事發生。

    “報,少主。”就在敖少站起來這一刻,一個回龍山弟子飛竄過來。

    “少主,你吩咐照看的姑娘出事了。”雖然說敖少是迷戀這個鄉間姑娘,可是他並沒有忘了自己是回龍山的少主,他一天仍是有許多辦不完的事,因為不放心那姑娘,所以他派出自己的屬下,暗中保護那個姑娘。

    敖少听到這話,立即皺緊眉頭,說︰“出了什麼事?”就算是天大的事都難于讓敖少這樣的人緊皺眉頭,可是一听到這個姑娘出事,他立即是把眉頭緊皺,一顆心揪起。

    這個弟子忙說︰“听說是王子駕臨本地,本地的台督為了討好王子,召集了不少美女上獻給王子。姑娘今天早晨到市集去買布匹,被台督選中,被他抓去,欲獻給王子。”

    “你們都去干什麼了?怎麼沒有保護好她?”敖少雙眼緊緊地望著這個弟子。

    這個弟子不忙不慌地說︰“少主,屬下幾人武功低弱,官兵眾多,打不過他們,只好立即回來稟報少主,請少主立即出山,免得落入奸人之手。”這明擺著,少主愛上人家姑娘了。這讓回龍山上下都感到高興了。現在有如此難得的機會,這正是親近姑娘的時候,這機會當然是應該留給少主去英雄救美了。

    敖少不由嘿嘿地笑了笑,說︰“武功低弱,還真的是武功低弱。”他們那點心思是他又怎麼能看不出來呢。他們幾個的武功是他親手指點,若是武功低弱,那只怕天下稱得上高手的也不多了。

    “回來再找你們算帳。”雖是明知道他們幾個的用意,但是敖少現在心掛著姑娘,也沒有時間同他們多去計較,立即衣袖一揮,飄飄而去。

    “少主英明。”遠遠傳來屬下帶著笑意的話。

    望著眼前的少女,海青龍可真的是心癢癢的了,清秀帶著一些嫩稚,那嬌麗的容貌讓人看了就喜歡,他恨不得就現在把她擁入懷里面。

    少女很是害怕又是緊張,把螓首低得緊緊的。

    “好,台督,做得很好。”海青龍對台督夸獎道。作為皇親國戚,真的是好,想要什麼,下面的人立即給你弄來,可以是為所欲為。

    “多謝王子的夸獎,這只是小小禮物,望王子笑納。”台督巴結討好地說。

    “好,好,本王會在皇上面前為你美言幾句。”在這個時候海青龍當然是揣起了王子的架子了。

    “多謝王子,王子的大恩大德卑職終身不忘,王子是卑職的大恩人,卑職願為王子盡效犬馬之勞,一生一世做王子的馬前卒。”台督立即向海青龍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來人止步,官府重地,不得闖入。”當敖少走到台督門前之時,立即被門前的侍衛攔下了。

    “滾——”敖少臉色一沉,衣袖輕輕的一揮,把攔在前面的士兵摔了出去。

    若是平時,敖少還不會至于這樣出手不打人,但是現在他心懸著佳人的安危,那怕是天王老子擋在他的面前他也一樣是照殺不誤,小小的台督府對于他來說就像是他家的後院,想來就,想走就走。

    “不好,有刺客闖進府了。”士兵立即向里面大聲喊道。

    “有刺客,有刺客。”海青龍駕臨,對于這一個小小的府縣來說可是一件天大的事,所以海青龍一到,台督立即派出了所有的重兵,把台督府緊緊的包守起來,怕有一絲一毫的閃失。萬一海青龍在這里出了什麼事,不但是他們烏紗不保,只是全家人都會被殺頭。

    “啪、啪、啪……”一排排的重甲兵立即趕到,擋在了敖少的面前,一身的兵甲,手握丈三重槍,在陽光上,閃爍著寒光,戰意逼人。

    “殺——”見敖少仍是不停步,一步一步的逼來,領兵立即是一聲領下,沖殺過來,千槍齊發,要把敖少刺得支離破碎。

    “鏗——”的一聲,敖少手指一分,兩道劍光飛射而出,劍氣縱橫,“噗”的一聲,劍氣磅礡壯闊,劍氣掃過,推枯拉朽,只要是被劍氣輕輕的踫到,重甲兵立即是被攔腰斬斷。

    六大宗師之中,朝龔精于劍道,劍道無邊,猶如虛空瀚海,天下之于有幾個人敢說精于此道,但是朝龔卻能,所以他是六大宗師之一。

    天下三少之一的敖少是朝龔最得意的弟子,一劍在手,天下難有敵手,就如凌七夜的拳,段岳的刀,都是當今獨一無二的。

    敖少,這個人不像是凌七夜,善辯,做事有些詭異,也不想段岳,心仁宅厚,他所奉行的是人不惹我,我也不生事,若是惹到了我,必將奉還。他就是敖少,那樣的孤傲。

    鮮血,在流淌著,緩緩地,形成了一種血路,緩緩地遠向門口。

    敖少雖是劍沒有出手,但劍在心中,手中就有了劍,劍出奪人劍,劍劍無情,劍出無悔,劍劍有意。

    “啊——”鮮血濺飛而起,熱血直沖而上,在陽光之下,是那般的鮮紅,那般的殷艷。

    天下三少,當然是非浪得虛名之輩,以敖少的一身修為,就算是千軍萬馬也無法擋得住他。

    “不好了,王子,不好了,有刺客闖進來了。”一個士兵慌慌張張的前來稟報,無人能擋得住敖少,就是王子的近護也接不下他三招,讓他直驅而入。

    “大膽,那個蝥賊如此的大膽,不怕本王誅他九族,滅他全家”在這個時候海青龍還不忘了擺王爺的架子,狠狠地一拍桌子,氣勢倒是有幾分。

    “敖少正等著王子滅九族呢。”一個清冷有聲音傳來。

    “啪、啪、啪、啪”四個老者被摔了進來,這四人都是海青龍的貼身護衛,是海北墨給他的貼身護衛。

    敖少風輕雲淡,安步當車,跨步走了進來。

    “大膽——”話還沒有罵出,海青龍又把罵出的話吞回去了,他又不是不認識敖少,就是他的叔叔海北墨見到他都要對他禮讓三分。

    “大膽,蝥賊,竟敢驚王子的駕,不想活了,王子滅你全家,讓你九族永世為奴,女的永世為娼。”都督為了討好海青龍,對敖少破口大罵。

    “啪——”的一聲,沒有見敖少動作,被摔了出去,嘴角是鮮血直流,被敖少一巴掌打得滿地找牙。

    “是你。”看到敖少,姑娘又驚又喜,過了片刻又回過神來,覺得一羞,又把頭顱低了下去了。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真的是美極了。

    敖少身子一掠,揚起了衣襟,一下子就閃到了姑娘的面前,手指一動,劍氣不差毫厘地斬斷了縛在她身上的粗蠅。

    “你沒事吧。”敖少又是緊張,又是擔心,小心翼翼地望著少女。

    “哇——”的一聲,姑娘撲進敖少的懷里,哭了起來。

    這一下,可就是把敖少弄得手慌了,他有點兒不知道所措,最後鼓起了很大的勇氣,輕輕地很溫柔地說︰“受委屈了,他們有沒有打你?我給你討回公道。”這個時候,他的心情既是狂喜,又是緊張,這樣的心情從未有過,好像他一下子年輕了十歲,又回到了那不更事的少年時代了。

    若是段岳和凌七夜在這里的話,都難于相信,眼楮的人就是敖少,大家都清楚敖少是孤傲,默言的人,現在看看,那溫柔的動作,那溫柔的聲音,好像是春天來臨一般,這真的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愛情的魔力真的是不可思議。

    姑娘伏在了傲少的懷里面,哭快慢慢地低了下來,慢慢地低了下來。

    “是,是他,是他們要抓我。”姑娘有點兒害怕,有點兒畏懼,躲在敖少的身邊。

    敖少當然是為姑娘擋風雨了,他望向海青龍,冷冷地說︰“海王爺,看來你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高身價,光天白日之下,都敢搶人。”

    海青龍在心里面本就是有點兒畏怕敖少,但又不敢在屬下面前丟了自己王爺的威風,再一想,自己叔叔是皇帝,天華國的一切都自己海家的,敖少又能拿自己怎麼樣。他有點兒外強中干,挺了挺胸膛,說︰“這里是在天華國,是我們海家的天下,本王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話無疑是告訴敖少他叔叔可是當今的聖上。

    看來海北墨有這麼一個佷子,那真的是一大悲哀。不要說你海青龍,就算是海北墨在面前,若真的是惹火了敖少,他也一樣是不把他放在眼里面。

    敖少冷冷地看著他,說︰“天華國就算是你們海家的,應不是能為所欲為,不要說你只是一個王爺,哼,就算是海北墨也是一樣。”

    這一下可就氣死了海北墨了,自從海北墨登基之後,他就成為了王爺,皇親國戚,是何等的榮耀,滿朝上下,誰不是對他討好三分,恭恭敬敬的,不論走到哪里,別人都恭聲地叫他一聲“王爺”。他不由氣極地說︰“放肆,別人怕你們八大道派本王就不怕。本王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用不著你指手劃腳的。這個女人又不是你的什麼人,你管那麼多閑事干什麼。本王看得起她,是她三世修來的福氣,說不定本王一時高興,封她為王妃。”

    唉,這個海青龍還真的是笨蛋,難怪葉秋叫他大草包。

    若是海青龍狠狠地罵敖少幾句倒沒有什麼,但他的話卻得罪了姑娘。每個男人都是一樣,都不會希望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到委屈,現在海青龍的話無疑是侮辱了姑娘。

    敖少一下子就臉上布滿了冷霜,冷冷地說︰“好,好,倒要看一下海家出什麼人才,如此的囂張,今天就代你們海北墨收拾家里的敗類。”說著手掌伸了出來。

    “噗——”的一聲,海青龍無法控制得住自己的身子,覺得一陣吸力,自己已經是落到了敖少的手里了。

    “你想干什麼?”這一個可真的是把海青龍嚇得魂飛魄散,聲歷內荏地道。

    敖少冷冷地說︰“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

    “喀嚓——”的一聲輕響,敖少輕輕的一動手,就把海青龍的手骨給捏斷了。

    “啊——”海青龍不由是慘叫一聲,痛得他直抽搐。

    “快,快去救王爺。”見到這情況,都督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身後的士兵吆喝地道。

    “快放下王爺。”那些士兵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對敖少一聲大喝。

    “啊,背後——”敖少身邊的姑娘不由是驚叫一聲,見背後無數的長槍直刺而來,不由為敖少擔心。

    “錚——”的一聲,敖少頭也不回,反手就是一道劍氣,劍氣勃然擊出,勢不可擋,到了他的劍氣之下,重槍就像是豆腐做的一樣,在他縱橫的劍氣之下絞得粉碎。

    敖少回過頭來,對身邊的姑娘笑笑,像是在安慰人家,又像是在感謝人家。如此一來,平時被葉秋稱為棺材臉的敖少臉上的表情變得那麼的豐富。

    “啪、啪、啪……”敖少一個回腿環掃,立即把身後的所有士兵掃倒在地,雖然沒有把他們的腿掃斷,但只怕沒有一二個月是走不了路了。

    “你,你,你想干什麼。”在這個時候,海青龍也知道靠叔叔的威名也保不了他了,在這個時候可真的是心膽皆裂,只差沒有屁滾尿流。

    敖少冷冷地說︰“沒干什麼,只是讓你長長記性。”說著順手就是把他一扔。

    “啪——”的一聲,海青龍重重地被撞到了石柱之下,撞得在“噗”的一聲,鮮血從口中噴射而出。

    就在海青龍要重重地摔下之時,一只手從旁邊伸了出來,動作很是優雅,只是輕輕地一托,就把海青龍的身子托住了,輕輕地一帶,像是帶走了一片的微風,很是優美,帶著讓人迷眩的色彩,不落痕跡,把海青龍放了下來。

    “凌少主——”見到把自己接住的人,海青龍是又驚又喜。

    在廳內,來了兩個人,一高一矮,一俊一憨。

    貌賽美女,除了凌七夜,再也沒有別人了,而站在凌七夜身邊的人正是他的師弟,白日。

    “敖兄,好久不見。”凌七夜笑笑,笑容是特別的迷人,魅力十分。

    敖少雖是有火氣,但對凌七夜還是能平和以待,淡聲地說︰“凌兄,別來無恙。”

    “不知道這位海王子如何惹怒了敖兄,讓敖兄發如此之怒?”凌七夜的確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子。

    敖少看著海青龍,沒有說話,被敖少一看,海青龍也害怕了,立即是縮到了凌七夜的背後。

    在這個時候那姑娘是輕輕地拉了拉敖少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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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4  箭穿萬里 權謀四海篇 第三十八章 破山裂地

敖少回過頭來,只見姑娘向他搖了搖頭,一副擔心的模樣。

    敖少見到姑娘搖頭,不由露出了笑容,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用擔心。他回頭向凌七夜說︰“不是敖少不給凌少主面子,今天敖少是非要動手不可,除非是凌兄擊敗敖少了。”不知道敖少心里面是如何想的,或者,借這個機會試探一下凌七夜的武功。

    “凌少主,快救救我。”海青龍忙是躲在凌七夜的身後。

    凌七夜不去理他,看著敖少,笑笑說︰“敖兄就把海王爺的事放在一邊,多年沒幾,七夜想向敖兄討教一下,以一見敖兄的曠世劍法。”

    “恭敬不如從命。”敖少上前一步,傲然一笑。

    凌七夜欲上前,可是就是在這個時候白日忙輕輕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凌七夜不由回過頭來,輕聲地問道︰“白日,怎麼了?”

    凌七夜絕對是一個愛護派中同輩之人,特別是白日,對師父這個最小弟子特別的愛護。

    “師兄,還是讓我先,我敗了師兄再出手。”白日紅著臉搔了搔頭。

    凌七夜在心里面哭笑不得,這個師弟還真是單純,不知道一些武道中的道義。他搖了搖頭,笑笑說︰“這是我們敖少主之間的比斗,你不用插手。”

    “不妨,久聞遠宗師的最小弟子白兄弟是一個練武之材,今天敖少就托個大,欲請和白兄弟相斗一場。”敖少長聲大笑,望著白日。

    凌七夜听到這話,就輕輕地拍了拍白日的肩膀,對白日說︰“承蒙敖少主看重,師弟,你就去和少主比試幾招。”

    白日走了出來,一時不知道如何措辭,搔了搔頭,最後抱拳手︰“敖大哥,我要得罪了。”

    看到白日這一番模樣,敖少在心里面都不由是一笑,他點了點頭,說︰“好,敖少在此恭候白兄弟的曠世絕學。”

    “小心了,敖大哥,我出手了。”說完,白日身子長驅而入,腳步連進,逼到敖少的身邊,右拳白雲出岫,本是無心,拳剛出之時,不著勁力,可是當拳勁已盡之時,拳勁突然暴發,一陣雷鳴,長驅而入。

    “鏗——”的一聲,一道清脆的劍鳴之聲響起,隨著敖少手指一分,劍氣噴射而出,迎上了白日那長驅而入的右拳。

    就是在這個時候白日左拳後縮騰空,最後是一拳綻爆而出,仍是一拳攻向敖少的胸膛。

    敖少沒有動,劍氣突然一分,一分為二,劍氣白練,疾電掠過,射向了白日的左拳。

    “鐺——”清脆的聲音響起,像是兵刃相接之聲。

    白日忙是後退了一步,很明顯,白日還不是敖少的對手。白日可是一個堅強的人,絕對不是可能那麼快認輸的。

    白日後退了一步,雙拳一交織,上下交征,最後是雙掌直舉向天,有著雙手擎天之勢。

    “轟——”的一聲,一聲焦雷,震得大家耳朵嗡嗡直響,整個大地突然是搖了搖,像是地牛翻身,讓人一時難于站穩身子,身子控制不住的左右晃動了一下。

    衣服獵獵作響,勁風狂吹,頭發直瀉而出,向後飄欲。白日那舉天的雙拳是白毫顫動,整只雙手都被白毫包圍著,這一團的白毫顯得是光彩奪目。在這個時候,白日臉上是一臉的肅容,除了平時的憨厚之外,還多了一件威嚴,如同一尊戰神,有著一股難于抗拒的威力。的確不愧是大宗師的弟子,完全顯示出了名家子弟的風範。

    “轟——”隨著白日的雙拳橫空而下,天空中響起了一陣又一陣的焦雷,轟隆隆在耳邊直響,拳罡過去,刮成了一陣又一陣的狂風,慢慢形成了一個又一個的罡風漩渦,卷起了地上的泥土落葉。

    破山拳,七夜樓的三大之一的破山拳,這曾在遠百川手中威懾天下的破山拳。

    見到白日使出了破山拳,敖少也不敢大意,以指分劍,凌空而身,意到劍到,肆意縱橫。

    看到白日所使出的破山拳,凌七夜都不由大大的點了點頭,這個師弟看去有點兒笨笨的,可是練起武功來,一點兒都不笨,而且還是極為聰明,只怕他在武功上的才智是不弱于自己吧。看來師父把他收為關門弟子不是沒有道理的,或者,自己萬一有了什麼事,那白日也不是不可以執掌門戶,雖然白日是一個憨厚老實之人,現在小小年齡就已露出了大家風範,將來一定是前途無限。

    一個是當今名揚天下,家喻戶曉的天下三少之一,另一個則是後起之秀,名門之後。若真的是論武功,白日不如敖少,但是白日基礎扎實,精通拳法,敖少也不可能一二招就把它收拾了。

    “噗——”的一聲,劍氣橫空而來,天外神光,飛空越虛。強悍無匹的劍氣橫空而出,氣勢駭人,好像一劍就是把一天地分開一般。劍出,天清地濁,上清下濁,劍,成了天地間的唯一一道風景線。

    “啵——”拳破萬山,推山而崩岳,排山而倒海。一個“崩”字訣,到了白日的手中,發揮的淋灕盡致,拳勁一崩,空間一陣的晃動,空間產生了一圈又一圈的昏圈,一波又一波的滾向敖少。

    “轟——”的一聲巨響,泥土噴射而起,天地崩推,大地上出現了一道又一道的裂紋,一道又一道的裂紋向遠處龜裂而去。

    白日連連後退,退了一丈之多,這才穩住了身子。而敖少,只是後退了三步,雙腳輕輕的一點,就把身子穩住了,迎風而立,有著說不出的瀟灑。

    “好,好一記破山拳,一拳擊出,推山破岳。”連敖少這樣的人物都不由贊美,如此的年齡,就有這樣的造詣,如此精通拳法,只怕在七夜樓的年輕一輩只有凌七夜和眼前的這位憨厚老實的白日了,看來這個白日是一個大智若愚之人。雖然是忠厚老實的人,但卻很有悟性,是一個練武的奇才。

    白日也是一個不饒不餒的人,雖還是打不過敖少,但他並沒有就此認輸。

    “滋——”就是在這個時候,腳下面的大地開始龜裂,越來越利害,好像大地要分裂成千萬塊一樣,隨著大地的龜裂,腳下傳來一陣陣的震動,這震動很輕,但卻能讓人清晰的感受到,好像這一陣又了陣的震動是傳自于那遙遠的地下,傳自于那九幽黃泉,傳自于鬼獄地府。感受到這一陣一陣的震動,讓人感覺得特別的不舒服,在心里面無端的感到一陣的畏懼,好像是大難臨頭一般。

    “裂地拳——”在此時,敖少都不由是驚嘆一聲,大感裂地拳的威力。

    破山,裂地還有碎空,這是七夜樓的三套曠世拳法,每套拳法是循序漸進的,要想學裂地拳,那必須是要精通破山拳,突然瓶頸。要想學會碎空拳,那必須是要完全學會了裂地拳。

    有時單是破山拳就足于讓人學上一輩子,可是白日這樣小小的年齡就會裂地拳了,或者,他已經是學會了碎空拳了。如此的造詣,在七夜樓年青一代,真的是不多。

    白日雙拳緩緩的抬起,在此時,他的雙拳好像是要同天地溶為一體,他雙拳輕輕地舉起,空間輕輕地蕩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波紋,慢慢地蕩漾著。就像是把手伸進了水中,激起了小小的波紋,看到這樣的情況,讓人覺得有點兒詭異。

    白日出手了,出手的是裂地拳,裂地開山,無所擋抵擋。

    敖少也出手了,他出手的,仍是劍氣,一道縱橫的劍氣。

    劍氣,拳勁,成了這個世上最可怕的東西,就像是一場可怕的颶風卷過這里一把,一切都被它肆虐一番。

    “滋——”的一聲輕響,空間一陣的扭曲,突然間,對面的一座建築是動了動,視覺上是扭曲了一下,接著整座建築成為粉碎,轟然倒塌。

    裂地拳,裂地推岳,裂地拳都是如此的利害,不知道碎空拳是何等的威力,只怕是毀天滅地吧,或者,更是利害。到現在為止,真正見過碎空拳的人還沒有幾個。

    劍氣,一道若有若無的劍氣,看去,敖少好像是到了強弩之末了,劍氣飄游不定,好像是後繼之力不足一般。

    “噗——”的一聲,很可怕的事發生了,這一道飄游不定的劍氣竟毫不費力地穿過了白日那至剛極罡的拳勁,那輕易程度就像是一根針穿過薄薄的紙張一般,輕而易舉,不費半絲毫的力氣。

    劍氣直抵白日的拳頭,劍氣如同虛無之物,毫無阻擋,直侵而入,入如無人之境,隨心而動,白日的真氣完全是無法擋住這股入侵的劍氣,最後,這股入侵的劍氣直入白日的心口。

    就是在這個時候,敖少停住了手,敖少手指一動,收回了自己的劍氣。

    “我輸了。”這時白日低下了頭,向敖少認輸。落落大方,也沒有因為自己慘敗而感到羞愧,也沒有為自己找個下台階,輸了就是輸了,就這麼的高明磊落,一副大家風範,這一風範,讓人看了都不由覺得折服。

    “碎空拳未出,敖少又怎麼敢說贏了呢。”敖少負手而立,輕松瀟灑。

    白日搖了搖頭,說︰“師父說,若不是十惡不赦之人,不能使出碎空拳。我也剛練不久,做不到收發如心,會失手傷人的。”他說得很實懇,也很老實。

    “好,好,既是如此,那敖少也不為難。”敖少點了點頭說。

    “敖兄武功進步,七夜自愧不如,剛才一記劍氣游龍,只怕七夜也難于接得下來。”凌七夜走上來笑了笑說。

    敖少笑了笑,對這話不置與否,負著手,淡淡地說︰“看在白兄弟的份上,這次這事就算了,希望不要有下次。”

    “正是,七夜也是希望沒有下一次,不然到時不用敖兄出手,七夜都會親自出手。”凌七夜淡淡地笑著說。最後望向海青龍,看得海青心在心里面是一驚,立即又把頭縮了回去。

    敖少點了點頭,走近姑娘,很是柔聲地說︰“我們走吧。”

    姑娘點了點頭,臉兒紅紅的,不敢多去看敖少,舉步要走,可是剛舉步,或者是腿軟,不由是打了一個踉蹌。

    敖少眼明手快,立即是把她扶住,動作是那麼的輕柔,那麼的體貼。

    看到這場面,凌七夜都不由是笑了笑,知道敖少是陷入了情網了,沒有想到一向孤高、獨傲的敖少也會有這麼一天,他不由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過一片刻,雙方都回過神來,敖少忙是放開手,而姑娘則是紅著臉兒,低下了頭,輕輕地玩弄著自己的衣角。

    “怎麼樣?哪里受傷了?”敖少輕聲地問道。現在的他完全是沒有那種 叱風雲天下三少的風采,反而是像個小伙子。

    姑娘低下頭,紅了紅臉,輕輕地說︰“我,我雙腿發軟。”說著很不好意思,羞得去見敖少。

    看來人家姑娘是嚇得輕,雙腿發軟,不能走路了。

    敖少鼓了鼓勇氣,最後還是拿出了他那作為一代少主的勇氣,說︰“我扶你回去。”說著也沒有待姑娘回話,伸手就摟著她的縴腰,半抱半扶地向外面走去。

    姑娘臉兒紅得像天邊的紅霞,輕輕地嚶嚀一聲,不敢去看敖少,緊緊地把頭顱低下。

    看著敖少遠去的背影,凌七夜有著一股想笑的沖動,但是他還是忍住了,最後望著敖少那越來越小的背影,搖了搖頭,喃喃地說︰“敖少,希望你一路能走好。”雖然說,在心里面把敖少當作是敵人,但也是把他當作了是一個知心的朋友。因為他們都是天下三少,最他們最了解彼此以外,只怕再也沒有別人比他們更了解彼此了。天下三少,既是欲一決定下的對手,又是知心的朋友。

    一路走來,微風徐徐,帶著淡淡的清香。

    敖少沒有施展輕功,就是這樣半摟半扶地扶著姑娘向綠水野鄉走去。

    “不知道姑娘如果稱呼?”最後敖少還是大著膽子,向身邊的姑娘問道。他都不由有些緊張,手心冒汗,在這個時候他已經是忘了,他是一個 叱風雲的少主,他望了是一個可以呼風喚雨的人物,在這姑娘的面前,他就像是一個毛頭小伙子,不時都會覺得緊張。

    姑娘把頭顱緊緊地低著,偷偷地抬起頭來,瞄了他一眼,最後又立即低下頭去,紅著臉兒,不敢再去看他,輕輕地玩弄著衣角,過了一會兒,她低著聲音,聲如蚊納,說︰“小女子叫玉兒。”說完,把頭低得更緊。

    “玉兒,玉兒,好名字。”敖少輕輕地喃喃地念了好幾遍,好像是要把這個名字永遠的記在心里面一樣。

    回過頭來,只見姑娘是緊緊的低著頭顱,好像是特別的容易害羞一般。

    在陽光下,姑娘的肌膚是白里透紅,表面一層是晶瑩剔透,綻放出美麗的光彩,她輕輕地低著頭,這模樣很美,很美,讓敖少不由是怦然心動。

    看著,看著,敖少不由是怦然心動,一下子都不由是看痴了,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看什麼。”姑娘抬起頭來,又立即低了下去,紅著臉兒,對敖少說。這話有點兒像是在撒嬌,又有點兒是嗔責。

    “看你,你好美,好美。”這話敖少是脫口而出。

    听到這話,姑娘更是害羞了,把頭低得更緊,嬌軀都不由一顫。

    敖少壯著膽子,伸出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兒。

    玉兒一害羞,不由輕輕地掙扎了幾下,可是敖少緊緊地把她握住,她一時也不能掙開,最後,也只好任由敖少握著了。

    這一路走過,這是敖少最快樂的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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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5  箭穿萬里 權謀四海篇 第三十九章 進軍大陸

這是一座很簡陋的房子,但是很收拾得很干淨,明窗淨幾,讓人看了就感到舒服。在小廳的木桌上有一個小小的瓶子,瓶子上插著一朵在山里面很常見到的山茶花。茶花開得正旺呢。就是這麼一朵小小的茶花,給整個屋子添增了不少的生機活力。

    敖少終于把玉兒扶到了她的家里面,玉兒打開了門扉。可能是這個時候她已經不再害怕了,自己能走了。

    她探出頭,帶著嬌笑說︰“敖少哥哥,你進來。”一路走來,彼此也熟稔起來了,不再是那麼害羞了。

    敖少哥哥,這個呼叫一直甜到了敖少的心里面,瞬間,覺得是大地回春,整個天地都充滿了春意,片刻之間,一切都變得那麼美好,他呵呵地笑了笑,說︰“好。”只怕這個時候姑娘叫他去死,說不定他都會願意。

    “玉兒,你一個人在家嗎?家人呢?”打量著屋,猶豫了一下,問道。

    玉兒咬了咬香唇,過了好一會兒,說︰“我父母早死,家里只剩下我一個人了。”說完,眼楮紅紅的,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這下可讓敖少慌了手腳了,他忙跑到姑娘的跟前,安慰地說︰“逝者如風,玉兒,你也不必傷心,你父母在九泉之下,也希望看到你能快快樂樂地過日子。”

    玉兒垂著螓首,不言不語,過了好一會兒,她掙脫敖少的手,抬起頭來,說︰“敖少哥哥,你先坐一下,我去給你斟杯茶來,解解渴。”說完就跑開了。

    敖少笑了笑,把背上的帝皇神劍解了下來,放在桌面上。

    “敖少哥哥,這是用山里茶葉泡得茶,很好喝的,能清涼解毒,敖少哥哥也多喝幾杯。”在這個時候,玉兒奉著一杯茶進來。

    敖少忙接過來,笑呵呵地說︰“好,好,我一定多喝幾杯。”遇到了心上佳人,一向都是板著臉的敖少在這時也是臉上充滿了笑容,可以看出,他心里面是那麼的歡快。

    一陣風吹過,吹過,這正好吹起了裹著帝皇神劍的布,布被掀起,帝皇神劍散放出了奪目的神劍之光。

    看到這神劍之光,玉兒臉上立即是露出了驚容,或者是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的神器吧。她回過神來,嬌聲地問敖少,說︰“敖少哥哥,你這是什麼劍,好美麗。”

    敖少笑了笑說︰“是叫帝皇神劍,受一位朋友所托,叫我送給一個人。”他心里面都覺得好笑,這事有點兒突兀。

    “你朋友就托你一把寶劍呀?”玉兒露出驚訝之容,不由問道。

    敖少笑了笑,喝完了茶,說︰“不,還有一只印。”

    “既是朋友所托,敖少哥哥就把它們保管好,不要弄丟了,不然以後不好向你的朋友交待。”說著,玉兒給他斟了一杯茶。

    “那是,那是。”敖少笑著點了點頭。人都死了,怎麼交待,反而是給自己留下了不少的麻煩。

    玉兒低著頭,咬了咬香唇,欲言又止。

    “玉兒,有事嗎?”敖少忙是關心問道。

    玉兒咬了咬香唇,紅著臉,說︰“敖少哥哥,我怕,我怕那個王爺不死心,會再次叫人來搶我過去,我,我害怕,你能不能在這里受兩天。敖少哥哥,好不好?”說完,楚楚可憐的秀目望著敖少。

    被這楚楚可憐的目光一望,敖少都心軟了,忙是說︰“好,好,玉兒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敖少哥哥對玉兒真好。”玉兒“噗”一聲,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看到這笑靨如花的笑容,敖少一時不由痴了。

    夜,夜色很濃,綠水野鄉的夜色帶著淡淡的冷意,在濃濃的夜色之下,綠水野鄉,顯得特別的寧靜,只是偶爾有幾聲的蛙鳴鳥叫之聲。

    濃濃的夜色里,看不清一尺以外的東西,在這夜色里,是做見不得光之事的最好時候,也是放開一個人的心最好的時候。

    在屋子里面,一個影子,一個影子在輕輕地飄動,很輕,很輕,像是一個幽靈。那苗條的身材,卻知道她是一個女的。

    這夜色里的女子對屋里面的一切都很熟悉,最後她來到了小廳之中,摸索著,打開敖少的包裹。她在包裹中摸索了一會兒,從里面摸出了一件東西。

    是一個印,是一個玉璽,這正是夜雨王朝的玉璽。

    “父皇。”夜色里面人抱著玉璽,輕聲很低,很低,帶著哭腔輕輕地喊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這人回過神來,仔仔細細地打量著玉璽,最後她緊緊地握著龍頭,緩緩地扭動著。

    也不知道她扭了幾遍,最後龍頭和玉璽分開,露出了一卷羊皮卷。

    少女忙把羊皮卷揣入懷里,把玉璽扭因原樣,再放回敖少的包裹里面,最後把包裹復回原來模樣,消失在夜色里。

    一聲輕輕的嘆息,很低,很低,帶著愁悵,帶著無奈,帶著不舍……

    葉秋輕輕地敲著桌子,環眼觀望,望著坐在廳中的一切人,三老,劉伯,劉雲空,揚星河,張浪風,劉擊空,張橋船,揚日河……島上一切負責大小事務的人都到齊了。

    大家都不由望著葉秋,不知道島主把大伙招回來,不知道是有什麼大事發生。

    “今天,招集大家來,我是有一件事要宣布。後天,我帶著島上的一批人,進軍霜楮大陸,為我們大漢島尋求更好的發展道路。”葉秋最後說出了這次會議的最核心的內容。

    葉秋的這話一出,立即是引起了轟動,無疑,這是一個極有沖擊性的消息。

    “好,島主,太好了。”首先,是揚星河這個小子跳了起來,高聲歡呼。

    葉秋輕輕地擺了擺手,淡聲地說︰“都靜下來,不必吵。”

    听到葉秋這話,大伙立即靜了下來。

    葉秋望了在場的人一眼,說︰“這一次進軍霜楮大陸,由于是剛起步,不可能帶所有的人去,所以,具體的人數我已經挑好了。我這里有名冊。”葉秋把一本本子擱在桌面上。

    大伙都望著本子,大伙都想看看誰是被挑中的人,當然,葉秋沒有發話,誰都不敢去翻那本子來看。

    “島主,你走了,誰來主持大局?”三老中的張老問道。

    葉秋淡淡地笑著說︰“放心,島主又不是一去不返,我會常常回來主持大局的。現在我布置一下具體的工作。我現在正式的宣布,從現在開始,島中的財務,由劉伯主持,揚日河作劉舍伯的副手,協助劉伯。你們要記住,財務,要一清二楚,不得有曖昧不清的地方,若是出現了問題,唯你們查辦。”

    “是,島主。”比起揚日河這些小子來說,揚日河是有家屬之人,沒有他們進軍大陸的澎湃熱情,劉伯那就更不用說了。

    “從現在起,擊空,代替劉懷的職位,擔負起執法重任,你的總教練仍是不變。”劉擊空這個人有點痴,做出徇私情的可能性比較小,所以,帶走了劉懷,劉擊空無疑是最好的人選,畢竟,執法者必須是一個冷臉的人最適合。

    “是,島主。”不論是什麼時候,劉擊空都是冷著臉,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好像他就是天生這一副表情。

    葉秋望著大伙,說︰“三島一線之事,由橋船主持,要記住,要記錄好先一次的行動,在沒有特殊情況之下,沒有我的命令,不得隨意出動戰艘,否則,按島規處置。”

    “靜鵑,你掌管天鵬隊,主持一切的巡視,保密事務,對于島中嚴重違返島規事件,由你和擊空共定作出決定。”葉秋吩咐地說。

    “是,島主。”靜鵑望了望葉秋,嚅嚅想說話,但,最後還是稱聲應道。

    “……以後,你們把你們手頭上的工作,每半個月以書面的形式,匯報一次,把匯報交給靜鵑,由靜鵑直接送到我手上。明白沒有?”葉秋一一地布置工作。

    “明白,島主。”大伙都齊聲應道。

    葉秋點了點頭,說︰“好,若沒有別的事,就散了。雲空,你把名冊拿去,把名冊上的人都挑出來,分為仍是分為三隊。立即就去。”

    “是,島主。”劉雲空恭敬地接過名冊。

    片刻之後,大伙都散了,大廳之中,只剩下葉秋和靜鵑了。

    “靜鵑,你有話就說吧,大伙都走了。”葉秋在靜鵑的身邊坐下來,笑了笑說。

    靜鵑望了望葉秋低下頭,又抬起頭,欲言又止。

    葉秋望著她笑著說︰“是不是想去霜楮大陸?不想呆在這島上?”

    靜鵑望了望葉秋,最後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用乞求的目光望著葉秋。

    葉秋輕輕地撩了一下她的秀發,笑著說︰“傻孩子,我當然是會帶你到霜楮大陸去了,怎麼會讓你永遠呆在這個島上呢。只不過,我剛離開大漢島,可能會有不安定的時候,我把你留下來,就是讓你平定一下島上的情緒,等機會來了,我會讓你和天鵬團開入霜楮大陸的。”他當然是不可能把她永遠的留在大漢島了。天鵬團可是他手中王牌的王牌,以後還有許許多多的地方要重用天鵬團呢。

    在這個時候,靜鵑才明白過來,重重點了點頭,說︰“島主,我明白了,我會好好去做的。”

    葉秋點了點頭,輕輕地擺了擺手,笑笑說︰“那好,你去忙你的事吧。”

    “是。”靜鵑轉身離去。

    等靜鵑離去之後,葉秋長身而起,站了起來,望著外面的景色,不由長長地吁了一氣,在心里面有著說不出的高興,好久,好久,沒有有著這麼高興,這麼興奮的心情了,打心里起,就是那麼的悅快。

    望著遙遠的一方,霜楮大陸,我就要回來了。小姐姐,千慧兒,曼玉兒……你們等著,郎君回來了。

    望著遠方,他自己都不由是悵然一嘆,好久,好久,就是這麼兩年的時間,自己就覺得自己是過了一輩子。這兩年來,看似沒有什麼多大的變化,然而,一切在葉秋的眼中都變了,一切都變了。

    輕風依舊,萬物皆非。

    葉秋最後不由是苦笑地搖了搖頭,最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突然之間是老了三十歲一般,無法想象,以前那個無法無天,好動無城府的葉秋一下子就變成了自己這般的模樣。有時,上天還真的是會捉弄人。

    造化弄人,這話或者最適合自己了。

    望著遙遠的一方,葉秋在心里面又不由涌起了萬般的豪情,在心里面充斥著千萬的霸氣。霜楮大陸,遲早,我葉秋會把你征服的,讓你匍伏在我的腳下。

    碧波打浪,戰艦慢慢地駛入了海港。

    葉秋望望越來越近的海岸,不由笑了,臉上的笑容是特別的歡快,是那麼的濃。

    “又回到了大陸了。”和葉秋站在一起的王笑天不由是活動了一下筋骨,笑著說。

    本來葉秋沒有打算讓兩老出來的,可是兩老要跟著出來,葉秋當然是樂意了。有了兩老,無語他手上的籌碼就更重了。

    葉秋不由是笑笑說︰“是呀,又回到大陸了。”

    “島主回到大陸以後,有何打算?”王望天看了看葉秋,笑笑地問道。見島主大動人馬,帶著巨額的黃金進入大陸,知道他是有大的舉動了。

    葉秋也望著他,笑笑地說︰“有什麼打算?一切都找個好的落腳地再說,安定下來了,再作打算。”

    王望天不由笑了起來,說︰“島主是少年英雄。”說著,意味深長地望了葉秋一眼。

    葉秋也不由是笑了起來,說︰“英雄,這個我就不想當了,英雄往往是比一般的人短命,我可不想那麼早死。”說著笑了起來。

    王望天也是跟著笑了起來,兩個人笑得有點莫明其妙,身邊的人都不明白他們兩個人話中的意思,只有他們兩人人彼此明白。

    船靠岸了,緩緩的停下。

    “雲空。”葉秋立即輕喝道。

    “屬下在。”劉雲空立即出現在葉秋的面前。

    葉秋吩咐地說︰“你吩咐下去,叫兄弟們把船上的一切東西都搬下來,不要亂,保持隊形。”這一次來,葉秋就準備大干一場了,單是帶來的黃金都有五十大箱,古玩,珠寶,只怕是有好幾百萬吧。

    大漢島弟子辦事很有效率,不一會兒,把船上的東西都搬了下來了。

    葉秋輕輕地拍了拍張橋船的肩膀,輕嘆地說︰“回去吧,好好地干,回去告訴大伙,島主會想念他們的。”現在還不是用戰艦的時候,他還沒有打算把戰艦開進去。

    “是,島主。我們也一樣想念島主。”在這個時候張橋船都不由眼楮紅了紅,畢竟和葉秋共度了兩年,葉秋給大家帶來了無數的歡笑。

    葉秋拍了拍他的肩,輕輕地擺了擺手。

    最後張橋船別過臉去,跳上了船,吩咐開船。

    他站在甲板上,一動都不動地望著葉秋,直到最後消失。

    望著消失的戰艦,葉秋也不由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島主,人生總是有別離的。”王笑天笑著對葉秋說。

    葉秋笑笑,點了點頭,說︰“是呀,人生總是有別離的。”

    “公子,你可回來了。”葉秋一上岸,佟掌櫃在那里等侯著了。

    葉秋點了點頭,輕輕地問道︰“小姐可好?”現在他真的是很想很想去看一看千慧兒她們,但是現在他無法分身出來,還有許多許多的事等著他去做。

    佟掌櫃忙說︰“小姐很好,只是掛念著公子。”

    葉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我知道,把我這些信,按地址送出去。”

    “是,公子。公子,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住處了。”佟掌櫃恭敬地接過信。

    葉秋笑笑說︰“不用了,在這里已有莊院,畢竟生意還是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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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6  箭穿萬里 權謀四海篇 第四十章 王朝之局

葉秋坐在椅子上,輕輕地有節奏地敲著桌沿,看去那麼輕松,是那麼的愜意,然而他在腦海里面卻是苦苦的思索著,思索著以後要走的道路。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葉秋在思考的時候養成了輕輕地敲著桌子的習慣。

    這里以前的主人就是北陽,現在北陽的一切財產都歸到了葉秋的名下,這不單是北陽的財產,所滅的七大海盜團伙在大陸所安置的一切產業,都歸在了葉秋的名下,使得葉秋發了一筆橫財。

    “島主,有人來求見。”在這個時候,一個弟子捧著一張金柬進來。

    “誰人?”葉秋想不到在這里還有誰會求見自己,說著順手打開金柬,看見後對這個弟子吩咐地說︰“讓他進來。”

    “是,島主。”這個弟子匆匆離去。

    不一會兒,客廳中走進來了一位一身員外打扮的人。

    葉秋站了起來,笑著說︰“不知道是吹什麼風,把莫老板吹來了。”

    這個不是別人,正是莫家三兄弟的莫量。

    相見面,彼此都是寒暄了幾句。

    莫量覺得可真的有點不可思議,葉秋變得太多了,在這個時候,他再也在葉秋的身上看不出有半點的野氣,在葉秋的舉止之中充滿了沉穩,帶著一股霸氣,比起以前的葉秋來,現在的他更有著一股壓逼人的氣勢。若不是熟悉葉秋,只怕真的不敢相識他就是葉秋。

    “不知道莫老板是如何知道葉秋在這里的?”葉秋笑著說。

    莫量笑笑,有點兒愁眉不展的模樣,說︰“昨天敝人在港口之時,看到葉公子的。”看到葉秋的那些手下,他都不由驚嘆,以他幾十年的經商目光,就能看得出來這些年青人個個都是高手了。他都不得不佩服葉秋,兩年不高,竟弄出了這麼多高手來,有如此多的高手,絕對是可以稱霸一方。

    葉秋笑著說︰“我們就直話直說吧,不用客套,有什麼事就直說了吧,我們都是熟人了,不必客氣。”莫量是一個商人,當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了。

    莫量搓了搓手,說︰“事情是這樣的,家兄前些日子押一批的貨經過這里,突在被霸王幫此處的堂主抓去了,他們要我們以百萬兩黃金贖家兄。昨日見到公子,所以敝人前來想請公子大發慈悲,出手相救。”

    “霸王幫?我怎麼沒有听說過這麼的一個幫派?”莫家作為天華國的一大商賈之家,家中所養的護衛上百之多,不是一般的小幫小派能動得了他們的。現在一個堂都敢綁架莫稱,那可想而知道他們的實力了,但葉秋以前的確沒有听說過霸王幫。

    莫量忙說︰“霸王幫是在這兩才崛起的,他們的幫主就是七夜樓的叛徒,郭峰。郭峰叛出七夜樓之後就大力招兵買馬,建立了霸王幫。听說霸王幫得到了朝中某權貴的資助,暗中為某權貴做事。”

    葉秋在心里面覺得好笑,那個大笨熊笨得要死,所取得名也是這麼沒有創新。他不由是沉吟起來。這事簡單,復雜的,就是霸王幫了。海北墨,他很清楚,絕對是一個帝王之才,像這麼大件的事,屬下和武道中人暗中勾結,而且還是那麼惹眼的郭峰,以海北墨的才能,他不可能不知道。再者,郭峰是七夜樓的叛徒,八大道派的實力大家都清楚,只怕沒有幾個人敢支持七夜樓的大叛徒吧?就算是這個權貴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見得願去招惹七夜樓。凌七夜的難纏,凌七夜的絕世聰明,這是天下人都知道事,不見得有幾個人願做自己的前途去開玩笑。只怕,郭峰最大的背後資助者很有可能是海北墨,不然給那個權貴給十個膽,都不見得敢去做。海北墨絕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若是能多崛起幾分的勢力,削弱八大道派的勢力,只怕這是他願意看到的,再者,他還可以利用郭峰為他做一些他不便做的事。葉秋不由覺得是越想越對。但很奇怪的是,那就是凌七夜的立場,饒了郭峰這個大叛徒,若是說看在師兄弟的情份上,看在師父的面上,這還有點點說得過去。現在郭峰竟大建實力,然而他這個七夜樓的掌權人一點行動都沒有?這就令人費解了,不知道凌七夜在弄著什麼鬼主意。小姐姐的話讓他再次想了起來,小姐姐上次來的時間說過,凌七夜和海北墨常有接觸,讓人擔心。看來凌七夜只怕有所打算。

    葉秋在心里面笑了起來,不管怎麼樣,越亂越好,自己就越有機會。他笑著點頭說︰“救出莫大老板,這事就包在葉秋的身上了,都是一家人了,莫家的事,就是我葉秋的事。”

    “謝謝公子,公子大恩,莫家上下永銘于心,終身難忘。”雖然不完全明白葉秋話下真正的意圖,但能救出大哥,莫量還是高興萬分,忙是向葉秋道謝。

    葉秋輕輕地擺了擺手,笑笑說︰“都是一家人,就不必客氣了。葉秋這兩年以來,居于煙波之中,對世事未曾過問。听說海北墨稱了王,不知道王朝現在怎麼樣?葉紅楓幾人也算和我葉秋相識,不知道現在他們如何了?”他是想借這人機會打听一下當今王朝的情勢。

    “皇上登基以後,國泰民安,擺脫了多年來的戰亂,現在天華國上下一片升華景象。至于公子所說的幾位將軍,葉紅楓將軍,因長年在外征戰,長年積累在身上的刀兵之傷,前年恢發,他已向皇上辭去了大將軍之職,閑居于家,休養身體。由于這幾年來杭西幾國在我國邊疆蠢蠢欲動,樂破將軍去年被皇上派去戎守邊疆……”莫量雖是一個商人,但莫家是一個大賈之家,也常關心著王朝的變遷。

    葉秋暗暗地點了點頭,不論是葉紅楓辭官,還是樂破戎守邊疆,他都能理解。當年,義軍之中,兩大名將,葉紅楓和樂破,特別是葉紅楓,功勛之高,無人能比,基本上義軍的絕大部分的江山都是葉紅楓打下來的。甚至他的功勞蓋過了海北墨。所謂是功高蓋主,葉紅楓是一個聰明的人,當然知道是樹大招風的道理,就算是海北墨相信他,但是讒言多了,只怕假的也成了真的了,所以他交出兵權,自退歸隱,過著逍遙的日子。只怕這也是海北墨樂意看到的。

    比起葉紅楓,樂破這個人更讓人難測,王朝上上下下都清楚,海北墨自己也是清楚,葉紅楓這個人對他絕對是忠心耿耿的,至于樂破,就不敢說了。看去,他是一個公子哥兒,整天游手好閑的模樣,可是他守的城,如銅牆鐵壁,讓人難越雷池一步,這樣的人很難知道他在心里面想什麼。至于他對海北墨是不是忠心耿耿,這個沒有人知道,只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像樂破這麼利害的一個人放在身邊,海北墨只怕是在心里面是放不下來,所以把他調到了邊疆,統領邊疆一帶的兵權。這看似升官了,實則是貶。

    葉秋在心里面點了點頭,對于他來說,這地疑是一個好消息,海北墨屬下之中,若是行軍布陣,讓他顧忌的人也只有兩個,葉紅楓和樂破。現在一歸一貶,對于自己來說無疑是一個機會,最好讓海北墨王朝內部鬧出矛盾來。

    和莫量寒暄了好一會兒,這才把他送走。

    “星河。”莫量一走,葉秋立即叫來揚星河。

    “屬下在。”揚星河立即出現在葉秋的面前。

    “你派人去,到天秀酒樓,去把佟掌櫃前來。”葉秋吩咐地說。听到莫量剛才的這個消息,葉秋在心里面有了一個想法,何不借這個機會試探一下呢。

    “是。”揚星河立即離去。葉秋就是要求屬下做事有效率,所以把他們訓練成為一個敏捷迅速的士兵,做事不會拖拖拉拉的。

    不一會兒,佟掌櫃被請了過來。

    “公子,有何吩咐?”佟掌櫃忙向葉秋鞠身地說。

    葉秋吩咐地說︰“佟掌櫃,麻煩你親自去一趟揚凌,請示小姐,說我要一份機密文件,是關于王朝一切官員布置,各職官員關系的文件,越快越好,不得有誤。”

    “是,公子。”佟掌櫃不愧是掌管甦家在這一帶生意的掌櫃,果然是利索果斷。

    葉秋點了點頭,甦家和海家王朝一直都有合作的關系,除了甦家,只怕再也沒有人對海家王朝的情景那麼清楚了。

    在這東邊沿海,有三個府,其中最小的,就是東臨府了,青河鎮,也就是在東臨府之中。

    東臨府的督府是賴鎮林,雖是一個督府,可是賴鎮林曾是一個威名赫赫的將軍,他曾跟隨過葉紅楓戰斗在前線,他曾跟著破樂固守城池,他所立的功勞雖是比不上葉紅楓他們,但是在海北墨將領之中,他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將領。以前,他是樂破身邊的一個副將,但一年之前,海北墨升他為督府,任命于東臨,雖然是是升他為督府,事實上已經是降了他手中的權力。以前他雖是一個副將,但手中也有十萬兵馬,東臨是天華國最小的府地之一,整個府也沒有五萬兵馬。他在心里面也很清楚,這是皇上有意削弱葉將軍和樂將軍兩位將軍在朝中的影響力,很大人在心里面都是很清楚,大半的江山都是兩位將軍打下來的,只是不敢說出口罷了。

    這也倒是沒有什麼,可是計吳和施全才都得到了皇上的重用,一個是高居于國相之職,一個是居于財務大臣之職,現在朝中上下,只怕都是他們兩個的人,而葉將軍和破將軍以前的部下,不是外調,就是被明升暗貶,有些將領受不過氣,辭職不干了。

    現在賴鎮林正在自己在的廳中踱來踱去的,走來走去,模樣是十分著急。他能不著急嗎?今天早晨起來,他發現自己的官印竟不見了。這還了得,若是被皇上知道了,那可是砍頭之罪,就算到時樂將軍有意保自己,那只怕也無能為力了。這可是大罪呀。

    他心里面在惦量著,首先最先想到的就是計吳他們這些人派人來干的。除了皇家直轄軍隊,可以說,軍隊中的大部份將領曾都是葉將軍和樂將軍的部下。若是計吳他們想一手遮天,那必須除掉他們這些人,無疑,他這個曾是樂將軍副將,而現在手握兵權少之又少的東臨督府是他們第一個下手的對象了。

    他心里不由暗恨,總有一天,把你們兩個奸臣收拾掉了。雖是心頭是這麼的恨,但是現在最要緊的事就是找回官印,不然命就玩完了。對這事他一點都不敢喧張,一旦這事傳到了皇上的耳中,那他腦袋就掉了。現在他是絞盡腦汁,想方設法把自己的官印找回來,可是他一直都沒有想出一個萬全的法子。

    “老爺,外面來了一個客人,說要求見老爺。”在這個時候,門子來稟報說。

    在這個時候賴鎮林心煩意亂,哪里還有什麼心思去見什麼客人,揮了揮手,說︰“叫他們走,不見,不見。”

    “是,老爺,小的這就去打發他走。”門子向賴鎮林鞠身地說。

    “不用了,我已經進來了。”在這個時候一個沉穩的聲音在門子的身後響起。

    賴鎮林立即回過身來,只見門子的身後站著一個人,穿著一身長長的長袍,把整個身子都籠罩在里面,頭上戴著一頂帽子,壓得低低的,看不清面貌,看來他是有意不讓人看清他的面貌。

    “你,你,你是怎麼進來的?”門子不由後退了一步,吃驚地說。

    “用腿走進來的。”來人沉穩地說。

    “你是何人。”“鋃”的一聲,賴鎮林出身武將,一身的武功還不錯。

    來人沉聲地說︰“賴將軍,才過一年,就不認得老朋友了。”說著右手一亮,露出一面牌子,然後又立即收回去了。

    賴鎮林見到這牌子,心里面一喜,又是一震,回過神來,對門子揮了揮手,說︰“這里沒有你的事了,下去吧。”

    “是。”作為一個有經驗的門子,他有著自己一套的經驗,知道什麼事該知道,什麼事該不知道,什麼事明明知道卻又不知道。

    當廳中只有賴鎮林和來客的時候,賴鎮林立即急聲說︰“葉將軍可好?兄弟是哪一位?”原來,剛才他看到的那面牌正是葉紅楓身邊的鐵甲衛專有的腰牌。

    葉紅楓辭職以後,葉紅楓身邊的鐵甲衛也要跟著辭職,不可思議的是海北墨不但批準了,還給他們做了葉紅楓的私人貼身護衛,而且領的仍是朝庭奉祿。

    來人沉聲地說︰“將軍很好,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賴將軍大難臨頭了。官印被盜,這可是殺頭之罪。”

    “你怎麼知道?”賴鎮林不由大驚,這事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來人沉聲地說︰“將軍辭職,只是免招來殺身之禍,雖他還在野,但心還是在朝中,將軍一直都擔心著各位兄弟的安危,所以暗中派出鐵衛隊,暗中保護著各位被貶于外地的將軍,所以將軍官印被盜,我就知道了。”

    “將軍還關心著大家,我還以為,將軍再也不涉入朝中了。”賴鎮林驚喜萬分,若是有葉將軍支持著,他就安心多了。

    來人沉聲說︰“其他事我不便出面,我只是來告訴賴將軍,賴將軍的官印是被霸王幫東臨堂堂主所盜,藏于他床下中央第三塊磚下面。”

    “又是霸王幫——”賴鎮林恨恨地說。

    “怎麼了?”來人問道。

    賴鎮林恨恨地說︰“這個幫還不是有了計吳作靠山,不把官府放在眼里。哼,若不是樂將軍臨走之時讓我再三忍耐,我早就收拾他了。”

    “賴將軍可要小心了,我這就走了,人多眼雜,不便久留。”說著就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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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7  箭穿萬里 權謀四海篇 第四十一章 錯綜復雜

“閃開,閃開,閃開……”一陣的吆喝,“啪、啪、啪……”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一支鐵旅開了過來。

    見到鐵旅,街上的行人立即是躲到了一邊,免得殃及池魚。

    鐵旅立即分為兩隊,一前一後,把霸王幫的東臨堂緊緊地包圍住了。

    “錚、錚、錚……”東臨堂的弟子回過神來,立即是鐵劍出鞘,守住了屋舍的進出要道。一下子,雙方就是弩張劍拔。

    這一支鐵旅也不是吃酷的,立即架起了強弩,鎖定了目標,只要對方一有動靜,只怕是萬箭穿心。

    在親兵的簇擁之下,賴鎮林戰鎧駿馬,在士兵的排列中,緩緩走了出來,氣勢非凡,英姿威武,不愧是一個久戰沙場的武道。

    道坊四周的人都是輕聲地議論紛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看街坊臉上多是幸災樂禍,看來霸王幫不怎麼得人心。

    “賴將軍,不知道你駕臨,失迎,失迎。”東臨堂堂主走出來,拱手地說。

    賴鎮林跳下馬來,拍了拍雙手,淡聲地說︰“堂主客氣了,鎮林有公事在身,望堂主見諒。”

    “重兵鐵馬,不知道賴將軍有何事?我想,本堂沒有兄弟得罪將軍之處吧。”東臨堂堂主嘴上很是客氣,不過看模樣對賴鎮林這個督府完全沒有懼怕的模樣。

    雙方暫時都還沒有撕破臉皮的時候,賴鎮南,在心里面,多多少少都有些顧忌霸王幫背後的靠山計吳,畢竟現在朝中上下,計吳是最炙手可熱的人。現在葉將軍辭退,樂將軍遠在邊疆,所以他不得不顧忌一下。而東臨堂堂主,也有所顧忌,不好直接撕破面子,雖自己霸王幫在朝中有大靠山,但,畢竟東臨是賴鎮林的地盤,若真的撕破了臉,也給自己帶來許多的不便。

    賴鎮林淡淡地說︰“貴堂兄弟沒有得罪本將軍,不過督府有件重要東西失竊,據人舉報,這東西就在東臨堂中。本將軍公事公辦,還望東臨堂主見諒一二。”

    听到這話,東臨堂主不由是一怔,回過神來,打哈哈地說︰“原來是這麼回事,以本人看,一定是有人造謠。或者是我們的仇家,無是生非,想利用賴將軍。不過,既然賴將軍都親自己駕臨了,那就請賴將軍進去搜查,以示我東臨堂是清白的。”他在心里面認為,那一定是賴鎮林想給自己東臨堂一個下馬威,所以找了個借口。他倒要看一下,等一會兒賴鎮林找不到東西的時候看他怎麼樣找下台階。

    “不知道堂主的臥室在哪里?”賴鎮林是單刀直入,直奔主題。

    東臨堂主不由一怔,回過神來,啞然失笑,說︰“賴將軍問本人的臥室干什麼?賴將軍不會是懷疑那貴重的東西就是在本人的臥室之中吧。”

    賴鎮林淡聲地說︰“正是,還望東臨堂主給指點一二。”

    東臨堂主心里面雖是惱火,還是忍下了,淡聲地說︰“好,好,好,那好,本人就帶賴將軍去,本人倒要看一下督府中的什麼貴重東西丟在了本人的臥室之中。”說著一甩衣袖,就往前帶路。

    走進了東臨堂主的臥室。

    賴鎮林立即吩咐地說︰“床底上,中央第三塊磚,給本將軍挖。”

    親兵听到賴鎮林的吩咐,立即把床搬開,即刻挖了起來。

    在這個時候,東臨堂主的臉色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將軍,挖到了一個盒子。”一個親兵捧著一個盒子走到賴鎮林的面前。

    賴鎮林忙打開來,見里面果然是自己的官印,他不由是松了一口氣,這一下總算是把命保住了。他望著東臨堂堂主,冷聲地說︰“本將軍的官印,竟跑到了堂主的床底之下,不知道堂主有什麼話可說?”

    見到這樣的情景,東臨堂堂主也不由是一怔,沒有想到會在自己的床底下搜出了東西,而且還是賴鎮林的官印。他回過神來,忙是對賴鎮林說︰“將軍,這一定有所誤會,我看一定是有人陷害于我,偷盜你的官印,把它藏于我床下。將軍說出那人是誰,本人要當面和他對質。”

    “要對質,到公堂上去對質。押走。”賴鎮南大喝一聲,這一下總算是能出一口氣了。

    “錚、錚、錚……”東臨堂堂主的貼身護衛立即是刀劍出鞘,緊緊地把東臨堂主護住,虎視眈眈地望著四周的士兵。

    “啪、啪、啪……”鐵旅開了進來,緊緊地把東臨堂主的臥室包圍住,架起了強弩,鎖定了東臨堂的人。

    賴鎮林沉聲地說︰“難道堂主要拒捕不成?這個是大逆不道,是殺頭之罪。”

    最後東臨堂主心里面一咬牙,狠聲說︰“好,我跟你去,我倒要看一下你能把我怎麼樣。”說著手一揮,示意貼身護衛收回兵器,往外走去。

    這也並不是東臨堂主要示弱,看士兵,就知道這一次賴鎮林是玩真的,單是鐵甲重兵都有一萬之多,雖然他們都有一身不錯的武功,但是在滿天箭雨之下,只怕他們沒有幾個人能逃出生天吧。再者,幫主在朝中靠山硬得很,還會怕他們能把自己怎麼樣,說不定進去一天,上面都會命令賴鎮林放人。

    “撤兵——”賴鎮林這一次壓倒了東臨堂的氣焰,在心里面也是出了一口氣。

    當軍隊撤走,看熱鬧的人散去。

    街道的一角,走出三個人來,兩個居于一個少年人兩側。

    “雲空,回去讓兄弟們準備,今晚行動由你負責,血洗東臨堂。”少年人吩咐地說。

    “是,島主。”被呼作為雲空的人恭聲地應道。

    一場陰謀展開了……

    第二天,東臨堂的鄰舍居民走來之時,發現東臨堂門口流滿了鮮血,後來集滿了人,幾個膽大的人結伴走進去看,發現整個東臨堂躺滿了尸體。而且每個死者都是一刀斃命,喉嚨被割斷,傷口又窄又長,一看就知道是利刀所傷。這些死者都是雙眼睜得大大的,好像是死不瞑目一般。

    看到滿地都是尸體,這幾個膽大結伴進去的人一下子都被嚇破了膽了,一陣鬼叫,落荒而逃,沖了出來。

    東臨堂被血洗的事很快就傳到了霸王幫總壇,傳到了郭峰的耳中。

    “啪——”的一聲,以郭峰的性格是可想而知了,既是暴躁,又是不馴,听到這一個消息,立即是紅了臉,重重地一拍,身邊的桌子立即是成為了粉碎。

    “賴鎮林欺人大甚,竟敢血洗我東臨堂,非宰了他不可。”郭峰是頭發沖天而起,臉龐脹紅,一看就知道是大冒火氣。

    自從他是武功大成之後,就是自傲自大,目無余子,睥睨天下,自以為是天下無敵之人,沒有把任何人放在心上,以為自己有血嬰滅神鬼劍,就無人敢攖其鋒了。

    “幫主,不必氣惱,不必氣惱,你坐下來,听我說,這事不用我們出手,也有人去收拾那個賴鎮林。”林左站了起來,安撫郭峰說。

    這個林左就是以前那個曾帶著他那個小幫派的弟兄追殺過葉秋,搶奪檀笑佛的那個奸似鬼的家伙。

    郭峰叛出七夜樓,大力招兵買馬之時,他靈機一動,帶著兄弟投到了郭峰的旗下。他在心里面打著如意算盤,以自己的小小實力,遲早都會被吞並,還不如自己主動,這樣還能贏得更大的籌碼。再說,郭峰是一個魯莽之人,自己隨便動動腦子,都能在暗中操縱著他,到時郭峰的實力不就是變成了自己的了。果然,任著他的那副腦子果真的是得到了郭峰的重用,給他一個軍師之職。

    “你說,有什麼辦法。”郭峰狠狠地坐了下來。

    林左笑了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說︰“這事我們告知道計吳大人,添油加醋,煽風點火,以後我們就隔岸觀火了。”

    “告訴計吳,有個屁用,難道他會幫我們把賴鎮林殺了不可?再說,小小一個賴鎮林,何必那麼大費力氣,只要本幫主出馬,片刻之間就能取他項上人頭,輕而易舉,何需去求計吳。”郭峰哼聲地說。

    林左笑笑說︰“幫主,你听屬下說完。如此一來,對幫主你大有好處。計吳最大的敵人就是葉紅楓和樂破,他早就是有除他們而後快之心了。而賴鎮林的背後靠山就是葉紅楓和樂破。如果我們把這事告訴計吳,計吳一定會借此做文章,在皇上面前大說樂破的壞話。就算這事搬不倒他,但,樂破在皇上心里面就留下不好的印象,饞言听多了,假的也變真的了。如此一來,那就加深了樂破和吳計兩人之間的茅盾。樂破是當世名將,手握十萬重兵,計吳是當朝相國,黨羽無數。若是兩人真的是鬧起來,不論最後是誰笑到最後,但是王朝一定是元氣大傷,到是候幫主你就趁機崛起,以幫主一身天下無敵的武功,再加上一批忠心耿耿的屬下,殺了海北墨,到時天下不就是幫主的了。以後,幫主就是天華國歷史上最聖明的君主。”

    “好,好,好主意,想得好。好,就按你的話去做。還有,順便給計吳送去萬兩黃金。你做得好,若是將來本幫主得了天下,相國之位,非你莫屬。”听完這話,郭峰興奮萬分,不由是大笑起來,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登上九五之尊的那一天。

    “多謝幫主,屬下願為幫主肝腦涂地,碎身相報。”林左忙恭恭敬敬地說。

    郭峰放聲大笑,得意而忘形。

    海北墨正埋首疾書,一本接一本的奏折批了下來,批得他都手抽筋了。

    “稟陛下,相國在外求見。”在這個時候侍衛進來稟報說。

    海北墨抬起頭來,淡淡地說︰“宣他進來。”

    “宣相國謹見。”外面的侍衛大聲喊道。

    片刻之後,計吳身穿一身朝服,手持玉芴,走了進來,跪下,大聲說︰“微臣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海北墨輕輕擺手說︰“免禮平身。”

    “謝皇上。”計吳這才緩緩地站了起來。

    “計愛卿,有何事要奏?”海北墨放下手中的毛筆,淡淡地說。

    計吳呈上一本帳冊說︰“皇上,今日收到了霸王幫幫主郭峰的來信,皇上吩咐的事都做好了。巡安、迪同兩地的駐城不馴將國都被他斬殺,為了怕驚了皇上,人頭已在門外,微臣沒有帶進來。還有,所洗劫之事,也完成,所有的數目都在帳上。”

    海北墨拿起帳薄,翻了翻,過了好一會兒,這才放下帳薄,點了點頭,說︰“很好,很好,做得很好。你代我去獎勵他們,說他們繼續為朕辦事,朕不會虧待他們的。”

    計吳站在原地,張口欲言,最後閉上了嘴,不說話了,好像是有些擔心的模樣。

    海北墨看了看他,淡聲地說︰“有什麼話,就盡管說了,不要吞吞吐吐。”

    計吳很是為難,最後說︰“皇上,不是微臣不肯說,而是微臣不敢說。”

    “你講,什麼事?朕恕你無罪。”海北墨輕輕地擺了擺手說。

    計吳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說︰“皇上,微臣早上接待了霸王幫的信使,霸王幫幫主傳言來說,這一次斬殺兩位將軍,是霸王幫最後一次幫皇上辦事了,以後雙方是一刀兩斷,再也沒有任何瓜葛。以後,霸王幫,同王朝再也沒有任何關系。”

    “哦,這是為什麼?”海北墨倚在龍椅之上,不驚不慢地問道。

    計吳沉吟了一會兒,說︰“皇上,可知道賴鎮林?”

    海北墨把著手,沉吟了一下,開口說︰“那不就是東臨鎮的督府,賴鎮林。怎麼,這關他什麼事?你快說來。”

    計吳有點兒畏縮地說︰“只怕微臣說出來又被同僚懷疑微臣是暗中傷中,挑撥離間,微臣還是不說為好。”

    “這是什麼話,是同僚的懷疑重要,帶是朕的問話重要。”海北墨一拍桌子,怒聲地說。

    計吳大驚,忙是跪下,誠惶誠恐,磕頭說︰“微臣該死,微臣該死,請皇上恕罪,請皇上恕罪。”一副驚慌的樣子。

    海北墨一擺手,說︰“恕你無罪,起來說話。”

    計吳叩頭謝恩,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你說說,這和賴鎮林有什麼關系。”海北墨坐近說。

    計吳忙是說︰“據霸王幫的信使說,賴鎮林自持是東臨府的督府,在東臨一帶搜刮民脂民膏,見到霸王幫日益壯大起來,就眼紅,前些日子就令命霸王幫東臨堂給他上繳十萬兩黃金,作為保護費。東臨堂堂主拒絕不交,賴鎮林就封了東臨堂,因為東臨堂的弟子都不服,想去告狀,所以賴鎮林一怒之下,趁著夜黑風高,晚上偷偷的血洗東臨堂,東臨堂沒有一個活口。”

    “真有此事?”海北墨淡聲地問道。

    “千真萬確,若是皇上不信,可以派出特使去調查,臣以身家性命作擔保,還叫信使說,賴鎮林背後還有指使之人。”計吳信誓旦旦地說。

    海北墨問道︰“背後指使之人?是誰?”

    “這個,這個微臣就不知道了。”計吳嚅嚅地說。

    海北墨沉吟了一會兒,輕輕地擺了擺手,說︰“這事你派人去細仔調查,有新情況,立即上報。還有,去安撫一下霸王幫,把它拉回來。”

    “是,皇上,微臣告退。”計吳磕頭謝恩。

    望著計吳消失的背影,海北墨臉上露出淡淡地笑容,喃喃地說︰“你們都把朕當作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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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  箭穿萬里 權謀四海篇 第四十二章 無名策謀

葉秋悠悠地坐著,望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莫家兄弟兩人。

    “公子相救之恩,莫家上上下下都是感激不盡,永銘五內。”莫稱向葉秋著謝地說。

    葉秋輕輕地擺了擺手,說︰“都是一家人了,這等小事,不必客氣。”的確,這對于他來說,這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算不了什麼。可以說,這一次救出莫稱的事,對自己來說,是特別的有利。

    其實,這一切,都是葉秋是策劃,是葉秋在暗中操縱,血洗東臨堂,是葉秋做的,那個鐵衛隊成員,也是葉秋假扮的。可以說,這事收益最大的,就是背後的葉秋了。不論是郭峰還是計吳,還是海北墨,機關算盡,他們都沒有想到,在他們的背後還有一個葉秋虎視眈眈地望著他們呢。

    “莫老板,你看,我葉秋這個人怎麼樣?”葉秋突然問了一個這樣的問題。

    莫稱兄弟兩人都不由是一怔,一時之間都不明白葉秋為什麼會有問這樣的問題。他們現在都知道,現在的葉秋不再是以前的葉秋,現在的葉秋絕對是一個有城府之人。

    最後,莫稱笑著說︰“公子是人中之龍,當今俊杰,將來是前途無量。”雖然是摸不著葉秋的意思,但恭維的話還是要說。

    葉秋輕輕地擺了擺手,說︰“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要問的並不是這個。我就說一個問題吧,莫老板,你們莫家,也是一個大賈之家,在天華國,除了甦家,你們也是響亮亮的。但是為什麼會這樣狼狽呢?海北墨的強搶你們家財,東臨堂敲詐勒索,這說明什麼問題呢?可是甦家呢?甦家富甲天下,卻有誰敢去強搶甦家的財產了?就是海北墨,也要對甦家理讓三分。莫老板知道為什麼嗎?”

    莫稱怔了怔,回過神來,沉吟地說︰“莫稱愚味,還請公子明示。”

    葉秋淡笑地說︰“莫老板不用謙虛,在你心里面,也一樣是知道答案,只是不說出來而已。那我就說了吧,兵力,就是兵力。莫家雖然大賈之家,沒有多少的兵力,雖是護衛也上百,但是真正的高手沒有幾個。甦家,看一下,甦家護衛不說,單是護衛就有千人之眾,而且高手至少都有二百余人。現看一下,揚凌七城,都在甦家的掌握之中,可以說揚凌一府,都是甦家的地盤,揚凌七城的官兵上下,都只听甦家的命令,甦家一聲令下,那無不遵從,可要知道,揚凌七城,共有兵三十萬余,如此的實力,海北墨也要讓甦家三分。”

    “公子說得是,公子說得是。”莫稱笑著說。不知道葉秋這些話背後,有什麼指示。

    葉秋笑笑說︰“莫老板,你看一下,我葉秋手中的籌碼如何?”

    莫稱兄弟兩人都不由一怔。

    葉秋沒待他們回答,就淡淡地笑著說︰“先我同甦家的關系不說,我葉秋可以這麼說,甦家的事,就是我葉秋的事,甦家,也就是我葉秋的家。甦家之巨,莫老板也知道。現在再看一下我葉秋這些部下,個個都是高手,這樣的高手,我葉秋有好幾千,稱霸一方,那如囊中取物。若是我葉秋要吞並莫家,那只是舉手之勞,莫老板你說是不是?”

    “公子說笑了。”莫稱笑了笑,神態有些尷尬。

    葉秋輕輕地擺了擺手,說︰“莫老板放心,我葉秋當然是不會吞並莫家,若我葉秋有這個心,兩年之前,也不會救莫老板,護送你們到揚凌。”

    “公子說得是,公子說得是。”莫稱忙是說。

    葉秋笑著說︰“既然,莫老板和甦家合作,也就和我葉秋合作。莫老板,我現在身邊少一個會算帳的人,我想請莫量,莫先生,做我的帳房,暫時幫我管理一下我的錢財。我給莫家的條件,就是保莫家安全,給莫家作一個武力後盾。”

    听到葉秋這樣的話,莫家兄弟兩人都不由相視了一眼,彼此都詢問著彼此的意思。

    最後,開口的還是莫稱,說︰“公子,你和甦家的事大家都清楚,甦家富甲天下,屬下有極多精明細算的人,超過舍弟的人數之不盡,公子為何要舍弟。”

    葉秋輕輕地擺了擺手,淡笑地說︰“這個嘛,這個就是我葉秋個人的事了。莫老板,你何不考慮一下,這事對莫家有百利而無一害。”他在心里面有著更深遠的打算。

    莫稱兄弟兩人相視了一眼,最後莫稱說︰“好,就按公子的吩咐,以後舍弟就在公子的手下做事了。”他們就算是不答應也得答應,正如葉秋所說,如果葉秋要真正的吞並莫家,那只是輕而易舉之事,而且,這事對莫家也並不是沒有好處,最少可以讓他們有了一個武力後盾。再說了,葉秋也有恩于他,曾救他們兄弟幾次的性命。

    “好,痛快,莫先生,以後我的帳房,就交給莫先生掌管了,莫先生可不要讓我失望。”葉秋大笑地說。豪氣逼人,在豪氣沖天的同時,還有著壓人的霸氣。

    莫量忙是說︰“多謝公子重量,莫某一定全力以赴。”

    “我葉秋相信莫先生能做得到。”葉秋淡笑地說。不論相信還是不相信,但是,他敢去做,就不怕他會耍什麼小手段。

    “不知道公子打算去哪里呢?”最後,莫稱問道。

    葉秋淡淡地笑了笑,說︰“偃師,我打算到偃師去發展。”這個結論是自己和甦千慧討論後所得出來的結果。

    “偃師?公子,現在偃師已經沒有昔日的榮華了。兩年前偃師一戰,皇上攻下偃師之後,下令屠城,血流滿城,尸體遍野,整整兩個月沒有人敢去偃師。雖然已經過了兩年,尸體也被埋了,但現在現在的偃師就像是一個小城。”莫稱說道。

    葉秋淡淡地笑著說︰“既然是一家人,我葉秋也就不瞞莫老板你們兄弟了。兩位看的,也只是表面現象,試想一下,偃師,仍是天華國進帝都的喉嚨,進,可是入帝都,退,可是遠涉北方一帶。再說了,這里是兵家必爭之地,海北墨作為一代帝皇,也很清楚偃師的重要性,雖然現在偃師如一個小鎮,只怕不出一年,他將會發展偃師。我先行一步,龔斷了偃師,那將來,我更能龔斷帝都的生意,如此一來,何不是財源滾滾。”

    听到葉秋這麼一說,莫稱兄弟兩人恍然大悟,一下子明白過來,彼此相視了一眼,最後莫稱贊嘆地說︰“公子真是高,眼光獨倒。”

    葉秋笑了笑說︰“若是莫老板有意在偃師發展,那葉秋退出就是,一家人嘛,有福同享,我葉秋可以另覓他處。”他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大方?

    莫稱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說︰“公子也應該知道,現在皇上是海北墨,現在我莫家是生意越做越小了,所到之處,都是海家的土地,現在我們莫家還要受甦家包庇才行,偃師近帝都,就算給莫某十個膽,也不敢到那里去發展,萬一搞不好,豈不是不敢血本無歸,說不定是身家性命難保。”現在他也知道,他要一個靠山,現在莫家所依靠的,就是甦家。若是甦家都不敢包庇他們,那他們只怕也只好遷出天華國了,放去大部分的店面和生意。

    葉秋笑笑,點了點頭,也不曾去說什麼。

    葉秋,不知道他心里面是打著什麼主意,或者,他想的是,兩個字——黃金。

    車輪聲一陣一陣地傳來,車輪碾過,留下了深深的痕跡,明眼的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車上所裝的,一定是黃白之物。馬車,一輛接著一輛過去,形成了一條長長的車龍。

    大漢島的弟子押著馬車,神態嚴謹,不敢有半絲的玩笑之心,雖是飽受著風塵之苦,但是大伙還是熱情高漲。

    葉秋望著這一條長長的車龍,不由是笑了笑,淡淡地笑著說︰“看來海北墨做得還挺不錯,一路走來,沒有遇到一個強盜。他這個皇帝做得還不算是失敗。”

    “看來島主是希望有強盜來搶劫。”王望天笑笑說。

    葉秋笑笑說︰“那倒不要這麼說,兄弟們也辛苦了,一路飽受風塵,若是賺兩個小錢給兄弟們買買渴,那也是不錯的。”

    王望天兄弟兩人相視了一眼,笑了起來。

    搶強盜的財物作為小錢,只怕天下也只有葉秋才能做出來了。

    “島主可是有何打算?做個商人,還是雄霸一方。”王望天意味深長地說。

    葉秋悠悠地望著天際,過了一會兒,回過頭來,看著他們,笑笑地說︰“你看,天,有多麼寬闊,無窮無盡。”

    王望天也不由望著天空,忽然也不由笑了起來,說︰“是呀,的確是夠寬闊的。”

    葉秋望著他,笑著說︰“看,白雲飄飄,白雲成了一道美麗的風景。不知道兩老可願做白雲。”相比起來,王望天比王笑天更是敏感,更是睿智。

    王望天不由笑道︰“既是上了賊船,還能逃得了嗎?”

    葉秋也不由跟著笑著說︰“何為賊船?何為良船?能駕向遠方,劈波斬浪,這都是好船。”

    “說得好,這話說得好。”王笑天笑著說。

    葉秋也是含笑地望著遠處,再也沒有說話。

    “走開,走開,再不走開就殺光你們。”在這個時候前面傳來一陣喧嘩,一個很是囂張的聲音傳了過來。

    葉秋皺了皺眉頭,催馬上前去。

    在前面,有幾人穿著官服的官差,騎著高馬,趾高氣揚,揮動著長鞭,驅趕著,要大漢島弟子讓道。

    “錚——”對于大漢島弟子來說,他們可不管你是不是官差,他們唯葉秋的命令是遵,對于他們來說,天底之下,也只有葉秋最大,所以立即抽出長刀,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們,只要是葉秋一聲令下,立即是撲了下去宰了他們。血洗海盜,使得他們也變得凶猛,只要葉秋命令做,他們什麼事都可以做得來出,完全表現出了那種強霸的作風,繼承了葉秋的野性。

    “干什麼?想造反。”這幾個官差也立即是抽出長刀,怒視著他們。

    “放肆——”一聲的大喝,在空中再三地回蕩,突然爆發的聲音狠狠地敲打著幾個官差的心房,像是一個大錘重重地敲打著他們的胸口。

    “啪——”的一聲,有兩個官差立即沒有坐穩,嚇得從馬上摔了下來。

    “島主。”見到葉秋到來,大漢島的弟子都收回了長刀,恭敬地向葉秋拱手地稱道。

    葉秋雖然沒有特意地以氣勢壓人,但是他身上隱隱約約散出來的霸氣,都已經是壓得讓人有點兒喘不過氣來,只要他一板著臉,就有著一股蕭殺,帶著陰冷有味道,讓人覺得自己好像是處身于地府一樣。

    那幾個官差立即是後退了幾步,兩個摔在地上的官差也忙是爬了起來。

    “轆、轆、轆……”這個時候前面一陣馬車之聲傳來,不一會兒,一支車隊開了過來,押車的人都是一身的官服,看來是某個大官的車隊了。

    那幾個官差忙是跑了回去,在一個看去首領模樣的耳邊嘀咕起來,雖然這些官差是仗勢欺人,但有時還是很有眼力的,見到葉秋那氣勢,就知道不是他們所能惹得起的人,所以立即回去稟報長官。

    那長官騎著高馬前來,“啪”的一聲,揮了一下,指著大漢島弟子,說︰“你們立即讓道,我等乃是平西王的禮隊,所押送的是皇後壽禮,若是誤了時辰,到時你們可擔當不起。”又是一個雞毛當令箭的家伙。

    “皇後壽禮。”葉秋心里面一震,雖然千慧兒也在信里面說了一下月霜荷已為皇後之事,但是再一次親耳听到這事,他還是控制不住心神。

    長官趾高氣揚地說︰“對,就是當今德寧皇後,也就是煙波閣首席弟子。”看來這個長官有點些玲瓏。見葉秋他們身帶長刀,只怕是武道之人,所以不敢是抬出了官府,還抬出了八大道派的煙波閣。

    “德寧皇後。”葉秋不由喃喃地說,這四個字重重地噬咬著他的心髒,很痛,很痛,有著一種莫名的憤怒。以前的一幕一幕,從腦海里面掠過,一下子,好像又回到了從前。在綠嶺鎮上,遇到了月霜荷,那是自己人生第一次見到如此動人的佳人,讓自己是失魂一般。在山野,月霜荷挾著自己飛逃的情景還在腦海里面栩栩如生,現在,還能聞得到那淡淡地幽香,她那淡冷的表情,永遠都那麼的讓人難忘。她的如花笑靨,讓人深深的讓人著迷,可是,那如花的笑靨,卻不是為自己而展露,而是為海北墨,為海北墨而展露!元帥府的那一夜,就是那一晚,看到了月霜荷那如花的笑靨,帶著甜甜的嬌羞。可是,她對著的不是自己,而是海北墨。這一夜,讓他終身都不會忘記,這一夜,是他這一生中最大的恥辱,最大的恥辱,自己所心愛的人,卻是幸福快樂的依在另一個男人的懷抱。血,唯有用鮮血來洗滌這一夜,鮮血來沖洗元帥府。

    葉秋不由緊緊地握著拳頭,重重地咬著牙,在心里面涌起了萬丈的憤怒,德寧皇後,這四個字在他的心里面一次又一次的回蕩,惡毒地噬咬著他的心靈。

    在這個時候,葉秋在心里面有著殺光眼前這些官兵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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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9  箭穿萬里 權謀四海篇 第四十三章 心之莫測

風,吹過,帶起了寒意,在風中,落葉在飄零,無助地飄零,風拂起,飄過了葉秋的身邊,化作了粉末,灑在了地上,被真氣紋得粉碎。

    輕輕地拂起,拂起了葉秋的頭發,在風中,頭發輕輕地飄舞著,很優美,可是卻藏滿了殺機。

    風,吹起,卷起了千片的黃葉,黃葉,漫過天空,黃葉布滿了整個天空。

    隨著葉秋心里面的怒氣越來越濃,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機就越來越強烈,慢慢地,濃濃的殺機彌漫了整個空間。殺機,就像是一張無形的網,把四周的一切都是網羅在其中。

    那些官差,就像是網中的小昆蟲,那麼的弱小,那麼的不堪一擊,好像完全是任由葉秋宰割一般。

    殺機,奪過,那些官差都不由是心驚膽顫,殺機奪過臉龐,像是利刃削過一般,可是去寒在心頭之上,一陣又一陣的殺機掠過,他們就是一陣又一陣的膽寒。他們就像是暴風雨中的一葉小舟,在這暴風雨中,他們沒有了自己的方向,只能是任由暴風雨肆虐。

    他們有著想逃離這里的沖動,可是在葉秋的氣勢壓逼之下,他們又無法可逃,他們覺得雙軟發軟,沒有半點的力氣,在此時,雙腿就像是灌了鉛,有千斤之中,根本就是跑不了。

    寒風,雖然天空中是太陽高掛,太陽的光芒也是毒辣辣的,可是地上卻刮起了寒風,讓人不由覺得發冷,不由拉了拉衣領,把衣服拽得更緊一些。

    大漢島的弟子都知道島主發火了,雖然不知道島主為什麼發怒,但是知道這一次後果真的是很嚴重,除了那一次第一次殺人之時島主發過怒以後,都沒有見過島主發怒,而且這一次島主的火氣比上一次的還要利害,上一次,島主那也只是緊緊地板著臉,冷冷的表情,可是這一次島主卻露出了殺機,所以大漢島的弟子都把身子站得筆直,免得到時候自己又要被島主斥上一頓,那就沒有好果子吃了。

    雖然王望天也不清楚葉秋為什麼而發怒,但他畢竟是人老成精,在心里面也猜測出了一些,只怕島主發怒,和這個德寧皇後有著一定的關系吧,其中,只怕是涉及到了男女私情吧。他走近葉秋,伸出右手,在葉秋的背後輕輕地拍了一下,說︰“島主,我們該怎麼辦?”

    可不要小看這輕輕的一掌,這一掌可是注有王望天的寒冰真氣,寒冰真氣流入了葉秋的體內,剌激葉秋的神經,好讓葉秋回過神來。

    葉秋回過神來,望了王望天一眼,露出了濃濃的笑容,對長官笑著說︰“原來幾位官爺是給皇後娘娘送賀禮的,辛苦了,辛苦了。兄弟們,我們閃一閃,閃一閃,給各位官爺讓讓路,讓讓路,好讓各位官爺過去。”

    如此一來,大漢島弟子都望這些官爺自求多福了,和島主相處了兩年,漸漸地明白,有時候,島主露出濃濃笑容的時候比他板著臉的時候還可怕。大漢島的弟子都不敢怠慢,忙是把馬車趕到了路旁邊,給這些官差讓出一條寬道來。

    長官雖然是心驚膽顫,但還是裝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一揮手上的長鞭,大聲地吆喝著說︰“我們走,快,快點,若是耽誤了時辰,皇上怪罪下來,你們可擔當不起。”說著帶著官差一路吆喝消失在大道之上。

    望著官差車隊遠去的背影,葉秋臉上仍是帶著濃濃的笑容,他伸了伸懶腰,對大漢島的弟子,笑著說︰“兄弟們,大伙都辛苦了,要不要喝點水什麼的?”

    “我們都听島主的。”大漢島弟子都不由齊聲地說。

    “那好,那島主這就去找一找水源,好給大伙解解渴。王老,車隊就由你們押運了。我去去就來。”葉秋笑著說。

    王望天含深意地說︰“去吧,可不要耽擱得太久,要干淨一些。”

    葉秋也不由是會心一笑,喊道︰“劉懷。”

    “公子,屬下在。”劉懷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對葉秋恭敬地說。

    葉秋輕輕地擺了擺手,說︰“你去給我準備幾口箱子,到時好用來盛泉水。”

    用箱子盛泉水,這樣的事只有葉秋做得出來。

    “轆、轆、轆……”馬車壓過了大道,碾起了灰塵。

    兩山相倚,形成了一道狹長的石道,兩個在頭,看起來就像是那張開大嘴的猛獸,好像是隨時都會擇人而噬一般。

    “提高警惕,以防有強盜。”那個督押的長官對身後的官差大聲地喝道。

    “強盜倒是沒有,請來討泉水喝的人倒有一個。”一個悠悠地聲音響起,不知道什麼時候葉秋已經是擋在了大道的中央,他手負于背後,衣襟飄飄,有著說不出的味道。

    “是你——”長官見到葉秋,立即是扯住馬繩子,不由是後退了一步。

    葉秋踱上前兩步,露出濃濃的笑容,說︰“正是我,幾位長官的速度也實在是太慢了,我在這里恭候多少了,腿都快站軟了。”說著輕輕地拍了拍腿。

    長官用長鞭指著葉秋,聲音有點兒發抖,大聲地喝道︰“你,你在這里干什麼,快快讓開,給我們過去。”剛才受到葉秋的殺機一嚇,在心里面對葉秋有所畏懼。

    葉秋笑著說︰“我們的兄弟們都渴了,所以想向長官討點水喝。”

    听到葉秋這話,長官是不由松了一口氣,對葉秋說︰“找水喝,到水溝里去找,那邊多著是泉水。”

    “我看長官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說長官把你們給皇後的賀禮拿出一些來分給我們的兄弟,讓他們抵些白銀,換些水酒喝喝,解解渴。長官也知道,這麼熱的天,若是不解解渴,那就沒有力氣推車了。”葉秋模樣很是溫和,好像是和好友商量什麼事一樣。

    把搶劫說得如此文雅,大概也只有他葉秋了。

    這話一出,可就是把這個長官嚇了一跳,立即是扯著胯下的馬,退回到了自己的車隊之中,用馬鞭指著葉秋,色厲內荏地大喝道︰“大膽蝥賊,連皇後娘娘的賀禮都敢搶,不敢殺頭之罪,誅連九族嗎?”

    葉秋聳了聳肩,笑著說︰“我也怕呀,可是如果你們全部都死了,那就有人知道這事是誰干的了。”

    “上,殺了這個蝥賊。”長官立即大喝,指揮官差。

    官差如狼似虎,嗷嗷地叫,拔出兵器,向葉秋沖殺過去。

    “既然想這麼早死,那我就送你們一程吧。”說著右腿高盤旋起,回身一轉,就是一個回旋反掃,右腿掃過,立即就是卷起了一陣瘋狂的龍卷風。

    “啪、啪、啪……”沖到最前的幾個官差首先就是遭殃了,葉秋的腿一掃而過,一下就擊碎了他們的胸骨,吐了一口鮮血,就魂歸地府了,他們連葉秋的衣角都沒有沾到。

    “既然都想死,那我就只好是成全你們了。”葉秋見他們還沖殺過來,不由是笑了笑。

    “啵——”的一聲,葉秋雙拳一絞,推出了一道拳勁,以葉秋現在的武功,就是這麼一道普普通通的拳勁他們也是受不了,拳勁一過,他們的前胸立即是陷了下去。

    “長官,你打算要去哪里呀?”葉秋從空中落了下來,擋住了欲逃長官的去路,笑眯眯地說。

    “大爺,你小饒小的一命吧,你要賀禮,那你就全部拿去,小的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有看見。”長官立即是跪下來向葉秋求饒。

    葉秋笑容可掬地說︰“現在我不敢是要賀禮,而且還要你的這果頸上人頭。”

    “喀嚓”一聲,長官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葉秋扭斷了脖子。

    葉秋輕輕地拍了拍手,望著天空,過了一會兒,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淡淡地說︰“這只能怪你們命不好,送皇後賀禮偏偏就撞上了我。”說完,他不由是輕輕地閉了眼楮,過了好一會兒,他把眼楮睜開來,吩咐說︰“劉懷,你們出來。”

    “公子。”劉懷兄弟五人從葉秋身後冒了出來。

    葉秋輕輕地擺了擺手,說︰“把尸體都埋了,車都燒了,把值錢的東西,都拿走。”

    “是,公子。”劉懷兄弟五人齊聲應道。

    葉秋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輕飄逸而去,在這輕輕的一嘆之中,有著許多說不出的愁悵,有著許多說不出的無奈。

    車隊一路走來,也算是平安,也沒有遇到什麼搶劫的強盜。

    這個也是正常之事,一看也能知道,單是護車的大漢島弟子都有好幾百號,一般的強盜敢來搶嗎?只怕不但沒有搶著,反而是丟了老命。再者,海北墨上台之後,大力推行剿匪行動,盤居山林,立山為王的土匪大部分都剿滅了。或者這和海北墨的出身有著一定的關系吧。他能登上九五至尊,當然他們也是拉幫結派,也曾做過土匪的勾當,所以以防萬一呀。

    在這個時候,車隊停了下來,葉秋皺了皺眉頭,難道哪伙不開眼楮的土匪不成,跑來搶劫自己的車隊。他問道︰“雲空,怎麼回事?”

    “島主,有個年青人前來央求我們的車箱給他藏身一下,順便把他帶到下一個城鎮里面去。”劉雲空立即出現在葉秋的面前,詳細地稟報說。

    葉秋皺了皺眉頭,說︰“帶我去看看。”

    “是,島主。”劉雲空立即在前面帶路。

    果然,車隊前面一個年青人擋住了去路,他正對著大漢島的弟子央求。

    “什麼事。”葉秋走了出來。

    那個央求著的年青人听到葉秋的話,立即回過頭來,看到葉秋,不由是一怔,回過神來,又驚又喜。

    葉秋見到這個人的面貌,也不由是一怔,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了他。

    “大哥,原來是你呀。”年青人高興萬分,跑到了葉秋面前。

    這個年青人不是別人,正是和葉秋一別有好幾年的高燕。

    葉秋也不由是笑著說︰“一別經年,沒有想到在這里能遇到你。”

    “我也是呀,大哥。”高燕高興地抓住了葉秋的雙手,可想而知道他是多麼的高興了,在心里面,他把葉秋當作了大哥,和葉秋在一起,葉秋成了他的主心骨。

    大漢島的弟子也不由一怔,沒有想到島主還有個弟弟。

    “篤、篤、篤……”在這個時候,一陣清脆的馬蹄聲傳來。

    听到馬蹄聲,高燕可就是慌了神了,他忙對葉秋說︰“大哥,快,快,有人追我來了,快把我藏起來。”一副慌張的模樣。

    葉秋拍了拍他的肩,笑著說︰“怕什麼,有我在,就算是千軍萬馬,你也放寬心就是了。”

    高燕慌得手舞足蹈的,慌慌張張地說︰“不是,不是,大哥,我不能見到追來的人,我一定要藏起來。”

    葉秋輕輕地皺了一下眉頭,吩咐地說︰“雲空,空出個箱子來,讓他藏進去。”

    “麻煩了,麻煩了。”高燕忙是向劉雲空拱了拱手。

    葉秋都不由搖了搖頭,這個家伙,有點兒木枘,平時都是不怎麼說話的,真的是難得見到他如此慌張,如此激動的時候。

    “篤、篤、篤……”清脆的馬蹄聲是越來越近了,不一會兒,一頭高大的駿馬竄了過來。

    “ ——”馬上的主人立即拉住了快馬,停了下來。

    馬上的主人是一個佳麗,一臉的嬌俏,彎彎的月眉,輕輕翹起的嘴角露出了一些的調皮,那隨著風飄舞的秀發顯得主人個性的飛揚。佳麗身材偏高,嬌麗挺拔,騎在高大的駿馬之上,又顯出了幾分的颯爽英姿。

    葉秋不由是笑了笑,難怪高燕會躲起來,看這佳麗,就知道是一個不好惹的主兒,若是被這樣的主兒纏上了,只怕是讓人頭痛。

    “喂,你有沒有見到有人從這里逃過去。”佳麗坐在駿馬之上,向葉秋喊道。

    這個小姐,就是陽家的千金小姐,也不知道高燕是如何得罪了她,竟讓他追出了陽家。

    葉秋不由是笑了笑,說︰“從這里經過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不知道小姐是指哪位?是高的,還是矮的?是胖的,還是瘦的?是老的,還是少的?是男的,還是女的……”葉秋這純粹是調侃人家。

    陽家小姐一揮手,打斷葉秋的話,說︰“哎呀,你不要羅嗦,听我說話。羅里羅嗦,像個老太婆一樣。”說著顯出一副不煩的模樣。

    葉秋笑了笑,說︰“那還請小姐明示,不知道小姐要追的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陽家小姐忙說︰“是一個青年人,二十來歲左右,有點兒瘦,看去有些木枘,可是目光看人又是很猥瑣,你看到了沒有?”

    葉秋在心里面有點兒哭笑不得,有這要形容人家的嗎?他笑著說︰“哦,你說的那個人呀,我知道他在哪里。”

    葉秋這話一出,都快把藏在箱子里面的高燕逼急了。

    “他在哪里?”陽家小姐忙是問道。看來這個陽家小姐也是個急性子的人。

    葉秋聳了聳肩,笑著說︰“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找打,竟敢戲弄本小姐。”果然,陽家小姐大怒。

    “錚、錚、錚……”劉懷五人立即出現在葉秋的面前,長劍出鞘,望著陽家小姐。

    陽家小姐立即收回長鞭,恨恨地說︰“好,等我找到那個淫賊,再找你算帳。”她也看出來了,葉秋不是一個好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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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  箭穿萬里 權謀四海篇 第四十四章 情來情往

望著陽家小姐遠去的背影,葉秋不由是苦笑地搖了搖頭,看來這個小妮子和那小子是有著感情糾纏,只怕是彼此都有情意吧,只是彼此之間還有著一層隔閡,若是有人人擢穿了那隔閡,那到時就是郎情妾意了。

    “還躲在里面,不出來了。”葉秋對著那口大箱子笑了笑說。

    高燕從里面爬了出來,跳下出,忙對葉秋拱手說︰“多謝大哥。”

    葉秋優雅地笑了笑,說︰“既是兄弟,又何必道謝呢。”

    听到這話,高燕是呵呵地笑著搔了搔頭,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本就是不善于言辭。

    葉秋斜斜地望了高燕一眼,笑著說︰“你是怎麼得罪了人家姑娘的?看那姑娘的神態,好像是有深仇大恨。淫賊?嘿,嘿,是不是你非禮了人家姑娘,或者是你偷窺人家姑娘洗澡了。”說著嘿嘿地笑了起來。

    高燕听到這話,可是羞得不得了,忙是擺手說︰“大哥,不要誤會,沒有那回事,沒有那回事,我和陽小姐只是有點誤會而已,沒有別的事,沒有別的事。”

    “誤會?怎麼樣的誤會,說來听听。”葉秋嘴角翹起了淡淡的笑弧。

    被葉秋這麼一問,高燕就無從回答了,他不由有點兒著急地搓了搓手,有點兒尷尬地笑著,這事怎麼和大哥說才好呢。

    葉秋也沒有再去問,只是露出濃濃的笑容而已。

    “好呀,看你們蛇鼠一窩,還說沒有看到這個淫賊,原來是你藏起了這個淫賊了。現在看你有什麼話可說。”在這個時候,響起了一個火辣辣的聲音。

    只見一道影子飛縱下來,落在了馬車上的大箱子上面,落下來的正是陽家小姐這個嬌佳人,她正用長鞭指著葉秋。原來這個陽家小姐是去而復返,躲在了頭頂上的大樹上。

    葉秋只是笑了笑,他沒有說什麼,因為他早就知道這個小妮子躲在頭上了,他只是沒有點破而已。

    葉秋聳了聳肩,笑著說︰“姑娘說的是我這位兄弟嗎?哦,那就誤會了,我並不知道你指的淫賊就是他,誤會,誤會,既然姑娘現在也在這里了,那我這位兄弟就交給你處理了。”

    “大哥。”這一下高燕不由就急了。

    葉秋暗中向他眨了眨眼,露出濃濃的笑容。

    陽家小姐可就不賣葉秋這個帳,長鞭指著葉秋,說︰“看你也不是什麼好人,賊模賊樣,等本小姐先收拾你以後再收拾那個淫賊。”說著長鞭一揮,如靈蛇吐信,直卷向葉秋。

    葉秋輕輕地擺了擺手,示意劉懷兄弟退下。

    “啪——”的一聲,長鞭直落而下,可怕,葉秋只是輕輕地移了一步,長鞭就落空了,連葉秋的衣角都沒有沾到。

    “看你能逃到什麼時候。”陽家小姐可就是發飆了,她又立即掄起了長鞭,狠狠地向葉秋抽去。

    “啪——”的一聲,長鞭再一次的落空,卷起了落葉。對于葉秋來說,這長鞭的速度就像是蝸牛爬行的速度差不多。

    這下可就是惹火了人家姑娘,手上的長鞭如狂風暴雨,向葉秋劈來。可惜,每次都是沒有劈中葉秋,都是差那麼的一點點。

    雖是如此,可是可就急了一旁的高燕了,急得他是急搓動著雙手,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葉秋的武功他知道,一個能和天下三少一拼高低,陽小姐怎麼也不是他的對手,萬一她被葉秋傷著了,那可就不好辦了。

    “哼,躲來躲去的,算什麼英雄,有本事的就要躲,是男人的就站在原地接本小姐一鞭。”陽家小姐收住長鞭,望著葉秋,惡巴巴地說。

    葉秋聳了聳肩,笑笑說︰“好呀,那我就站在這里不動,領教領教姑娘的鞭法。”說著站在原地,左手負于背後,右手輕輕地垂下。

    “好,如果你再是躲了的話,那像就不是男人。”陽家小姐指著葉秋說。

    葉秋不由是笑了笑,看來這個小妮子還有幾分聰明,還會用上激將法。他笑著說︰“好,我就站在這里不動,讓小姐來打,如果我是躲了的話,我就不是男人。”

    “好,看鞭。”陽家小姐在心里面是一喜,長鞭直揮而出,狠狠地直抽向葉秋,她倒要看一下葉秋不躲不閃如何能赤手空拳接自己的一鞭。

    “嗖——”長鞭還真的是來勢洶洶,雖然是不至于要人的命,但是若真的是打在身上,只怕是落個皮破肉綻。

    葉秋笑了笑,手指一曲,輕輕地一彈,正好是指中了長鞭的末梢。

    “噗——”的一聲,長鞭被葉秋這麼輕輕的一彈,如迎風的柳枝,反彈回去,剛好是落入了陽家小姐的手中。

    “哼,看你能接本小姐幾鞭。”陽家小姐就是不舒氣,輕喝了一聲,手上的長鞭再一次的狠狠抽向葉秋。

    和葉秋相比起來,陽家小姐的武功那實在是太差了,簡直就是不能相比,若是葉秋是大海,那陽家小姐也只能是潺潺小溪。

    “那你說呢。”葉秋輕輕地揮了揮衣袖,就把抽來的長鞭拂開了。

    “哼,你一定是接不了我的第一百鞭。”陽家小姐哼聲地說。

    看來這個陽家小姐還真的是有幾分的聰明,開始耍懶起來了,誰有那個閑情去接她一百鞭呢。

    葉秋不由是笑了起來,笑著說︰“那倒不必了,一百鞭,那實在是太多了一點了。好了,我們就到此為止了。”說著伸手去接抽來的長鞭。

    “大哥,不要傷了她。”听到葉秋這麼,高燕立即知道葉秋要動手了,他在心里面太驚,立即是向葉秋喊道。

    葉秋抓住了抽來的長鞭,笑著說︰“放心好了,不會讓你擔心的。好,接著了。”說著他手輕輕地一甩。

    就是這麼輕輕的一甩,陽家小姐橫飛而出,她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陽家小姐橫飛而出,飛撞向站在了邊上的高燕。

    見到陽家小姐橫飛而來,高燕不由是大驚,忙飛躍而起,身在空中,忙伸手去接住飛撞而來的陽家小姐。雙腳落地,不由是打了一個踉蹌。

    “這下可滿意不,總算是能抱得美人歸了。”葉秋不由輕輕地笑著說。

    在這個時候,高燕沒有听見葉秋的話,他忙望向懷里的陽家小姐,又是緊張又是高興,輕輕地問道︰“怎麼樣?受傷沒有?”

    落入了高燕的懷里面,陽家小姐嬌軀也不由是一酥,一個芳心也既是有些緊張,又是有些興奮,同時還有著絲絲的企盼。

    對于高燕的關懷,陽家小姐一時之間是忘了神沒有去回答,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腮紅,在這一刻,她覺得時間停住了,天地也是靜了下來了。剩下的,那只是彼此的心跳。

    看到他們的模樣,葉秋不由是笑了笑,在心里面不由是輕嘆,時光不再呀,昔日的輕狂少年,似乎離自己很遠,很遠,自己再也是找不到那昔日的情懷了。

    高燕看著懷里的嬌佳人粉腮,一時之間,不由痴了,一時之間,也忘了自己是站在大道之上,自己身邊還有一大群人呢,現在在他的眼里面,只有嬌佳人。他的一顆心都不由是顫動,抱著嬌佳人,完完全全是能感受到她的體溫,聞得到她的幽香,溫香軟玉,原來就是這樣的。

    “不知道你們還要抱多久?”葉秋咳嗽一聲,笑了笑說。

    葉秋的話驚醒了兩個神游天外的人,听到葉秋這話,兩個人都立即是“蓬”的一聲,臉紅耳赤,敢不得地上裂出一道縫隙來,鑽進去,再也不敢出來見人了。

    “還不把我放下。”在這個時候,陽家小姐立即是凶巴巴地說,以掩飾自己的羞意。

    高燕听到這話,心里面不由是一慌,忙是松開了手兒。

    沒有防備,高燕一松手,佳人不由是打了一個踉蹌,差點是摔倒在地上。

    見這模樣,高燕立即是伸手把她扶住。

    陽家小姐打開他的手,瞪著秀目,凶巴巴地說︰“誰要你扶了。是不是想摔死我,突然放手,也不說一聲。”看來佳人還不是一般的不講理。

    高燕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是陪笑地搓了搓手。

    葉秋笑著說︰“這麼說我這個兄弟是對小姐無禮了,是個大淫賊了,那好,我這個做兄長的也不袒護,今天我就為民除害,大義滅親,殺了他。”說著一副義憤填膺,捋起衣袖,好像真的是要殺了高燕一般。

    如此一來,不但是高燕,就是陽家小姐也都慌了手了。

    “大哥,事情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你不要誤會了。”高燕忙是向葉秋搖了搖手。

    “本小姐的事,什麼時候要你來管了。”“啪”的一聲,陽家小姐一甩手上的長鞭,擋在了高燕面前,好像是護著自己小雞的母雞一般。

    見到他們的模樣,葉秋不由是露出濃濃的笑容,聳了聳肩,笑著說︰“這麼說,是我多管閑事了。”

    一直站在一旁看戲的王望天不由是露出了笑容,這一切,都是葉秋一手導演的,場中的高燕和陽家小姐都不知道,他們已經是成了葉秋手中的戲子了。在心里面也不得不嘆,葉秋的這一手還真的是夠絕的。

    “本來就是多管閑事。”陽家小姐瞪了葉秋一眼,沒有好氣說。

    高燕暗中輕輕地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不要再說了。

    陽家小姐裝作沒有看見,她指著葉秋,說︰“哼,武功高就了不起,等著,本小姐去叫我大哥來,打得你哭爹喊娘的。”

    葉秋聳了聳肩,笑著說︰“好呀,那正好,我等著,我正手癢癢的,到時一定要領教一下令兄長的絕世武功。”

    “那好,有種的你就不要逃跑,等著大哥到來。”陽家小姐再一次用上了激將法。

    葉秋聳了聳肩,笑著說︰“也好,我住在偃師,隨時恭候令兄的大駕。”

    听到這話,陽家小姐也算是滿意了,她瞪著高燕,凶巴巴地說︰“先把你的人頭寄在你的脖子上,下次再來取,哼,不準逃了,不然逃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殺了你。”這話語當中,有著嬌嗔的味道。

    高燕搓了搓手,有點兒艾艾地說︰“我,我,我等著就是。”

    最後陽家小姐一蹬小蠻腿,飛縱而去。

    高燕目送著她離去,直至她的身影消失,都沒有回過神來,一時間是痴了。

    “回神了,還看,人都走了。”葉秋笑了笑,輕輕地拍了拍高燕的肩膀。

    高燕回過神來,很不好意思,搓了搓手,喊道︰“大哥。”

    葉秋笑著說︰“為了能讓這位姑娘下一次能找到你,取你的項上人頭,你還是跟著我走吧,萬一這個姑娘找不到你,那不就是麻煩了。”

    “我听大哥的。”高燕忙是點了點頭說。

    葉秋笑了笑說,點了點頭,知道他會這麼說。

    “大哥,這些都是你的什麼人呀?”高燕回過頭,看了看四周的大漢島弟子。

    葉秋聳了聳肩,淡笑地說︰“你說呢?”

    “我也不知道。”高燕老實地說,說著不由是搔了搔頭。

    葉秋淡淡地笑了笑,望著天空,回過頭來,對王望天說︰“王前輩,這里離偃師已經不是很遠了。”

    王望天點了點頭,說︰“是呀,按現在的速度,不出三天,就能管到偃師了。”

    葉秋點了點頭,說︰“看來我是應先行一步,先抵達偃師,把莊院買好,到時才有落腳之地,只說偃師毀壞甚重,不知道能否找到適合的莊園。”

    “島主這想法不錯,應先行一步,到時免得是慌了手腳。”王望天點了點頭說。

    “那好,那葉秋就先行一步,這里就托付給兩位前輩了。”葉秋向王望天兩人拱手地說。有他們兩人坐鎮,那他可就是放心多了,除非是六大宗師這樣的人物出手,不然,是不可能勝了他們兄弟兩人。

    王望天拱手說︰“島主客氣了,島主盡管放心前去。”

    “島主,有我們兄弟在,你就放寬百個心。”王笑天是豪氣地拍了拍胸膛。

    “那就麻煩兩位前輩了。”葉秋再一次向他們拱手說。

    葉秋回過頭,對莫量說︰“莫先生,你還是跟我去一趟吧,還有許多地方要仰仗先生。”

    “公子盡管吩咐就是。”莫量忙是說。

    “雲空,星河,浪風。”葉秋一一點名道。

    “屬下在。”劉雲空三人立即出現在葉秋的面前,恭聲地應道。

    葉秋吩咐地說︰“島主不在之時,你們听從兩位前輩的指揮,兩位前輩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如果誰敢不從,島規處置。”

    “是,島主。”劉雲空三人齊聲應道。

    葉秋點了點頭,說︰“不得惹是生非,一心趕路,盡快爭取在兩天趕到偃師,特別是星河,我不在之時,不得胡鬧。”

    “怎麼又是我呀。”揚星河不由是搔了搔頭,不過在葉秋的眼神之下,忙是應道。

    “你是跟著我去偃師,還是跟著車隊走。”葉秋回過頭來,對高燕說。

    高燕回過神來,忙是說︰“我跟著大哥。”看到葉秋點將布兵,氣勢凜然,他都不由是佩服得緊。大哥越來越利害了。

    葉秋點了點頭,說︰“劉懷五兄弟。”

    “公子,屬下在。”劉懷五兄弟又冒了出來。

    葉秋吩咐地說︰“你們去取來兩箱白銀,一箱黃金,跟著我走。”

    “是,公子。”劉懷五兄弟忙去取黃金白銀。

    “我們走——”葉秋一催馬,長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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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1  箭穿萬里 權謀四海篇 第四十五章 再返偃師

遠望偃師,葉秋不由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昔日的一幕幕,從腦海之中一掠而過,昔日的事,就像是昨天發生的一樣,還是那麼的新鮮。葉秋不由想起了昔日的人兒,不知道薛倩她們有沒有逃過死劫,不知道她們現在是在哪里。想到薛倩他們無法逃過死劫,葉秋的口中涌起了很苦澀的味道,最後,他是輕輕地搖了搖頭,這一切的一切,都離自己很遠,很遠了。

    走近了,走近城牆下面了。

    城牆,仍然是巍峨矗立,似乎像是一個永不倒下的巨人,飽受風雨,在風雨之中,屹然而不倒。

    城牆,雖然是屹立不倒,但是破舊了許許多多,兩年前一戰所留下的累累傷痕,雖然在時光的流動下沖淡了許多,但是無法磨滅。昔日輝煌一時的兵家要塞,現在帶著幾分的頹廢,帶著幾分的淒涼,如夕陽,帶著一種淒美的色彩。這個被稱為帝都喉嚨的偃師,再也沒有昔日的高馬鐵兵,失去了昔日那威風凜凜的氣勢。在城牆上,有幾個士兵孤孤單單地站著,而城門前,也有幾個士兵站著,不過就是有氣無力的模樣,有的是站得歪歪扭扭。

    城門不時有幾個百姓游人、商賈經過,但才給偃師帶來點點的生機活力。

    現在偃師的人口沒有昔日的十分之一,海北墨的大屠殺給偃師帶來了一場永遠都不可磨滅的大浩劫,在這場浩劫之中,能活下來的人是少之又少,現在偃師所住的居民,除了一部分是在屠殺的大浩劫留下來的人以後,有一些是從附近村莊搬進來的農民,再要麼,就一些小販子了。不論是哪里來的,這里的居民,只怕多多少少對海北墨都有著仇恨,對北墨王朝多多少少都有點拒絕。就是因為那場大浩劫使他們失去了家人,失去了一切。想當年,當洛常還在之時,不但是偃師,就是偃師一帶的地方,百姓們都能過著比較安穩的生活,自給自足,可是海北墨給偃師帶來的只是有傷害。使得偃師迅速的衰落。

    望著城門上那剝落的“偃師”兩字,葉秋不由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在不由是想起了洛常,雖然說對落常多多少少都有點偏見,但是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曠世的名將,打心里面佩服他,不得不說,洛常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不論是在經濟上還是權謀上。

    “比起昔日來,偃師還在只想是一個小鎮。”走進城里,給人一種空蕩蕩漾的感覺,很多屋子沒有人住,瓦上都開始長草了。在這城里面,最能看清衰落的痕跡了。

    葉秋點了點頭說︰“是呀,時光依舊,人事全非呀,又有誰能想得到昔日城裝千軍萬馬的軍家重鎮今天會落到如此的地步呢。”

    “公子打算先到哪里?”莫量問道。

    葉秋望著長街,笑笑,說︰“先打一家客棧住了下來吧,歇歇腳,再去找也不遲,看這里那麼多的空屋,只怕是莊院不少吧。”笑了笑,看到偃師現在的情況,他在心里面開始有了一個新的計劃。

    莫量點了點頭,就在前面帶路。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個客棧,這個客棧不大不小,有兩層的,店面有點兒陣舊,里面雖然是不小,但是,沒有什麼客人,冷清清的。

    葉秋他們進去,店小二熱情萬分的招呼他們,很是殷勤,這也難怪,現在不比昔日,大半天也不能招攬到一個客人。

    葉秋不由是笑了笑,跟了進去,找了一個臨窗的位置坐下。

    店中的確是沒有什麼客人,除了他們,只有一個軍爺,正翹著二郎腿,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美酒,看他的模樣,只怕是駐守這里的軍爺吧,和店小二很是稔熟。

    葉秋示意劉懷他們也坐下來。

    “各位爺,想吃點什麼,喝點什麼。”店伙計很是殷勤的問道。

    葉秋輕輕地擺了擺手,說︰“不急,不急,你們這店有什麼拿手的活兒,都弄一份上來,我嘗嘗你們這店的手藝。服侍好了,打賞你的,是少不了的。”

    “是,是,爺,我就給你弄去。”店小二听到“打賞”這兩個字,更加來神了,他也看出來了,葉秋才是這伙人的頭頭,所以他忙是向葉秋哈腰。

    葉秋點了點頭,笑了笑,輕輕地,有節奏地敲著桌子邊沿。

    “小三子,把我的那酒瓶灌滿了,爺等會兒可要去巡邏了。”那個官爺吃完了花生,向堂里面的店小二喊道。

    店小二立即拎著一瓶酒,跑了出來,忙說︰“爺,今兒怎麼這麼早去巡邏了?”

    官爺接過酒瓶,嘟嚷著說︰“還不是督縣大人,听說督縣大人,想調走,到別處去任職,可是銀兩不夠,沒有調成,所以是一肚子是火,若是現在不勤快一點,只怕是吃不著,兜著走。”說著不由是嘀咕了幾句。

    “爺,督縣大人要調到哪里去?”店小二隨意地問道。

    官爺望了他一眼,說︰“調到哪里去都比這個鬼城好多了,整天是空蕩蕩的,沒能見幾個人影,害得爺我都沒有撈到幾個油水。”

    “那爺,你慢走。”店小二送客地說。

    官爺一揮手,說︰“今天的錢兒,就寄到我帳上,以後再給你們結了。”說著是擺出了一副大氣的模樣。

    听到這話,店小二就苦著臉了,直到官爺遠去了,才嘀咕地說︰“以後結我們,以後結我們,這話已經是說了兩年了,到現在還沒有見到半角的銀子。”

    “多嘴。”在這個時候在算帳的掌櫃喝道。

    店上二忙是縮了縮頭,吐了吐舌頭,小跑溜開了。

    見到這情景,葉秋不由是笑了笑,他輕輕地敲了一下桌子,對掌櫃說︰“掌櫃的,我有點事,想問問你。”

    掌櫃忙是放下手上的帳,跑了過來,忙是說︰“爺,你有什麼事,盡管詢問,小的是無所不言,包爺滿意。”一看葉秋的氣勢,就知道是個不凡的人物,絕對是一個財神爺。

    葉秋望了望外面,笑了笑說︰“掌櫃的,我進城的時候,看到這城里面是空曠曠的,有許多的大屋大院沒有人住。”

    掌櫃忙是點頭說︰“爺,你說的是呀,我們這城里,空屋多的是,十間大屋中只有一間有人住的。到處都是空屋,怎麼樣的都有,有商賈大院,有官爺豪宅,很多空屋都長草了。爺,這都是兩年前大屠殺所留下的。”最後一句就輕聲很多了。

    “哦,原來是這樣。”葉秋點了點頭,心里面更加滿意了,越是這樣,就對自己越有發展空間。

    “爺,何止,這些屋子,就是城外的許多良田,許多山地,現在都已經是成了無主之物了,都長草了。”掌櫃看來也是一個健談的人。

    葉秋點了點頭,說︰“那這些田地算是誰的?”

    “爺,現在這些空屋,良田都是充公了,誰想要,到督縣那里買去。便宜著呢,一兩銀子,能買到一大片大片,可現在就算是再便宜,也沒有人買。”掌櫃忙是說。

    “掌櫃,我們家主子是個有錢的主兒,想在附近找一個養身的地方,要偏僻一點兒的,風景好的,莊院要大,能容得下幾百個僕人的,這附近有沒有這樣的莊院。”葉秋胡口亂扯。

    听到幾百個僕人,掌櫃都不由是雙眼一亮,他想了想,忙是說︰“有是有,不過那里是有主的莊院。”

    “哦,不知道是哪位?只要是他們肯轉手,錢,不是個問題。”葉秋笑了笑說。

    掌櫃忙是說︰“就是離這里有半里地的西郊鄭家莊,鄭員外以前曾是上個王朝的一個官兒,得罪了上司,丟去了官位,只能回到家里面養老了。不過,只怕那鄭員外不肯賣,這莊園可是他們三代老屋。”

    葉秋听完了,點了點頭,最後也不說什麼,給了掌櫃一錠銀兩。

    吃飯飯後,葉秋吩咐掌櫃說︰“掌櫃,給我們三間上房。”說著放下一錠黃金,作為定金,看到黃金,掌櫃都不由雙眼發亮。雖然現在海北墨掌政後百姓的生活是好了一些,但是這麼大錠的黃金,只怕他一年都難見得上幾回,可是葉秋現在一出手就是這麼的一大錠,那可真的是一個財神爺。

    “是,是,爺,你們跟小的來,我這就帶你們去看看上房。”掌櫃忙拿出客房的鑰匙,對葉秋哈腰點頭地說。

    葉秋吩咐地說︰“莫先生,劉懷,你們先休息一下。我出去走走。”

    “公子。”劉懷他們不由望向葉秋。

    葉秋輕輕地擺了擺手說︰“不用跟著我,我出去看看。高燕,你也去休息一番。”說著拍了拍高燕的肩膀,淡淡地笑了笑,就走開了。

    葉秋出了客棧,沿著長街走去,他邊走,一邊地看著四周的房屋,他看得很仔細,邊看邊是點頭,看到最後,他心里面都是很滿意。看來真的是天助我也。海北墨的這一次大屠殺,可真的是便宜了我葉秋了。嘿,嘿,只怕海北墨做夢也沒有想到吧,沒有想到自己的都城要塞將來會落入我葉秋的手中吧,將來這里就是你們北墨王朝的致命之處了。

    不知不覺之中,葉秋已經是走了偃師城一圈了,最後,葉秋從西門走出去。走到郊外,望著悠悠青山,葉秋不由是笑了笑,伸了一個懶腰,看了看四周沒有人,施出輕功,化作一道輕煙,向掌櫃所說的方向飛逝而去。

    鄭家莊,正好如掌櫃所說,的的確確是一個大莊院。

    整座鄭家莊是倚山而建,在莊前,是了一個很大的青剛石場地,場地邊不少是拴馬樁,一看,心里明白了一些,只怕這一家以前是賓客盈門吧,不過看那馬樁上的苔蘚,在心里也清楚了,只怕那樣的盛景離現在已經是有好長的時光了。

    首先看到的是一個很雄偉的莊園大門,琉璃瓦,白玉磚,真的是有許多說不出來的氣派。一看就知道,這個主人,就算現在不是有錢勢之人祖父都應是有錢有權之輩。

    葉秋化作了一道清煙,無聲無息地溜入了莊園之中。

    長廊水榭,飛檐畫壁,花園卉壇,這個鄭家園還不是一般的寬闊,只怕是佔地幾十畝之多,里面的裝飾可真的算得上是富麗堂皇。

    葉秋越看越中意,太好了,這里正好是自己最佳的莊園,坐鎮這里,完全是可以遙控著偃師,而是這里比較偏僻,是使得自己這一方行動方便。

    “老爺,你在嘆什麼氣。”葉秋經過一書房的時候,一個婦人的聲音傳了出來。

    過了一會兒,一個老人嘆了一口氣,說︰“夫人,我是擔心呀。”

    “擔什麼心,我們一定好好,不愁穿喝,無憂無慮。”婦人的聲音傳了出來。

    葉秋停下身子來,藏于一角,听一下他們的談話。

    老人說︰“夫人,你有所不知道,你說說看,我們的祖輩是干什麼來著?”

    婦人帶著榮耀的聲音說︰“這個不少人也知道,我們祖父曾是一國的丞相,父親剛曾是兵馬大元帥,老爺你也不錯,是一個郎中。雖然說被貶,失去官職,但誰不知道我們鄭家是家宦之家,是權貴之家。”

    老人嘆聲說︰“壞就壞在這里了,你說,你說,若是上個朝代,這還是一個天大的榮耀,就算我被罷官在家,也有人天天上門來拜訪。可是現在是換了朝代了,朝代不同了。夫人,你不知道,我每年都要花上一大筆的銀子去孝敬偃師那幫人,封他們的嘴,不把我們鄭家的事上報。試想一下,若萬一這事一上報,我們鄭家會怎麼樣?舊朝遺臣,輕則是沒收家財,重則是殺頭抄家。听些日子,得到以前老友的來信,王寧他們幾個猝然身亡。”

    “王寧他們不已投靠王朝了嗎?”婦人驚訝地問。

    老人輕嘆地說︰“壞就是壞在這里,看來皇上是有意思清除舊朝遺臣呀。雖然現在是封住了偃師那幫人的嘴,但也不能封住他們一輩子,更何況偃師的督縣不可能永遠都是他們去當。”

    “那老爺,我們怎麼辦?”婦人也不由是慌了神。

    老人沉吟了一會兒,說︰“看情況再說了,我們還是等等吧。”

    可是婦人心驚,說︰“老爺,我們還是離開這里吧,把莊園田地都賣了。搬到一處無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去,反正我們有錢,到了哪里都不怕過不了生活。”

    “不行,這鄭家莊園是我們鄭家三代傳下來的老屋,是我們鄭家的生根地方,怎麼能賣了,如果賣了,叫我如何去面對列祖列宗,我豈不是成了鄭家的罪人。”

    婦人不由咽聲地說︰“萬一我們被王朝發現了,不就是沒有活命了,說不定,是抄定,滅九族,這樣一來,我們鄭家不就是絕了根嗎?老爺那更是成了鄭家的大罪人。”

    “這,這個,現在王朝還沒有人知道我們鄭家在這里。”听到這話,老人也是不知道怎麼說才為最好。

    婦人不由是哭哭啼啼,說了一些讓人喪氣的話,如此一來,也就讓這個老爺慌了手腳了。

    “好了,好了,不要再鬧了,真的不行,那就把莊院賣了就是了,離開這里。”被婦人這麼一鬧,老人也動搖了,最後也不得不這麼說了。

    藏在一邊的葉秋听到這話,心里面大喜,真是天助我也,這一下可就好了。看己再略施小計,就能把這座巨大豪華的莊院便宜買過來了。看來這一次自己是來對了。

    最後葉秋是笑了笑,身子一縱,消失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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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2  箭穿萬里 權謀四海篇 第四十六章 購買偃師

“公子——”見到葉秋回來了,劉懷兄弟五人都恭敬地叫道。

    葉秋露出笑容,點了點頭。

    “大哥,你拿那麼多衣服干什麼。”高燕看到葉秋手上拿著一大疊的衣服不上好奇地問道。

    葉秋把衣服分別分給了他們,笑著說︰“你們都把衣服穿上。”

    劉懷他們忙接過衣服,也不問為什麼,因為他們一向來都是按葉秋命令行事的。

    “大哥,這是干什麼?”高燕看了看手中的衣服,覺得有點兒古怪。

    葉秋笑了笑說︰“至于為什麼,那就不用問了,你們听著,從明天開始,你們就到西郊的鄭家去,到鄭家莊的四周游蕩,但是,不是被人看清你們的真面目,你們就裝作是一副偷窺的模樣,而且必須讓人發現你們的存在,明白了沒有。”為了找到這些衣服,他可是走遍了整個偃師城。

    “是,公子。”劉懷他們齊聲應道。

    高燕只能是搔了搔頭,不知道大哥葫蘆里面賣的是什麼藥。

    就是莫量這樣的有眼光,經驗豐富的人都不知道葉秋這是在干什麼。

    葉秋回過頭來,對莫量說︰“莫先生,不知道你會不會畫妝?”

    莫量忙說︰“像武道中的易容我不會,不過若是用畫筆添加一下,一般的人也認不出來。”

    “那就好,先生,那明天我們就去拜見這里的督縣大人,你幫我畫個妝,你也畫一個吧,免得被人看出你的真正的身份。”葉秋吩咐地說。

    “是,公子。”莫量也不知道葉秋葫蘆在賣著什麼藥,覺得葉秋越來越神秘了,以前的葉秋就像是一條清澈的河流,能看得透澈,現在的葉秋,就像是汪洋大海,根本就無法知道他的深淺。

    果然,葉秋第二天起來,就讓莫量給他畫了一個妝。眉毛粗濃了許許多多,嘴唇也是厚了許多,雙眼是精光四射。看起來,他可是一副威武凜凜的模樣。

    而莫量把自己則是畫得老了許些,眉角多了幾條皺紋。

    “兄弟,你幫我去向你們的大人能報一聲,說在下求見。”葉秋來到了督縣府,分別給那些守門的侍衛塞了一錠銀子,笑著說。

    如此一來,可就讓這些侍衛眉開眼笑,因為偃師再也沒有昔日的繁華,他們現在一年下來也撈不到多少的油水,現在葉秋一出手就每人一錠五兩重的白銀,怎麼不讓他們眉開眼笑呢。

    “是,是,爺,你在這里候著,我就去通報一聲。”有了錢,就是爺,若是沒錢,只怕這些侍衛早就如狼似虎一般把他們轟出去了。

    莫量看到了也不由暗暗地點了點頭,覺得葉秋越來越讓人感到莫測,同時也讓人覺得可怕,現在他竟能摸清人的心思。

    不一會兒,一個侍衛跑出來說︰“爺,督縣大人說見你,在大廳等著你呢。”看他的恭敬模樣,好像葉秋就是督台大人一般。

    葉秋不由是暗暗地點了點頭,又給這個侍衛塞了一錠銀子,笑容可掬地說︰“這個大哥,辛苦你了,我乍到此地,路途不熟,你能否給我帶帶路。”

    “好,好,爺,你跟我來。”侍衛眉開眼笑,向葉秋鞠身地說。

    這可惹得其他的侍衛羨慕一番,憑空讓這小子多賺了一錠銀子,早知道是這樣,自己該勤快一些,進去能報,那這錠銀子不就是落入自己的口袋了嗎?

    走進大廳,果然見里面高高地坐著幾個人,這個督台長得有點肥胖,一雙眼總是向上地翹,有點兒像是死魚眼。見到葉秋進來,身子動都不動,坐在上面,就像是一尊老佛爺一樣。

    “在下丘夜,拜見督縣大人。听聞大人英武聖明,斷案如山,清正鐵面,可是當今最好的父母官,在下對督縣大人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不論怎麼說,好話,誰都愛听,特別是對當官的,說好話,對你並沒有什麼不益之處。

    听到葉秋的奉承,莫量都不由苦笑地搖了搖頭,不明白像他這麼樣的大高手,怎麼能說出如此吐心的話來。

    果然,葉秋這話一出,督台大人的臉色是柔和了許多,很明顯,他的心情是更好了。

    葉秋笑著說︰“丘夜從故里匆匆趕來,沒有帶什麼土產,只有一方硯石,不成敬意,請大人不要見怪。”說著摸出一塊半月芽形的,身上花雨斑點很多的硯石雙手捧了上來。

    “先生客氣了,客氣了,如此的大禮本縣怎麼敢收下。”督台大人露出了笑容,很是客氣,不過雖然嘴上是這麼說,可是雙手早就把硯石接過來了。

    這也難怪他,這花雨新月硯,只產于南聯盟,產量不多,價值不菲,單是這一塊硯石都值得白銀三百兩。

    “先生請坐,先生請坐,來人,上茶。”這一下督縣更加客氣了,從自己的高座走了下來,吩咐下人說。這也難怪他,葉秋一出手就是如此貴重的硯石,那可真的是貴客。

    賓主坐定,彼此寒暄了幾句。

    葉秋喝了一口茶,笑了笑,說︰“丘夜家族是世代經商,雖不敢說是富可敵國,但也是家財萬貫。因為丘夜是長于南方的蠻方之地,一向來對繁華洛安帝都很是仰慕,這一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能把生意做進帝都。可是帝都是權貴之地,寸地千金,關卡甚多,買一寸土都比登天還難。丘夜在帝都又沒有權貴親戚朋友,所以只好退求其次。偃師臨近帝都,所以想在這里置些產業,所以今天前來打擾大人了。”

    督縣大人一直在聆听著葉秋的話,等葉秋把話說完,他忙是笑著說︰“不妨,不妨。”

    督縣大人喝了一口茶,咳嗽地說︰“不知道先生要買哪些田地?”

    葉秋笑著說︰“大人能否把偃師地圖拿出來,這樣才說得清楚。”

    “來人,去把偃師地圖拿來。”督縣大人忙吩咐地說。

    不一會兒,屬下把地圖拿了上來。

    “先生也過來看一看,你看一下,你要買哪些田地。”督縣大人向葉秋招了招手。

    葉秋也走過去,望著地圖。

    葉秋點了點頭,看了看,說︰“大人,不知道這些破舊的空屋子是什麼價格?”

    督縣大人看了看,笑著說︰“這個是按土地來計算,一畝,為五兩白銀。”

    這個價格,這的確是夠低的了,若是昔日,只怕十倍的價格都賣不到,因為現在偃師太落破了,再加上百姓的觀念,這些沒有主人的破屋子根本就是賣不出去,沒有人要。

    葉秋點了點頭,用手指了指,說︰“這一片,還有這一片,這里也沒有人住,也要了。這里,還有這里……”其實這些屋子葉秋早就是看好了。

    “先生,如此一來,不是要把整個偃師城買下來了。”督縣大人都不由一驚,接著心里面不由是一喜,如此一來,又是一筆橫財,沒有想到沒有要的空屋子今天竟遇到了一個傻子,全要了。

    葉秋望著督縣大人,說︰“不可以買下嗎?若是不可以,那丘夜就少買一點就是了。”

    “可以,可以,只要老弟你要買,買多少都可以,都包在我的身上了。”如此一來,督縣大人和葉秋在稱呼上有了很明顯了變化了,顯得很熟絡。

    “那就麻煩,大人你了。”葉秋也是笑了笑,顯得很高興的樣子。

    “哪里,哪里,老弟還用得著那般的客氣嗎?”督縣大人也是笑著說。

    葉秋點了點偃師城外的土地,問道說︰“大人,不知道這些山地是什麼價格?”

    督台大人忙是說︰“那土地,不值錢,若是老弟你要,就送給老弟一份,老弟你開口,要多少?”這也難怪督台大人這麼大方,單是葉秋買下城里的土地,都可以讓他貪污上許許多多了。

    葉秋笑著說︰“這怎麼敢,不好,不好,大人還是你開個價吧。”

    督台大人笑著說︰“老弟,你還跟老哥客氣什麼,直接說不就是行了,好吧,既然老弟一定要開價,那就二十兩一百公頃吧。”

    偃師的大屠殺,基本上是把偃師的百姓都屠殺盡了,使得偃師這一帶的良田山地成為了荒田山野,沒有人耕種。

    葉秋不由是笑著說︰“那好,既是如此,那只要屬于這一帶的田地,我都要了。”

    “老弟好大的手筆。”督縣這一下都合不上嘴巴了。

    葉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我是要家鄉人知道,我們丘家,並不是那種暴發富,也是有頭有腦的人物,在都帝有良國萬頃,商號無數。”說著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

    督縣大人在心里面都笑破了,真是遇到了一個大傻子,花那麼多的錢,來買這些根本沒有人要的田地,真的不是一般的傻。

    “老弟真的是夠氣魄,果真的是做大事的人物。”在這個時候是督縣大人吹奉葉秋了。

    在一旁的莫量看了都不由是感嘆,葉秋這一手太利害了,夠絕的,督縣大人還以為自己是撿了寶,沒有想到被葉秋玩弄于手掌之上。

    “大人,丘夜有件事想麻煩一下大人。”葉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督縣大人拍了拍胸膛,很是義氣的模樣說︰“老弟,你說,只要兄弟辦得到的,一定幫你辦到。”

    葉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大人你也知道的,萬一被故里人知道我買了這樣的田地商號,那不就是讓人笑掉大牙了,所以還請你保密一下,不要把這事透露出去,這事只要你知,我知,就行了。”其實,真正的原因葉秋是怕驚動了別人,如此大的手筆,不論怎麼樣說都會把別人驚動。

    “好說,好說,小事一樁,小事一樁,這事就包在兄弟的身上了。包在兄弟身上。”督縣大人在心里面笑翻了天,這真的是個大傻蛋,傻得都不行了。

    “那丘夜就在此謝過大人。”葉秋忙是拱手說。

    督台大人忙是把葉秋扶了起來。

    “大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丈量土地。”葉秋問道。

    督台大人忙是說︰“若是老弟你需要,那我們等一會兒就可以丈量土地。”他當然是希望越快越好了,他可不想到嘴邊的肥肉又溜了。

    葉秋笑著說︰“那就麻煩大人了。”說著把一顆貓眼大小,色潤純正的珍珠塞到督台大人的手里面。

    “小事,小事。”這一下督台大人可就是眉開眼笑了,單是這只珍珠,也是值得好近千兩的白銀。

    葉秋也不由是笑了,笑容是特別的濃。要完全把偃師發展起來,首先就是把所有的土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到時憑自己和甦家的財力,要發展偃師,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最重要的是,要把整個偃師掌握在手中,還差一步,等把下一步完成了,偃師真正的主人就是自己了,到時再慢慢地把曦和吞食掉,到了那時,海北墨王朝的命運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曦和與偃師完全是把都帝卡死了,他們要出,出不去,外面的軍隊,要進進不來,如此一來,那還不是把天華國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其實,屠殺偃師,是海北墨的一大錯誤,若不是偃師也不會落到這樣的地步。海北墨也沒有辦法,要想把偃師發展起來,天下剛平定不久,還沒有那個金錢,還沒有那個能力,若是偃師不發展起來,就難于養得很重軍。像洛常那個時候一樣,單是偃師就駐有近三十萬的重軍,現在根本是不可能,偃師還養不起這麼多的士兵。

    走出督縣府,葉秋臉上帶著濃濃的笑容,真正的贏家還是他,雖然看去,葉秋的做法很是傻,就是督縣大人在心里面都大笑他是傻瓜,然而真正的傻瓜是那些無知的人。

    “公子,接下來我們是干什麼?”莫量不由問道。不知道不覺之中對葉秋多了幾分的敬意,葉秋的人格魅力開始吸引著他。

    葉秋笑了笑,說︰“你說呢?”說著望向莫量。

    莫量沉吟了一會兒,說︰“我也不知道,請公子明示。”雖然他也是一個精明的人,可是同現在的葉秋在一起,覺得自己根本就是摸不著葉秋的想法,每次當他走到某一步時,才明白他的真正用意。

    “下一步,我們就是等。”葉秋有點兒高深莫測地說。

    “等?”莫量都不由是一怔,不知道葉秋在等什麼。

    葉秋點了點頭,望著天空,淡淡地笑了起來。

    莫量沉吟了一下,說︰“公子,你買那麼多山地良田干什麼?是租給農人去耕種?只怕難于租得出去,偃師現在人口太少了。”買下偃師里面的所有土地,他還能理解,可是買下外面的所有山野,他就不能野解了。

    葉秋回過頭來,笑著說︰“租出去?這樣賺錢的方法太落後了。我是把這些土地用來送人的。分文不收。”

    “送人?”這一下更讓莫量摸不著頭腦了,花了那麼多錢買下如此多的土地,用來就是送人,真的有點兒懷疑葉秋頭腦是不是有些問題。

    葉秋點了點頭,露出濃濃的笑容,說︰“正是,正是要送給人,送給那些沒有田地可以耕種的農人。讓他們來耕種這些田地,不收他們一分一文。”

    “為什麼?”莫量都有點兒懷疑他是不是瘋了,竟做出這樣的舉動,因為如他所說,以後偃師發展起來以後那這些土地的身價就不同了。

    葉秋大笑地說︰“這個以後你就明白了。”說著大步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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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  箭穿萬里 權謀四海篇 第四十七章 可人歸來

“老爺,老爺……”鄭家的老爺在家里的後面園觀花弄鳥,可是就在這個是候一個門子前來稟報。

    鄭家老爺不由是皺了皺眉頭,說︰“什麼事,一大早的,就這麼慌慌張張的。”

    門子急喘了幾口氣,忙是說︰“老爺,外,外面有好幾個人在游蕩,不知道是干什麼的。”

    鄭家老爺輕輕地揮了揮手,說︰“幾個人在外面游蕩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說不定是那些鄉下來到這里來砍柴火的。”

    門子忙是說︰“他們不是鄉下人,一再的緊衣,很是神氣,他們不時的向我們院子里面窺視。”說著不由拍了拍胸,剛才跑急了。

    鄭家老爺在心里面不由是打了一個突,他不由是想起了一件事兒。他忙問道︰“他們什麼時候出現的。”難道真的是有事發生了。

    門子忙是說︰“今早上,我一起來他們都在我們的莊園四周游蕩了。”

    鄭家老爺更是皺緊了眉頭,過了好一會兒,他忙是說︰“他們有幾個人?”在這個時候了的一顆心也不由是緊緊的揪了起來。

    門子搖了搖頭,說︰“不知道,看不清楚,我一走近,他們就呼的一下,不見了,跑進了林子里去了。”

    “快,快帶我到門外去看看。”鄭家老爺忙是說。如果真的是有事發生,那還得了。

    “吱——”偏門打開了一個小小的縫兒,鄭家老爺眯著眼楮,從門縫里向外邊看去。

    “老爺,你看,就是在那樹後面,看,他正往我們這院子里面瞅來呢。”門子在鄭家老爺耳邊小聲地說。

    鄭家老爺往那邊一看,果然是有一個人,一身的緊衣,披著披風,看不清面目,不時地向莊院這一邊望來。

    看到這人的衣著,鄭家老爺在心里面不由是打了一個突,這衣著他見過一次,督縣還說這是皇上身邊護龍隊的侍衛。難道這個人就是護龍隊里面的侍衛。想到這里,他背脊是涼嗖嗖的,手掌手心直冒汗,在這個時候他想到了一件事兒。

    “快,快把門關上,快把門關上。”鄭家老爺忙縮回頭,吩咐門子。

    門子也不敢怠慢,立即把門關上拴緊。

    “老爺,老爺,有個人給你送一封信來。”就在鄭家老爺在自己的廳中踱來踱去,頭上直冒汗的時候,門子拿著一封信跑了進來。

    “快,快拿來,快拿來。”鄭家老爺也不由是急了,忙是接過門子手上的信,撕了開來。

    稟鄭家老爺︰

    我家的大人得到消息,皇上不知道從何處得來你是舊朝遺臣之事,已秘密地派出了護龍隊的侍衛前來打探此事,所以我家大人勸你快快離開這里,以免送了性命。我家大人還囑咐,不得再來拜訪我家大人,免得被人誤會,我家大人這兩天也不見客。雖是鄭老爺要到來,我家大人稟公執法,親手把鄭老爺抓住送往帝都,為皇上效力。

    這封信的下面沒有落款。

    看完了這一封信,鄭家老爺真的是把魂兒都嚇飛了,一顆心都涼了,這一下真的是出大事了。如此一來,那還得了。

    “夫人,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在這個時候,鄭老爺首先想到的就是他的夫人了,立即回到後院和夫人商量對策。

    “這下怎麼辦才好。”看完了信,夫人也不由一下子失了魂,忙是說。

    鄭家老爺也是慌了神,急忙是搓著手說︰“這一下可就是煩麻大了,督縣那家伙現在是翻面不認人,怎麼辦才好呢。”

    夫人不由咽聲地說︰“我都說你了,早叫你搬走就不搬走,這一下可好了,萬一被他們查清楚了,那還不是滿意抄斬。什麼祖上三代老屋,死守著這一間破屋有什麼用,如果命都沒有了,就是祖上十代老屋也沒個屁用。”說著不由是輕輕哭了起來。

    鄭家老爺也是著急,忙是搓手說︰“好,我們走,找個甦家的錢莊,把黃金白銀都換成銀票了。卷好軟絲,明晚就偷偷逃掉。如果有人要這莊院,也把它賣了。越快越好,萬一官兵來了,就逃不了了。”整個霜楮大陸甦家銀莊的信譽最好,那怕是戰亂,他們的信譽都是可靠,把所有的黃金白銀換成銀票,逃到哪里都方便。

    夫人哭聲地說︰“那個什麼甦家的,不是最大的商家嗎,你同他們換銀票時也不妨問一下他們,要不要莊院,便宜也賣了,能賣幾個錢就幾個錢,現在還說什麼祖上三代老屋,逃命要緊。”

    “好,好,就听夫人的。”鄭家老爺忙是安慰夫人,輕聲地說。

    葉秋看完了手上的紙條,不由是笑了笑,接著露出了濃濃的笑容,手掌輕輕地一合,紙條化為粉末,從指縫間輕輕的灑落下來。

    “莫先生,現在該你上場的時候了。”葉秋回過身來,對莫量笑著說。

    莫量忙是說︰“公子盡管吩咐就是。”

    葉秋笑了笑說︰“你到鄭家去,和鄭老爺談談買賣鄭家莊的事。”

    “公子,以我看,只怕他們不會賣那莊園吧,除非公子願出十倍的價錢,可是這樣一來,也不劃算了。”莫量沉吟地說。

    葉秋不由是笑了起來,說︰“此一時,彼一時,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就算是我們現在不去買他們的莊院,只怕過了明天,他們也不見得再要這莊院了,現在只怕他們是恨不得把莊院脫手賣出去。”

    莫量不由一怔,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變化,不過他心里面猜這只怕和葉秋的舉動有關系吧。他沉吟了一下,說︰“公子,那我帶多少白銀黃金去。以我看,那他莊院佔地廣,內部裝飾豪華,由名師建造,單是莊院而言,只怕都要十萬兩的銀子吧,若是我去說價,只怕也就是八萬兩銀子。”

    葉秋輕輕地擺了擺手說︰“十萬兩,那是以前的價,現在的價,五千兩,莫先生,記著了,五千兩,就五千兩買下他的莊院,不敢莊院我要了,就是莊院里面的所有的東西我都要了。高出這個價,那就讓鄭老爺自己慢慢的享用吧。望他能在這美麗的莊院之中渡過晚年。”

    “五千兩——”莫量做過無數生意的人都不由是瞠目結舌,這個價格真的是低的離譜,若是連把莊院里面的東西都全買了,只怕也要二十五萬兩,現在公子竟說要五千兩買下了。如此離譜的生意他還沒有做過。

    “公子,你這不是為難我嘛,五千兩,這的確是低了些了。”莫量很是為難地搓了搓手說。

    葉秋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你是會錯意思了,我說的是實話。你去試一下不就知道了,記住要緊守著最後的一道原則。五千兩,買下了。還有,到了鄭家,你就說是甦家介紹你去的。如果你五千兩買不到,回來找我算帳。”說著不由是笑了起來。這本就是一個網,一個大網,踏進偃師那一刻起,在他心里面他已經是把這個網織好了,鄭家的事,那也只不過是這大網的小小一部分而已,自己的這張網將來是要完完全全的把偃師網住。

    “公子,我一定會盡力而為的。”莫量忙是說。

    葉秋點了點頭,說︰“我相信你,也相信你的能辦,就是因為相信你,才會讓莫先生幫我管理我的帳房。”他相信莫量三兄弟不是沒有原因的,雖然,在生意上莫家是滑不溜手,但,還是很講信用的人物,他們也算是半個武道中人,受到武道道義的約束,所以他們還是很重視信用,不比一般的商人。同時,葉秋就是需要莫家三兄弟這樣的在生意上滑不溜手的人才。

    “多謝公子的信任。”雖然這話沒有讓莫量感激涕零,但在心里面的的確確是升起了一股暖意,這也的確,這些日子來,葉秋的帳房也的確是讓他掌管。

    葉秋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不由有點兒貪婪地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這個鄭家莊園還真的是好,不但不說,這真的是一個好地方,好別墅,這幾天來,可真的是把他累死了,車隊到來,那事可就多了,多得他喘不過氣來,不過不管是怎麼忙法,葉秋都不會忘了一件事,那就是練武,每天別人都入睡之時而葉秋卻是在練武,他知道,武功,是自己最後的後盾,同時,也是將來能和天下三少,甚至是六大宗師一決高低的真正本錢,所以,葉秋沒有荒廢自己的武功,反而是練得更加勤快了。

    在別墅之中,他只留下了一百個大漢島弟子駐守,其他的都被他分成十個小隊,布置進了偃師,執行他所吩咐的各項任務。

    同時,葉秋也不常露面,這使得讓偃師的百姓和官兵們覺得這個把偃師快要鬧翻了天的丘夜大賈多了神秘兮兮的,沒有外人真正的見過他們。至于督縣大人,現在只怕正躲在家里高興抱著白銀做美夢吧。

    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陣喧嘩,葉秋不由是皺了皺眉頭,大漢島的弟子都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現在在這樣的早晨,他們不可能是這樣的喧嘩,又發生了什麼事了。

    “魚風,在不在。”葉秋輕喝一聲。

    “屬下在。”一個個子不由很高,但有些敦厚的少年立即出現在葉秋的面就。

    這個是大漢島弟子,叫張魚風,做事有些像劉雲空,比較謹慎,所以這一次葉秋把他留在身邊,想是培養一下他。

    “外面發生了什麼事了,這麼吵鬧的。”葉秋不由是輕輕地皺了一下眉頭。

    “島主,外面闖進來了一個姑娘,說硬要見島主,話沒有說完就闖進來了,兄弟來都來不及通報,兄弟們怕發生什麼意外,所以圍住她不讓她進來。這個姑娘武功利害,有三個兄弟敗下陣來了。”張魚風如實地稟報。

    葉秋淡聲地說︰“帶我去看看。”想了想,有誰有可能闖進來呢。

    “你們再攔著本女俠的去路,可就不要怪不女俠不客氣了。”一個火辣辣的聲音傳了過來。

    葉秋听到這聲音,不由是驚喜萬分,這聲音他再也熟悉不過了,這聲音他一輩子都是不會忘記的。

    葉秋心里面真的是激動的說不出話了,這個小妮子,還真的是不听話竟一個人跑到這里來了。

    葉秋再也忍不住,他立即就跑了出去。

    在門口,有十多個大漢島的弟子擋住了一個少女的去路。

    這個少女可真的是大美人一個,那一雙月芽眼兒特別的吸引別人的眼光。

    “住手,都給我退下。”葉秋立即喝道。

    “是,島主。”大漢島的弟子立即是恭敬地退了下去。

    “雯雯——”葉秋忍不住心里面的興奮,沖了過去。

    這個大美人兒除了是燕雯雯這個可人兒以外,還有是誰呢。

    “好你個野小子,竟跑到這里來了。”燕雯雯那月芽眼瞪得大大的,氣虎虎的瞪著葉秋。接著她也是向葉秋跑了過來。

    “雯雯——”葉秋一把抱住直撲而來的燕雯雯,高興得不得了。

    “哇——野小子,你欺負我。”燕雯雯撲入了葉秋的懷里面,在這個時候再也忍不住放聲地哭了起來。

    這個小妮子就是這個的性子,想笑就笑,想哭就哭。

    葉秋緊緊地摟著她,在心里面是疼愛極了。他不由輕輕地拍著燕雯雯的粉背,柔柔地說︰“不哭,不哭,雯雯不哭,雯雯乖。”說真的話,真的是舍不得這個小妮子哭泣,她哭一下,他就覺得自己心如刀絞一般,他希望看到的是天天都是笑容燦爛的雯雯。

    “我偏要哭,我偏要哭。”燕雯雯把頭顱緊緊地埋進葉秋的懷里面,放聲地哭起來。

    葉秋很是溫柔,輕聲地哄起她來。這兩年來,也是辛苦了她了,以這小妮子的性子,這兩年,真的是難熬呀。

    淚水,濕透了葉秋的衣襟,也濕透了葉秋的心,葉秋在心里面都不由覺得是酸酸的,嘴里面是咸咸的。摟著這個小妮子,在心里面有著許許多多的溫柔。

    過了許久,燕雯雯這才停住了哭聲,抬起頭來,凶巴巴地說︰“這兩年你死到哪里去了,也不到落日莊來看我,我恨死你了。”說著是狠狠地在葉秋的胸膛上咬了一口。

    葉秋看到她那紅脹的眼楮,看到她那無限情意的眼神,整顆心都不由碎了。他不由萬分痛愛地,輕輕地,溫柔軟地為她擦去了眼中的那一滴眼淚,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笑了笑,溫柔地說︰“恨我,就用力咬吧,有多重就咬多重。”

    燕雯雯小嘴兒一扁,恨聲說︰“我就咬,咬死你。”說著在葉秋的胸膛上狠狠地咬了幾下,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雖然,這是很痛,但是葉秋是甜在了心里面,在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的眼角都濕了。雖然,自己是拋棄了自己的心,但是在這小妮子的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心。

    葉秋輕輕地捧起了她的,緩緩地低下頭去,溫柔地吻住了她的香唇,是那麼的柔,是那麼的煽情。

    燕雯雯這個小妮子也是一向都是那麼大膽的,舒開香臂,摟著這野小子的脖子,盡情地回吻著他。在這吻中,傾訴著自己兩年來的牽掛,傾訴著自己心里面炙熱的情意。

    不知道不覺中,葉秋覺得自己是醉了,恍然的一夢,覺得自己好像是回到了從前,好像是看到了從前的自己。

    燕雯雯是緊緊地摟著野小子,不肯放手,好像是一放手,這野小子就跑了,又要苦苦地牽掛兩年之久。

    張魚風也是個懂事之人,早早地叫人散去了,各人回到各人的崗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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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4  箭穿萬里 權謀四海篇 第四十八章 何去何從

相吻了,許久,許久,彼此這才依依不舍地分開了。

    葉秋打量著她,輕笑的說︰“我們家的雯雯長大了,落得個玉立亭亭了。”說著不由是抱起了她,高興地笑了起來。

    燕雯雯小嘴兒一噘,把螓首抬得老高老高,驕傲地說︰“那當然了。”

    葉秋不由是緊緊地注意著她,燕雯雯也不由緊緊地望著他的雙眼,彼此很久很久沒有說話,雖然彼此在心里面是有著千言萬語要說,可就是說不出口,不知道從何說起才好,所以只以是深深地注視著,用目光來表達彼此心里面深深的情意。

    過了好一會兒,葉秋不由是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香臀,很是溫柔,又是有點兒責怪地說︰“雯雯又不乖了,都說過幾天我去接你了,你又自己跑了出來了,萬一出了什麼事,我會擔心死的。看你,就是不听話呀。”雖然這輕輕地責怪,然而,在這話中含著無限的情意。

    燕雯雯小嘴兒是扁了扁,委屈地說︰“誰叫你不見蹤人,我等了你好些日子了,你都沒有來,所以人家只好跑出來了。”這個小妮子,越來越會撒嬌了。

    葉秋忙是陪笑點了點頭,說︰“是,是,是,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不好,沒有及時去把雯雯接了出來,不要生氣了。你呀,以後可要听話了。”在心里面,他緊緊地寵愛著這個小妮子,不願見到她受到委屈。

    “這還差不多,哼,以後可要守信用了。”燕雯雯得意地抬了抬頭,舒開香臂,摟著葉秋的脖子,很是高興。

    葉秋也不由緊緊地摟著她,在心里面也特別的不舍。過了好一會兒,他輕輕地說︰“以後,我再也不離開你了,你永遠都留在我的身邊。”相思的滋味不好受,同樣,孤獨的滋味更不好受,若是有雯雯地身邊,不論自己在哪里,都不會覺得孤獨。

    燕雯雯望著她,過了好一會兒,她重重地點了點頭,說︰“好,雯雯可是听話的喲。”說著不失調皮的向他吐了吐小粉舌。

    葉秋看到這妮子的這一番俏模樣,不由笑了起來,心里面開心極了,記得好久好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可以說,這小妮子在自己的身邊,自己有放釋自己的空間和時間。

    “那些都是什麼人?你哪里找來那麼多的高手。”燕雯雯望了望那些大漢島弟子問道。

    葉秋親昵地吻了一下她的秀發,笑了笑說︰“這些都是我的屬下,來,讓他們都見一見我們的小公主。”說著抱著她向里面走去。

    “魚風。”葉秋輕喝地道。

    “屬下在。”張魚風立即是出現在葉秋的面前。

    “你吩咐下去,傳我命令,除了過崗的兄弟以後,其他的兄弟都到後庭集合。”葉秋吩咐地說。

    “是,島主。”張魚風立即退下,傳達葉秋的命令。

    “哼,還挺威風的嘛,難怪是那麼久都不回來。”燕雯雯嘟了嘟小嘴兒,擺明了一副撒嬌的模樣。

    葉秋不由是笑了起來,說︰“比起來,我哪里有我們的落日莊小公主威風,我們的小公主可是威臨八方,名揚四海。”

    “哼,算你會說話。”雖是如此說,不過小妮子咯咯地笑了起來,心里面也是很高興,只要見到了這個野小子,她在心里面就是高興。

    不一會兒,大漢島的弟子都集齊了,大家雖是沒有言語,但都不由彼此相視了一眼,不知道島主招集大伙有什麼事。

    葉秋站在大伙的面前,露出笑容,說︰“好,今天招大家集合,是給大家介紹一個人的。就是這位——”說著親昵地拉著雯雯的小手。

    “這位以後就是你們的島主夫人,也是我們大漢島的小公主。知道了沒有。”葉秋大笑地說。

    “知道了。”大伙都大聲地吼著回應道。雖然是不知道有幾位島主夫人,但是愛屋及烏,對島主夫人也是那麼的尊敬。

    葉秋拉著燕雯雯的小手,笑著說︰“高興嗎?”

    燕雯雯向他得意的扮了一個鬼臉。

    風,徐徐地吹著,帶著一陣陣的松濤,伴著潺潺的流水聲,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寧靜。

    薛倩輕輕地漫步著,最後,來到了小溪邊,望著這清澈,潺潺而流的小溪,她不由是輕輕地吸了一口氣。

    偃師一戰,她被打昏過去,當她醒來,已以是離遠天華國了,看到身邊的親人,整個家成員一個都不少,看來大元帥的確以前都已經是為自己準備好了逃亡。她醒過來之時,已經傳來了偃師落陷的消息了。在這個時候,她也沒有辦法,手中除了梨花護衛團,再也沒有兵卒,她再也沒有可能回去抵抗逆賊,就算她回去,也無力只手回天,只怕到時王朝中的那些佞臣還會落進下石,所以她們逃到了杭西國,他們來到了一座環境很是優美的山谷里面。算上梨花護衛團的姐妹們,她們有好幾百人,就算他們自己動手耕種也不夠糧食,所以他們只能是落山為寇。不過,和一般寇盜不同,她們洗劫了周圍都郡的一切強盜,偶爾,也洗劫一些為宣不仁的大賈。

    望著遙遠的一方,她在心里面不由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不知道以後將是何去何從。雖然現在是擺揮了將相之後的榮耀,讓她輕松了許許多多,再也不用說是為了家族的聲名而付出太多,但是對于未來的日子也她自己也沒有把握,不知道是何去何從。

    在這個時候,背後傳來一陣輕輕地腳步聲。

    “小姐,在發什麼愁。”一個嬌脆的聲音響起。

    走來的是兩個少女,正是一向她最倚重的阮蘭閔和韓柳詠。

    “沒什麼。”薛倩輕輕地搖了搖頭。

    韓柳詠輕輕地笑著說︰“還說沒有,我老遠都听到小姐的嘆息聲了,是不是老夫人又為你的終身大事操心了?”說著嬌笑起來。

    這也難怪是讓老夫人操心,小姐也不小了。

    薛倩不由是苦笑了一下,不知道為何娘親就為自己的終身大事這麼的操心,好像自己是嫁不出去一般。想到終身大事,她不由遙望遠方,在眼前浮現了一張笑臉,是那麼樣的生動靈活,她自己都不由是笑了。

    “小姐,是不是又想起你那個心上人了。”韓柳詠不失調皮地打笑地說。

    薛倩不由粉臉兒一紅,嗔惱地說︰“小妮子,又嚼什麼舌根子了,什麼心上人,不要胡扯,小心撕爛你的嘴。”

    韓柳詠嬌笑起來,俏皮地說︰“還說沒有,你看看,蘭閔,你看看,小姐臉帶腮紅,眉目帶春,還說不是想上人,嘻,我就知道,自從那次分手以後,心里面就對他念念不望。小姐,不要嘴硬了,你是喜歡上他了。”

    被這小妮子說中了心里面的事,薛倩在心里面也不由大羞。也不由嗔聲道︰“不知道是誰說心上人,嘻,有人在夢里還輕輕地喊著弟弟的,肉麻死了。”在這個時候,她也不由是揭開韓柳詠的心事。換下軍衣的薛倩,的確是比以前活潑得多。

    這一下,可要輪到了韓柳詠臉紅了,她不由嬌嗔一聲,眉目兒一轉,嬌笑地說︰“還說我,嘻,就是蘭閔只怕心里也想著那個人吧。”說著嬌笑起來。

    阮蘭閔听到這話,也不由臉兒一紅,不由是瞪了她一眼,嗔聲說︰“你在胡扯什麼。”阮蘭閔平時都是冷漠一片,紅起臉來,那可真的是很美麗,如是鮮花綻開一般。

    不知道哪位男人,能這麼幸福地得到這三個不凡女子的相愛。薛倩,英姿颯爽,柔中帶剛,嬌美之中夾著中性的美麗,這真的還有另一番的風味。韓柳詠,可是一個大美人,一顰一笑,都能深深地吸引著人。阮蘭閔,雖是冷漠默言,常常板著粉臉兒,但她絕對是一個美人兒,那種冷性的美,深深地吸引著人。

    能同時得到這三個人兒的垂青,這一輩子也算是無憾了。

    “好了,好了,不要鬧了,我們說一說正事。”最後是薛倩先是停下手,整了整被扯得有點兒凌亂的衣裳。

    韓柳詠也停止了打鬧,忙是問道︰“小姐,有什麼事呢?”雖然現在是異鄉他國,但大家過得還算是開心。

    薛倩輕吟了一下,說︰“你們說一下,將來有什麼打算,我們這樣下去也不見得是辦法,總不能讓姐妹人跟著我們做強盜一輩子。”

    听到這話,韓柳詠也不由正經起來,阮蘭閔是沉吟不語。

    “柳詠,你說說,你有什麼看法?”薛倩問一向掌管著財務的韓柳詠,在這一方面,她鬼點子更多一點。

    “小姐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韓柳詠嬌笑地說。

    薛倩不由是瞪了她一眼,嗔聲地說︰“這是什麼話,說了跟沒有說一樣。”

    韓柳詠不由嬌笑起來,吐了吐舌頭,她側了側頭,想了一會兒,說︰“不如我們去經商,如此一來,姐妹們也能更好地安身了。”

    “經商,這個有幾個人會?”薛倩不由是輕輕地皺了皺眉頭,她們雖然能行軍布陣,馳騁沙場,卻對經商一竅不通,除了柳詠對這一方面懂得一點以後,其他人都是不懂。

    听到這話,韓柳詠都不由是皺緊了眉頭,這也的確是一個大問題。

    韓柳詠側了側頭,雙眼一亮,嬌笑地說︰“我們也可以去投奔一個明主,憑我們的本事,還怕不能鎮守一方嗎?”

    薛倩皺了皺眉頭,說︰“這個,明主何來?再說了,再好的明主也不見得能像大元帥那樣對待我們。”剛脫下戰衣不久,才放下了家族的榮耀,她不怎麼樣再為家族的榮耀再一次的穿上戰衣,這日子,太累了。家族的榮耀反而成了肩上的一個重擔,心靈上的一道枷鎖。

    “小姐,或者,在某個有利的小國,攻陷一城。”在這個時候阮蘭閔開口說道。

    這話引得了薛倩的沉思,過了一會兒,她開口說道︰“這事我們以後再好好商討一下,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麼好主意來。”

    薛倩在心里面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何去何從,在這個時候,她心里面渴望一個肩膀來依靠。望著遠方,她想起了一個人兒,想起了他那沖天的豪氣,想起他不正經時候的嘻皮笑臉,想到了這個人兒,心里面不由是暖暖的,不知道這個人兒現在是在何方,現在在干什麼。

    “雯雯,來,你會不會容易。”葉秋拉起在自己身邊動來動去的燕雯雯,忙是問道說。

    听到這話燕雯雯可是挺起了胸脯,驕傲地說︰“不是本女俠自吹自擂,本女俠的易容之術,可是一流中的一流,給你容易了,就算是你最親的人,也不見得認得出你來。”

    其實這也是正常之事,這個小妮子以前是常常往外面跑,時常是女縋凶保 淙兆 僑瞬偶眉茫 偌由險飧魴︿葑佣孕孿實氖露際悄且話愕暮悶媯 謊 霞甘植毆幟亍?br>

    葉秋笑著說︰“那好,我們就去容易,你呢,就扮個男裝,做個公子爺,我呢,就化妝老一點,做你的管家。”

    “要去干什麼?”燕雯雯忙是跳了起來,高興地說。說到好玩的事兒,這個小妮子比誰都高興,比誰都積極。

    葉秋笑了笑說︰“你不是說悶嗎?雯雯可是我的心肝寶貝,可不能悶壞了,所以今天就帶你去玩好玩的事兒。”

    “好,好,那我們去玩什麼事兒。”燕雯雯這個小妮子忙是揪著葉秋的手,高興得蹦蹦跳跳,恨得現在就去。

    葉秋笑著說︰“那好,你去準備一下容易的材料,等會兒我就來。”說著捧起她的粉臉兒,很是甜蜜是親了她一下。

    燕雯雯也摟著他的脖子,自己送上香唇,親了心上人一下,跳了下來,高興地說︰“你要快點,我很快就能準備好。”

    葉秋點了點頭,笑笑說︰“好,夫君很快就好。”

    燕雯雯向他扮了一個鬼臉,這才得意地離開了。

    葉秋望著她那遠去的背影,不由是笑了笑,臉上露出了濃濃的笑容。

    “劉懷,去把魚風給我叫來。”葉秋吩咐地說。

    “是,公子。”劉懷身影一閃,消失了。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劉懷兄弟五人就像是一個隱形的人,伏隨在葉秋的身邊,葉秋到哪里,他們就跟到哪里,沒有葉秋的命令,一般他們都是不會露面。漸漸的,大家也是習慣了他們兄弟五人成為島主的貼身侍衛了。

    “島主,有什麼吩咐。”張魚風很快就出現在葉秋的面前了。

    葉秋點了點頭,說︰“魚風,今天你去換一身光鮮的衣服,跟著我去一趟督縣府。”這是他執行第二步計劃的時候了。

    “是,島主。”張魚風忙告退離去。

    葉秋吩咐地說︰“劉懷,你就不用去了,你可是身負重任,要履行好你的職責,你們執法隊可要時時的提醒兄弟們不要犯島規,不然到時不可怪島主不客氣了。以後,你可以不用時時在我身邊,有你的其他四個弟弟在就行了。”

    “屬下明白。”劉懷忙是說。

    葉秋點了點頭,說︰“等一會兒,劉德四人跟我去督縣府。你們去換一件同一色的僕人衣服,到莫帳房那邊去,支出四百兩黃金來和半小斛珍珠來。”說著寫下了批條。

    劉德四人也忙遵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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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5  箭穿萬里 權謀四海篇 第四十九章 詐騙官職

因為偃師大屠殺之後人口稀少,駐在這里的士兵也很少,所以這里的督縣和城守成為了共同的職位,本來是兩個不同的職位,現在完全是由督縣大人一個人擔當。

    “喂,打扮成這個模樣,要去干什麼?”燕雯雯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覺得甚是不舒服。一身公子哥的打扮,手握描金玉骨扇,這模樣還真的是有些像是王孫公子。

    葉秋笑了笑說︰“我們去拜訪督縣大人,到時你就裝出一副傲慢的模樣就行了,其他的事就交給我了,你配合著我唱戲。”

    燕雯雯小嘴嘟了嘟,說︰“去拜記督縣大人干什麼,有什麼好玩的事兒。”還以為有什麼好玩的事兒,原來是這事兒。

    葉秋笑著說︰“好了,雯雯,你現在是公子哥,不要嘟著小嘴兒,別人會看出破綻的,不倫不類。等一下你就叫我管家,我叫你公子,記住了。”

    “明白了,那麼多羅嗦,像個老太婆。”燕雯雯向他扮了一個鬼臉說

    葉秋不由苦笑了一下,這個小妮子自己永遠都拿她沒有辦法兒,還是那麼的調皮。

    “進去叫你們的大人出來。”葉秋趾高氣揚地對督縣府的侍衛大喝道。一副狗腳子的模樣發揮得淋灕盡致。

    “幾位爺是?”侍衛看了看一身錦衣,手握描金玉骨扇,一身高貴氣息的燕雯雯,不由是遲疑了一下,見燕雯雯的一身打扮,只怕是貴族公子吧。

    葉秋一揮手,說︰“不要多問,進去對你們的大人說,京都的海公子來拜訪他就是。”

    “是,是,幾位爺,你們稍候,小的這就進去通報。”听到從京都來的,侍衛一點都怠慢,恭恭敬敬的,萬一是得罪了某個王孫公子,不但是自己的飯碗不保,只怕是頸上的人頭也不保呀。

    在這個時候,燕雯雯露出高興的笑容,原以為這事不好玩,現在看了還蠻好玩的。

    “雯雯,注意一點,不要被人看出破綻來了。”葉秋輕聲地說。

    燕雯雯得意擠了一個眼神,然後是點了點頭,模樣很是可愛,讓葉秋看了都疼在心里。

    不一會兒,督府大人急是匆匆趕來,因為他听到了從京都來的海公子,他在心里面立即是打了一個突。當今聖上也是姓海,這個海公子,是不是皇親國戚呀,所以他一點兒都不敢怠慢,萬一是得罪了皇親國戚,那自己頭上的烏紗帽就保不住了。

    “不知道海公子親道而來,下官有失遠迎,望海公子原諒。”看到燕雯雯一身高貴的氣息,督縣大人更是心驚肉跳,也不敢稱本官了,只稱下官,對燕雯雯是恭恭敬敬。

    燕雯雯也是擺足了架子,輕輕地一揮手,淡淡地說︰“這里人多嘴雜,進去再說。”

    “是,是,公子請跟下官來。”督縣大人忙是對燕雯雯鞠身說。

    燕雯雯也當仁不讓,傲慢地點了點頭。

    燕雯雯越是如此的傲慢,督縣大人越是心驚,這說明這個海公子的身份越是不簡單。

    “公子京都而來,不知道大名?”進了內廳,侍女奉上茶,恭敬地問道。

    燕雯雯喝了一口茶,輕輕地擺手說︰“本公子叫什麼,你不用打听,對你沒有好處。”看到督縣大人那恭敬的模樣,她快要笑破肚子了。若不是為了演得逼真一點,只怕她早就是笑出來了。

    “是,是,公子說得對,公子說得對。”燕雯雯越是這個模樣,督縣大人越是摸不著這個海公子的真正意圖。

    在這個時候葉秋開口了,葉秋沉聲地說︰“督縣大人,你可認得這個人的手跡。”他掏出一把紙,遞給了督縣大人。

    督縣大人打開紙一看,只見上面寫著“按他們吩咐去做。”下面的署名只有一個字——閻。

    “這可是閻公公的字?”看到這字跡,督縣大人心里面不由一驚。

    葉秋點了點頭,說︰“算你還有點兒眼力,不錯,這正是閻公公寫得。”

    听到這話,督縣大人更是心驚肉跳,閻公公可是皇上身邊的人,這個海公子,只怕真的是皇親國戚了,不然也不可能閻公公出面呀。

    “不知道公子爺有什麼吩咐,下官一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督縣大人對燕雯雯的態度更是恭敬了,只差沒有下跪磕頭了。

    其實督縣大人哪里知道,甦家富甲天下,人脈是布滿了天下,霜楮大陸各國王朝都有甦家的人,各王朝的不少大官都受過甦家的賄賂,這樣的事,甦家當然是能辦得到了。

    “管家,告訴他。”燕雯雯很是傲慢地說。

    “是,公子。”葉秋回過頭來,對督縣大人說︰“督縣大人,我們家的老爺讓你為他辦一件事兒,辦好了,我們家老爺不會虧待你的。”

    “公子請吩咐,公子請吩咐,下官一定是竭盡全力為公子辦到。”督縣大人忙是說。

    在葉秋的示意下,張魚風走了出來,葉秋咳嗽了一聲,說︰“這個是我們家的表少爺,在京都惹了一些事兒,想來避避風頭,所以我們家老爺想到了偃師。偃師人少,又不起眼。我們老爺的意思是讓你給我們家的表少爺安排一個好的職位,讓他能在這里過上清閑的日子。”

    “這個,這個。”听到這話,督縣大人都有點兒猶豫了,這個表少爺在京都惹了一點兒的事,到這里來避難,只怕是不小的事吧,他自己也怕是被扯進了這個漩渦。

    “怎麼?不同意。”葉秋眼楮一瞪,一副氣勢凌人的模樣。

    督縣大人忙是說︰“不是,下官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若下官考慮給這個少爺安排什麼職位好。”一時間他可不敢得罪這個公子爺。

    葉秋點了點頭,說︰“若是官職大小,有損我家老爺的面子,就讓我們表少爺做個城守副將軍吧。”

    “那,那以前的副將軍怎麼辦?”督縣大人忙說。

    葉秋望了他一眼,說︰“督縣大人犯傻了,這樣的事還要問,你就把他調到你身邊,當個什麼官之類的閑職,我們家老爺說了,若是你按他的吩咐去做了,一個月後調你離去,到一個好的地方去為官,這樣一來,你不就是需要副手,他也沾了光,跟著你高升了。”他在計劃中就是要把這個督縣弄走,到時都換上自己的人,讓偃師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是,是,管家說得極是,說得極是,多謝老爺的培栽,下官今生今世都不忘他老人家的大恩大德。”督縣大人忙是向葉秋拱手說。听到要調他到別處為官,他心里面的興奮是可想而知道了。他早就是想調離這個鬼地方了,人沒有多少,完全沒有多少的油水好撈,苦就是苦在自己沒有那個人脈,現在可好了,好事自己送上門來了。

    葉秋淡地地說︰“我們老爺說了,你給我們表少爺編排一些功績,這才不損我們家老爺的面子,知道嗎?”

    “這事就交給下官去辦就行了,下官一定能辦得妥妥當當的。”督縣大人忙是說。現在他把心里面的一切顧忌都忘了。

    葉秋點了點頭,說︰“那好,一下月以後我再回來,到時我會傳送老爺的意思,把你調到別的地方去。”

    “多謝老爺,多謝老爺。”督縣大人忙是說。

    葉秋輕輕地拍了拍手掌,劉德他們抬著兩口的箱子進來,在葉秋的示意之下,把開箱子,雖然裝滿了黃金,還有一口小箱子是著珍珠。葉秋風輕雲淡地擺了擺手,說︰“我們家老爺一向來都不會虧待為他辦事的人,這點碎銀,你就收下,打點酒喝。”一副一擲千金的模樣。

    “這個,這個,下官怎麼敢收老爺的銀子,管家你還是收回吧。”督縣大人忙是陪笑說。

    葉秋瞪了一眼,說︰“這是什麼話,我們家老爺送出的東西有收回去的道理嗎?”

    “是,是,管家教訓的極是,教訓的極是,下官糊涂了,下官糊涂了。”督官大人忙是說。

    葉秋的示意下,燕雯雯咳嗽了一聲,站了起來,冷冷地瞪著督縣大人,說︰“這事你不得向外人透露半點的風聲,不然本公子殺了你的全家,知道不?”

    “是,是,下官以全家的性命作擔保,不透半點的風聲。”督縣大人忙是說。

    燕雯雯走到張魚風的面前,淡淡地說︰“表弟,你可要保重了。”

    在這個時候,張魚風也只能讓葉秋擺布了,忙是點了點頭,不出聲。

    葉秋走近去,一副很關心的模樣,說︰“表少爺,這里非是京都之地,你可要保重身子了,免得讓老夫人擔心。”說著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一張字條塞入了他的手里面。

    葉秋回過頭來,對督縣大人說︰“督縣大人,我們家的表少爺就交給你了,可要照顧好我們家的表少爺。”

    “是,是。管家和公子放心,下官一定會把表少爺照顧得好好的。”督縣大人忙是說。

    在這個時候,燕雯雯揮了揮手,說︰“我們走吧,回去還要向老夫人稟報。”

    “是,公子。”葉秋垂手說。

    “公子,你等一等,你等一會兒。”在這個時候督縣大人忙是叫住燕雯雯。

    燕雯雯皺了皺眉頭,說︰“怎麼了?”

    “公子,你等一會兒,下官就回來。”督縣大人忙是跑進了內堂。

    葉秋望著督縣大人消失的背影,嘴角上露出濃濃的笑容。

    不一會兒,督縣大人抱著一個盒子回來了。他雙手捧著盒子,對燕雯雯說︰“這是下官的一點兒心意,還請公子轉交給老爺。”

    在葉秋的示意之下,劉德走上來接過盒子,並把盒子打了開來。

    盒子一把開,整個大廳都是流光溢彩。里面放著的是一件珍珠衫,整件襯衫都是用圓潤,包滿的珍珠輟成,在肩膀的兩邊,分別嵌了一個鴿蛋大的火紅,火紅的紅寶石,在胸前嵌著一顆鵝蛋大小的夜明珠,雖是白日,這夜明珠都發出毫光。

    這樣的珍珠襯衫對于葉秋和燕雯雯來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他們所見過的珠寶無數,比這還珍貴的都見過,不怎麼放在心上。但是對于一般人來說,這可是一件無價的珍寶呀。

    看來如此的一件珍寶,不知道這個督官大人從哪個無辜的人身上刮奪過來的。

    燕雯雯點了點頭,說︰“本公子會在家父面前為你美言兩句,把你調到更好的地方去。”

    “多謝公子,多放公子。”督縣大人忙是道謝。

    出了督縣府,燕雯雯坐上豪華轎子,直奔城外,這是葉秋為了不想人起疑而做出的舉動。

    出了偃師城,走在官道上,見到四下無人,在這個時候燕雯雯這個小妮子再也是坐不住了,忙是伸出頭來,咯咯地嬌笑地說︰“哈,哈,那個督縣大人,真的是好傻,像個大傻蛋,一點都不知道被人騙了。”

    “這既是騙了,也是非騙,可是說,他是中間的受益人。”葉秋笑了笑說。這並不是督縣大人傻,這是大部分當官人的毛病,他就是抓住這個毛病下手的。

    “野小子,你可真的是要升他的職?”燕雯雯把月芽眼兒瞪了瞪。

    葉秋點了點頭,笑著說︰“正是,如果不把他調走,又如何能把偃師掌握在手中呢,所以說,他是一個受益者。那怕他是明白過來,自己是受騙了,他一樣是會繼續會讓我們騙下去,這叫做難得糊涂。”

    “你有什麼辦法把他調走?”燕雯雯月芽眼兒撲閃,撲閃的。

    葉秋不由露出笑容,說︰“這個嘛,山人自有妙計,這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這個的確不是一件難事。

    燕雯雯噘了噘小嘴兒,哼聲說︰“又是甦家吧,是不是?”

    葉秋不由是笑了起來,輕輕地很是疼愛地捏了捏她的粉臉兒,笑著說︰“怎麼?吃醋了?我們家的小公主打翻了醋壇子了,這一下可不得了了。”說著露出驚容的模樣。

    燕雯雯皺了皺可愛的小瑤鼻,噘了一下嘴兒,說︰“別臭美了,哼,吃醋,沒門兒。”

    “好了,今天我們家的小公主有個性了。”葉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粉臉兒,笑著說。

    “稟公子,前面有人打斗。”在這個時候,劉德突然前來稟報地說。

    “有人在打架,大好了,我們去看一看熱鬧。”燕雯雯這個小妮子最看熱鬧了,听到這慶,立即是從轎子上跳了下來,再也是呆不住了。

    “你們回莊院去,抄小路,不要被人發現了。”見到這個小妮子這一番的模樣,葉秋也無可奈何,只好吩咐抬轎子的大漢島弟子。

    “是,島主。”抬著轎子的大漢島弟子恭聲地應道。

    “走,我們去看看。”燕雯雯這個小妮子哪里能呆得住,立即拉著葉秋的手,想向前沖。

    葉秋一把抱起了她,無奈地笑了笑,說︰“好了,小公主,還是讓我來代勞吧,不用你跑了。讓夫君帶你去看。”拿著這這個小妮子沒法兒,在心里面除了疼愛還是疼愛。

    “算你識相。”燕雯雯得意地向葉秋扮了一個鬼臉兒。

    遠遠的,就看到了有人在打斗,葉秋並沒有立即上前去觀看,而是身子一縱,飛上了一棵樹上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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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6  箭穿萬里 權謀四海篇 第五十章 再救鼠馬

葉秋一望場中的打斗,不由是一怔,喃喃地說︰“怎麼會是他們。”他也沒有想到又是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遇到了他們。

    “誰呀?”燕雯雯從葉秋的懷里面探出頭出望向場面。

    只見場中,站著兩個人,一高一矮,特別矮的,甚是滑稽,鼠須鼠眼的,那雙眼楮是特別的傳神,滑溜溜地亂轉一通。這兩個人站在路中間,他們四周站滿了悍猛的漢子,其中一個帶頭的正是朱家的家主,朱商綾。

    “怎麼又是這個小偷兒。”燕雯雯看到場中那個矮人,不由是輕笑起來。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飛天鼠和天馬行空。

    葉秋笑了笑說︰“是呀,真是巧,這兩個家伙也真的是夠倒霉的,沒有吃到魚,反而是惹了一身的腥,真的是夠可憐的。”

    飛天鼠跳了起來,大罵地說︰“朱老兒,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再重申一次,我們再上根本就沒有檀笑佛的復制本,信不信由你。不要以為我們怕你,就算是你朱家的精英都到這里來了,我們都接了。”他這話前面句是說得理直氣壯,不過後面的一句,就是有點兒中氣不足了,單是眼前的朱家弟子他們都不容易能應付得過去。

    “朱某沒有別的意思,兩位誤會了,朱某並不是想要什麼檀笑佛復制本。朱某名聞兩位大名,心里面傾羨已久,所以想請兩位到寒舍一敘,住留幾天,除了這個,現別無他意。”朱商綾是笑了笑。

    “這個朱商綾真不要臉。”燕雯雯不由是皺了皺她那可愛的小瑤鼻。

    葉秋淡淡地笑了笑,他能理解朱商綾的做法。雖然說,朱家現在仍是三大世家之首,然而,事實上已經是中氣不足了。左家這兩年來實力大增,左問山甚是得人心,不少英雄豪杰投到他的旗下,和他結拜為兄弟。朱商綾在這幾年來一直都想再一次的振興朱家,就是一直沒有好的出路,檀笑佛的出現,給他帶來了曙光,可是後來因為八大道派中的五大道派出面,這事不了了之。後來,郭峰叛出了七夜樓,這事也在霜楮大陸掀起了不小的波浪,凌七夜的做法讓人感到不可思議這事且不提,可是不知道從哪里傳出了消息,說郭峰是練成了檀笑佛的武功,才叛出了七夜樓的。這個消息無疑是再一次在武道中掀起了大風浪。出了一個葉秋已經是讓不少人垂涎三尺了,再出了一個郭峰,可想而知道有多少人對檀笑佛垂涎了。五大道派都有一份副本,但五大道派的主意誰敢打?想到了葉秋,可是基本上所有人都退縮。這幾年來葉秋名震武道,聲名直追天下三少,能可以同天下三少一決高低的高手,誰敢去惹?所以,他們再想到了兩個人——飛天鼠和行空天馬。這也是飛天鼠和行空天馬要倒霉的時候了。

    “朱家主,有你這樣請客人的嗎?這樣的方法還真的是特殊。”行空天嘿嘿地笑著說。

    朱商綾是氣不喘臉不紅,笑著說︰“朱某心里面真的是迫切想和兩位一敘,所以有不適當的地方還請兩位見諒。”商人的臉皮厚這門工夫,在這個時候是發揮得淋灕盡致。

    “劉德——”葉秋輕輕地喝道。

    “屬下在。”劉德像是幽靈一般,在另一棵樹上出現。

    葉秋點了點,說︰“你去把那兩個人救出來。”說著指了指場中的飛天鼠和行空天馬。

    “是,公子。”劉德突然消失得無蹤無影。還真的不冤葉秋為他們費了一片的苦心,為了訓練他們這一點,葉秋把最好,最高的輕功都傳給他們兄弟五人。

    “野小子,你哪里來這麼的屬下,個個都很不錯嘛。”能得到燕雯雯這樣的贊美已經是很不錯了,她可是生于宗師世家,家里面高手無數,高手見多了,眼階當然就高了,一般的高手她還不看在眼里。

    葉秋不由神秘地笑了笑說︰“這事嘛,等一會兒回去再同你說。”

    “啊——”的一聲短促的慘叫傳來,接著,下面的尾聲就咽了下去了。

    緊接著,血光迸射而出,像是飛劍一般。

    “誰——”朱商綾也不由一驚,立即是轉過身來。

    在這個時候,在路邊已經是出現了四個人,一身僕人的打扮,手持著長劍,劍是狹長的那種,軟軟的,極有彈性。他們都是臉無表情,帶著冷煞之氣,像是一個殺手,可是身上又沒有殺氣,只有那冰冷的氣息。他們四人正是劉德四兄弟。在他們四兄弟身邊已經是躺著五六具朱家精英的尸體了。

    看到躺在地上的弟子,朱商綾又驚又怒,驚的是對手一出手就殺了自己本家六個弟子,要想是武功極高了,怒的是這也未免不把他朱家放在眼里了吧。

    “你們是誰——”朱商綾不由大喝。

    可惜,回答他的只有是血光。劉德四個人一聲都不哼,四個人組成了十字架一樣的隊型,直殺過來,這完全是把軍隊和武功得到了完美的結合。如此的一個軍隊,可是面臨四面八方,完全是可以自由的旋轉,就像是一台絞殺轉輪一樣,只要是轉上了一圈,那就把四周的敵人殺光,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石磨碾過一般,留下的,只是鮮血。

    朱德兄弟五人都是受過葉秋的特別訓練,他們的武功也和劉雲空他們不同。他們兄弟五弟五人的武功是走陰柔道路,不比劉雲空他們,精悍磅礡,鷹擊長空,適合于轉戰沙場,而他們則是毒辣莫測,劍出必死,如毒蛇吐信,讓人是防不勝防,他們適合于刺殺。

    他們兄弟四個就像是出入無常的幽靈,用上那極速的輕功,配合上那玄妙的步法,那可真的是身如散魄,來去無蹤,劍還剛出,朱家的弟子已經是倒下了。就像是陰魂一樣,驅之不散,讓人感到心寒。

    “鐺、鐺、鐺……”從側長驅而入,片刻之間,就攻到了朱商綾的身側了,他們四兄弟心有默契,同時出手,齊罩向朱商綾,朱商綾立即是舉劍相迎,可是劉德四兄弟他們的劍實在是太快了,他剛舉劍,劉德他們的劍已經是點到了。

    突然,空氣一緊,劉德他們立即覺得自己的動作是慢了下來,刺出的劍不由滯慢了一下。

    “啵——”的一聲,真氣噴射而出,如傾海之濤,迎而撲來,劉德四兄弟如迎風海燕,弄浪戲波,落地之時,不由退了好幾步這才站穩了身子。

    出手相救的是朱家的兩位元老,朱明覺兄弟兩人。

    突從死神手上逃來回來的朱商綾被嚇得是心驚肉跳,冷汗直流,心里面可真的是驚煞了,就是差一點點魂赴地府了,過了一會兒,他才是從驚魂中回過神來。

    劉德兄弟四人相視了一眼,立即退到了飛天鼠他們的身邊,劉德首先喝道︰“走——”說著是把飛天鼠兩人向個推去。

    “要走,沒那麼容易。”朱明覺兄弟兩人飛縱而起,出手直罩向劉德四人。

    劉德兄弟四人立即回過身來,彼此相視了一眼,齊聲喝道︰“破——”說著雙手握劍。

    “啵——”的一聲,劉德兄弟四人手上的劍突然被真氣震碎,化作了千萬塊的稜片,隨著真氣的爆破,直沖射向身在空中的朱明覺兄弟兩人。

    “嗖、嗖、嗖……”滿天的稜片夾著真氣沖射過來,遮天蓋日,若是一旦是被射中,只怕這些鐵片是把你射得千瘡百孔。

    朱明覺兄弟兩人在心里面也不由是一凜,立即是寶劍出鞘。

    “鐺、鐺、鐺…”滿天的劍雨飛流而下,化作了劍幕擋在了自己的前面,把沖射而來的鐵片都一一擋下了。

    可是,當他們兩個人安全落下之時,劉德他們四兄弟帶著行空天馬和飛天鼠逃之夭夭了,不見蹤影。

    “多謝四位少俠出手相助。”直逃到了安全的地方了,飛天鼠甚是感激地道謝。

    “不用謝我們,公子命我們救你們的。”劉德沒有表情開口說道。

    他們五兄弟還是那個模樣,不說話,離群。

    “不知道四位少俠的公子是那位,這好讓我們向他道謝。”行空天馬拱手問道。

    “我。”在這個時候身邊的林子里面傳來一個悠悠的聲音。

    听到這聲音,行空天馬和飛天鼠立即轉過身來。

    只見葉秋拉著燕雯雯的手兒,不緊不慢地走了出來。

    “是你——”見到葉秋,行空天馬都不由是一怔,沒有想到會是葉秋。

    在這個時候,劉德兄弟四人也隨之消失了。

    葉秋笑了笑,說︰“怎麼,很奇怪嗎?難道我不行嗎?”說著走了過來。

    行空天馬苦笑了一下,說︰“不是不行,而是沒有想到而已。”

    葉秋拉著燕雯雯的手兒,走近,笑了笑說︰“怎麼,是不是手又癢癢的了,跑了出來了。你怎麼沒有呆在左家,反而是跑出來拋頭露面,是不是以前還沒有過足逃亡的癮,所以跑出來再讓人追殺一番。”

    “我也不想是這樣,只可惜,沒有辦法。”行空天馬不由是搖了搖頭。

    在這個時候飛天鼠忙是說︰“都怪我,一時手癢,讓天馬兄給連累了。”

    “怎麼,是不是又是手癢,所以去偷人的挖人的墓,被人抓到了。”燕雯雯嬌笑地說。

    飛天鼠搔了搔頭,老臉紅了紅,笑著說︰“差不多是這樣,我本來是在潛身藏在一個大官人的家里,做一個小小的僕人,這本也是安心了,等以後風平浪靜再作打算了。有可有一天夜里,我在看夜色發呆的時候突然是看到了城東郊外是寶氣沖斗虛,心里面不由一動。你們也知道的,我熟悉挖墓,以前古墓挖多了,所以鑒定寶氣也有了一定的眼光,所以我就趁著夜色走探在哪里,經過一番的勘測,發現那里地下有一個很老的古墓。我一時心癢癢的,老毛病又犯了,所以第二天夜里準備好了工具,前去挖墓。”說著不由苦笑了一下,說︰“走了夜路多,總是能遇到鬼,沒有想到剛動手,就被子發現了,而且還是武道中人。一時間,我藏身的消息走漏了,惹來了不少人追殺。天馬兄听到這個消息也跑了來幫助,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了朱商綾。”

    听到這話,葉秋都只好是苦笑,看來這個飛天鼠還真的不是一個安份的主兒。他笑了笑,說︰“不知道你們兩個以後有什麼打算?”

    “這個,遠的打算還沒有,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行空天馬也只好是苦笑,檀笑佛真的是把他們害慘了,真的是後悔當初去趟這一淌的混水,這一下可好了,像是過街鼠一般。

    “若是你們不嫌棄,就暫時住在我那里吧。”葉秋笑了笑說。他在心里面有他的打算。

    飛天鼠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地說︰“只怕,這只怕是給你帶來麻煩,諸多不便。”

    燕雯雯是月芽眼兒一瞪,說︰“什麼是諸多不便,嘴里是這麼說,只怕心里面早就是那麼想了。”

    被燕雯雯這麼一說飛天鼠也只好是呵呵地笑起來了。

    葉秋笑著說︰“就這麼定了吧,我葉秋倒下看一下,天下英雄有多少,敢闖我葉秋的別墅,到時叫他有來無法。”說著是傲然的一笑,氣息里面帶著淡淡殺意,雖只是淡淡的殺意,但是行空天馬和飛天鼠都不由覺得心里面一寒,發現葉秋變了好多,很難找到以前的半點影子了。以前和他站在一起,只覺得人可親,可是現在讓人感到可怕,好像自己就像是大海之邊一樣,放眼望去,茫茫一片,心里面油然而生出敬畏。

    屋子,昏暗的一片,外面天漸漸地黑了,所有的門窗都關的緊緊的,難道是怕野獸進屋?還是有別的原因。

    在屋子里面,有兩個人,各人佔一個角落,他們兩位所佔的角落正好監視著門和窗,兩個人完全是佔了很有利的優勢,看來他們兩個人很小心。

    室內是一片的昏暗,很是看不清楚,只能看清兩個人的大約輪廓,一個是女子,另一個是上了年紀的人。

    “今晚我們就離開這里。”女子開口,是個少女的聲音,很清脆。

    “離開?我們不是取得了成功了嗎?”老年人的聲音還滿了疑惑。

    少女說︰“這樣下去,要到什麼時候,我等不及了,想換一種方法。”

    “公主,像不是取得了他的信任了嗎?為什麼呢,只要我們略下點手段,就可以達到目的了。”老年人不由是沉聲問題。

    少女有點煩躁地說︰“我說離開就離開,不用多問,今晚就走。”

    老年人沉默了一會兒,說︰“公主,你是不是愛上了他。”說著望向站在一角的少女。

    “沒有,絕對沒有,我怎麼會愛上他這樣的呆木頭。”少女說得是斬釘截鐵,好像是要澄清什麼似的。

    老年人沉默,雖然公主是這麼說,但,他看出來了,公主真的是愛上了他了。最後,他也只能問道︰“公主,下一步我們怎麼辦?”

    少女胸有成竹地說︰“我已經取到了皇父留下來的藏寶圖,這樣一來,我們更有實力了。打算招兵買馬,並鼓動杭西國攻打天華國。雙棋齊下。”

    老年人沉默,沉默了許久,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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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7  箭穿萬里 權謀四海篇 第五十一章 十大封印

風依舊,綠水,長流,那一塊搗衣石還在,綠野也沒有變化,可是,佳人已經不在了。

    敖少站在河邊,望著那一塊搗衣石,突然間,好像又是回到了從前,有個姑娘,在這河邊輕輕地搗著衣服,自己,就是這樣痴痴的看著,這姑娘真的美麗,美麗得不可方物。讓人心動。看著河邊的這一切,敖少痴了,痴了,久久的無法回過神來,望在河面上,河面浮出了她的笑容,輕輕的,帶著點點的害羞,抬起頭來,飛快地偷偷地瞄了自己一眼,然後又低了下頭去。那神態,讓自己終生的回味。

    許久,許久,敖少回過神來,既是心痛,又是無奈,還帶有落寞,嘆了一口氣,苦笑地搖了搖頭,說︰“造化弄人,老天,你又何必這樣的拆磨我呢。”雖是明知道這一切,他卻恨不起來,或者,在心里面更是多了一些的疼愛。

    “吱——”木門被推開了,敖少輕輕地走了進去。

    站在廳中,敖少不由是痴了,好像是聞到了她的香味,她的聲音再一次的在自己耳中回蕩,那聲音,是那麼的迷人,那麼的動听。

    敖少輕輕地撫摸著桌沿,好像是感受到了她的體溫,好像是她剛剛還在一樣。明知道,這只是一種幻覺,但敖少真的是希望這是真的。

    “為什麼要這樣呢,明知道你已無力回地,何必再苦了自己呢。”敖少托著玉璽,把玩著,無奈地苦笑起來。

    敖少輕輕地轉動著龍柄,玉璽再一次的分開,望著空洞洞的玉璽,敖少無奈地搖了搖頭,又把它復原回去。

    “或者,有時候糊涂一些更好,世上難得糊涂。”敖少笑得很苦澀,帶著點了點的痛苦。

    或者吧,或者自己笨一些,或者會是更好一些,就像個夢,認為她是被人害死了,或者是被猛獸害了。

    “稟少主。”在這個時候,一個回龍山的弟子進來跪下說。

    敖少收起玉璽,淡聲說︰“什麼事。”

    “少主,老主人召你回去,越快越好,不得有誤。”這個回龍山弟子奉上了令牌。

    敖少接過了令牌,在心里面不由一怔,自從自己武功大成之後,師父就再也沒有過問過山中的事了,平時都是烹茶溫酒,過著自誤自樂的日子,今天突然招自己回去,究竟是什麼事呢?難道發生什麼大事不成?這也不可能呀,派中之事一切都是自己打理,一切都平安無事。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敖少輕輕地揮了揮手,對這個回龍山弟子說。

    “是,少主。”這個回龍山弟子應聲而去。

    敖少站起來,回過頭,再望了一眼小屋,苦笑了一下,不知道再一次來這小屋是什麼時候。

    望了一眼後,敖少轉過身子,跨步而去,動作是那麼的孤傲,是那麼的決然。

    望青山,龍飛鳳翔,青鳥掠空,一谷的清寧,帶著無邊的靈氣,遠離喧囂。

    望著如引的美景,不由是讓人感到是心神怡暢,精神煥發。

    “你回來了。”朝龔並沒有回過頭來,只是很是慈和地說。

    “是,師父。”敖少恭敬地向朝龔行了三個大禮,以示自己對師父的尊敬。

    朝龔回過身來,望著敖少,沒有說話。

    敖少覺得在師父的目光之下,自己就像是透明的一般,什麼都無法瞞得過師父的雙眼,他也是坦然而望向師父的雙眼。

    過了一會兒,朝龔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笑了起來,開口說︰“孩子,有事困擾著你吧,是不?你在心里面也難于做出決定。”

    “是的,師父。”敖少也不隱瞞師父,在師父的眼中,一切都是無法的隱瞞。

    朝龔望著青天,笑著說︰“茫茫宇宙,萬化更替,興衰變幻,那仍是永遠都不會變化的規律,在這遙遙無期的時間長河之中,人,就是那麼的渺小,那麼的微不足道,你跳出大世界,以第三者的目光去看等時間長河,俯瞰整個時間長河,你會選著什麼呢?是那一顆璀璨的星星,還是眩目的流光,一掠而過,只是那麼一瞬間的美麗和驚艷。”說完,笑了笑,還是望著青天。

    听到師父的這一番話,敖少不由一怔,陷入了思考之中,久久的難于回過神來。隨著師父的話,自己好像是溶入了整個虛空,好像是自己看到了時間長河,在這茫茫的時間長河之中,自己變得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好像是一顆塵埃,或者比塵埃更是微不足道。

    過了好久,好久。師徒兩人都沒有說話。

    “沒有作出決定,那就放在一邊吧,這是人生的一大事,有時,也不是一時能作出決擇,有些人會被困擾上一輩子。”朝龔回過頭來,笑著說。

    敖少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你背後的是皇帝神劍吧。”朝龔望了敖少背在背後的皇帝神劍說。

    敖少忙取下皇帝神劍,捧上,說︰“正是,這是弟子受人之托,把帝皇神劍轉變于人。”

    朝龔接過帝皇神劍,輕輕地撫了一下,說︰“的確,十大神器,帝皇神劍乃是王者之劍。今天為師召你回來,就是因為這帝皇神劍。”

    “因為帝皇神劍?”敖少不由一怔,當然,他知道師父不會是被帝皇神劍所吸引,天底下之物,只怕再也沒有能吸引住他的。

    朝龔笑笑,說︰“這是一個秘密,也應告訴你的時候了,這個秘密知道者不多,天下除了六大宗師,知道的,也只有聖月、煙波兩派的元老了。這個秘密一直是秘而不宣,那是因為十大神器一直都是很少的露面,傳于遙遠之年,就算是一些人擁有了十大神劍,也不知道其中的秘密。”

    听到這話,敖少都不由一愕,沒有想到十大神器還有秘密。

    “你知道為什麼這十把兵器被人稱為神器嗎?”朝龔回過頭來望著敖少。

    敖少說︰“是不是其無堅不摧,光芒迸射。”

    朝龔搖了搖頭,說︰“你錯了,若是憑這一點,也只能算是寶器而已,和神器沾不了邊。”

    “據相傳,在遙遠的年代,有著許多的神獸聖禽,至于為何沒有留傳來下,無人能知道曉,可是,在十大神器之中,卻讓人看到了神獸聖禽的影子,因為十大神器就是十大神聖封印,十大神器,那也只不過是他們的外殼而已,真正的靈魂還是神聖封印。”朝龔回憶地說。

    “神聖封印?”敖少不由一怔,從來沒有听說過這事。

    朝龔點了點頭,說︰“不錯,神聖封印,這十把神器就封印著十大神獸聖禽的靈魂和力量,只要你能向神聖封印溝通,就能發揮出十大神獸聖禽的力量。”

    听到這話,就算是敖少的人都不由呆了,他不敢說是無所不知道,但不知者甚少,可是像這麼神奇的事還是第一次听到。

    “師父,那你說一說,各大神器的神聖封印吧。”敖少忙是說。在這個時候他就像是一個求知的孩子,而不是天下三少。

    朝龔笑笑,說︰“就以這把帝皇神劍來說吧。上古,有麒麟,品性仁慈,神力強大,諳悟世理,通曉天意,可以聆听天命。人的世界有十二個國家,分別由十二個王來統治。王不是以出身或功績來評選,而是由天命來決定。麒麟就是傳達天命,為自己的國家選出王者的神獸。帝皇神劍,其劍中所封有的,就是麒麟封印,所以說,帝皇神劍是王者之劍。”

    敖少不由津津有味地听著,像是一個對一切都無知的孩子,或者,在師父的面前,他永遠都是一個無知的孩子。

    “上古,有神獸,白澤,渾身雪白,能說人話,通萬物之情,很少出沒,除非當時有聖人治理天下,才奉書而至。曉通天下之事,萬物之理莫出于其口。煙波閣的柔波劍中正是白澤封印,所以柔波劍是聖人之劍。聖人之劍,以不殺為殺,以守為攻,劍性柔,所以柔波劍甚是少沾上血腥,十大神器之中最為仁慈之劍。”

    “那煙波閣的另一件神器呢?”敖少不由問道。

    朝龔不由是笑了起來,說︰“八大道派,也只有煙波閣擁有兩大神器,可以說是福緣極大呀。平波帚,以平定天下風波之事。獬豸,形大者如牛,小者如羊,樣貌大致類似麒麟,全身長著濃密黝黑的毛發,雙目明亮有神,額上有一只獨角,擁有很高的智慧,能听懂人言,對不誠實不忠厚的人就會用角抵觸。平波帚,所封的,就是獬豸封印,可以說,平波帚是公正神器。可惜,平波帚不出世已經有好幾百年了,現在已成了煙波閣閣主手上的拂塵,只是用來趕走一些昆蟲罷了。”

    听到這里,敖少在心里面不由驚嘆煙波閣閣主的心襟,何等的平靜安寧。

    “七夜樓,有毀天滅地手套,落日莊有冷電雷霆神刀。毀天滅地手套,正如其名,可毀天,可滅地,毀滅性大得驚人。上古神獸之中,有一種神獸稱為混沌,通體無形,可任由變化,無五髒六髒,可吞吃天地,混沌出,大地崩裂,萬物不長。毀天滅地手套之中,正是這混沌封印,所以毀天滅地手套是一件毀滅神器。冷電落雷,在神獸中,能引雷,能放電的,也只有夔了,夔,出生于東海流破山,其形狀如牛,無角,身形巨大,昏黑色,但只有一只腳支撐,也叫獨腳夔。夔,能放出如同日月般的光芒和雷鳴般的叫聲。閃電落雷都是世間天象,所以冷電雷霆神器又被叫作天象神器。”

    “那本心齋的神凰刃呢?”听到這里,敖少不由問道。

    朝龔不由是笑了笑,說︰“神凰刃,就正如其名了,其中的正是鳳凰封印。鳳凰,一直以來都是吉祥之物,受世人的喜愛。鳳凰,頭像雞,頷像燕,頸像蛇,胸象鴻,尾像魚。五德之鳥。所以神凰刃又叫做五德神刃。”

    听到這里,敖少不由點了點頭,這可真的是包羅萬象,無所不有,真的是讓自己大開眼界。

    “陰星、陽星兩道的蘭花指失蹤已久,真正見過蘭花指的人只怕已經沒有,據傳說,蘭花指中所封印的是重明鳥。重明鳥,一名雙晴言在目。狀如雞,鳴似鳳。解落毛羽,用肉翅而飛。能摶逐獸狼,使妖災群惡不能為害。或一年來數次,或數年都不來。國人都全灑掃門戶,以留重明。重明鳥可以驅逐邪惡,所以說蘭花指又被稱為光明神器。只可惜,蘭花指被挾逃失蹤,只怕再也難重見天日了。”朝龔不由笑著搖了搖頭。

    “畢方,型狀如鶴,一足,有紅色的紋和白喙,可吞吐天地之火,火可溶金,紫微天輪之中的就是畢方封印,所以紫微天輪又叫做天火神器。不過世人已經有好幾百年沒有听到過紫微天輪的消息了。”說到這里,朝龔不由指頭望著青天。

    朝龔輕輕地一嘆,說︰“情到多時,應斷情。斷情斬,是一把為斷情而鑄的神器。上古神獸中,有一種叫吼,形如兔,兩耳尖長,僅長尺余。獅畏之,蓋吼溺著體即腐。所以說斷情斬是很毒辣的神器,應斷則斷,毫不猶豫,所以把斷情斬稱為決絕神器。”

    朝龔沉默著沒有說話,靜靜地望著青天。

    “師父,那血嬰滅神鬼劍呢?”最後敖少忍不住要問了。

    朝龔沉默了一會兒,說︰“血嬰滅神鬼劍,是一把邪惡之劍,萬物之邪惡,也莫過于血嬰滅神鬼劍了。上古,有鬼母,能產天地鬼,一產十鬼,朝產之,暮食之。血嬰滅神鬼劍中就是鬼母封印,也有人稱其他至邪神器。因為鬼母封印太邪惡了,很難控制,有時甚至自己的靈魂會被鬼母封印吞噬,所以極少人敢去參血嬰滅神鬼劍。血嬰鬼母,只怕是上千年沒有現世了。”

    听到如此邪惡之物,就是敖少都不由感到咋舌,血嬰滅神鬼劍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邪惡。

    朝龔回過神來,笑笑,說︰“其實,世人還有許多秘事並不知道,其實神器不止這十件,還有好幾件神器人們所沒有記住的,戰魔刀,奔月弓,淚痕神器,這三件神器都不弱于十大神器。”

    敖少不由說︰“戰魔刀弟子听說過,是聖月魔教的寶物,淚痕神器,好像葉秋那把刀是淚痕神器,不知道是不是這把淚痕神器。師父,可是從來沒有听說過奔月弓。”

    朝龔笑笑,說︰“的確,听怕世人也沒有幾個听過奔月弓的。奔月射日,這把弓只是成為了傳說。好像這把弓曾經在武神的手中出現過一次,但就是這一次以後,再也沒有人見過奔月弓了,在這以前,也沒有出現過奔月弓一樣。好像奔月弓是突然的出現,突然的消失一樣,就是那麼的突然。”

    敖少忙問道︰“師父,那麼說戰魔刀、奔月弓還有淚痕神器都有著自己的神獸聖禽封印了?”看己還是孤陋寡聞了,世上還有許許多多的事是不知道的。

    朝龔點了點頭,說︰“正是,正是有其的封印呀。”

    “師父,你快說,都是什麼封印。”在師父的面前,敖少就像是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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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8  箭穿萬里 權謀四海篇 第五十二章 大刀闊斧

朝龔望著青冥,過了好一會兒,這才回過身來,悠悠地說︰“戰魔刀,柔波劍,同出于武神之手,兩把神器同出于一爐,戰魔刀一直被人認為是至陽至邪之神器,然而,事實上很多人都誤解了,被他的名字所迷惑了。試想一下,白澤是聖仁神獸,而戰魔刀又和柔波劍同出一爐,怎麼可能戰魔刀的封印是至陰呢。戰魔刀中的封印是上古四大神獸中的玄武。玄武,龜身,蛇尾,呈玄身,善水,柔而有力,剛而不止,所以戰魔刀又被稱為上善神刀。”

    听著,敖少都不由點了點頭,以為自己都是那麼認為的,原來並不是那麼的一回事。

    朝龔笑了笑說︰“再說說淚痕神器吧,這個和霸王書有關。”

    “霸王書,天下七珍之一。”敖少不由一怔,忙是說。

    朝龔搖了搖頭,笑了笑說︰“這個你誤會了,我說的霸王書並不是指天下七珍之一,而是指一個人。霸王書他的原名叫做王書,听傳曾是拜到武神的門下,學得了一身的武功。在那個時候還是有八大道派。王書的武功之高可真的難有人出其右,只有當時的煙波閣閣主和聖月魔教教主也就是武神的兩位女徒弟才能和其一決高低,所以王書之名是威震天下。後來他覺得自己王書這個名字不夠威風,所以在前面加了一個‘霸’字,稱為‘霸王書’,後來世人把他所編寫的武功秘笈稱為‘霸王書’。”

    听到這里,敖少恍然大悟,點了點頭,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朝龔笑笑,說︰“淚痕神器只出現在霸王書的手中,後來再也沒有在別人的手中出現過了。沒有人知道淚痕神器是從哪來的,有人說是王書自己打造的,這個沒有根據,不足證明。淚痕神器中的封印最為奇特,其封印叫做延維封印,延維,八首,蛇身,御水。延維卻又不在神獸聖禽之中,也不在邪惡之物之列,延維,被人稱為澤神,然而,事實上他又不是神,只不過他是居于沼澤之中,常救一些落入沼澤之人,所以被人稱之為神。所以淚痕神器又被人稱為止淚神器。”

    “止淚神器。”敖少不由一怔,好怪的稱號。

    朝龔笑笑說︰“止淚,它的意思就是說,如果你掉進了沼澤之中,可以不用害怕,不用流淚,延維神會來救你的。”

    “原來是這樣。”敖少不由是笑了笑。

    朝龔沉默著,過了好一會兒,這才開口,說︰“最後一件就是奔月弓了,奔月弓,從來沒有人看過,只是傳聞曾是在武神手上出現過一次,但是是不是這樣,這沒有任何人知道,所以,奔月弓在各種神器之中,是最為神秘的神器,雖然知道這神器的存在,由于沒有人看過,也沒有人知道奔月弓中的封印是如何的一件封印。為師也不知道奔月弓是什麼樣的封印。只怕這事世上也沒有人知道吧,這個秘密只怕要等後人去揭開了。”

    “師父,怎麼只听有其弓名,沒有其箭呢?”敖少不由問道。

    朝龔笑了笑,說︰“這個為師也不知,因為沒有見過奔月弓,所以不敢發其言,究竟是怎麼樣,只有見過奔月弓這才知道了。”

    敖少不由點了點頭。

    朝龔笑了笑,把帝皇神劍還給他,說︰“你若是有空,應該去參悟一下這把神劍,若是能召喚出其中的麒麟封印是最好不過,這樣對你很有好處。”說著拍了拍他的肩。

    敖少不由為難地說︰“師父,這是別人托給我轉送給人的東西,我怎麼能去參悟呢。”

    朝龔望著他,笑著搖了搖頭,說︰“你這孩子,說你痴,你可是不服。世間一切之事,只隨一個緣字,一切順其然。神器既是出現在你手中,也就是說你它和你有緣,你去參悟它,沒有不對之處。就像是天空,你看,滿天的星空,你可又知道這些星宿是不是某個神仙的仙邸,可是世間多少聖人去觀星相,而參其玄奧,其道理是一樣的。”

    “師父,這個我還是不能這樣做,我這不是有違返信義嘛。”敖少還是搖了搖頭。

    朝龔笑著說︰“為師問你,劍的最高境界是什麼?”

    敖少回答說︰“手中無劍,心中有劍,心中無劍,萬物皆劍。”

    朝龔笑著說︰“那就對了,以後,如果你遇到了這劍的主人,你就還給他不就是了,雖然手中沒有帝皇神劍,但心中去有麒麟封印,你明白為師的意思嗎?”

    敖少想了想,恍然大悟,跪下說︰“弟子明白,多謝師父指點。”

    朝龔笑了笑,說︰“你若是有空,你去找找葉秋,說讓他來回龍山一趟,你就說為師對他手中的淚痕神器感興趣。”

    敖少怔了怔,忙應聲說︰“是,師父。”他想了想,欲言又止。

    朝龔笑了笑,說道︰“你有什麼話就說吧,你們師徒,不必顧忌些什麼。”

    敖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問道︰“師父,弟子有一事很不明白,六大宗師中,師父你,燕大宗師,莫大宗師三位宗師都指點過葉秋的武功,這是前所未有之事,弟子認為,這事有原因,不知道這是為什麼?”說著不由望著師父,這件事他也不明白,可以這麼說,三大宗師同時出手指點,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但卻偏偏在葉秋身上出現了。

    朝龔笑了笑,說︰“你看,葉秋的性格如何?”

    “狂野,無法無天,無所拘羈,但卻又不失情義,是一個重情義之人。”敖少想都不想,脫口而出,葉秋那個性子,他太明白了。

    朝龔笑著說︰“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才指點他武功。”

    “就是這個原因?”敖少有點兒哭笑不得,這個原因還真的是與眾不同。

    朝龔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這個以後你就會自然明白了。”

    葉秋低下頭來,看了看懷里的小妮子,只見她已經是閉上了秀目,整個人窩在懷里,把頭顱緊緊地埋入自己的懷中,睡著了。葉秋不由是笑了笑,很溫柔地幫她掖了掖衣服,為輕輕地為她換了一個睡姿,這個小妮子,還真的是讓人心疼,就算是這麼的無聊還是要呆在自己的身邊不離去,以她好動的個性,這不容易呀。笑著,不由疼愛又喜歡地幫她理了一個垂下了的秀發。

    葉秋再溫柔地笑了笑,抬起頭來,繼續著批審帳本。他在心里面對這個小妮子也很內疚,來到了身邊這麼久了,還沒有時間陪著她去好好的玩玩。

    “島主,屬下回來了。”過了好一段時間,張魚風進來,向葉秋行禮說。

    葉秋抬起頭來,點了點頭,說︰“辛苦你了,還好吧。”

    “多謝島主,島主吩咐的事是屬下該做的。”張魚風恭聲地說。

    葉秋點了點頭,說︰“現在你已經是偃師的督縣大人,有些事,我做島主的不得不提醒你。”一切都按照著葉秋的計劃去發展,用了些手段,花了些錢財,把以前的督縣調走,張魚風升為督縣大人,並把大漢島的一些弟子插到了重要位置之上。可以說,現在偃師城是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島主請吩咐。”張魚風恭聲地說。雖然他是個督縣,但在他心目中,葉秋永遠都是他最高的敬仰,永遠都是島主。

    葉秋點了點頭,說︰“首先,你以後行為要慎謹一些,若是沒有什麼特殊情況,不要和島中兄弟有緊密的接觸,把你自己的身份隱藏好一點。第二,你現在雖是督縣,但,那只是暫時的,你永遠都是大漢島的弟子,一樣要遵守島規,若有違島規,必追究。第三,要廉潔自愛,不要被官場所腐化,一旦你有貪污行為,島主立即把你調回來。你不要因為這一點點的小便宜,這一點點的財富而毀了你自己的一生,將來還有大好的前途,島主將會帶領你們走向前所未有的輝煌。你要記住一點,島主既能把你培養成為一個有用的人才,但一樣可以把你打回大漢島,你永遠都是大漢島的弟子,永遠都要保持著大漢島樸實善敏的風格,你明白了沒有。”

    “是,島主,屬下一定會牢牢記住島主的話。”張魚風向葉秋恭敬地說。

    葉秋點了點頭,說︰“明白就好,島主已把你的事告訴了你的父母,你父母也很高興,讓你好好地干,這是你父母給你的一封信。”說著把桌面上的一封信遞給他。

    “多謝島主。”張魚風高興地接過信。

    葉秋擺了擺手,說︰“你也有一段時間沒有和兄弟們聚一聚了,去和兄弟們聚一聚,大伙都想你了。島主也為你們準備了一些好酒,但,要記住,不得貪杯。”

    “島主,屬下明白。”張魚風很高興地退下了。

    葉秋點了點頭,對于張魚風的表現也很是滿意,自己沒有選錯人。

    “島主,叫我。”劉雲空進來,行葉秋恭聲地說。

    葉秋抬起頭來,不由是笑著說︰“雲空,一些日子不見,你黑了些,很不錯呀。”

    劉雲空不由有點不好意思,呵呵地笑了兩聲,說︰“有嗎?屬下沒有覺察出來。”

    葉秋笑了笑,說︰“怎麼樣?偃師的工程進展的怎麼樣了?”

    劉雲空忙認真的說︰“都按島主的吩咐去做,該粉刷一新的,已經是裝修好了。要拆的,已經是開始動工了,有些小的房舍都建好了,裝飾一番就行了。這是報表,各項的支出屬下都寫得清清楚楚,有莫先生的確認,有浪風和揚星兩人的同意。”談到任務,他一絲都不敢馬虎,葉秋吩咐下去的事,他都是一絲不苟地辦到最好,這也是葉秋對他特別倚重的原因。

    葉秋點了點頭,說︰“放在桌上吧。那邊的事差不多了,那我也就把你調回來了,星揚也是,我們更重要的事要你們做。”

    “是,一切听島主的吩咐。”劉雲空恭敬地說。他在心里面很高興,島主總是給大家帶來無限的精彩,比起大漢島單調的生活來,現在的日子實在是太多姿多彩了。

    葉秋點了點頭,說︰“若沒事,你就下去休息吧,這些日子也夠你辛苦了。還有,隨便叫一聲莫先生,說我有事找他。”

    “是,島主。”劉雲空行了一個禮,退下了。

    葉秋沉思了一會兒,笑了笑,輕輕地喝了一口茶,把批好的帳本放在一邊,伸了一個懶腰。看了看還睡在懷里面的小妮子,他不由是溫柔的笑了。

    “公子,有什麼事?”莫量進來恭聲地說。莫量也守自己對葉秋的諾言,真的是盡心盡力,這也使得葉秋對他較為信任。

    葉秋指起頭來,說︰“莫先生,我是和你說一下偃師城外的那些良田和荒地之事。”

    “不知道島主有何計劃。”近日來,連見葉秋出手,高招驚人,往往讓人無可猜測,那手段比他這麼個行商幾十年的人來還要深沉,這不得不讓他傾服,在這個時候,現在的葉秋不但是有著一身難有人可以敵的武功,而且還有著深遠的目光,慎密的心思,深沉的胸府。

    葉秋笑了笑說︰“我打算把這些土地統統地送人了。”

    “送人?”莫量不由一愕,這些土地可是花了不少銀子,這對葉秋來說只怕是小事一樁,但也不可能無端端的送人。

    葉秋笑著說︰“你明天寫些布告來,到各大城鎮里面去張貼,你在上面寫著,在偃師城外的一切良田都專給農民耕種,十年之內,不收半點的田租,立下契約。荒山也是一樣,而且我還為他們買好一些種子和果樹苗子,都是免費發放給他們種植。人滿為止。但他們必須全家遷到偃師城外來住。我已經是派雲空把以前的鄉下村子整頓了一番,建了不少的農屋,這些都是免費給他們發放的。”

    “島主,這,這不是在做虧本生意嗎?”莫量真的是難于相信自己的耳朵,若是一般的人,一定是認為葉秋瘋了,但葉秋並沒有瘋,他知道,葉秋現在絕對是一個可怕的人物。

    葉秋笑著說︰“你說對了,我就是在做虧本生意,不過,過了三年,我卻又賺回來了。你就換我的吩咐去做吧。還有,有一點你可要注意了,注意有些人領了土地去租給了別人,你要多留一個心眼。如果一旦發現,派出執法隊,把他們都暗殺了,若是我們當中誰摻和了這事,不要怪我不講情面,到時後悔就來不及了。”

    “這個屬下明白。”漸漸地,受到大家的影響,加上為葉秋所折服,不知不覺之中,他也跟著大家稱為屬下了。

    葉秋吩咐地說︰“到時我會讓王前輩親自監督,順便從這些農家弟子中挑出一些可造之材來,我要把他們培養成可用之材。”

    “是,公子。”莫量應聲地說。

    葉秋望著他,笑了笑說︰“莫先生,你們莫家,家財萬貫,難道你們兄弟就這樣心滿意足了?”

    “不知道島主有何指示?”莫量在心里面一突,問道。

    葉秋笑笑說︰“難道莫先生就不想封侯拜相,名垂青史。”

    莫量苦笑地說︰“公子說笑了,我們兄弟做做小生意還可以,這事只能是做白日夢。”

    葉秋笑笑,說︰“萬事都是有可能的,先生不妨去想一想。我也不打擾先生了,先生還是去忙吧。”說著是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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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9  箭穿萬里 權謀四海篇 第五十三章 運籌帷幄

葉秋升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呵欠,輕輕地,把小妮子抱上床,細心地幫他掖好了被子,這才是向外面走去。

    走過一道長廊,只見高燕坐在台階之上,望著天上的星空發呆,痴痴的,好像天上的星星是寶鑽一樣。

    葉秋笑笑,走過去,坐下,笑著說︰“怎麼?又想念那個陽小姐了?”

    高燕回過神來,看到葉秋,听到這話,立即是臉紅了起來,急忙否認地說︰“沒有,沒有,我只是看星星,看星星。”他越是這麼說,越是欲蓋彌彰。

    葉秋笑了笑,說︰“放心好了,不出多少日子,以我看呀,你那個陽小姐一定會到偃師來找你的。”說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真的。”听到這話,高燕立即是失態,抓住葉秋的手,雙眼發亮。

    葉秋不由打笑地說︰“還是沒有想你那陽小姐,看你這模樣,就知道你是喜歡上你那個陽小姐了吧。”說著笑了起來。

    這可真的是羞得高燕無地從容,他紅著臉,都不敢去看葉秋。

    葉秋笑著說︰“打鐵要趁熱,下一次來了,我就幫你個情,讓你抱得美人歸,到時你可就是心想事成了。”

    “不,不,不……”高燕害成得忙是擺手,一副慌張的模樣。

    葉秋笑著說︰“怎麼了?難道你不喜歡陽家小姐,難道不想和她永遠的在一起?”

    高燕有點兒羞怩,低著頭,過了一會兒,好不容易地說︰“我,我,我能行嗎?萬一不行,她,她一定會很討厭我的。”

    葉秋在心里面都不由是大笑起來,他還不是一般的單純,笑著說︰“你放心吧,你就等著好消息了,到時大哥一定幫你的,讓你抱得美人歸。”

    “多謝大哥。”高燕既是感激,又是害羞。

    葉秋笑著說︰“看你最近也閑著慌著,就給你一件事做一做吧。”

    “大哥你說,我一定會做好的。”高燕忙是說道。

    葉秋笑笑,說︰“過幾天我會挑一批可造就的少年人,到時我就把他們交給你了,讓你教他們輕功,讓他們能成為黑夜的蝙蝠。”

    “大哥,這事我是可以,但是……”高燕忙是說。

    葉秋笑了起來,說︰“你放心,我不會為難你的,你的家傳輕功,你就不用教他們了,教他們一些簡單的,讓他們打好扎實的基礎。我這里有一本輕功秘笈,你先練好了,練好了再教會他們。可要努力,到時我查檢過不了關,罰你曬三天的太陽。”說著遞給他一本武功秘笈。

    高燕不敢去接,忙是說︰“大哥,你的武功我怎麼敢去學。”他出身于武道世家,知道武道的一些禁諱。

    葉秋笑著說︰“我們還分什麼,拿去吧,反正我看過了也沒有什麼用了,你快學會,好早人幫我教好他們,到時我會派行空天馬和劉思劉齊他們來幫你的。”

    “多謝大哥。”高燕很是感動。畢竟葉秋能出得了手的武功絕對是不凡的武功,他竟沒有一絲絲的私心就把自己的武功秘笈給了自己,而自己反而收藏著自己的家傳武功,心里面很過意不去。

    葉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你還是慢慢地想你的陽家小姐吧,我有事,先走了。”

    “大哥,你慢走。”被葉秋這麼一說,高燕又不由是害羞了一下。

    葉秋都不由笑了起來,這麼大人了還這麼容易紅臉。

    “啪、啪、啪……”一陣陣真氣爆破的聲音傳來。

    葉秋不由是笑著搖了搖頭,看來這兩個王前輩在年輕之時只怕也是個武痴吧。

    “哈,好利害的玄冰真氣。”在這個時候听到了王笑天哈哈大笑,看來在其中他是佔了些便宜了。

    葉秋走進了跨院,只見王望天兄弟兩人站在了院中的水塘之上,那水塘現在已經是結了冰了,一看就知道是王望天的玄冰真氣所造成的。

    葉秋不由是笑著說︰“兩位前輩真的是有雅興,如此深夜了,還在此處論武磋藝,可真的是讓葉秋羨慕呀。”

    王望天停下了手,飛身,落入了亭子之中。大笑地說︰“哪里是雅興,閑得憋慌了,所以兄弟兩人動手消遣消遣。”說著坐了下來。

    在這個時候侍如奉上茶,說︰“島主,兩位老爺,喝茶。”葉秋把鄭家大院完全接過手,而且還把一些僕人留了下來。

    葉秋坐了下來,笑著說︰“若是有空,葉秋也想兩位老爺子切磋切磋,領教一下兩位老爺子的玄冰指和火焰刀。”

    “這個可就不用了,呵,我們兄弟兩人的老骨頭可經不起島主的折騰。”王笑天忙是擺手笑著說。

    葉秋笑了起來,說︰“前輩就是太客氣了,說實在話,兩位前輩聯手,一熱一寒,我也是吃不消,到時只怕是一邊是熟的,一邊則是成了冰棒了。”

    王望天兄弟兩人也不由是跟著笑了起來。

    “島主,今夜怎麼有這以閑情,跑來和我們扯起家常來了,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們兄弟效力的,就盡管說吧。”王望天笑著說。

    葉秋說︰“那我也就不客氣了。還是老事情,過兩天我想挑出一批年輕人來,進行造就,兩位是目光如炬,明察秋毫,所以還想要動勞兩位前輩。”

    王笑天笑著說︰“這個大哥的目光比我的利害多了,大哥出馬就行了。”

    王望天看了一眼,笑著說︰“好個你的,又把事情推以我的身上。”說著瞪了他一眼。

    葉秋也不由笑了起來,說︰“偃師的事也差不多辦好了,過些日子準備開業了,我無暇分出身來。既然望前輩負責這事,那笑前輩就去坐鎮偃師吧。”

    王笑天又立即擺手說︰“這個更不行,城里鬧哄哄的,我這個性子,坐不住,還是大哥去吧。”

    這一下來,王望天哭笑不得,無奈地說︰“好,好,我去就是,等我把這里的事辦完了就過去,到時可是閑得憋死你。”說著是笑了起來。

    听到這話,使得王笑天不由是無奈地搔了搔頭。

    “知道島主是個忙人,好,這事就交給我辦了,島主放心吧,就不打擾島主了。”王望天笑著說。

    葉秋點了點頭,說︰“那就麻煩兩位前輩了。”說著是站了起來。

    王望天兄弟兩人站了起來相送。

    “哈,這一盤你又舒了,吃了你,將。”天馬行空哈哈大笑,手上的棋子狠狠地將了下去。

    “不算,不算,剛剛這一步不算,不算,我再走一次。”飛天鼠立即是反悔了,立即是拉住行空天馬的手,不讓他放下去。

    行空天馬不由是眼楮一瞪,說︰“哇,這一盤你已以是悔了五步棋了,這次還要毀。”

    飛天鼠也臉紅,收回自己的棋子,笑嘻嘻地說︰“這叫做亡羊補牢,嘗未晚已,明白不。”這個家伙的棋品還不是一般的差。

    行空天馬沒有辦法,也只好讓他了,認識他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還不知道他是什麼德性嗎?

    可是再下下來,飛天鼠還是輸了,輸得他苦著臉兒的,一雙老鼠眼是擠在了一起。

    “怎麼,愁眉苦臉的,一定又是輸了一盤了吧。”葉秋走了進來,笑著說。

    飛天鼠口上可是不輸,睜著大小眼,說︰“什麼輸了一盤,我只是想讓一讓他,免得他輸了心情不好,害得我要整天對著一張苦瓜臉。

    听到這話,葉秋和行空天馬都不由是笑了起來。

    “島主,今天怎麼這麼悠閑出來逛逛。”行空天馬親自為葉秋斟上茶。在這里住了一些日子,也習慣了叫葉秋為島主,因為叫他兄弟嘛,有點不倫不類,叫直稱他嗎?這又覺得不尊敬,畢竟葉秋對他們有好幾次的救命之恩,所以索性也跟著叫島主了。

    葉秋坐了下來,喝了一口茶,把玩著手上的棋子,笑著說︰“沒什麼,只不過是出來走走而已,透透氣。”

    “那也是。”行空天馬笑著說。以前那個悠閑的葉秋已經是不見了,現在的葉秋是忙得神龍見首不見尾。

    葉秋放下手中的棋子,望著他們,問道︰“兩位將來有什麼打算?”

    听到這話,行空天馬和飛天鼠都不由一怔,的確,這些日子來的安定,使得他們都不由暫時地忘記了逃亡。

    過了一會兒,行空天馬苦笑地說︰“只能是埋名隱姓,再換一個身份了。”

    葉秋笑了笑,問道︰“兩位有沒有想過要名揚天下,流芳百世呢?”說著望著他們。

    “島主說笑了,我們現在都是性命難保,還能談什麼名揚天下,流芳百世。”飛天鼠不由是搖了搖頭地說。

    葉秋笑著說︰“這有何難,加入我們大漢島,名揚天下,流芳百世,那也不見得是一件難事。”他需要他們兩個這樣的人才,行空天馬是輕功高絕一時,飛天鼠精通土木之術,這樣的人才他當然是要了。

    “加入大漢島——”行空天馬都不由是一愕,以前了還沒有想到這一點。

    “檀笑佛,這的確是一件神奇的珍寶,不愧是天下七珍之一,若是能練及上面的一點皮毛,都是甚為受益。”葉秋突然轉了一個話題。

    听到葉秋這麼一說,行空天馬和飛天鼠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葉秋笑著,放下一個卷子,笑著說︰“這是檀笑佛的入門之法,算我們也是相交一場,送給兩位。大漢島之門,永遠向兩位敝開。”說著站了起來,瀟灑地走了。

    見葉秋這樣的舉動,行空天馬和飛天鼠一時都是難于回過神來,一時難于想得透葉秋的心思。

    過了好久,他們兩個人這才回過神來。

    行空天馬不由捧著手上的武功秘笈發呆。

    “喂,快,快打開來看一看。”飛天鼠有點兒等不及了,急忙地說。

    行空天馬不由瞪了他一眼,說︰“急什麼急。”但還是打開來了。

    葉秋的這一份禮對于他們來的,的確是太有誘惑力了。

    海北墨坐在龍椅之上,望著下面的文武百官,听審著文武百官的稟奏。

    坐在這龍椅之上,海北墨知道作為皇帝的威風,統召天下,手操千千萬萬百姓的生殺大權,天華國中的一切事,都是自己一個人說了算,唯我獨尊,這是何等的威風。可是他也知道自己肩負的重任,自己肩負著天華國千千萬萬百姓的身家性命,也肩負著自己海家王朝的興衰,不做皇帝之時,不知道做皇帝的難處,做了皇帝,才知道做皇帝是何等的難,是何等的辛苦,只怕這比田上拉犁的老牛還辛苦。

    “還有什麼事嗎?”海北墨開口道。

    “啟稟皇上,這里有偃師督縣的奏折。”兵部尚書呈上奏折。

    海北墨皺一下一眉頭,說︰“呈上來。”

    兵部尚書忙是把折子交給了下來接的太監。

    “讀。”海北墨淡淡地說,沒有人能猜得透他的心思。

    “啟稟英明神聖吾皇︰微臣任偃師督縣一職,感主龍恩,粉身難報……”前面大部分的話都是奉承歌頌的話,到了好一會兒,這才傳入了正題。

    “……吾主聖明,偃師,乃是兵家必爭之地,是帝都是嚨喉,出,可以北望遜羅江南一帶,大好江土,入可以進帝都,萬世繁華,守之,如金湯,如銅牆,萬軍難侵。若是增招偃師新兵,那乃是十分緊逼之事,偃師一固,那羲和以及偃師就是拱護帝都,保吾皇萬世疆土。微臣以為,偃師可以以民養兵,吾皇若是召示天下,加強偃師發展,並遷許一些貧苦偏遠百姓到偃師安戶,富裕起偃師,借此而養兵……”

    好不容易,太監把這份奏折讀完了。

    海北墨沉墨了一會兒,開口說︰“各位愛卿,你們有何看法。”

    “啟稟皇上,微臣以為,偃師督縣說得很有道理,偃師的確是帝都的外牆,應加強兵力和防御,外敵來侵之時,有偃師、曦和兩城拱護,那就是銅牆鐵壁,萬軍難入。”兵部尚書立即啟奏。

    “啟奏皇上,微臣以為,此事應推緩,我朝才平定四海不夠,各地軍費消耗巨大,若是要發展偃師談何容易,只怕要上百萬兩的黃金都不夠,到時只所是國庫空虧,引起大亂。”計吳也忙是向上啟稟。

    “啟稟皇上,相比起來,帝都的安危更是重要,若是一旦是兵臨城下,到時要再建,只怕已經是遲了。國庫空虧,這並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兵部尚書立即反攻。

    “皇弟,你認為你。”這個時候,海北墨問海北硯說。

    海北硯想了想,開口,說︰“皇上,臣北以為,兵部尚書說得對,一切以安危為重,此是看雖小,但去懸我朝之安危。”

    其實,現在海北墨王朝已分為三派,一派是以葉紅楓這一群功臣,一派剛是以計吳為首的文臣,另一派剛是以海北硯為首的皇族。

    海北墨沉吟了一會兒,說︰“哦,不知道你們可有解決國庫空虧之法?”其實,他也一直想發偃師,可是正如計吳怕說,天下剛定不夠,資金不足。

    下面的大臣都沒有說話,最後,還是海北硯開口了,說︰“皇上,甦家。”

    的確,甦家,富甲天下的甦家。

    “好,這事交給皇弟你去辦,兵部尚書作為協助。”海北墨開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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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  箭穿萬里 權謀四海篇 第五十四章 發展偃師

果然,海北墨的的確確發下了發展偃師的召書,首先就是拔下了黃金五十萬兩,以作發展偃師,只要是駐進偃師的商人都會得到王朝的照顧,享有優惠政策。同時,甦家也發出了進駐偃師的消息,大張旗鼓,投下了資金,這主要是配合著葉秋的行動。可要知道,甦家可是富甲天下第一家,可是商界的龍頭,如此一來,那可真的是夠轟動了。這事鬧得整個天華國的商人都知道。

    偃師近京都,連襟著京都附近的好幾個城市,其他,也有商人曾想過到偃師去發展,可是經過那次大屠殺之後,人數劇降,就算是到那里去做生意,有那個本錢都沒有用,因為沒有幾個人買你的商品,再者,就是海北墨的態度晦暗不明,又怕被卷入了政治風波之中,殃及池漁。現在好了,王朝開了好政策,甦家進駐,又有百姓的搬遷,如此一來,大家都想從中撈到好處,分些湯羹,所以不少的商人大賈都是開始向偃師擁去。

    如此一來,葉秋可就是賺死了,偃師之中的土地莊院,有百分之九十都是葉秋的,就是城外的良田荒山,也基本上全部是葉秋的,如此一來,後果是可想而知道了,葉秋完全是龔斷了偃師。現在王朝發頒了政策,偃師的土地價格一夜之時是上了百倍,價格狂飆,而且還沒有停止下來的趨勢。但是,葉秋還是把五分之二的莊院土地賣了出去,出租了一百多家的店鋪。因為葉秋在心里面清楚,生意,自己一個人不可能完全的做干淨,要靠各行業的其實發展,再者,他也不想引起王朝的注意。如此一來,葉秋可真的是狠狠地賺了一筆,不但是一夜之間把以前所有花出去買土地的本錢賺回來了,而且還狠狠地賺了一筆。如此一來,就是莫量這樣的生意老手都是目瞪口呆,這才真正明白了葉秋真正的手段,以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一個小小開始而已。雖然葉秋賣出去五分之二的土地,一百多家店鋪,但是葉秋還是坐擁偃師的主權,是大的銀莊是葉秋的,最大的酒樓是葉秋的,最大的當鋪也是葉秋的……更何況甦家在此處的店面也是葉秋的。

    葉秋也是一樣推出了自己的策略,利用了十年不用交租金的策略,吸引了許多的百姓的蜂涌而至,如此一來,丘老爺這個名字就是響遍了整個偃師城了,大家都知道,丘老爺是一個大好人,是窮苦農民的大救星。這也難怪百姓這麼感謝,因為像葉秋這樣策略,只怕正常一些的商人都不可能做出來,這簡真就是瘋狂,這是在散錢,但葉秋卻是做出來了。漸漸的,丘老爺的好名聲也傳出去了。然而又有幾個人真正知道這個丘老爺卻就是葉秋呢。

    有了王朝兵部的文書,葉秋就明日張膽地開始招兵買馬了,加上王朝所拔下來的黃金,以及從甦家支付過來的黃金,這就讓葉秋大展手腳了。甦家支付過來的黃金並不是甦千慧支持葉秋的,而是甦家為王朝所支付的軍費,當然,其中有什麼貓膩,也只怕也只有他們幾個人知道了。葉秋這一下就使用手段了,在重要位子上,插入了大漢島弟子,不單是這樣,葉秋還進行了思想上的教育,葉秋並沒有也是刻意地忽略教士兵要忠意王朝,反而,他給士兵灌入了以他人格魅力為中心的思想。他也是頭頂著總教官的帽子,大大地改造士兵的思想。如此一來,葉秋反而是成為了士兵的中心,很大部分士兵的心里面,葉秋的魅力更大,使他們都忘了督縣,模糊了王朝。

    葉秋比別人更明白,要統治一個人,最重要的就是統治他的思想。

    由于以前偃師督縣和城守都是由一個人擔當,現在也沒有改過來,如此一來,整個偃師的兵權政權都掌握在葉秋的手中。

    現在偃師可真的是熱鬧非凡,大家都干得隆隆烈烈,烈火朝天,所有人的積極性都前所沒有的爆發出來了。

    就是在大漢島取得第一步發展之時,葉秋就是在這個時候加強了執法力度,增強了執法隊,整個執法大隊由劉懷負責。

    葉秋這個偃師的幕後主人,悠悠地品著香茗,很是舒服地長吁了一口氣,雖然,現在是取得了第一步的勝利,但是他在心里面沒有半刻是放松得下來的,他在心里面知道自己要走的道路,自己要走的道路,自己這一生都走不完。他在心里面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從他放棄自己的心那一刻開始,自己再也沒有自由,這一輩子也只能是這樣忙下去,不可能停止,自己就像是被綁在了戰車上的戰士,只能是繼續戰下去,直到生命的結束。

    燕雯雯伏在葉秋的懷里面,把玩著衣角。

    葉秋看了看這個小妮子,不由心疼,輕輕地撫了一下她的粉臉,笑笑說︰“說你不听,都叫你不要跟著我了,你看,人都曬黑了。”前些日子去訓兵,這個小妮子偏要跟著去,這弄得葉秋心疼。

    燕雯雯眉開眼笑,說︰“訓兵好好玩嘛,其實做一個士兵也挺過癮的。”

    葉秋笑著,不由疼愛的捏了一下她的小瑤鼻,笑著說︰“好你個小妮子,好了,過些日子,這里定下來了,我帶你到帝都去玩,怎麼樣。”這里穩定了,也該轉移了,偃師,只是他的一個根據地之一,他想要的,不單單就是這麼一點點。

    听到這話,燕雯雯更是高興了,拍著雙掌說︰“好,好,到時我們一定要玩個痛快。”

    葉秋疼愛的拍了拍她的粉臉兒,笑著說︰“好,不過有件事你可得從我,要听話。”

    “什麼事,快說了來。”燕雯雯月芽眼一眨一眨的。

    葉秋也是直說不諱,說︰“我順到進左家去看看,到時你可不要調皮。”他說得很明白,在以前,他是坦落,對于自己的感情,也沒有去騙她們,可以這麼說,她們在心里面也清楚,現在,他又有著不同的心境,他不想再像以前一樣,整天只是游走在美人之間,現在他沒有那個精力,若是真的不能理解,他也只能是放棄,因為,他現在沒有那個時間去處理那個糾纏不清的事情,他知道,自己走上了這一條路,就意味道將來,是有著更多的感情上糾纏,所以,他選擇的是理解,雖然是心痛,但長痛不如短痛。

    燕雯雯雙眼不由一虎,凶巴巴地說︰“哼,又去會情人了,就知道你是個貪花賊。”

    葉秋輕輕地抱起來她來,認真的看著她,溫柔地說︰“妮子呀,你也長大了,我的心你也明白,有些事呢,我也只能這樣做,你也要明白。”說著輕輕地吻了一下她。

    可別看燕雯雯是一個調皮好玩的人兒,然而,她在內心里面,是一個善解人意的人,她小嘴兒一扁,嘟了嘟嘴說︰“不調皮就不調皮,不過以後你可要償還我的損失,不然叫千慧姐姐好好的整罰你一頓。”她也感受得到,這個郎君的心比以前不同了,現在能感受到他的心在痛,有著一種空虛。

    葉秋抱緊她笑笑說︰“知道了,誰敢得罪我們家的公主呀。”在心里面對這個妮子很是疼愛,就是她能善解自己,他也才走到哪里都帶著她。

    “知道就好,不然有你好受的,扯斷你的耳朵。”燕雯雯說著,狠狠地咬了他的胸膛一下。

    葉秋輕輕地撫著她的粉臉,溫柔的說︰“苦了你了,以後,或者還會更苦呀,你能不能吃得消呀。”

    燕雯雯沒有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得意地說︰“不要看扁人,本女俠什麼苦吃不了,哼,以後你還有很多事要靠我呢。”

    葉秋听到這話,不由大笑起來,笑著說︰“對,對,正是對,以後還要靠我們這的公主吃飯你。小公主,你說是不是。”

    “知道利害了吧。”燕雯雯皺了皺小瑤鼻,得意地說。

    葉秋輕輕地摸撫著她的粉臉兒,溫柔地閉上了雙眼。

    “稟島主,那個小姐又來了。”在這個時候一個大漢島弟子進來稟報。

    葉秋睜開眼楮,說︰“小姐,什麼小姐?”

    大漢島弟子忙說︰“就是在途中找麻煩的那個小姐。”

    葉秋笑了笑,輕輕地揮了揮手,說︰“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來了,來了,大哥,她來了。”高燕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既是興奮,又是有些兒怯場,心里面沒有足夠的勇氣。

    葉秋不由是有點兒哭笑不得,這個小子,膽子未免是太小了吧,真的是有色心沒有那個色膽,他搖了搖頭,說︰“知道了,你慌張什麼,知道了,人家陽小姐又不會把你吃掉,你害什麼怕。”有時候還真的是服了他。

    高燕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地說︰“我就是有些緊張,不知道怎麼了,見到她就會緊張。”

    這話說了來,不但是葉秋,就是燕雯雯都是哭痛了肚子,燕雯雯大笑著在葉秋的懷里面直打滾。

    “你還是不是男人呀,這樣都會緊張,到時成了親怎麼辦?時時見到她,那時時都緊張了?小心緊張死了。”燕雯雯指著他,咯咯地笑了起來。

    高燕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說︰“我也不知道。”

    這個小子還真的是讓人服了,葉秋都無可奈何,在這一方面,他真的是太沒有經驗了。

    葉秋笑著,放下燕雯雯,站了起來,拉著她的小手兒,說︰“好了,我們出去迎接貴客吧,我們去看一看,陽家小姐請來了什麼高手。”說著就往外面走去。

    高燕不由是猶豫了一下,然後還是跟了出去。

    “淫賊,快出來,我大哥來了,是不是害怕了,再不出來我們就要殺進去了。”陽家小姐站在葉秋的別墅門前,凶巴巴地罵道。不過看她的神態倒沒有恨意,反而是有幾分的喜歡。

    至于站在她身後的大哥,可就是尷尬了,這個妮子,老遠的把他找來,死活都要拉著他去為她報仇,最後,纏不過她,也只好是跟來了。這個妮子,不但是讓他作大哥的頭痛,也讓全家人頭痛。

    “你說誰是淫賊呀。”葉秋悠悠地走了出來。

    “當然是說你了。”陽家小姐哼聲地指著葉秋,一模惡狠狠的模樣。

    葉秋哭笑不得,怎麼自己是變成了淫賊呢。這個陽家小姐也是個刁蠻的主兒,以後就有高燕這個小子好受了。想到這里,他在心里面都不由是笑了起來。

    “哼,我把我的大哥請來了,哼,害怕了吧,在這個時候投降還不算遲。”陽家小姐移開身子,把自己背後的大哥露了出來。

    “是你——”葉秋見到她的大哥,不由一怔。

    她的大哥見到葉秋,又何嘗不是如此呢。他正是陽落天。

    陽落天苦笑了下,說︰“正是,沒有想到能在這里見到葉兄弟,經交昭一別,又是兩年有余。”

    葉秋也不由是笑了起來,說︰“是呀,和陽兄一別,又是兩年,這兩年來甚是掛念著陽兄。今天一遇,那真的是人生一大快事。”

    在這個時候,陽落天怔了怔,也發現葉秋變了。他搖頭是笑了笑,說︰“只怕葉兄弟是手癢了吧,這才想起落天吧。”

    葉秋也坦蕩地說︰“也可以這麼說,所謂是對手難尋,特別是像陽兄這樣的對手。”

    陽家小姐好不容易這才回過神來,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大哥和這個淫賊是認識的,而且看他們的神情還是好朋友。她不由問道︰“大哥,你認識他。”

    這一個高燕又歡喜了,葉秋認得他大哥,那自己的事更有希望了,想到這里,他不由望了陽家小姐一眼,然後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陽落天笑著說︰“正是,這位就是哥哥曾給你提過的葉秋,葉兄弟。”

    听到這話,陽家小姐不由是噘了噘嘴,很不高興的模樣,本以為能看上一場精彩的斗,現在看來,只怕是不可能的事了。

    葉秋笑著說︰“陽兄,此處曠野,不如到屋內一敘,以一敘兩年來的舊情。”既然陽落天是陽家小姐的親兄長,那事情就是更好辦了,高燕那小子的喜事也就更有希望了。

    “好,好,正好,兩年不見,也正好一敘。”陽落天笑著說。雖然他是一個痴人,但在心里面也把幾個人當作自己的朋友。天下三少,另一個就是葉秋,雖然彼此都沒有說是朋友,但是在心里面都把彼此當作朋友,但又有著相斗相爭的朋友。他們所追求的不是關系上的朋友,而是精神上的朋友,作為當世青年的最頂峰的高手,彼此都有著共同的語言。

    主賓坐定,葉秋看了看陽落天,沉默了一會兒,說︰“陽兄有沒有去帝都一游。”坐下來,第一句話就是這句,只怕彼此才能理解了。

    陽落天沉默了一會兒,苦笑地搖了搖頭,說︰“落天這兩年來也是浪跡天涯,只是帝都仍是繁華之地,不適合我這樣的浪子去。”雖然是這麼說,在他的眼楮深處卻是有著痛楚和渴望,只怕他在心里面也是想去吧,就是茅盾而已,這就是他不同于葉秋的地方。

    葉秋輕輕地敲了一下桌子,輕嘆一聲,說︰“是呀。”他也知道陽落天心里面所想,陽落天選擇的是逃避,但他葉秋卻不會這樣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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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6-19 04:5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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